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迷並不知道吳浩這個時候會帶著莫含雅來桃園別墅,此時,正在那間典型的賦有成功男人格調的豪華臥室裡安穩的睡著。舒殘顎副
沒過多久,他聽到了門鈴聲。
『叮咚~叮咚~』
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除了他外,就是吳浩的莫含雅知道了。
他好像猜到是什麼事,被吵醒,萬眾矚目的臉上,沒有一點的不悅,起身穿上衣服,不疾不徐的去開門。
門開的那刻,他第一時間看的,是莫含雅的臉,即使,她是站在吳浩的身後的。
門開的那秒,莫含雅第一時間看的,也是他的臉,因為,她是真心的擔心著他,或者可以說,是真心的想念著他。
那個剎那,他深沉如夢的迷人眼眸對上了她那亮閃閃的,也如同秋水般的美麗眼睛,空氣裡,好像無人能知的拂過了一瞬間的奇妙花火。
「西蒙,你受傷了,我安排莫含雅在這裡代替你工作十天。在這十天裡,她會照顧你。」吳浩率先打破沉默,以總管該有的態度,嚴肅的這樣說道。
「吳總管,謝謝你如此人道的安排。」東方迷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也不曾從莫含雅的臉上移開過一絲一毫,專注得可以勾魂。
被他這樣的看著,莫含雅的臉,悄悄的紅了,心頭好似小鹿亂撞,第一個投降,緩緩的低下頭去。
「她睡哪一間房間,你來安排。」吳浩繼續嚴肅的說,「很晚了,都早點休息吧。」聲落,他看看低著頭的莫含雅,便轉身離去,步子,微微的有些快。
東方迷沒看吳浩離開的背影,眼睛,依舊看著莫含雅,沉默數秒,隱笑的問:「莫含雅,到這裡來又要替我工作,又要照顧我這個傷員,你很不情願嗎?」
「不、不是。」她猛地抬起頭來,再次的與他的眼睛擦槍走火般的對上,「相反,我十分十分的情願。」
她說得斬釘截鐵,一直揚著頭看他,怕他不相信,眼睛裡,還溢出一種叫人沉醉的迷離光彩,那模樣,甚是迷人。
東方迷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樣的她,四平八穩、穩紮穩打的心,似乎動了動,蕩了蕩。
他真想把她抱到懷抱裡,或是把她壓在身下深深狠狠的寵愛一整夜,但念及她對自己的良好印象,最終沉穩的忍了住,對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來,「我相信。」
他笑起來,真好看,比東方欲東方望笑起來都好看。
如果東方望笑起來像天使的話,那麼他笑起來,就像足以讓人瞬間淪陷的上帝,讓人害怕,但又讓人前仆後繼的想要靠近與探取。
莫含雅沉醉在他魔魅無邊的笑容裡了,她想清醒過來,慌神的眨眨眼,低低頭,看著他的肩膀中槍的部位,「你、你的傷……怎、怎麼樣了?」此時,她暗暗的鄙視自己,怎麼連一句簡單的問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了?
「已經在慢慢的『結疤』了。」東方迷緊睨她的臉,一語雙關的笑說。
「還會……痛嗎?」她的臉,紅了又紅,竭力的做到不結巴。
「偶爾會。」東方迷完美的嘴角處,隱隱加深了些許鬼魅的笑意,「有時候,會很癢。」
「會癢,說明傷口在恢復。」
他不否認,點點頭,「是啊,不過,癢起來的感覺,很難受。」這句話裡,好像又是一語雙關吧,傷口癢,心口,似乎更癢,「你就睡我隔壁的房間吧。」得早點送她回房睡覺,要不然,心口的那種癢,會很難控制,氾濫成災的。
「好的。」莫含雅點頭。
這個時刻,她也希望快點去睡覺,因為發覺和他面對面、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自己就會心跳加速。
…
這個不長不短的夜晚,東方迷失眠了……
「呼~呼~呃呼~」
真是怪事一樁,平躺在床上,東方迷的呼吸也能急促起來,濃眉雖輕鎖,俊臉上,卻有著迷離的色彩。
「呃啊~莫含雅……呃啊~」原來這個夜裡,他一想到她的模樣,下體就難以抑制的興奮勃qi了,最終,他想著她的模樣,喊著她的名字得到了生平以來最特別的高潮。
「哦~」得到釋放,他長長的呼了口氣,想起自己方才蓋著被子打手槍的色事,真覺得不可思議的好笑,似乎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以自己打手槍的方式來解決生理上的**。
拜她所賜,他嘗試了許多他不曾想過會有的第一次。
那次在船上,他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施予的人,是她。
那天在a城的那條濱江路上,他第一次給人擋槍子,自己用生命來搭救、來保護的那個人,也是她。
今晚,他第一次的打手槍搞zi慰,過程中意淫不止的人,還是她。
「哦呃~」要人命啊,想起她,媽的,下身的小弟弟又生龍活虎的立了起來,他不得不再次的打手槍,一邊自我慰ji,一邊凌雲壯志的有了一個富有激情的計策……
…
第二天的早上,莫含雅起得比較早,因為她想給他做營養的早餐。
廚房裡的冰箱裡,有很多的食物,不出一個小時,她便做好了早餐,圍著圍裙上了樓,有些緊張的輕輕敲響他的臥室門……
『咚~咚~咚~』
「西蒙,你醒了嗎?」她在門外溫柔的問道,小臉,微微的貼著門,想聽聽裡面的動靜。
東方迷有著無人能比的敏銳感和警惕感,她敲門的時候,就醒了,赤裸的翻身下床,利索帥氣的穿上睡袍,打開門。
他開門開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著門,門開的時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間,她忽然聞到了一種熟悉的男人味。
東方迷有著無人能比的敏銳感和警惕感,她敲門的時候,就醒了,赤裸的翻身下床,利索帥氣的穿上睡袍,打開門。
他開門開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著門,門開的時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間,她忽然聞到了一種熟悉的男人味,腦海頓時空白了。
她是在投懷送抱嗎?
