三娘子搖搖頭表示不認識,「就一個高大的男人,臉上全是斑!」
芝麻燒餅臉?我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樣的跳了起來,能不能在我腦子裡全是宋知行那個妖孽的時候不要提起這個芝麻燒餅臉來啊?這種反差實在是跟坐過山車一樣。【文字首發】
看著我的反應過度,三娘子疑惑了,「你認識他麼?」
「不認識!」我斬釘截鐵,這麼難看的人我為什麼要認識呢?
「那……那你暫時現住在鋪面上吧,畢竟你是外姓人,不方便進陳家院子,委屈你了!」三娘子客套了幾句。
外姓人?我還外星人呢?我都方便當陳家掌櫃了,還不方便進陳家院子?三娘子的話顯得有些生分了,我也懶得去計較。
「沒事,我就在這裡挺好的!你若有事情就先回吧,我在這邊看看櫃檯上的賬本!」這種賬本我在公司裡面不知道要處理多少本!雖然這個不是excel,但是好歹漢字我還是能看懂的!
「呃,我是要回去了,只是……」三娘子吞吞吐吐,最終還是沒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你那些炊具和吃食到底是藏在哪裡的啊?怎麼突然就拿出來了?」
我一怔,是啊,這種事情我到底該怎麼解釋呢?都怪宋知行長得太妖孽,讓我一不留心就……就不顧一切獻寶一樣的去吸引注意力!
「我……我,三娘子,這個是我家傳的戲法,其實那些東西都能提前裝在身上的!我從外地趕路來了河東,帶點這樣的東西,路上也方便省點錢啊!」
到底是應該說我表達到位還是古代的人民群眾太過淳樸?反正三娘子堅定不移的相信了我,還幫我把櫃上的賬本給翻了出來,「晴兒,那你就辛苦了!後邊房間有床鋪,你先將就一晚,明天我帶人過來幫你收拾!」
三娘子一走,我就很用心的看起了賬本,我還是很想嘗試在唐朝做生意的,畢竟這也算是一件有挑戰性的事情啊!
一看賬本就知道這個陳家的掌櫃是個老實人,進貨價和出貨價竟然相差無幾,估計也就夠點員工水電什麼的,也不知道這陳家一大家子人跟著他是怎麼過日子的!
我一邊搖頭一邊看賬本,全然沒有聽見店舖裡門閂的響動。
「你好大的膽子!犯上作亂冒充特使,現在又欺上瞞下的做起了掌櫃!你這個妖女可不簡單啊!」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我一個寒顫,靠,驚悚片也不是這麼演的吧?
「啊!」條件反射的順手就把櫃檯上的物件甩了出去。被驚嚇之後手上的勁道是要大些!
忠狗101麼?為什麼我面前的幾個人全身都迷彩了?呃,田公公手裡拿著的似乎是個硯台,他的額角似乎有點青腫了。莫非剛才我甩出去的是個硯台?
三娘子難道剛才順便往硯台裡面加水了麼?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啊!我怎麼會想到有這麼順手的硯台呢?
「呃……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啊?」我才問出口就看見門邊已經被切斷的門閂,手臂粗的門閂被切斷了?最要命的是我竟然不知道!開什麼玩笑?
果然田公公身後的芝麻燒餅臉手上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呃,我手無寸鐵,還是手無縛雞之力,反正是各種手無,我還能不乖乖的麼?
只是……芝麻燒餅臉上現在順眼多了,雖然田公公受災面積比較大,可是芝麻燒餅臉的受災部位就比較有喜感了,一對眉毛上和諧的兩團,鼻尖和上唇人中處兩團,臉上若干,加上身上墨點的調配,就算是死命憋也憋不住啊……我果然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田公公的臉色頓時鐵青了,在墨點的映襯下,就像是忠狗101的變色龍版!
「大膽妖女,你還敢如此猖狂!」田公公抱著硯台扶著額角的模樣戳中了我的笑點,加上他惱怒又彆扭的樣子,我實在是止不住笑了起來,彎下腰都覺得肚子疼。
「你們……呵呵……你們到底想……想做什麼啊?哈哈,你們要不要先洗個臉啊?」我真的可以提供洗面奶的!因為現在貨架上就放著一瓶美白洗面奶!
我笑得喘不過氣來,田公公和芝麻燒餅臉更加惱怒了,「你快給我停下來!」田公公受不了我了,差不多是要去搶劍來戳我幾下了!
我連忙正了正臉色,「不好意思啊,你們來得太突然,我真不是故意要丟……丟這個暗器的!」誰有過這麼拉風的暗器麼?還有濺射效果的!
田公公見我終於回歸常態,相當相當不悅的用鼻音哼了一聲就繼續用鼻孔望天了!
芝麻燒餅臉也很是惱怒,但是終於耐下了性子,勉強開口了!
「你根本就不是朱玫的人!說,你突然去神策軍帳做什麼?」雖然芝麻燒餅臉聲聲追問,態度也比較嚴肅認真,但是他終究還是壓低了聲線。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不願意被人發現!他們要隱蔽自己!
我頓時有點開心了,至少我不會那麼簡單被殺掉的,因為我會叫啊!
若是他們起心殺我的話,也不至於要跟我廢話這麼多!所以我要自保還是問題不大。
「唉,還是你明白些,我是冤枉的啊!我被人從家裡綁了出來,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丟到了你們兵營之中!」我確實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王老三這個老東西給騙來唐朝了!
「你一個女人,綁你丟在軍帳之中會有什麼作用?」田公公細聲細氣的插了嘴。
我無語望天啊,還有誰不知道我是女人麼?哦,對了,我來這裡的時候穿著打扮……確實應該是女的!我怎麼忘記了這茬!
無奈的看了一眼田公公,「我也不知道啊,綁我的人是個老頭,他把我丟在軍帳之中或許是為了討好皇上呢?」王老三安的什麼心也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
「你還知道他是皇上?」田公公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尖細,芝麻燒餅臉不自然的扯了扯他的袖子,暗示他小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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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問一聲,花花能給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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