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懷孕(一)她沒有立即的跟上,眨巴幾下眼睛,在昏昏暗暗的光線裡打量他的背影。【、看書網//恍恍然然中,她回想起了一個神秘的男人……
那是在幻影酒吧,那天晚上,她在酒吧參加應聘比賽,本來,她是會被刷下去的,但是,有個神秘的男人舉起了手,投票給了他。
是那個神秘的男人改變了比賽的結果,是那個神秘的男人給了她讓她在幻影酒吧當駐唱歌手的機會。如果沒有他,她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工作,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遇到令狐學長,更不可能會來到這個叫**山莊的地方,認識東方**和東方望,以及吳總管了。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身邊有六名保鏢。他走時,她一直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和東方迷的背影一樣的好看,挺拔,賦有威信和力量。
這個神秘的男人,她一直記在心的最深處。雖然只是朦朦朧朧的見過他一次,可是她卻在幻影酒吧足足等了他整整一年,那一年的365天中,她每天都盼望自己可以再見他一次。
這個朦朧的夜裡,她看著他的背影,無法克制的想起了他,眷念的潮水,湧進她的腦海,讓她忘記了一些什麼,過了一分鐘之久,還是站在原地。
「在想什麼?」東方迷發現她沒有跟上來,轉轉身,疑惑的看向她,「為什麼不跟上來?」
為什麼自己,會把他的背影和他的背影重疊在一起呢?
她有些困惑,回回神,搖搖頭,「沒、沒想什麼。」低不可聞的說完,快步的跟上他。
上了船,東方迷把她帶到了曾經和她一起住過一個晚上的那間豪華臥室。
關上門,他一把抱起了她,將她抱放到了那張豪華的大床上,不待她反應過來,撕下一塊布條,蒙住她美麗的眼睛。
眼睛被蒙上的剎那,她心中一悸,立刻想起了**於神秘男人的第一個夜晚,「呃……你、你要幹什麼?」
東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軟的唇瓣,在她的耳邊魔力的柔聲道:「寶貝,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聲落,他解下腰間的名牌皮帶,利索的綁住她嫩白的一雙手,然後脫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緩緩的將她壓在自己滾燙的身體下,密密麻麻的親吻她光滑如綢的身體……
東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軟的唇瓣,在她的耳邊魔力的柔聲道:「寶貝,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聲落,他解下腰間的名牌皮帶,利索的綁住她嫩白的一雙手,然後脫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緩緩的將她壓在自己滾燙的身體下,密密麻麻的親吻她光滑如綢的身體。
那夜**的情景,無比清晰的在莫含雅的腦海裡盤旋了起來。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打濕蒙在眼睛上的布條,也打濕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那個男人……是、是你?」顫抖問著的時候,她那顆被打濕的心,一抽一抽的痛著,疼著,「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
此刻,她多麼的希望,他不是那個強暴自己的他啊。
「是我。」東方迷毫不否認,抱緊她的腰,與她緊密的相貼,一邊沙啞性感的和她說話,一邊有韻律的動了起來,「呃,寶貝,你該感到高興才是,徹底佔有你的男人,自始至終都是我東方迷。」
這一刻,她的內心是痛苦的,彷彿下起了暴風雨,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隨著他深深淺淺的佔有而難以言說的歡愉著。
「呃啊……停、停下來……」她糾結不已,頭,複雜的痛著,為自己的身體有反應而感到羞恥,「呃,東方迷,你、你給我走來,離我遠點……」
「寶貝兒,你真的要我停下來嗎?」東方迷用力的挺了挺身,停下動作,神色迷離的看看她痛苦與歡愉交錯的臉色,緩緩的俯下頭,輕輕的咬咬她敏感的耳垂,「你確定,真的要我離開你嗎?嗯?我的寶貝兒,想清楚了,再好好的回答我。」沙啞性感的說完,腰身又是使壞的一動。
「呃啊~」他的聲音,充滿蠱惑,像一種魔音,強烈的干擾她複雜混亂的思緒,加上他使壞的動作,她的理智,被他破壞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知道說了,只默默的留下兩行熱淚,咬緊唇破碎的呻吟,「唔……呃……」
這個晚上,東方迷很投入,像初次佔有她的那個晚上一樣,整整要了她一整夜。
最終,她暈倒在他的身下。
東方迷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失去控制,這樣的沒有節制。「呃……」他沉沉的歎一聲,自責的皺皺眉,溫柔的將她抱在懷抱裡,看著窗外灑進來的暖暖晨曦,耐心的等著她醒過來。
莫含雅被他狂野的性行為累壞了,接近中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緩緩睜開眼睛的那一秒,她看到的是他英俊的臉部輪廓,心,頓時窒息般的一疼,趕忙推開他的懷抱,撐起酸軟的身子,憤恨的看著他。
或許是太過憤恨,她忘記了此時的自己什麼也沒有穿,撐起身子後,完全的春光盡露著。
東方迷看看她滿是憤恨的臉,視線緩緩的往下移,最後神色迷離的看著她形狀美好的渾圓。
他的眼裡滿是**,莫含雅這才明白了過來,氣憤極了,一邊扯過被單遮住自己裸赤的身子,一邊臉蛋緋紅的破口大罵,「東方迷,你個大混蛋,大色狼,我討厭你,恨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可惡,最最最無恥的男人……」
東方迷並不還口,隱隱的揚揚唇角,處之泰然的任由她罵著,待她罵得口乾舌燥時,溫柔的問:「寶貝,要不要喝點水?」
聞聽此話,莫含雅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猛然的發現,自己是真的渴了,不自覺的抿了抿幹幹的嘴唇,「唔~」沒想剛抿完唇,嘴巴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堵住了,不待她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舌頭就帶著男性口裡的汁液探入她的口中……
「唔~唔~」她又羞又惱,受不了他的蠻橫與霸道,兩隻小手用力的捶打他結實性感的胸膛,「呃……唔……出、出去……唔……」