東方迷心中暗笑,兩隻手輕輕的攬著她,見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半天沒有說話,低低頭,嘴角含著一絲笑意柔聲的問:「你在想什麼?」
「沒、沒想什麼。」她回過神來,慌忙離開他的懷抱,揚起頭抱歉的看看他,「剛才真對不起,我、我做好了早餐,是來叫你起床下樓吃早餐的。」
東方迷好像察覺到了她的慌亂,勾魂攝魄的眼睛暗中的緊睨著她,「幫我上藥吧,上完藥,我們一起下樓吃早餐。」
「好。」她毫不猶豫的點頭,心裡明白,他是因為救自己才受傷的,面對這樣的一個救命恩人,別說是幫他上藥了,他要求別的什麼,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東方迷隱笑了,轉身走進屋內,拿出藥,坐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w7ew。
莫含雅竭力的忽視方才聞到的那一種讓她心慌、讓她困擾的男人味,調整好心情,接過他手裡的藥,含著淺笑坐到他的旁邊。
這個時候,東方迷已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精壯的上半身,即使左肩處有槍傷,也絲毫的不影響他屬於男人翹楚的那份性感。
近距離的面對他赤裸著的上半身,莫含雅看一眼,臉就不爭氣的悄悄的紅了,心也一樣,開始暗中加快速度的跳動起來,尤其在給他上藥的時候,看到他因為自己而受了傷的傷口,那心裡,蘊藏感激的情愫,就跳得特快。
她上藥的動作,很溫柔,東方迷的臉上,隱約的有著一臉享受的神情。
有時候,靠得越近,越是看不清楚。
莫含雅就是屬於這樣的狀態中吧,此時靠他靠得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強暴自己,與自己發生過好幾次關係的那個神秘男人幾乎一樣的男人味的時候,她卻沒有將他和那個神秘的男人疊合在一起,只是眼神和心情忽藏忽躲一會兒,便不去深想這件事了。
上好藥,兩人一起下樓,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溫馨的吃早餐。
東方迷的吃相,優雅好看,喝口水,看看桌子上的有色有味的早點,朝她豎起大拇指,「你的手藝不錯。」
「跟你比,就差遠了。」莫含雅謙虛道。
聞言,東方迷對她露出所向披靡的笑容,「呵呵,含雅,你謙虛了。」
看著他迷死人的笑臉,莫含雅失魂了剎那,臉蛋微紅的沉默片刻,藏著緊張的心跳,小心翼翼的問:「西蒙,那天的那個時候,你怎麼會不顧自己的安危捨身救我呢?你就不怕……不怕……」
「不怕什麼?」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有些沙啞的柔聲問。
「你就不怕……會、會死嗎?」
東方迷沒有立即回答。
說實話,當時那個時刻,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忘卻生死拚命的撲過去救她。
沉默了好一會,他才看著她的臉,半認真又半幽默的說:「我很怕死的,但救你,是我的本能吧。」
本能兩個字,好像有些深奧。
莫含雅聽得有點疑惑,想了想,對他露齒一笑,「呵呵呵,我也很怕死。」
「是嗎?」他將信將疑的蹙蹙眉,「我倒是看不出來。我覺得,你很勇敢。」
「呵呵,我勇敢?你從哪裡覺得我勇敢了?」
「直覺。」他盯著她的臉,迷人的笑著說。「我聽吳總管說,你打過……欲少爺一個耳光。」
莫含雅但笑不語,好像想起這件事,就會無可避免的想起另一件悲哀的事。
「你得罪誰了,怎麼會有人殺你?」東方迷一本正經的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我真的沒有得罪誰。」她苦澀的笑道,「但是,這個山莊的莊主就是要殺我。」
「為什麼?他堂堂**山莊的莊主,怎麼會殺你?」東方迷佯裝不解,「難道,就因為你打了他的兒子東方欲一個耳光?」
莫含雅陰沉的搖搖頭。
回想自己與東方欲兩兄弟發生過的某些事,她的心裡會有些無奈,也會有些欣慰,「因為他的兩個兒子,因為我打過架,東方欲和東方望,他們好像,都……喜歡我。」說到他們對自己的喜歡,她揚起了唇角,可笑裡,滿是無可奈何的苦澀,「西蒙,你救了我,那位莊主知道,你會受到處罰嗎?」她擔心起了他。
「不會的。」東方迷含笑的肯定道,「莊主很喜歡我。」
聽他這般肯定的說,莫含雅總算放心了些許。
「你……喜歡他們兩兄弟嗎?」東方迷看著她的臉,饒有興趣的問起他所關心、在意的問題,「聽吳總管說,你會在他們的臥室各住一天。」
莫含雅愣了愣,「吳總管怎麼什麼事都跟你說啊?」
「因為我們年齡差不多,比較談得來。」他很自然的淡笑道,「告訴我吧,你是喜歡他們其中的一個,還是兩個都喜歡呢?」
莫含雅想了一會,淺笑道:「他們兩個,我都喜歡,不過,我對他們的喜歡,並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我只是把他們當我的弟弟。」
東方迷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可是你和他們……」
「我和他們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她知道他會問什麼,「其實,他們兩個並不壞,我不願意,他們不會強迫我,對我硬來的。」
聞言,東方迷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神色,但心裡面,卻偷偷地高興了。
…
「哥,不好了……」東方望一臉焦急的衝進東方欲的臥室。
「怎麼了?」東方欲剛從床上起來,「一大早的,嚷什麼嚷?」
「呃,含雅不見了。」
