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曖昧她的鵝蛋臉被太陽曬得紅紅的,她這樣幽默調皮的一問,看起來,簡直可愛得要死,誘惑得要命。【文字首發:
那個剎那,東方迷真的被她不經意的所表現出來的模樣所迷到了,愣了愣,才笑著肯定的點頭,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款款的走向她。
他就在金燦燦的陽光中朝著她走去,身姿,是那麼的俊挺,舉手投足之間均是渾然天成的威儀,高貴氣質無不環繞著他。
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迷人。
這個男人,像王子,像騎士,像紳士,是那麼的完美。
莫含雅看得入神了,渾然不覺,從他走來的那刻,她的眼睛就不曾眨過一下,表情花癡到極致。
好在東方迷知道自己的魅力是無邊的,看到她花癡的失態神色,也並不取笑她,走過她的身邊,拿上打開了水閥的一根水管,然後轉身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身後,隱隱一笑,雙手從她的背後伸出,兩手包著她的小手握住水管,呈半包圍、半擁抱的曖昧狀態,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用水管給花草樹木澆水,「用水管澆花,會比較有效率。」
他的聲音渾厚低沉又賦有磁感。
他說話的時候,微微的低了低頭,說話時,暖熱的氣息全都吐散在她的耳上,不僅讓她的耳朵癢癢熱熱,還讓她的心臟,酥酥柔柔。
莫含雅緊張極了,屏住一口呼吸,感覺周圍的空氣也和自己一樣的緊張,變得紋絲不動了,身子完全不敢亂動,讓她堅信,這個男人的魅力絕對是無邊無際的,他可以讓人不自覺的迷戀和深陷。
這個時候的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他要她握住水管,她就握住水管,他說該往前一步,她就往前的一步,他說該走左邊一點,她就往左邊走一點。
「這邊已經澆完水了,我們該去那邊了。」東方迷保持著半擁抱著她澆水的姿勢,嘴角隱笑的在她耳邊說道。
她聽他的,由著他半擁抱著自己,偷偷的紅著臉,大氣也不敢出的朝另一邊走去。
東方迷好像很滿意這個樣子的她,迷人性感的嘴角,又隱隱的笑了笑,低下頭,瞥著她衣領下漂亮鎖骨處他自己給她印上去的吻痕,有些調侃的問:「你在**山莊有男朋友?」
「?」突然聽他這麼問,莫含雅才猛然的從被他勾去魂魄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扭頭看看他緊靠著自己的俊臉,紅著臉肯定的搖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嗎?」問時,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她印著吻痕的隱隱若現的鎖骨。
「真的沒有。」她再次的肯定搖頭,疑惑的眨眨亮閃閃的眼睛,「西蒙,你……為什麼這樣問呢?」
東方迷嘴角微揚,看著她鎖骨上的吻痕的深邃眼眸,隱秘的亮起來,沙啞道:「因為我看到了證據。」
「證據?」莫含雅疑惑之極,頭,再次的朝著他的臉扭了扭,「什麼證據?」
東方迷嘴角上的隱笑,深了些許,緩緩的抬起右手,隨即伸出中指緩緩的探到她衣領下的鎖骨上,在那些鮮艷的吻痕處溫柔的畫圈圈,別有深意的反問:「這些是什麼?這些算不算證據?」
聞言,莫含雅的身子頓時寒顫了一下,「呃~」瞬間想起自己被那個神秘的男人強行佔有的夜晚,臉色紅白交加,什麼話也不說,放下水管離開他若即若離的懷抱,大步的走到不遠處的樹木的陰影裡,難受的思慮著什麼。
東方迷沒有追上去,隱笑的看看她躲在陰影裡的玲瓏背影,轉轉身,拿著水管嫻熟的幫她澆花。
在樹影下靜默的站了十來分鐘,她的心頭總算好了一點點,轉身看到他幫自己幹活的情景,發覺自己方纔的失態,嘴角陰鬱的揚一揚,帶著抱歉的神色大步的走到他身邊,「抱歉,剛才想起了不開心的事。」
東方迷但笑不語,眼睛微瞇的看她一眼,繼續認真的給花草樹木澆水。
「謝謝你的幫忙,我自己的工作,還是我自己做吧。」她輕輕的笑起來,靠近他一步,伸出手,去拿他手中的水管。