賽上睛眨。東方迷並沒有停止。
即使她排斥,即使她掙扎,即使她反抗,他也將她抱得緊緊的,並且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樂此不疲的將自己口中的汁液渡到她的口腔裡,耐心又細心的滋潤她的唇口,鬼使神差的希望,這樣可以慢慢的滋潤她的心田,讓她少討厭自己一點,少恨自己一點,哪怕,就是一點點。
不知過了過久,他才不捨的放開她,迷離的看著她因為方纔的熱吻而缺氧,以及羞憤而變得紅彤彤的美麗臉蛋,沙啞的問:「寶貝,還渴嗎?」
她快被他氣瘋了,「你卑鄙下流無恥。」咬牙切齒的罵完,恨恨的瞪他一眼,氣急敗壞的轉身背對著他。
卑鄙下流無恥?
東方迷不否認,隱隱笑笑,動動赤條條的身體,厚臉皮的從後抱住她,溫柔的親吻她的耳朵,「你抿唇的動作該死的性感,我一時沒忍住。」
他這樣的動作,讓她的身體麻麻的。她有些害怕,有些緊張,壓著某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氣憤的扭著身體,「你給我走開,別碰我。」
「好,我不碰你。」他怕她會激動,輕輕的答應了下來,停止別有魅力的騷擾,神色凝重的沉默一會,然後平靜的問:「後面發生的故事,不需要我再演一遍了吧?」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眼睛隱隱的濕濕,搖搖頭,苦楚的揚揚唇,「東方莊主,你不需要在晚上趁我熟睡偷偷的進我寢室強暴我了,堂堂**山莊的莊主,沒有必要再當採花賊。」
東方迷無言以對,淡笑的點點頭,暗暗的歎口氣,又平靜的問:「這段時間,你不會想看到我吧?」
「是。」她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忍著眼裡的一滴淚,難受的咬咬唇角,「不僅是這段時間,以後也一樣,我永遠也不想看到你。」
聞言,他隱隱的皺了皺眉,想了想,淡定的說:「我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下。這個月,我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聲落,赤條條的翻身下床,當著她的面,優雅的穿上內褲,以及那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銀色西裝。
穿好衣服,他是那麼的衣冠楚楚,又是一個英俊瀟灑,氣質不凡的優質魔魅的男人。
這樣的他,她真的無法想像他會對自己做出那種違背道德和良心的事情來,內心糾結的看他一眼,迅速別過頭,朦朧的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
「我走了。」他看看她,一邊輕聲的說,一邊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門,「待會兒會有人送你回山莊的。」
此時,她覺得自己回不回山莊,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她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座山莊的神秘莊主,警方鎖定的目標。
下午三點左右,那艘船把她送回了**山莊。
下了船,太陽火辣辣的照耀著她。
她有些頭昏目眩了,瞇著眼睛看看身後茫茫的大海,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著通往山莊的小石子路艱難走著。
沒走多久,她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身材挺拔,五官明晰,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雙手插兜的站在樹蔭下,頭,偶爾朝港口的方向看看,像是在等什麼人。
他,是吳浩。
看到他,她的腦海,立即想起了他和東方迷的欺騙,心,難受的一痛,停下了步子,微微揚著頭,用憂傷和失望的眼神看著他。
吳浩很快的看到她了,對上她的眼神,有些悶悶的心口,更加的悶了。
與她對視幾秒,他慢步的走到她面前,用一種類似於心疼的目光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溫柔問:「你……還好吧?」
不知怎麼的,他這樣一問,所有傷心的往事都清晰的湧現在了她的腦海裡,眼睛,一下子泛起了水霧來。
「我不好。」她搖著頭說,//的凝結成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她有些蒼白的臉蛋上,「我一點也不好。」她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來,「吳總管,你……和他一樣,都是騙子,都是混蛋,我恨你們兩個。」
吳浩並不辯駁,依舊用心疼般的眼神看著她,似乎覺得自己確實該罵。
「欺騙我,對你們來說很好玩嗎?」她傷心氣憤的質問,不知是情緒太過激動,還是太陽太過**,忽然頭昏腦脹,眼前一黑,軟軟的向後昏了過去。
那刻,吳浩//,長手一伸,一把抱住了她,看到她帶著淚昏迷過去的模樣,內心滿是心疼「含雅……含雅……」
莫含雅一夜未歸,東方欲和東方望是一夜未睡。
兩兄弟找遍了山莊也沒有找到她,在她的那間寢室外足足等了一夜,到了中午的時候,才回到一間休息室。
「哥,我們在這裡等下去,根本不是個辦法。」東方望皺著眉,看著坐在對面的東方欲,神色黯淡的說道。
東方欲一臉的疲憊,揉揉額頭,有些無奈的歎口氣,「呃,弟,我們現在只能是等。再耐心的等等吧,她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東方望沉默了下去,忽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快速站起身,激動的說:「哥,這次她回來,我們就帶她走吧,留在這山莊沒意思。」
聞言,東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深黑的眼睛,頓時亮了亮,淡笑的點點頭,「好。」
就這時,一個男僕恭謹的走了進來。
「快說,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兩兄弟看到他,立即異口同聲的急聲問道……
「欲少爺,望少爺,是的。」男僕點頭,「我看到吳總管抱著莫小姐去了醫院。」
吳浩抱著她去了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兩兄弟不僅大惑不解,還萬分的擔心和焦急,互看一眼,同時的疾步走出門,逕直的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山莊醫院……
「她怎麼了?」吳浩看著病床上還沒有甦醒過來的人兒,擔憂的問著旁邊的女醫生。
「她懷孕了。」女醫生嚴肅的說。
懷孕了?