「你、你說什麼?」東方欲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莫含雅不見了。」東方望疾步的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頓的再說了一遍,俊美的臉上,絕無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我早上一醒來就沒有看到她的人,房間和餐廳,我都找過了,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怎麼會?」東方欲大惑不解,英挺的眉頭,深沉的皺起來,「她原本的那間寢室找過了嗎?」
「還沒有。」
「我們現在就去找。」東方欲一邊說,一邊往門的方向疾走,焦急的程度不比東方望低,「弟,你不要太擔心,她可能去那裡懷舊了。」
東方望的臉上,一點也不見輕鬆,「哥,希望如你所說。」
兩兄弟快如閃電,不多一會就到了莫含雅位於山莊最東位置的那間寢室。
兩人走進那間寢室,並沒有看到莫含雅的身影,但是,卻在無意中看到了那幅莫子非畫來送給莫含雅的畫。
「哪有弟弟把自己和姐姐畫得像一對小情人似地啊?」東方望拿著那幅畫,看著畫裡面莫含雅和莫子非手牽手的畫面,氣得咬牙切齒,「或許這個小子不是她的親弟弟,長得和她一點也不像。」
東方欲看到這樣的一幅恩恩愛愛般的畫,脾氣暴躁的他,心裡也是很氣憤的,但這會兒,他卻比平時冷靜多了,「弟,現在不是計較這幅畫的時候,我們要盡快找到她才是最要緊的。」頭頭是道的嚴肅說完,立即大步的走出去。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愧是當哥哥的。
東方望聽了,沒有半點的異議,看看手裡讓人看了就吃醋的畫,冷哼一聲,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將畫撕得稀巴爛,往地上帥氣的一散,這才有點解氣般的大步跟上東方欲,「哥,等我……」
…
這日,兩兄弟把山莊的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莫含雅的蹤影。
兩人細細一想,都想到了某個人,立即氣沖沖的闖進某間辦公室。
吳浩像是知道他們兩兄弟會來找自己,端端正正的坐在辦公椅上,提前摁下辦公室的開門鍵。
不出所料,兩兄弟很快一臉不善的來了,疾步走到他的辦公室前,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吳浩,莫含雅現在在哪裡,你最好從實招來。」東方欲率先狠戾的說道。
東方望緊盯著他的臉,泛藍的眼眸,邪氣沖天,「莫含雅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讓你多活一天。」
吳浩可不是嚇大的,這十來年,跟著東方迷風裡來雨裡去,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若是被他們兩個就嚇唬住的話,哪還能當上這個**山莊的總管啊。
只見他對兩兄弟得體的微笑,不疾不徐的說道:「欲少爺,望少爺,你們放心,莫含雅,絕對不會有危險,受到任何的傷害的。我吳浩,在這裡以我的性命做擔保。」
聽他這般講,兩兄弟微微的鬆了口氣,但仍舊是擔心。
「我們要知道她在哪裡。」東方欲篤定道。
「快說啊。」東方望滿臉的不耐煩,「你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她已經離島了,我安排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工作。」吳浩徐徐說道,「我向你們保證,十天後,她就會回到你們的身邊的。」
「要十天後?」兄弟倆異口同聲,臉色相當的難看。可想而知,十天都看不到莫含雅,這對他們來說,是多麼的難以接受。
「我要那個地方的具體地址。」沉思一會,東方欲對吳浩厲聲的說。
吳浩面露一抹抱歉之色,「你們沒有必要去找她,十天很快就會過去,你們就在山莊等她回來才是最明智的……」
「我們不想聽你說廢話。」東方望氣惱的打斷他的話,手忽然一伸,緊緊的拽住他的衣領子,「你只管說出那個地方。」
「說,那是什麼地方。」此時,東方欲很贊同東方望這個粗魯的舉止,不管是表情,還是言語,都充滿十足的威脅味,「你若是不說,我不會保證你會安全。」話落,左手從腰間拿出一把槍,黑漆漆的槍口緊緊的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呵呵~」東方望在這時落井下石的冷笑出聲,「吳總管,不想被槍打爆頭,弄得腦漿四濺,就乖乖的說吧,我哥,可比我狠哦。」
吳浩儒雅的臉上,不露絲毫懼意,揚揚嘴角,談笑風生的說:「我不安全的話,我保證,你們在意的女人,會比我更不安全。」
「你敢威脅我們?」東方欲的眼睛變得十分的危險起來,槍,在他的太陽穴處,用力的抵一抵。
薑還是老的辣。
面對這個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命喪黃泉的局勢,吳浩只是微微的蹙蹙眉,隨即又微微的笑著說:「我的頭若是被打爆了,弄得腦漿四濺,我想,那個女人的頭一定不會像我這樣的慘。她越來越漂亮了,他們一定是捨不得用槍打爆她的頭的,他們可能會『疼愛』她,一直『疼愛』到她昏過去,待她醒來,又接著『疼愛』她,然後……」
「住口。」兩兄弟聽不下去了。
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兩兄弟都懂。
想像到莫含雅遇到那樣的遭遇,他們都會錐心般的難受。
他們希望她好好的活著,他們希望她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最終,他們妥協了。
「吳浩,我姑且信你一次。」東方欲放下手槍,對吳浩恨恨的說。「記住你的保證。」聲落,轉過身,一臉無奈的憂傷離開。
「姓吳的,她若是掉了一根頭髮,我們就等著瞧。」東方望撂下一句陰狠的話,才轉身跟著東方欲一起離開。