東方迷很執著的拿緊水管,臉上,露出樂於助人的友善神情,「我來吧,你看起來好像很疲倦,去樹蔭下的躺椅上休息一會吧。」
「不用了,還是我……」
「吳總管沒有告訴你,在這裡,你得聽我的嗎?」他微微的蹙著眉問。
「呃,這……」她沒有想到他會搬出吳總管,皺眉笑笑,頗有些無奈的退站在樹蔭下。
如他所說,此時,她真的有些疲倦了,很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她看一會他給花草澆水的俊帥身姿,便拿上他看過的那本叫做《養生學》的書籍,躺在躺椅上慵懶的看著。沒想沒看幾頁,眼皮就開始打架了,自己是何時睡著的,不知道,手裡的書,是何時掉落在了草地上的也不知道。
一個小時後,東方迷給周圍的花草都澆完了水。
他放好水管,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身邊,看到她恬靜入睡的模樣,好看的嘴角輕輕的一揚,彎彎身,俯下頭在她已經沒有痘痘的光潔額頭上印下溫柔的一吻,才拾起落在草地上的書,隨意的坐在草地上,繼續的翻看有利於延壽的內容。
莫含雅這一睡就是三四個小時。
醒來後,她並沒有看到東方迷的身影,只看到平放在草地上的那本書,揉揉眼睛,疑惑的朝著別墅的內部走去,「西蒙,你在哪裡?西蒙……」
找了十來分鐘後,她終於在一樓的現代化廚房裡看到了他有條有理的忙碌身影,唇角高高的一揚,站在門邊,情不自禁的讚美道:「西蒙,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十全十美啊?我太崇拜你了。」
聞聲,東方迷端著一盤做好的牛扒飯轉身看向她,對她迷人的一笑,「餓了吧?」
「嗯。」她笑著點頭。
「那就過來嘗嘗。」他舉舉手中香噴噴的食物,充滿誘惑的說著。
莫含雅立即走過去,嘴角含笑的拿上勺子,迫不及待的吃下一口,嘗到美味,豎起大拇指連連的點頭,「嗯,好吃。」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真的真的嗎?」他學她曾經說過的話。
「呵呵呵呵……」莫含雅笑慘了,連連的點頭,「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呵呵呵呵……」
「呵呵呵……」
兩人嬉笑相對,廚房的每個角落,好像都瀰漫著他們倆的笑聲。
「等會我要做什麼?」填飽了肚子,莫含雅看著他無與倫比的俊臉,好心情的問。
給花草澆完水了,應該吩咐她做什麼了呢?
東方迷濃眉輕鎖,走到大廳環視一下,指指一面玻璃窗,淡笑道:「擦玻璃好了。」
「好。」到這裡做這些瑣碎的活兒,她很高興。
天色漸漸暗下,夜幕下的風景,常常的變化莫測著。
東方欲和東方望身上的傷,還未好,吃過晚飯,兩人誰也不理會誰,都呆在自己的豪華臥室裡。
快到九點時,兩兄弟的臥室房門外分別站著一位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外國女郎。
兩位性感火辣的美女互看一眼,很快拿出門卡同時打開他們的房門,同時扭著水蛇般的腰身性感嫵媚的走進去……
東方欲臥室……
「你誰啊?」東方欲腰際裹著一條浴巾,剛從浴室裡出來就看見一位外國女郎赤身**的斜躺在自己的豪華大床上,頸脖頓時驚嚇得往後揚了一揚,「怎麼進我的臥室裡來了?」
性感的外國女郎並不說話,朝他勾人的眨眨眼,在床上時而抬腿,時而挺胸的擺出各種誘惑的姿勢。
說實話,這個外國女郎無論是從臉蛋,還是身材,都稱得上是極品的。
東方欲的下腹,確實被她挑起了某種衝動的感覺,但不知怎的,他還是克制住了,撩撩濕漉漉的墨發,怒不可遏的瞪起俊目,「穿上你的衣服,馬上給我滾。」
這名外國女郎絕對不是嚇大的,聽他這麼說,依舊是面色不改的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眼睛迷離的緊鎖著他,頭微微往後揚,伸出舌,充滿無限誘惑的輕舔自己火焰般的紅唇,發生勾引的呻吟聲,「呃……呃啊……」
她的這些舉止,絕對能讓男人火急火燎。
東方欲不例外的有了那種感覺,不過,氣惱憤怒之情也更加的強烈了,濃眉一橫,箭步上前,一把將她扛在背,隨即疾步走向門,拉開門毫無憐惜之情的將光溜溜的性感美人丟到門外,然後『彭』的一聲關上門。
怎麼會這樣?