吳浩一聽,儒雅斯文的臉,瞬間暗淡了一下,想起那日去桃園別墅看到東方迷和她赤身**纏綿在一起的情景,悶悶的心口,又酸又澀的暗暗的絞痛了起來,鏡片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病床上的莫含雅……你懷的,是他的孩子吧?
不一會,東方欲和東方望疾步的走進了病房,大步的走到床邊,擔憂至極的看著床上的莫含雅,輕輕的呼喚著她。
「含雅,含雅……」
「含雅……」
莫含雅好像聽到了他們的聲音,睫毛輕輕的顫了顫,但終究還是處於疲憊的狀態中,沒能完全的睜開眼睛醒過來。
「她怎麼了?」東方欲忽的轉轉身,抓過一旁的醫生急切的問道,「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他行為蠻橫,醫生被嚇得臉色白了白,「她……」
「她只是過於疲憊了而已。」這時,吳浩嚴肅的搶過話說,「你們不用擔心,她沒有受傷,休息一會,就會醒過來的。」
一旁的東方望將信將疑,看看莫含雅還有些蒼白的臉,再看看他並無異樣的臉,隨即看著那名女醫生,一字一頓的問:「真的是這樣嗎?」
女醫生的衣領子還被東方欲抓著,身子隱顫的看一眼吳浩,對他們兩兄弟肯定的點點頭,「是的,真的是這樣。」
東方欲這才放開她,冷道:「你可以走了。」
女醫生把心不得,拿好病歷本,快步的退出病房。
「你也可以出去了。」東方欲又冷冷的看向吳浩,充滿敵意的說道,「她有我們照顧,不用你操心。」
吳浩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不慍不怒,看看床上的莫含雅,不緊不慢的走出去,有心思的隨手關上門,在門口若有所思的停留幾秒後,神色嚴肅的朝醫院的辦公室走去。
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兄弟陪著她了。
他們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病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耐心的等著她醒過來,偶爾輕輕的呼喚她。
「含雅……」
「含雅……含雅……」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莫含雅才醒了過來,看到他們兩兄弟英俊年輕的臉,憂傷的心,暖暖的一動,「欲……望……」
「哥,含雅醒了。」看到她醒來,東方望激動極了,泛藍的眼睛,忽然隱隱的一濕,緊緊的握住她的一隻手,「含雅,我和我哥,快擔心死你了。」
東方欲握緊她的另一隻手,隱藏一絲淚光,深情無比的看著她,「含雅,你終於醒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
他們是這樣的擔心著自己,關心著自己。
莫含雅的內心,一陣暖暖柔柔的感動,忍著想流淚的衝動,抱歉的揚揚嘴角,「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東方欲親親她的手指,溫柔的問道。
「我……沒去哪裡。」她微微蹙眉的笑著說,「心裡煩,去海邊吹了一夜冷風。」
兩兄弟應該是知道她在說謊的,因為他們昨晚已經把整個海岸線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她。
即使知道她在說謊,他們也沒有生氣,似乎明白,她說謊,只是有她的道理。
「以後,不許一個人去海邊吹冷風了。」東方欲突然對她霸道的說道,「以後要去哪裡,一定要讓我們陪著,知道了嗎?」
她知道,他霸道的言語裡,滿是關心,噙著一絲淚光,淺笑的點點頭,「嗯。」
東方望醞釀一會兒情緒,握著她的手,充滿期待的看著她,「含雅,明天,和我們一起離開山莊吧。我們帶你離開這裡。」
這話說得太突然了,聞言,她愣了愣,隱隱的皺皺眉頭,陰鬱的看看他倆,若有所思的垂下頭去。
「怎麼了?」見她不說話,東方望有些急了,「含雅,你不願意和我們一起離開,不願意和我們在一起嗎?」
他問得有點受傷,若是她回答說是的話,他和東方欲的心,肯定會很受傷。
莫含雅,為他們考慮著。