吳浩看著他們的背影,泰然自若的臉色,竟漸漸的淡薄了下去,眉頭微皺,不見輕鬆的思索著什麼……
…
桃園別墅……
東方迷有傷在身,桃園別墅的活兒,自然是落在了莫含雅一個人的身上。
上午,莫含雅辛苦的擦玻璃,東方迷便愜意的坐在觀景台上看書,偶爾偷偷的看看認真擦玻璃的她。
下午,他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吃水果,莫含雅,則推著割草機在附近的草坪上修理草坪。
勞動的人,最有魅力了,何況還是一個日漸漂亮的女人。
衝著這一點,東方迷會時不時的看向正在幹活的她。見她的臉上有了晶瑩的汗珠,他會有點心疼,拿上一塊西瓜,含著淺淺的笑走向她,「含雅,休息一會,吃塊西瓜解解暑吧。」
這幾月正處於**的夏季,太陽像燃燒起來的燒餅,每天高高的懸掛於空,放射出火辣的熱量,在室外微微幹點活兒,滿身都會出汗。
這個時候,他拿上一塊西瓜遞到眼前,無疑有種雪中送炭的感覺。
「謝謝。」莫含雅擦擦臉上的汗水笑著接過,當著他的面,不客氣的吃起來,「嗯,這西瓜真甜。」她邊吃邊講話,沒有注意到,有西瓜汁順著嘴角流溢了出來。
這詩情畫意的一幕,東方迷正好看到了,隱隱一笑,伸出手來,溫柔的抹掉她嘴角處流溢出來的紅汁,隨後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竟在她的眼前,將沾有她嘴角汁液的中指頭放在自己的嘴巴裡抿了一抿,迷人的笑道:「你沒說謊,真的很甜。」
「……」莫含雅完全傻掉了,紅著臉蛋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似乎實在不敢相信,他會做出方纔那個讓人春心蕩漾,甚至浮想聯翩的曖昧舉止來。
東方迷倒是不以為然,嘴角含笑的看看她呆愣的可愛模樣,便若無其事的緩緩轉身,懷著好心情,慢步的走到樹蔭下,然後愜意無比的躺在躺椅上睡覺。
莫含雅愣怔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快速的眨眨眼,看看貌似睡著的他,趕忙吃完手上的西瓜,快速的抹抹嘴角,低下頭來速度頗快的推著割草機。
她盡力的不去想方纔的那件事,但沒想事與願違,她越是暗地裡逼自己不去想,剛才的那個畫面就會越發不受控制的跳入她的腦海,一想起東方迷的那個曖昧舉止,她就會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注意力,不知不覺的都跑到了那件事上,幹起活來,她好像也不覺得累,不覺得熱,算起來,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工作效率,快了許多。
天快黑時,她幹完了活,在躺椅上睡覺的東方迷,也睡醒了。
「西蒙,我先去洗澡了。洗完澡,我就去做晚飯。」她一邊朝別墅走,一邊揚聲對他淡淡的笑說。
「去吧。」東方迷點頭道,「我一點也不餓的,你不用急著做晚飯。」
莫含雅睡的那間臥室並沒有搭配浴室,她洗澡,都會在一樓的浴室洗,這天,她也不例外。
她進了別墅不久後,東方迷離開了躺椅,走進別墅,到了一條偏僻的走道上,用自己的指紋打開一道門,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詭秘笑容,慢步的走了進去……
這就是那間無人知曉的監控室,別墅每一個地點上所出現的人物情景,都清晰無比的顯示在各個相應的屏幕上。
東方迷就坐在各大屏幕的正前方,指尖極為少有的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翹起修長好看的二郎腿,饒有興味的看著正前方的某個屏幕。
那個屏幕上,上演著怎樣的美麗風景才能如此的吸引他呢?
仔細一看,原來,那屏幕裡,正是某個有著魔鬼身材的漂亮女人在浴室洗澡的美麗情景……
這屏幕裡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會在桃園別墅陪伴他十天的莫含雅。
…
莫含雅不知道桃園別墅到處都暗藏攝像頭,不知道桃園別墅裡有間監控室,更不知道東方迷在監控室裡通過監控器正大光明的觀看自己洗澡的畫面。
此時,她被蒙在了鼓裡,像一隻處於溫水裡的青蛙,渾然不覺的洗著澡。
洗澡的時候,她常常會哼唱歌曲……
【我沉默~不代表我不痛~我不痛~眼淚就不會流~
總是安靜承受~安靜忍受~安靜看你走……】
或許是她唱歌唱得太投入,又或許,是她一邊洗澡,還一邊想著別的事情,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忽然一滑,整個人光溜溜的滑到在了濕漉漉的地表上,「呃啊~」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滑倒,不僅頭部在地上撞了個包,而且腳還受了傷,腳環微微的一動,就痛得要命。
呃,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此時此刻,她真有些欲哭無淚,咬咬牙,一手把著池壁,欲慢慢的站起身來,哪知,剛站起來一點,腿部一吃痛,又立即軟了下去。
東方迷將她滑倒的那一幕看得滴水不漏,見她幾次想站起來,都沒有成功後,他擔心了,猜想她的腳定是受了不輕的傷,想了想,立即起身大步的走出監控室,朝那間浴室走去。
「含雅,我剛才聽到滑倒的聲音,是你滑倒了嗎?」他站在浴室的門外,一邊輕輕的敲門,一邊擔憂的問。
聽到他的詢問聲,莫含雅尷尬至極,看看自己赤身**的狼狽樣,微帶哭腔的說:「西蒙,是我滑倒了。」
「那你沒事吧?」
「我……我……呃……」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猶豫了好一會,才紅著臉的說出了實情,「西蒙,我的腳被摔傷了,我、我站不起來了。」此時,她恨啊,自己怎麼會這麼的倒霉呢?