裸身的外國美人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將自己拒之門外,看到他關緊的門,精緻的臉蛋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把不知從哪裡來的外國裸妞丟出臥室後,東方欲身體裡湧出來的那種灼熱感並沒有消退。他的心裡也依舊有氣,「呃~」不好受的惡歎一聲,快步的走進浴室,打開冷水一邊沖涼,一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呃,莫含雅,那樣躺在我床上的女人,怎麼不是你呢?呃啊……」
東方望臥室……
穿著緊身低胸紅裙的外國女郎走進東方望臥室的時候,東方望正舒適的靠躺在床上,一邊戴著耳機聽音樂,一邊拿著psp掌上遊戲機玩遊戲。
當那名性感的外國女郎站在他對面離他兩三米的地方時,他敏銳的抬起了頭,停下玩遊戲的舉止,揚起漂亮的下巴,微微瞇起那雙泛著藍色光芒的迷人眼眸,靜觀其變的看著她。
外國女郎大方又自然,嘴角魅惑的一勾,當著他的面超有情調的脫下身上緊身的低胸紅裙。
紅裙緩緩脫下,她做出幾種撩人的s形,隨即媚眼如絲的朝他眨眼,無比挑逗的脫下身上的鏤空內衣和鏤空內褲,然後抬起腳,欲赤條條的爬上他的床。
在她剛欲邁腳的時候,在床上靜觀其變的東方望慵懶又邪柔的說話了,「妞兒,你最好別動。」
聞言,這名美女不僅收回了腳,漂亮的臉蛋還白了白。
因為,她看到他原本拿著遊戲機的一隻手,不知在什麼時候,竟拿著了一把紅黑相間的小巧手槍對著自己的心臟。
「吳總管沒有告訴你我不喜歡別人進我睡覺的房間嗎?」東方望嘴角帶點笑,十分陰邪的問著她。
女子傲然火辣的裸赤身體在空氣中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搖搖頭。「沒有。」
「想活命,就照著我的話做。」他低柔道,眨眨眼,邪魅又厭惡的看看地上的衣物,「拿著你脫下的衣物滾到吳浩的臥室裡去,告訴他,本少爺喜歡醜一點的,老一點的,會唱歌的女人。」
女子點頭,小心翼翼的撿起衣物,面色泛白的快步走出他的臥室。
聽到關門聲,東方望才收好手槍。
其實,在那名身材火辣的外國女郎性感脫衣的時候,他的下身,是有起反應的,這會微微的回想,下腹一陣發熱,「呃~真是該死~」惱歎一聲,一手快速伸進浴袍下,想著某人的模樣,臉色時紅時黑的自wei起來,「呃啊……莫含雅……呃……」
辦公室……
「吳總管,欲少爺對我不感性趣。」某位外國女郎低著頭,對坐在辦公椅上的吳浩很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
「吳總管,望少爺也對我沒有性趣。」另一位外國女郎也同樣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望少爺要我告訴你,他喜歡醜一點的,老一點的,會唱歌的女人。」
聞言,吳浩儒雅的臉晦暗了起來,沉默片刻,對她倆厲聲道:「出去吧,我會馬上安排船送你們離開的。」
「是。」兩位外國女郎同時點頭,整齊轉身,同步的離開。
這個夜,吳浩久久的呆在這間辦公室裡,坐在那張辦公的轉動皮椅上,一直俊眉微皺的若有所思著……莫含雅,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兩位少爺不再打你主意呢?
