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鐵牌子?要說是項鏈墜子吧,大了點!要說是腰牌什麼的,好像又小了點!沒有字沒有花紋,指不定是哪件舊電器上剝下來的。【文字首發】
「呃,老爺爺,你……你沒事兒吧?」我看著面前的老頭子,上身一件有些年頭的花背心,搭配著一條破洞和補丁交叉著的褲子,要不是滿身的油污和迷離的雙眼,還真是有種英倫范兒的感覺。
「沒事沒事,唉,現在肯在街上扶我的人不多了!」老人頗有感慨。
可不是嘛,這大街上老人倒地的,沒幾個敢扶,不是擔心訛錢就是擔心訛命,做個好事還怕被拖下水去冤死!
可是我孟晴就不是這樣的人!我家皇太后上次要不是被人給救了,哪還有機會催著我去相親呢?
「你沒事就好了,以後別再這種路口撿塑料瓶了,很危險!」我把老人遞到我手裡的鐵牌還了回去,倒不是嫌棄東西不好!主要是這個鐵牌在我手裡也不能發光發熱,為四化建設增磚添瓦什麼的,別浪費了,老人拿去賣點廢鐵多少也能增加點斤頭!
老人看我把鐵牌遞到他的手裡,急忙縮回雙手不斷的搖著頭,眼神更加的迷離了,「不行,不行,這個是我謝謝你的!你一定要收下!」
「我拿著沒用!不用謝我,扶你是應該的!」學雷鋒做好事,一不留名二不求報!我硬塞給老人後轉身就趕緊跑了。
再不跑?旁邊可是有人用手機拍了,我頭上這種標誌性的挑染頭髮,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成個啥姐啊門啊的!
蹬著小高跟,我愣是跑出了幾里地去,開玩笑,當年的校隊主力,今天的四有新人,未來的國家棟樑,沒有點體力怎麼行啊?
公交車站被我錯過了,出租車竟然都滿員?誰讓剛才那老頭在公家車站邊上跌倒的呢?
我正在街頭左顧右盼的時候,肩頭被人拍了拍,警惕的回頭看去,「老爺爺,你怎麼追來了?」這老頭也太執著了吧?
「一定要送給你的!」老頭把剛才給我鐵牌強塞在我的手裡,「不能讓我虧欠到下輩子去啊!多謝你啦,姑娘!」
我無奈的拿著這塊鐵牌子,上面多了一層膩乎乎的油污,看得出來,老頭長時間沒有洗手了。
「好吧,我收下了!」我抽出紙巾來,擦了擦鐵牌子,「您看,我一定好好的保管!」
正說著呢,老頭迷離的眼神一聚,咧開嘴笑了起來,而我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肩頭的胎記位置沒來由的刺痛無比,頭上的汗珠逐漸細密起來。
「姑娘,你的心這麼好,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老頭轉個身坐了下來,用手指了指鐵牌,示意我看去。
鐵牌這時候大放光彩,老頭竟然被吸了進去,肩頭的疼痛鑽心的疼,當然,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因為疼得站不住,我微微一低下身子,眼前一黑竟然直接倒地了——
疼!不是一般的疼!為什麼肩頭的疼還沒有額頭的疼來得厲害呢?
眼前的昏黑慢慢散去,刺眼的陽光照進了眼睛,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肩頭的胎記已經疼好久了,皇太后怕會癌變,一直催著我去看醫生,沒想到今天終於出事了,疼得這麼厲害,肯定是問題大了去了!
只是……為什麼額頭也很痛啊?
我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按著肩頭,這樣的造型和奧特曼現身完全一模一樣!難怪人家說,藝術都是要來源於生活,原來奧特曼也是頭疼和肩疼,真難為他打這麼多的小怪獸了!
勉力避開陽光,微微一睜眼,我的皇太后啊!你在哪兒啊?神呢?這是哪兒啊?
我面前的何止是小怪獸這種級別啊?明晃晃的全是刀呢!開什麼玩笑?遇上搶劫還是起義啊?要是有點技術含量的槍支我都沒有這麼害怕,畢竟槍支挨著臉不會毀容啊,這刀可就說不准了!
我冒著被毀容的危險勉強抬頭看去,呃,什麼狀況?我趴在地上,身邊用刀指著我的竟然全是些男人!
呃,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裝著古代軍裝的男人!
「啊!」我淒厲的尖叫聲穿破雲霄,這是什麼狀況啊?剛才我不都還在學雷鋒做好事麼?
不對,一定是剛才那個老頭!他實在是太詭異了!
雖然我想著他詭異,但是我現在哪裡顧得上去找他算賬啊?況且我恐怕在這裡也找不到他!
遠處只聽見有人說話,「皇上,據臣看來,此乃天降妖物,不如請李將軍將她就地剿殺,以免動搖軍心!」
妖物?再說我麼?透過刀尖看過去,竟然是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魁梧的背影,根本看不見正臉。
「喂,你才是妖物呢!我是天降祥瑞!你敢殺了我,我就讓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稱呼都是皇上,配合上古裝和冷兵器,大家都懂的!我被那個老頭給弄穿越了!
一個破鐵牌有這麼大的威力?那個老頭之前對著我的笑容現在回想起來,那是無比的猥瑣啊!
我開口說話讓我面前的刀尖都顫抖了一下,看來我驚嚇到古人了!
穿長袍的男人回身看了我一眼,表情無比的驚悚,這個人也是,難道妖物和人都分不清楚麼?這個物種的區別,真沒有眼力!
刀尖才一退開些,我扶著額頭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看著我的手指甲,我突然驚醒了!我果然是妖物!
我的指甲是才做的,頭髮也是才挑染的,腳上肯定還穿著高跟鞋……妖物!絕對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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