她不希望看到他們受傷的樣子,不希望看到他們悲傷難過表情,想了想,揚著唇角說:「不是我不想和你們一起離開這裡,我覺得這裡挺美的,我想在這裡再呆一段時間再走。」
聽到這個回答,東方望的心裡,才好受了一點,因為知道,她的心裡,是有他們的。
吳浩離開醫院,回到了那間辦公室。
他坐在那張辦公椅上,並沒有辦公,而是一手摸著下巴,微微低著頭,皺著眉很是深沉的想著什麼,少有的露出如此鮮明的心事重重的樣子。
窗外陽光燦爛的天空何時被月朗星稀的夜空取代,他也不知道。
沉靜一陣,好好的深思熟慮後,他才抬起了頭,驚訝的看看窗外黑下來的天空,暗暗歎口氣,慢慢的摸出身上的衛星電話,慢慢的撥通東方迷的電話……
「什麼事?」東方迷在電話那端微沉的問,「她回到山莊了吧?」
吳浩儒雅的臉,陰沉著,「她……懷孕了。」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似乎,這個消失,讓他感到驚訝。
晚上,莫含雅在東方欲和東方望的陪伴下離開了醫院。
她的腦袋想著太多的事,心裡依然是煩著,悶著,憋著,兩兄弟要她住他們的臥室,她堅決的拒絕了,堅持回到了自己位於山莊最東部的寢室。
兩兄弟把她送回寢室,在她的寢室裡陪了她好一會,在她好幾次的催促下,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回到各自的豪華臥室休息。
他們走了,她,可以好好的靜一靜,把所有的事情理個清楚了。
關好寢室的門,轉身看著曾和那個他翻雲覆雨過的床,眼淚,又多愁善感的流在了她的臉上,吸吸鼻子,抹抹眼淚,一步一步的、有些沉重的走過去,鬼使神差的摸摸床沿,又鬼使神差的喃喃自語,「東方迷,我會讓你後悔的……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你……不應該逍遙法外,你……應該得到你應有的懲罰……」
這個晚上,她想清楚了許多的事。
睡得比較晚,第二天的中午,她才醒了過來,起身穿好一套幹練的女士小西裝,對著鏡子扎上高高的馬尾,精神煥發的走出寢室,主動的去那間辦公室找吳浩。
「找我,是要問什麼事嗎?」吳浩端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幹練打扮後別有風情的她,壓制微微跳快的心,有些嚴肅的溫和問道。
她點點頭,對他迷人微笑,「吳總管,我想問問你,我還可以去酒吧唱歌嗎?」
吳浩微微愣愣,高興的笑笑,「當然可以。去酒吧唱歌,才是你在這裡的本職工作。」
「那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酒吧唱歌了吧?」
「當然可以。」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變得越發光彩照人的美麗臉蛋上,始終帶著迷人的微笑,「我要問的事情問完了,我不打擾你辦公了。」輕快的說完,轉身邁出輕盈的步子。
她轉身那刻,吳浩鏡片下的眼眸,有些癡癡的看著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視線的時候,他莫名的叫住她,「莫含雅……」
莫含雅停下腳步,側側身含笑的看向他,「吳總管,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吳浩看著她漂亮美麗的笑臉,遲疑了幾秒,還是選擇了搖頭,抱歉的揚揚嘴角,「哦……沒、沒有。」其實,他想告訴她她懷孕的事。
「沒有那我就走了。」莫含雅笑著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辦公室。
她離開後,吳浩用力的撫了撫額頭,回想起什麼,恍然的發覺,自己好多次的閉門沉思,都是因為她,嘴角苦澀的自嘲一笑……莫含雅,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呃,東方迷讓你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是真的喜歡上了你,還是假的喜歡上了你呢?