莫含雅是在晚上八點回到寢室的,回想在桃園別墅工作一天的情景,回想和東方迷聊天的情景,嘴角,會情不自禁的揚了又揚。
這個晚上,她的心情意外的好著,洗完澡,換上睡裙躺在床上,腦海裡,也不會想起每個夜晚都困擾她的那兩個噩夢了,嘴角含笑的閉上眼,難得舒服的進入夢鄉……
東方欲沖了涼水澡,身體裡的火,是冷卻了下來,但心裡的火,依舊旺盛的燃燒著。
這讓他無法入睡,似乎不管是睜開眼睛,還是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會像放映幻燈片一樣的浮現莫含雅的身影。
怎麼會,如此的想她呢?
怎麼會,如此的,想和她合二為一呢?即使,她已經和其他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已經和東方望發生過關係。
他的頭,有些糾結的痛了起來,「呃~」氣惱的歎口氣,忽的撐身起床,就穿著睡袍,踩著拖鞋大步的走出臥室。
東方望躺在純白色的豪華大床上,俊美無敵的妖孽臉龐上,少了些邪氣,多了些陰鬱與頹廢的感覺。
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自wei完,身與心,都是那般的空虛呢?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著,他的頭腦裡,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著方才叫著她的名字自wei的那個女人了,想起那日看到她身上的吻痕,確定到她的第一次絕對是被東方欲奪去的事件,胸口,悶悶的,酸酸的,還澀澀的。
這樣的滋味,弄得他好難受。
他不想這樣苦悶的難受下去,閉閉眼,長長的吸口氣,快速翻身下床,穿著白色浴袍快速的離開臥室,逕直的朝她最東面的寢室走去。
東方欲的步伐很快,沒一會,他就走到了莫含雅寢室外的那條長長的木質走廊上。
他萬萬沒有想到,剛一抬眼,就會看到一個用黑布包著頭部的黑衣人拿著一把槍站在她寢室門外的畫面。
「誰?」他立即想到了莫含雅的安慰,也不顧那人會不會朝自己開槍,迅速的跑上前,欲把那人抓住,「你想幹什麼?」
黑衣人的反應很快,聽到他的聲音,迅速翻過旁邊的欄杆,身影飛快的跑進茂密的叢林。
這個時候,東方望也快步的走到了那條走廊上,黑衣人手握手槍躍身跑進叢林的那一幕,他剛好看到。
看到此景,他絕頂聰明的腦袋似乎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俊美的臉,在淡薄的月色下,隱秘的泛起一抹白。
他們都很清楚,沒有他們的父親東方迷的命令,借誰一千個膽也是不敢往他們兩兄弟的臥室塞女人,更別提在**山莊裡殺人了。
東方欲扭頭看到他,望望莫含雅緊關的寢室門,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他,回想這夜接二連三所遇到的怪事,擔憂的急聲冷道:「弟,老爸派人殺老女人了。」
東方望看了看莫含雅的那道寢室門,才看向他,絕美的俊臉立即面露陰狠,「哥,老頭子要是敢殺醜八怪,我就拿槍崩了我自己。」
此時,兩人竟不知不覺的以兄弟相稱了,似乎被一種神奇而奇妙的力量推動著,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條心。
「弟,你別那麼極端。」東方欲聽到他說出來的狠話,難得的以哥哥該有的態度來冷靜的分析此次事件,「老爸下了命令,要殺老女人的人定是吳浩在安排,我們先去找吳浩。」
「好。」
此時此刻,他們都擔心著莫含雅的生命,同時的看看她那道寢室門,默契轉身,步子極快的朝前走。