東方迷立即說道:「那我進來了。」
「啊?」她大驚,「西蒙,你別……」
來不及了,東方迷話音一落,就扭開了浴室門,快步的走了進去,瞥瞥她春光畢現的身子,忍著某種蠢蠢欲動的情思,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她身邊,蹲在她的面前,一臉嚴肅的查看她腳上的傷。
他開門進來的那刻,莫含雅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當他蹲在自己的面前,緩緩摸著自己的腳仔細的查看傷情時,更是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個給埋個嚴嚴實實。
「你的腳腕脫臼了。」幾分鐘後,東方迷的眼神不易察覺的掃過她身上屬於禁地的美麗部位,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嚴肅正經的說道,「你忍著點痛,我馬上給你弄好。」
「嗯。」她紅著臉點頭,在他輕柔的抬起自己的腳腕準備給自己治好腳傷時,緊咬著嘴唇。
東方迷動作嫻熟,幾個動作,便精確的讓她脫臼的腳部好了起來,看看她什麼也沒有穿的身體,脫下身上的衣服包住她的重要部位,然後一把抱起她。
他肩膀處的傷口還沒有好,這樣的一使力,難免會扯動傷口,以至於,讓他感覺到了疼痛,好看的眉,微微的皺了皺。
「西蒙,小心你的傷口。」莫含雅看到了他的那個表情,很是擔心,「你放我下來吧,我應該能走了。」
「我沒事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會。」他沒有放下她,抱她走出浴室,又將她抱到了樓上臥室的床上,看看她濕漉漉的長髮,忙找出一條毛巾,坐到她的身邊,細心的幫她把頭髮擦乾。
莫含雅不好意思極了,「西蒙,應該是我來照顧你的,沒有想到,竟然讓你來照顧我了。」
「世事難料,談不上誰照顧誰。」他對她溫和的笑說,「這裡只有我們倆,我們就互幫互助吧。」
給她擦乾了頭髮,東方迷才走出她的臥室,讓她好生休息。
莫含雅的心裡暖暖甜甜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漸漸的回想起那次在溫泉洗澡,被他看光身體的畫面了,想到又被他看光光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正常的臉蛋,又倏地一紅,「啊啊啊,我沒臉見人了……」
東方迷離開她的臥室,下樓去了廚房。
十幾分鐘的時間,他煮了兩碗雞蛋麵條,隨即像家庭煮夫般,體貼入微的將麵條端到她的臥室裡,「含雅,今晚,我們就吃雞蛋面。」
見他不僅煮好面,還將麵條端在自己面前的舉止,莫含雅的心裡,真是無限感動,看著他的臉,眼睛裡,忽然冒出些許水霧來,「西蒙……你救了我的命,對我這麼的好,你要我怎麼來報答你的恩情啊?」
東方迷想了想,打趣道:「以身相許啊。」
聞言,莫含雅的臉,再一次的泛紅,不好意思的低低頭。
「怎麼,你不願意啊?」東方面佯裝失落的問。
「我、我……」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心跳,漸漸快了起來,忽然抬頭看著他,堅定的說出三個字,「我願意。」
「呵呵呵呵……我跟你開玩笑而已,別當真。」他摸摸她的秀髮,笑著這樣說道,「快吃麵條吧,麵條冷了,不好吃的。」
他,只是跟自己開玩笑?
不知怎麼的,聽他這麼說,莫含雅的心裡,竟然隱隱的有些失落,秀氣的吃幾口麵條,帶著一點小緊張,鬼使神差的問:「西蒙,你結婚了嗎?」
「沒有。」東方迷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沒有。」東方迷揚揚嘴角,自嘲的回答道,「我命苦,至今一直是單身。」
他還沒有結婚?他還沒有女朋友?一直單身?
聞言,她的心頭,居然會有些小開心。
呃,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自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發覺這樣的自己,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隱隱懊惱的沉默幾秒,疑惑的問道:「你長得這麼的好看,又這麼的優秀,怎麼會一直單身啊?是你不願意找女朋友?不願意結婚?」
「也不是。」東方迷隱笑道,「只是緣分還沒有到而已。」
「哦。」她似懂非懂,「你……有喜歡過什麼人嗎?」
東方迷想了想,看著她的臉蛋,淡笑的點點頭,「有啊。」
「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啊?」她很想知道,如此完美的他,會喜歡怎樣的女人。
東方迷隱笑的看著她的模樣,「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一張鵝蛋臉,一雙亮亮的丹鳳眼……」
咦?他描繪的那個她,怎麼和自己差不多啊?