晚上8點,莫含雅穿著一條時尚的紅色小禮裙到達了許久沒有去過的酒吧。
開始,她像以前一樣的抱著吉他走上舞台,隱隱含笑的唱起了一首悠揚動聽的慢歌……
【沒有花~這剎那被破壞嗎~無野火都會溫暖嗎~無煙火一起慶祝好嗎~
若愛戀彷似戲劇那樣假~如佈景一切都美化~連相擁都參照主角嗎……
為何不浪漫亦是罪名~為何不轟烈是極壞事情……】
這首歌唱到一半的時候,一身黑衣的東方欲和一身白衣的東方望肩並肩的走進了酒吧。
兩兄弟愛戀的看著舞台上自彈自唱的她,和和睦睦的走到了舞台前的最佳位置,點上上好的酒,優雅的乾幾杯酒,安安靜靜的看著她,規規矩矩聽她的演唱。
沒過多久,一身灰色西裝的吳浩也走進了酒吧。
他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再看看坐在舞台前最佳位置上的兩兄弟,便和以前一樣,坐在一個偏僻的位置,吩咐侍者端來一杯酒,一邊慢飲,一邊時不時的看向舞台上的莫含雅,靜默認真的聽著她動聽的、特別的歌聲。
在莫含雅抱著吉他唱第六首歌的時候,酒吧的門口,起了小小的轟動。
一個臉戴墨鏡的偉岸男人器宇不凡的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有六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跟著他有序的走進酒吧。
這一幕,莫含雅看得清楚,瞬間明白,他就是那個自己曾經在幻影酒吧心心唸唸一年的他,內心頓時掠過悸動,一邊唱歌,一邊看著戴著墨鏡的他。
東方迷帶著保鏢走進酒吧,坐在偏僻處的吳浩很快看到了,臉上掠過驚訝,忙站起身低調的迎接上去。
東方迷見他走過來,抬手朝他搖一搖,示意他不用過來,然後坐在舞台正對面最後一排的位置上,點一瓶最好的紅酒,一邊看舞台上唱歌的她,一邊優雅的端起高酒杯,偶爾輕啜一口美酒。
東方欲和東方望坐在最前排,兩人的目光不曾離開過舞台上唱歌的人,並沒有發現酒吧裡百年難遇的來了一位大人物。
看到東方迷,想起和他的點點滴滴,莫含雅的心緒,必不可免的受到了影響。
她的心,多愁善感了,眼睛,也一樣,多愁善感的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一首歌唱完,緊接著鬼使神差的唱起那首在幻影酒吧第一次朦朧看到他時唱的那首歌……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能再相見~從此我開始孤單的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
寧願我們前世有約~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
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走遠……】
聽她唱起這首歌,東方迷或許也想起了那個晚上,完美的嘴角,輕輕的揚了揚。想必,是想起當時他抬手支持她時,她對自己投去的表示感謝的最燦爛的微笑吧。
唱完一首有特別含義的《傳奇》,莫含雅低低頭休息了兩分鐘,然後醞釀一會兒情緒,放下吉他站起身,拿上話筒,看著戴著墨鏡保持神秘色彩的他,深情投入的唱了一首悲傷的歌曲《問》
【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
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為你感動~
如果女人~總是等到夜深~無悔付出青春……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說愛的人……】
唱這首歌時,她總是看著一個位置,東方欲和東方望免不了會起疑。
兩兄弟默契的同時朝後看去,看到那個臉上戴著墨鏡,身後站在六名保鏢的男人,疑惑的愣愣,都驚訝的張了張嘴巴。
「是老爸?」
「是老頭子?」
疑惑的對看一眼,又疑惑的看向東方迷。
「哥,老爸什麼時候來的?他今晚怎麼會來酒吧?」東方望不解的問道。
東方欲搖搖頭,「不知道。」看看舞台上入情演唱歌曲的莫含雅,又看向東方迷,發覺東方迷根本沒有朝他們兩兄弟的位置上看,只看著舞台上的莫含雅時,心,莫名不安的一跳,「弟,老爸好像……是專程來看含雅唱歌的。」
聽他這麼一說,東方望頓時蹙了蹙眉,但忽然高興的一笑,「呵呵,哥,這是好事啊,老頭子專程來看含雅唱歌,說明老頭子喜歡她了,能接受她做他的兒媳婦。」
東方欲不說話,心裡,也應該是這樣想的,可就是笑不出來,總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有點奇怪。
唱完悲傷情調的《問》,莫含雅收回了視線,低低頭,對著台下的兩兄弟迷人的微笑,隨即,又看向最後排的他,對他別有深意的燦爛一笑,轉身走到舞台右側的音響師面前,和音響師說了一句什麼,便眉開眼笑的走到舞台正中。
很快,一首動感好聽的音樂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她一手拿話筒,一手左右搖擺,一邊唱,一邊跟著動感的節奏性感的扭動起身體……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看著我~走進我~
你被我的眼神吸引住~看著我~沉浸在我的記憶中~
你惹上了我的催眠術~今天我選擇了你~擁抱我吧~
會把我孤獨的心~全部都托付給你~
不要著急~要瀟灑的走進我~這個熱情奔放的愛情
我想和你一起度過今晚……我已與你成了一體……】
唱著這首歌又唱又跳的時候,她的眼神時而挑逗,時而糜爛,時而火辣,又時而溫婉,嫵媚,性感,風情,在她的身上淋漓盡致的一一體現。
她的這些風情萬種的眼神,總會有意無意的看投射給最後排的他,像是一種別有深意的信號,隱隱的發著邀請。
東方迷像是明白了過來,待她唱完這首歌,唇角隱隱的揚揚,便優雅的站起身,在六名貼身保鏢的簇擁下,單手插兜的走出酒吧。