「你的臥室是不是去了一位外國妞?」路上,東方欲一邊疾走,一邊若有所思的凝眉問。
「是。」東方望毫不猶豫的回答,一邊的嘴角冷邪的一揚,「對我們,老頭子向來會一碗水端平的。」
「說的也是吳浩現在應該睡不著吧。」
東方望的眼睛微微的一瞇,「他這會兒肯定在辦公室等消息。」斷定的說完,身子一轉,肯定的朝著那間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們兩兄弟沒走多久,又有一個黑色身影來到了莫含雅的寢室門外。
這個黑色身影和那個黑色身影有許多的不同。
他的身材偉岸挺拔得多,頭上沒有戴任何東西,手上拿的不是槍,而是一把鑰匙,身上穿的,並不是作案的夜行衣,而是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藉著淡薄的月光,光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他是多麼的英俊逼人。
這個夜,莫含雅的心情出奇的好,放鬆了警惕,睡前,完全忘記了要用桌椅板凳抵住門以防色狼。
所以,這個神秘的男人有機可乘了,利用鑰匙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她的寢室門,進門後不疾不徐的落下鎖,輕輕的走到她的床頭……
十來分鐘後,莫含雅醒來了。
這一次,她不是被痛醒的,她是被他吻醒的,他的吻,很溫柔,從她光潔的額頭,一直密密麻麻的親吻到她的小巧可愛的腳趾頭。
他的這種溫柔,他的這種如同網狀的親吻方式,給了她全身觸電般的酥麻感覺。
「呃~不……不要這樣……」她知道他就是那個要了自己兩個夜晚的神秘男人,當他以與前兩次大不相同的方式來這樣的侵犯自己時,她無措到了極點,內心深處,慌亂成災。
「呃~唔~不要親我,不要吻我……你給我走開……」她彆扭著,糾結著,憤恨著,自責著。
她想要看看他長什麼樣子,想要推開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可無奈怎麼做,都是徒勞,因為她的眼睛,還是被他用布條蒙了起來,手,也和上兩次一樣,被緊緊的綁了住,手指頭,一根也動不了。
她討厭被這樣的對待,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肉。
這個敢在夜裡擅自進入她寢室佔有她的神秘男人,除了東方迷,還能是誰呢?
東方迷並不在意她說的話,密密麻麻的吻,不斷的加深,性感結實的身體輕輕的覆上她的柔軟,緩緩疼愛著她……
「呃,你、你滾,滾……我、我恨你,你解開我的手,我……我就一定……殺了你,呃,你聽到了嗎?呃……」隨著他的深入但卻溫柔的疼愛,她的憤怒,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漸漸的變成了嗔怒,柔柔糯糯的呻吟聲,偶爾情不自禁的溢出嘴角,「呃啊~呃唔……」
這樣的聲音,似乎很好聽,比她唱的每一支歌都好聽,所以,不管她會說多少的狠戾血腥的話,叫得有多麼的大聲,他東方迷,都不會堵住她的嘴巴。
「呃~我要殺了你……呃啊,我恨死你了,你***到底是誰?呃……」她惱羞成怒的嘶啞罵著,每每聽到自己發出的那種呻吟聲,都會臉紅到耳根,但她依舊會大罵他,不惜丟掉從來不說髒話的良好素養,毫不忌諱的對他出口成髒,「你***混蛋,呃啊……**你媽……**你祖宗十八代……」
「呵呵~」聽到她罵出的某句話,某個字,東方迷輕悠悠的笑了,俯俯頭,吻上她紅紅燙燙的耳朵,腰身猛的一動,做出無聲的口型,好像在默默的說:莫含雅,你要搞清楚,此時此刻,到底是誰操誰?