莫含雅越聽越疑惑。
「她喜歡唱歌。」東方迷繼續不疾不徐的說道。「她以前在酒吧駐唱。」
「她現在在哪裡?」莫含雅緊張了起來。
「她現在是在**山莊工作。」東方迷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揚起唇角,對她特別迷人的溫柔微笑,「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莫含雅傻傻的了,此刻,心臟緊張得好似停止了跳動,「她、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莫含雅。」
聽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她愣了幾秒,隨即面露羞惱,掖藏著一絲絲無法言說的喜悅,嬌嗔的氣惱道:「西蒙,你很討厭耶,又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理你了。」
東方迷但笑不語了,看看她可愛又嬌媚的模樣,陪她坐一小會,便起身離開了她的臥室。
他不說一句話就走了,可見剛才的那些話,他果真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拿自己尋開心。
想到這點,莫含雅的心裡,有了失落。
那失落,好像還不止一點點,好一會,她都高興不起來,「呃……」幽幽的歎口氣,抱著枕頭,煩惱的躺在床上。
…
轉眼,已經過了五六天了。
東方欲和東方望五六天沒有看見莫含雅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的具體消息,心裡都有著說不出來的煩躁。
兩兄弟思念著她,看到那一隻她喜愛的深紅色泰迪熊貴賓犬,會特別特別的睹物思人,常常的爭著搶著抱抱那只貴賓犬。
「哥,你抱了它半天了,該讓我抱抱了。」東方望快步的走到東方欲的面前,語帶哀求的急聲說道,「快,讓我抱抱它。」
「你不是對狗毛過敏嗎?」東方欲緊抱著不放,「你一邊玩遊戲去。」
「我會克服這種過敏的,讓我抱抱啦。」東方望一點也不怕了,心意已決,頗為耐心的掰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過小狗狗,特別寵溺的摸著它的小腦袋,「含雅,我好想你喲,你有沒有想我啊?」
「喂喂喂,你剛才叫它什麼?」東方欲看看狗狗,盯著他的臉氣不可思議的氣惱問道。
「我叫它含雅啊。」東方望不以為然的微笑,愛戀的摸著狗狗,繼續對著狗狗傾訴自己的相思之情,「含雅,含雅,我的好含雅,我好想好想你,你快點回來吧……」
「喂,你怎麼可以叫它含雅啊?」他的這種行為,東方欲難以理解,「我們的莫含雅,是狗嗎?」
東方望抱著狗狗白他一眼,「哥,你不要大驚小怪好不好。含雅喜歡它,我這樣叫著它,心裡才會舒服一點啦。」解釋完,再次親親熱熱、膩膩歪歪的對著小狗寄托相思,「含雅,含雅,i。love。you,你也愛我嗎?」
呃,真夠肉麻的。
東方欲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痱子,受不了的坐到一邊,一臉煩惱的抽起香煙。
「含雅,你張張嘴巴跟我說句話嘛,快,快張開你性感的小嘴,讓我聽聽你的聲音。」東方望自得其樂,拿出一根火腿腸,逗著小狗狗,「你跟我說你愛我,我就給你吃,快張開嘴巴叫三聲……」
「誒,我說,你也太幼稚了吧?」他一直含雅含雅的叫那隻狗狗,東方欲還是不能聽習慣,「它有名字,含雅給它起名奇緣,你就別叫它含雅了,叫奇緣啦。」
「我覺得含雅好聽。哥,你就別管我了,我就是要叫她含雅。」
「弟,我是為了你好,含雅回來,聽見你對著這隻狗叫她的名字,她會生氣的,小心她以後都不理你,只理我一個人。」
「哥,這隻狗不是一隻普通的狗,你沒有看見平時,含雅一直把它當寶貝一樣的寵著嗎?」東方望笑著說道,「含雅回來了,若是看到我叫它含雅,她肯定會高興的,因為我在愛她所愛。」
聞言,東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沉思片刻,深深吸口煙,起身快步的走到狗狗的面前,舉舉手上冒煙的香煙,對著狗狗正兒八經的說:「含雅,你對我汪汪汪的叫幾聲,我就拿煙給你抽。快叫吧,我聽著。」
「汪汪汪。」說來也巧,他剛剛說完,狗狗就汪汪汪的叫了,估計是被他手裡的那支煙給熏著了。
「啊呵呵呵嘻嘻嘿嘿哈哈……」聽到它的這幾聲叫,東方欲高興得差點瘋了,笑得是前仰後翻,「呵呵啊哈哈……含雅對我說我愛你了,呵呵哈哈哈……」
東方望沒想到他一來,狗狗就張開金口對他叫,自己拿著火腿腸誘哄了大半天,這狗都裝啞巴,心裡,頓時載滿不服氣,看到東方欲的那個高興勁,心頭,也更是不爽,「你高興啥啊?這就是狗叫而已。」
「哈哈呵呵呵……」東方欲笑聲不減,「這是有意義的狗叫,它是在代替含雅說愛我,呵呵哈哈……」
「你別高興得太早,它也會對我叫,跟我說我愛你的。」
「呵呵呵,它要是對你叫,跟你說我愛你,早就叫了。」
「你,呃……」東方望氣得語塞,靜默數秒,再次不死心的舉起手中香噴噴的火腿腸,在狗狗的眼前不斷的晃蕩,「含雅,快對我叫幾聲吧,你叫了,我就親自餵你吃美味的火腿腸哦,親愛的,別害羞,叫吧,跟我說你愛我,很愛很愛我……」
小狗狗還是不叫,只是偶爾會伸出舌頭舔一舔晃動的火腿腸。
東方望氣得差點嘔血,「呃~」惱歎一聲,忽的抽出別在腰間的小巧手槍,猙獰的指著它的小腦袋,「你叫不叫,說不說?不說不叫我就開槍了。」
「東方望,你瘋了嗎?」見狀,東方欲大急,一把抱過小狗狗。
這時,小狗狗對著東方望叫了起來,「汪汪汪。」
聽到它的叫聲,東方望俊美的臉上頓生春風,張大嘴巴,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呵呵哈哈哈,含雅對我叫了,它跟我說i。loveyou了,呵呵哈哈……」