吳浩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低調的跟了出去……
莫含雅看到東方迷在保鏢的簇擁下離開的背影,心,不知怎的,竟涼了涼,激情四射的**歌聲,也隨之低柔了下來。
唱完這首動感**的歌,她回歸到了原來的樣子,抱上吉他,安靜的唱起慢歌。
兩兄弟回頭看看東方迷離開的方向,有些想離開跟上去詢問他一些事情的,但看著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還是沒有離開酒吧,依舊耐心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認真的聽莫含雅唱完每一首歌曲。
十點時,莫含雅走下了舞台,兩兄弟一同站起身,一前一後的跟著她,和她一起離開酒吧。
莫含雅已經習慣身邊有他們了,他們要送自己回寢室,她一點也不排斥。
在走到寢室外的那條長長的走廊時,她看到了自己的寢室裡亮著燈光。
那燈光從門縫裡射出來,像一道極光,讓她的心,凜冽緊張的一跳,立即停下步子,轉轉身,對英俊高大的兩兄弟迷人的溫柔笑說:「欲,望,你們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今晚有點累,我想早點休息。」
東方望揚揚頭,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她那道透出燈光的寢室門。
「呵呵,我今天離開的時候,忘記關燈了。」不待他開口問,莫含雅便笑著解釋道,「你們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一起晨練。」
看到了東方迷,兩兄弟的心裡,也裝著一些事,聽她這麼說,也就沒有固執的要將她送到寢室,向她點點頭,紛紛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個晚安吻,才肩並肩,不捨的轉身離去。
她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確定他們已經走遠,才轉身步伐微快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走到門邊,她猶豫了一會,才拿出鑰匙慢慢的打開門。
門開,明亮的燈光全都灑落在她的身上。
她突然有些不適應似地,眨眨眼睛,慢慢的走進門,抬眼看到坐在床沿上看著一幅畫的英俊男人,心,無法克制的緊張跳跳,緩緩的將門關上,謹慎的落下鎖。
如她所想,那坐在床沿上的男人,正是東方迷。
東方迷抬頭看向她,對她迷人的一笑,放下手中的一幅寫著『非雅情深』的畫,站起身走向她,溫柔的將她抵在門板上。
他的這個舉止,像極了調戲。
莫含雅是生氣的,可掩藏在皮囊下的那顆心,卻因為他的這個舉動加速了跳動。
她討厭自己這種糾結的反應,用力的推推他靠攏的身體,揚起頭來惱怒的看著他,惡狠狠的問:「你不是說這個月都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嗎?為什麼過了一天,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東方迷微微低著頭,深邃迷人的眼睛緊緊的看著她,「因為我想你了。」抱住她細軟腰身的一隻手緩緩的往下滑,不輕不重的撫上她翹翹的臀部,「寶貝,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呃,他的聲音,該死的醇厚好聽。他騷擾的動作,該死的讓人心猿意馬。
莫含雅的心跳,跳得更快了,臉蛋隱隱的一紅,抬起兩隻手,用力的推拒他緊靠過來的灼熱胸膛,「呃,東方迷,你給我滾。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壞蛋,你這個最可惡的大騙子,你這個人最卑劣的強姦犯,我才沒有想你呢。」
「哦,寶貝。」他對她所罵的話置若罔聞,低頭輕咬她敏感的小耳朵,「你敢說,你在酒吧裡看到我唱的幾首歌,不是在邀請我來找你嗎?嗯?」
「才不是呢。」她小臉緋紅的嘟唇否認,眼睛大睜的瞪著他。
哦,不得不說,這個模樣的她,性感得要人命,嫵媚得要人死。
東方迷突覺下腹燃起了慾火,「你這個愛說謊的小妖精,要迷死我嗎?」責備般的沙啞說完,猛然的吻住她嘟起來的紅唇,不管不顧的撬開她咬緊的貝齒,熱切的將自己的舌頭餵進她的小嘴裡挑逗。
「唔唔~你這個大壞蛋~呃啊……」她的小臉更紅了,發覺自己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索性任由他親吻,也索性跟著身體的感覺走,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頸項,踮起腳尖,全身柔軟的依偎在他結實性感的懷中。
她這份情不自禁的主動,讓東方迷欣喜若狂,一邊時而溫柔時而熱切的吻她的小嘴,一邊快速的解開她身上的紅裙,握住她敏感的柔軟……
那刻,她不自覺的閉上眼睛抽息,「呃……唔唔……迷……」
她叫他迷了,單字的暱稱,是多麼的親密啊。
東方迷心中一動,更加狂野的吻著她,架起她修長白皙的腿,將她抱到了床上。忽然,他想了什麼事,手,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微微鬆開她,呼口氣,緊緊的看著她嫵媚好看的眼眉。
為什麼,要停下來呢?
她有些不能理解了,微微的睜開眼簾,嫵媚迷離的看著他無人能敵的英俊五官,「迷……」
此刻,他當然知道她想要什麼。
他抱歉的笑笑,吻吻她的小俏鼻,寵溺的撫摸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沙啞磁性的說:「寶貝,你想要我,我更想要你,可是……為了我們的小寶寶,我們應該節制一點。」
為了我們的小寶寶,我們應該節制一點?