「呃啊……」莫含雅無可奈何著,「呃……啊……混、蛋……」
東方欲兩兄弟進了辦公室,分別陰冷著各有特色的俊臉,高高在上的坐在吳浩對面的轉動椅上。
「吳總管,你安排女人進我們的臥室勾引我們,我們不跟你計較。」東方望眼神陰邪的看著吳浩,率先放出冷話,「有一件事,你給我聽清楚,別再動莫含雅一根頭髮。」
「你要是敢,你就等著死在我手裡吧。」東方欲立即接過話,濃眉一豎,俊眼一恨,對吳浩露出一副沒心沒肺的陰狠毒辣的模樣。
吳浩面上泰然自若,心裡面,也沒有丁點的害怕之意,但是,聽到關於莫含雅的話,卻有點疑惑。
沉默片刻,他隱隱的皺皺眉,看著他倆繃著臉的難看神情,平靜的問:「兩位少爺,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東方望漂亮的嘴角嘲諷輕蔑的一扯,斜眼看他,「吳浩,你少裝蒜了。總之,你給記清楚,別再派人動莫含雅,我會讓我爸撤銷他下的命令的。」音微頓,修長的手朝他一伸,「把電話拿來。」笑陽幽曬。
吳浩並沒有立即摸出電話給他,而是先抬手看看腕表,隨即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很晚了,莊主應該睡著了,莊主不喜歡晚上被電話吵醒。」
「呵呵~」聞言,東方望妖妖的冷笑幾聲,泛藍的迷人眼眸忽然冰凍三尺的陰寒下來,「我不需要聽你的這些廢話,你只需要把電話拿出來就行。」
「你難道要我們動粗?」一旁的東方欲緊接著的給他施加壓力,一邊冷怒而視,一邊抬起兩手,在他的眼前別有深意的活動著手腕。
看到他們要動真格的言行舉止,吳浩不再與他們僵持了,想了想,便將身上的衛星電話遞到東方望的手裡。
東方望接過電話,立即當著他的面撥打東方迷的電話號碼,沒想,打過去,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
「**。」聽到這樣的聲音,東方望氣得想砸電話。
東方欲一直看著他打電話的舉動,聽到他的咒罵聲,自是猜到是怎麼回事,但仍舊是不死心,一把拿過電話,親自撥打一遍……
「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靠。」他也氣得想砸了電話,但手舉了舉,還是沒砸,沉默數秒,便將電話理智的還給吳浩,對他難得冷靜的說:「盡快的轉告他,我們要和他面對面的談一次。」
吳浩不說話,收好電話,只輕輕的點了點頭。
「弟,我們走。」東方欲身一起,頭一揚,立即雙手插兜,酷酷拽拽的轉身走。
東方望跟著起身,陰冷的恨一眼吳浩,才和他一前一後的走出這間辦公室……
吳浩看著他倆的背影,目送他們離開,一向儒雅沉著的臉,陷入迷惑之中……為什麼他們兩兄弟要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呢?莊主,並沒有下令要殺莫含雅啊?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兄弟離開吳浩的那間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但他們並沒有回他們各自的豪華臥室睡覺,而是互看一眼,便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朝莫含雅的寢室走了去。
他們要確定她是否安全,只有確定她安全了,他們才睡得著覺。
到了她的寢室門外後,東方欲率先敲響她的門。
「咚~咚~咚~」
這個時候,東方迷正抱著莫含雅坐在他的身上,摟著她細軟的腰身溫柔的疼愛著她。
聽到敲門聲,他好看的俊眉皺了皺,緩緩的停下動作,扭扭頭,藉著窗外灑進的月光,不悅的看向那道上了鎖的門。
「呃?!」深更半夜的,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聲,莫含雅嚇傻了,心頭糾結得要死,尷尬羞憤得要命,糯糯的呻吟一聲,立即咬緊下嘴唇,不僅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出。
「莫含雅,你在裡面嗎?」敲了一會門,見無人應答後,東方欲開始在門外大聲的嚷嚷了,「聽到我敲門了嗎?聽到了,就快點開門。」
嗚嗚,該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莫含雅欲哭無淚,真想跳海喂鯊魚。
「莫含雅,你還沒有醒嗎?」東方望也一邊敲門,一邊揚聲對著門說話,「我們這麼晚了來找你,並沒有什麼不良企圖,我們只想看看你。」
咦?!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麼晚了,怎麼他們兩兄弟都跑到自己這裡來了呢?
莫含雅實在是大惑不解,眉毛,皺了又皺。
『咚咚咚……』
「老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說話啊?」東方欲有點失去耐心了,敲門的力度加大了許多,「再不說話,我就把你的這道門拆了。」
啊?再不說話,他、他就要拆門?
嗚嗚,不要啊,若是他們拆門進來,看到自己光著身體坐在一個同樣光著身體的男人身上,成何體統了?
嗚嗚,被他們看到如此羞恥難堪的情景,自己以後,怕是沒臉活下去了吧!
莫含雅苦不堪言,思慮數秒,竭力忍著下體傳來的奇妙的酥麻感覺,趕忙對著門的方向充滿哀求的急聲說:「不要拆我的門。我現在很困很想睡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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