東方欲面露鄙夷,「你的這種手段也太勝之不武了,你剛才那麼面目可憎的恐嚇它,它能不叫嗎?」
「呵呵哈哈哈,你別管我使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達到了我想要的結果,就是勝利。」
他說得,好像有理,東方欲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了,不置可否的摸著小狗狗的小腦袋。
…
桃園別墅……
「西蒙,我今天下午的工作是什麼?」莫含雅從別墅裡走出來,微微含笑的問著坐在樹蔭下看書的東方迷。
東方迷放下書籍,看著她一天比一天好看的臉蛋,想了想,萬分迷人的笑道:「我想聽你唱歌,今天下午,你就當做是你的演唱會,盡情的唱吧。」
「呵呵,好啊。」聞言,莫含雅甭提有多高興,「好多天沒有唱歌了,嗓子都癢了。」
「我迫不及待想聽聽你的歌喉。」
「呵,我迫不及待的想一展歌喉。」她調皮道,潤潤嗓子,立馬在他的面前唱起一首歡快的歌曲……
【一天一天貼近你的心~你開心~我關心~
一點一滴我都能感應~你是我~最美的相信~
等不到雙子座~流星雨~撒滿天際……】
她的聲音很甜美,東方迷聽得心情舒暢,俊臉上,始終隱隱含笑,忽然站起身,慢步的靠近她,一手輕輕的環住她的細軟腰身,一手輕輕的握住她的一隻手。
他如此浪漫的靠近,害得莫含雅一陣猝不及防的緊張,不知他是何意,微微的紅紅臉,揚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歌也忘了唱。
東方迷的嘴角,彎起醉人的迷人弧度,「你唱這首歌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配合你,和你舞一曲華爾茲。」聲線溫柔的說完,帶著她緩緩的舞動腳步。
莫含雅笑了,點點頭,再次唱起那首動聽的歌,來配合彼此浪漫的舞步,「新點燃九支仙女棒代替~最燦爛不一定要許多鑽石黃金~看你眼睛有幸福的倒影……」
樹蔭下,他和她,舞著浪漫的華爾茲,儼然像一對幸福完美的戀人。
歌聲中,周圍的花草,在燦爛的陽光下越發的嬌艷,吐露芬芳,默默祝福。
唱完一首歌,莫含雅笑盈盈的看著他,「西蒙,沒想我的演唱會上,你會一人分飾兩角,不僅做我唯一的歌迷,還做我唯一的舞伴。」
東方迷好像有點失落,微微蹙眉的緊睨著她,「就……只是這些唯一嗎?」
莫含雅微愣,有點不解其意眨眨眼睛,「你還想做我唯一的什麼?」
東方迷的唇邊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緩緩的俯下頭,在她的耳邊如魔音灌耳般的曖昧低語,「我還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莫含頓時聽得心跳加速,臉蛋上,無法控制的浮現兩朵比花兒還嬌艷的紅暈,愣幾秒,一邊抬起手來,頗有些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一邊氣惱的嬌嗔,「西蒙,你、你很壞耶,又跟我開這種玩笑。」
東方迷的唇角蕩起淺淺的醉人笑意,一隻手握住她捶打自己胸膛的手,一隻手不露聲色的摟緊她細軟的小蠻腰,讓她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緊密相貼,低下頭來,深情的看著她嫵媚的臉蛋兒,「含雅,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莫含雅愣怔了住。
他此時的每一個言行舉止,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好像都能讓她在他的懷抱裡義無反顧的沉溺。她不敢動,不敢多說一個字,還不敢用力的呼吸,就睜著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和我交往嗎?」東方迷柔聲的問道。
這件事來得是如此的突然,莫含雅完全沒有準備,心裡雖然有著連自己都琢磨不透的甜蜜,但卻依舊是很慌,很亂。
聲吳帶聲。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加之腦海又突然的浮現出自己被那位神秘的男人強暴過三個夜晚的事實,嘴巴張了張,又閉了上,不敢與他深情的眼眸對視,傷悲的眨一下眼睛,緩緩的低下頭去。
東方迷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有心事,絲毫不作放棄的在她耳邊深情低語,「不管你經歷過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是最完美的。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此時的他,是那樣的柔情似水。
她的心,招架不住了,眼睛,不知在何時泛起了水霧,緩緩的揚起頭,朦朧的看著他,「西蒙,我、我……配不上你。」在她的眼中,他早已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誰說的?」東方迷淺淺的笑問,「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最配得上我的女人,就是你了。」
「……」她無話可說,心裡,好像因為他的這句話,感動得七葷八素的
在她感動的時刻,東方迷吻上了她那線條柔美的紅唇,由淺至深,由溫柔到狂野,多變的激烈吮吻著她,直到她呼吸困難仍不停止。
他的吻,鋪天蓋地,莫含雅的嘴角,只能發出不成聲的細碎呻吟,好似怕自己會被他吞噬,兩隻手,不知不覺的抱緊了他,殊不知,這個擁抱,會讓他多麼的激狂。
東方迷,想要她了,想像那幾個晚上一樣,盡情的要她一整夜。