「?」這句話,莫含雅聽得一頭霧水,眨巴著眼睛,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聽不懂呢?」
此時的她,像一個小傻瓜,傻乎乎的,可愛極了。
東方迷的下腹,又熱了起來,但他還是克制了住,只是忍不住的親了親她那嬌艷欲滴小嘴,拉住她的手覆在她自己的腹部上,「你的這裡,有我們的寶寶了我的寶貝,你懷孕了,過個七八個月,你就要當媽媽了。」
「什麼?」她傻了,看著他不像是在胡說的神情,撫撫自己的小腹,恍然想起那天昏倒被吳浩送到醫院的事,以及用餐時看到油膩的東西有嘔吐感覺的事,又懵了,緩緩低下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腹部……我,懷了孩子?我,懷了警方鎖定的目標人物,**山莊莊主東方迷的孩子?呃,怎麼會這樣?他不僅有那些亂七八糟、不乾不淨的身份,還是東方欲和東方望的父親啊,我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眉心,控制不住的皺了起來。
「怎麼了?」東方迷擔心的問,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模樣,眉頭,隱隱的一皺,「寶貝,你不想生下我們的孩子嗎?」
她糾結的想了想,搖搖頭,「迷,不、不是的,我……我想生下我們的孩子。」
聞言,他笑了,手指,溫柔的摩擦她被自己吻得紅腫又嬌艷的唇瓣,「既然是這樣,那就笑一個給我看。」
他好聽的聲音裡,總是充滿蠱惑。
她無法拒絕,即使是勉強,也揚起嘴角,笑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來,緊睨他英俊的容顏,貓咪般的沙沙叫他,「迷……」
「嗯。」他磁感的低聲回應。
「吻我。」
她,怎麼這麼主動了?
東方迷微微愣愣,笑笑,俯下頭,張開性感的薄唇覆蓋住她的嬌艷的小嘴,從溫柔的摩擦到熱切的吮吻……
「呃~迷……」她少有的動起唇與舌,熱情的回吻,搭在他胸膛上的玉白小手向下滑,扯開他腰間的皮帶扣,『彭~』
聽到皮帶扣開了的聲音,東方迷停下深吻,呼吸急促的捉住了她那不規矩的惹火小手,揚揚嘴角,向她搖搖頭,「寶貝,不要惹火。」
「迷,要我。」她滿臉的迷離,眨眨大大的丹鳳眼,用千嬌百媚的//點要我……」
看著她的這個模樣,對上她的這種眼神,聽著她的這種話語,東方迷頓時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著了火,「呃,該死。」這身上的火,他怎麼也撲不滅了,低低的咒罵一聲,猛地吻上她說要的小嘴,急速的剝掉彼此身上的衣物……
考慮到她懷有小寶貝,這一晚的性愛,他竭力的壓制了自己狂野的**,做得十分的溫柔。
這樣大的反差,莫含雅好像有些不滿了。
她像是在暗暗的盤算著什麼,迷離的眼睛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幽暗的眨了眨,忽然赤條條的坐在他的腰間,讓自己和他緊密的結合,猛地動動身體,忍著某種強烈的感覺,咬著嘴角一字一頓的問:「迷,你愛不愛我?」
他因為她的動作,有些神魂顛倒了,額角溢出細汗,從牙縫裡沙啞的擠出一個字,「愛。」
他說愛?是,真的愛嗎?
她並不相信,可聽到那個字,她壓抑的心,還是微微的舒暢了一些,嘴角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其實,她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般都是不算數的,可是,她還是想自欺欺人一回,閉閉眼睛,擰起柳葉眉,痛苦,又意亂情迷的動著腰身,內心,像是在哭泣……東方迷,我……不能懷上你的孩子,不能,不能……對、對不起……
東方欲和東方望離開莫含雅後,並沒有回到他們豪華的臥室休息。
兩人一起找到了吳浩,從吳浩那裡得知他們的父親會在山莊住一段時日後,立即找到了他的那間最為奢華的豪華臥室。
那間臥室離他們的臥室比較的遠,兩人找到那間臥室,看到那臥室的門外把守的六名魁梧的保鏢,並無半點的懼意,依舊神色無恙,高傲的走過去。
在他們走進臥室的門邊時,曉五和阿毅同時的伸手攔住他倆。
「兩位少爺,先生已經睡了。」阿毅嚴肅的說道。
東方欲冷眼一橫,「滾開。」
一旁的曉五不卑不亢,「欲少爺,望少爺,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先生今晚不允許被任何人打擾。」
東方望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我們今晚非要見他。」勢如破竹的說完,上前一步,強硬的要去擰開門。
東方欲同樣的上前,一副誰要是敢攔擋,就要撂倒誰的冷酷神情。
見狀,曉五和阿毅同時的向門跨出一步,用身體擋住門。
「兩位少爺,你們若是要強來,就恕我們得罪了。」曉五嚴肅的冷靜道。
聽到這話,兩兄弟均是氣不過,互看一眼,臉色難看的同時出手。
曉五和阿毅並不退讓,嫻熟的接住他們力勁十足的拳頭,竭盡所能的將他們阻擋在門外。
兄弟二人的身手絕對一流,可他們二人的身手也不在話下,跟在東方迷的左右,常年的搏鬥在一線,對付他們兩兄弟,他們二人還是有足夠的把握的。
十來個回合,兄弟二人被推拒到了離那臥室數米遠的走廊上。
「**,居然敢這樣的對我們。」東方望氣得鬼火冒,覺得受了奇恥大辱,忽的從腰間拔出那把紅黑相間的小手槍,對著曉五扣下扳機,『彭~』
曉五閃躲得極快,但終究沒能閃過子彈,肩部中了一槍,忍住痛,不客氣的對著他拿槍的手飛起一腳。
他畢竟是東方迷的貼身保鏢之一,東方望並無殺他之意,閃身的一剎那,手被踢中,手裡的槍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此時,見曉五中槍,把守在臥室門外的其他四名保鏢都紛紛掏出了槍,不客氣的指著他倆。
這樣的陣勢,身為自己父親的東方迷都不出來管管嗎?
東方欲頓覺奇怪,看看這些保鏢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竭力壓住怒氣,一把拉住欲撿起手槍衝動對決的東方望,「弟,我們走,明天再找老爸。」冷靜說完,拉著他就走。
東方望依舊在氣頭上,被他拉著走時,時不時的回頭看那道緊關的臥室門,氣急敗壞的嚷叫,「操,老頭子,你養的狗要都拿槍指著你兒子開槍了,你也不出來管管嗎?呃,你有沒有把我們當你兒子啊……」
凌晨一兩點,激情才從彼此滾燙的身上緩緩的散去。
莫含雅像小貓咪一樣的趴在東方迷的懷裡,一隻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處,悄悄的聆聽他不快不慢的真實心跳。
「迷,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嗎?」她閉著眼睛,柔柔的問他。
東方迷想了想,睜開眼睛看看她,溫柔的撫摸她微微汗濕的長髮,「記得,是在……幻影酒吧。」
她輕輕的笑,小手,在他的腰腹間輕輕的畫圈圈,「那個唯一舉手支持我的神秘男人,果然是你。」忽然揚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迷,告訴我,那個時候的我那麼的醜,你為什麼要舉手投我一票呢?」
東方迷笑笑,抬手刮刮她的鼻子,半認真的說:「就是看你醜,所以才舉手投你一票啊。」
「呃啊?」她氣得臉紅脖子粗,「討厭,不理你了。」頭一扭,將臉別向一邊。
「呵呵,逗你玩的。」他笑出聲,溫柔的掰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寶貝,我不會以貌取人的,你是其中唱歌唱得最好聽的一個,我不投你一票,還能投給誰?」
是嗎?
她心中一甜,想了想,暫且相信,有些害羞的溫柔笑說:「你知道嗎?從那以後,我每天都盼著能夠再見到你一面,誰知道,一年了,你也沒有再去過那家酒吧。」
「失望了嗎?」他親親她的頭頂,輕輕的笑著問。
「嗯。」她輕輕點頭,「失望極了。」
「寶貝兒,我們現在不是見到了嗎?嗯?」他抱起她,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近距離的對視,「我們剛才還合二為一,做了最最親密的事。」
她漸漸羞紅了臉,忍著一絲笑意,在他腰腹部畫圈圈的手緩緩的往他的敏感地帶移去。
東方迷看看她點火的手,佯裝氣惱的蹙眉,「幹嘛?」
「我想要。」她紅著臉說。
他憋笑的搖搖頭,「不行,我們要為小寶寶著想。」
「可是我想要嘛。」她嘟起嘴吧,撒起嬌。
他忍俊不禁了,有些無奈的輕歎一口氣,「那我……溫柔點。」沙沙啞啞的說完,輕輕的翻個身,小心翼翼的將她壓於身下……
早上晨曦微現的時候,莫含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chi裸躺在自己身邊的英俊男人,她會有一種幸福感,但很快,那種幸福感被別的什麼情緒給沖走了。
她閉閉眼睛,又隱隱的皺皺眉心,睜著眼睛躺一會兒,一絲不苟的下床,走進小小的浴室沖了個澡,便圍著浴巾走了出來,小聲的拿出一套運動裝穿上。
穿好運動裝,梳理好頭髮,她看了看床上還沒有醒來的男人,才走向門。
在她打開門的時候,東方迷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寶貝,這麼早,你去哪裡?」
她的身體隱秘的顫抖了一下,扭頭朝已經睜開眼睛醒來的他溫柔的一笑,「今天約好要和東方欲和東方望一起去晨練。」
「別去。」他立即說,微微帶著命令的口吻,利索的翻身下床,光著男人性感的身體,不緊不慢的走向她,從後面抱住她,一手摸著她的腹部,「以後,不要和他們一起晨練,也不要在酒吧又唱又跳。」
她美麗的眼睛隱約的掠過悲傷,手,也摸向了自己的肚子,「你……很在乎他?」
「我是在乎你。」他親吻她的耳朵。「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讓任何女人懷過我的孩子。」
我從來沒有讓任何女人懷過我的孩子?
這句話,讓她有點發懵,「迷,東方欲和東方望,難道不是你的……」
「哦,我說錯了。」東方迷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方才會說出那句話,趕忙笑著糾正,「我的意思是說,我好久都沒有讓女人懷過我的孩子了。」
不知怎的,這樣的話,讓她心頭的某個地方酸酸的,不舒服極了,身體用力的扭一扭,「你什麼意思啊?你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東方迷揚起唇,「寶貝,在吃醋啊?」
「呃,放開我。」她是很氣的,心裡的某個地方,依舊酸得可以,「我才不會吃你的醋呢,你外面有多少女人都跟我無關。」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是在吃醋。」他抱緊她,篤定的笑說,熱乎乎的唇,時不時的tian吻她敏感的耳朵,「我認真的告訴你,我外面裡面都只有你一個女人。」
「我才不信呢。」她揚頭白//放開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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