這樣的**,他已經壓制了很久,這一吻,這一抱,**的潮水狂猛的紛至沓來,不再顧忌什麼,打橫抱起她,將她壓制到躺椅上,輕輕的咬咬她小巧的下巴,吻過她白皙的長頸,她美麗的鎖骨,退下彼此的衣衫……
他手指的所到之處,都會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陣電流,更別提他的唇會有多麼大的魔力了……
莫含雅的臉上,紅雲朵朵,莫名其妙的忘記了自己暗戀的令狐少飛,跟隨著自己真實的感覺,去感覺他帶給自己的**,眼睛裡,滿是迷離,「呃……西蒙……我、我好熱……」
東方迷咬咬她的耳朵,「這會就熱了嗎?」邪魅的沙啞說完,唇一張,將她的整只耳朵都含進了嘴裡,一隻火熱的手向下探索,身子與她緊密的相貼在一起,找不到一絲縫隙……
他和他,合二為一了,就在那樹蔭下,就在那花草樹木中,就在那躺椅上。
「呃啊……西蒙……」他的床技百轉千回,他的吻技千變萬化,莫含雅一會兒在他的身下,一會兒在他的身上,時時發出不成聲的歡愉與痛苦夾雜在一起的聲音來,「呃……呃唔……西蒙……」
就在他們忘情交纏在一起的時候,有一個斯文儒雅不失英俊的男人走到了離他們不遠的大鐵門邊。
那人,正是**山莊的總管大人——吳浩。
站在門邊,看到他們赤身**緊緊糾纏在一起的激情畫面,聽到他們魔魅**的聲音,他的腦海,空白了一下,包裹在皮囊下的心,好像,還不為人知的悶了,酸了,難受了一下。
這樣的畫面,這樣的情景,對於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忽視心口的某種不曾有過的感覺,看了一會,才轉過身,沒什麼表情的不緊不慢的輕步離開。
回到了**山莊,他呆在了那間滿是書籍的辦公室,打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包沒有拆過封的香煙,拆開來抽出一根點上,不怎麼嫻熟的吸食起來。
或許是煙霧繚繞的原因吧,他那還是沒什麼表情的儒雅臉上,在朦朦朧朧的煙霧中,微微的透出了一點無人知曉的憂傷。
…
這一天,東方迷有著旺盛的精力與**,或許,是以前壓制得太久。
他一直要著她,從樹蔭下的躺椅,到附近的草地,再轉戰到別墅裡那間豪華的大臥……
他的狂野,讓莫含雅神魂顛倒,也讓她困惑不解,隱約的記得那個神秘的男人也是這般狂野的要著自己的情景,眉心,隱隱的皺出一朵哀怨的花兒,「呃啊……」沒想還沒有來得及深想,就又被他徹底的征服了,身與心,都被他吞噬,一聲聲嬌媚酥骨又放浪的呻吟聲,喘息聲,通通毫無保留的從嘴巴裡傾吐而出,「呃啊……呃呃……呼呼啊呼……」
不知不覺中,天黑了下來,純潔無暇的月亮,探出苗條的身子,懸掛在窗外的黑夜裡,斂下眼簾悄悄的窺探屋內讓人面紅耳赤的春景。
不知來了幾次,東方迷才總算要夠了她,一臉舒適的抱著她,溫柔的撫摸她微微皺起來的眉心,「剛才在想什麼?」
莫含雅顯得有些疲憊,搖搖頭,眼神清雅的看著窗外的那輪彎月。
「我們是最親密的人了。」東方迷吻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蠱惑般的說,「告訴我吧,剛才,你到底在想誰?」
要,告訴他嗎?
告訴他,自己和他zuo愛的時候,想起了那個強暴了自己的神秘男人?
告訴他,自己和他zuo愛的時候,從他的身上聞到了那個神秘男人的味道?
告訴他,自己在懷疑,他是不是和強暴自己的那個神秘男人,是同一個人?
莫含雅困惑極了,幽幽的歎口氣,想了好一會,才柔柔的說了話,「西蒙,我想起他了。」
「他是誰?」他輕聲的問。
「那個強暴了我的神秘男人。」
「哦……」他隱隱的笑笑,低頭,溫柔纏綿的吻吻她柔軟的嘴唇,柔聲的問:「在床上,是他強,還是我強?嗯?」
「呃,你……」莫含雅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的厚顏無恥,問出這麼羞人的問題,揚起頭白他一眼,賭氣的說道:「他強他強。」
「哦,呵呵。」東方迷聽了,迷人的俊臉上不見得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反而好心情的笑出了聲,「看來,我還要繼續努力才行。」聲落,再次的俯下身……
「呃啊,不要了啦。」莫含雅立馬投降,一臉堅決的用力抵住他性感的胸膛,似乎敢肯定,他若是再來幾次,自己指不定會死在床上,「我是說笑的,你比他強多了。」
東方迷但笑不語,吻吻她的嘴巴,起身抱起她滿是歡愛痕跡的身子。
「喂,幹嘛呀?」她抱住他的頸脖,疑惑的緊張問道。
「我們去洗鴛鴦浴。」他抱著她走進浴室。
鴛鴦浴,啊,好煽情的詞組啊,莫含雅一聽,臉,一下子紅到耳根,「西蒙,我不習慣,我們還是一個一個的去洗吧,我讓你先洗。」
「一個一個的去洗,多浪費時間啊。」東方迷的步子不作停留,說得理直氣壯,「放心,我會讓你習慣和我一起洗鴛鴦浴的。」
「呃嗚,不要啊,放我下來吧,我習慣一個人洗澡。」她撒起嬌了。
「和我在一起,你得改變這個習慣了。」東方迷毫不妥協,笑著說完,抱著她大步的踏入讓人浮想聯翩的浴室……
不久後,浴室裡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也響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其他聲音,比如喘息聲,呻吟聲,以及那樣的聲音……
「呃,西蒙,你這個大騙子……你說只是洗鴛鴦浴的……呃啊,為什麼還、還要做……呃啊恩啊啊……」
「小傻瓜,鴛鴦浴本來就包括了這項運動……呃呃……寶貝,你讓我很**……呼……」13850858
「呃啊……不要了,不要了,你、你再這樣,呃,我、我會死的啊……」
「傻瓜,呵呵呵,我怎會捨得你死,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你好好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