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年前,葉青嬈剛剛出生不久,羅映還和這對雙胞胎姐妹留在醫院裡。
那個時候羅映並沒有想到,她的這對雙胞胎女兒會在一個夜晚忽然消失,毫無蹤影。
葉老爺子花了很大的力氣去找,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直到一個消息傳來,讓葉父單獨去s市赴會。
為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他別無選擇,儘管他對綁架女兒們的兇手沒有任何瞭解。
直到和歹徒面對面,他才發現,對方竟然是y國秘密培養傭兵的頭目老k。
葉父對老k的調查已久,卻只知道他神出鬼沒,居無定所,老巢在y國,近來卻一直在國內遊蕩,不知目的為何。
老k手下有著一群僱傭兵,專為政府服務,那群傭兵個個都是頂級高手,在不同的領域擁有各自的成績,偽裝術也極其出色,不少混雜在國內機關裡的臥底就是由那群傭兵偽裝。
如果能抓住老k,對國內形勢的好轉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所以葉父不可能不認識他。
可現在,他的一雙女兒在老k的手裡。
兩個剛出生的嬰孩在他手下的懷裡哇哇大哭,哭得他心如刀割。
老k找自己無非是為了一些信息,這點葉父很清楚,可他作為重要人物不可能暴露機密,這點他更清楚。
就算兩個女兒的嚎哭聲就在耳邊,他也沒辦法說出任何。
沒想到老k會心軟,他讓葉父選擇一個帶回去。
葉父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哪個,只想暫時拖延時間就隨意指了一個,那個小孩就是葉青嬈。
葉青嬈被帶回之後,葉父又去找過老k,可結果卻是他中槍重傷,昏迷不醒,而老k卻從此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葉青嬈被送回了j市,而羅映則是不死心地前往s市,只是再也沒有任何消息。
從此,羅映的另外一個女兒,就彷彿在這世界上,消失了。
直到二十幾年後,葉青嬈和岑月的再遇,她才再度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晚上的時候,葉青嬈窩在梁子越的懷裡卻久久不能眠,心裡就是想著白天羅映和她說的事情,只能說她那時候運氣太好,不然痛苦的那個就成了她。
時間已經不早,平常這個時候葉青嬈早就睡了,今晚卻例外,梁子越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勁,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葉青嬈抬頭看他,說,「梁子越,我忽然覺得人和人的緣分太奇特了,有的時候可能當中某一個環節出了錯,就會對將來造成特別大的影響,就比如,如果當年被帶走的嬰孩是我,那現在躺在你身邊的女人,也不會是我了。」
這種事情在梁子越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他灼燙的手心貼著她的後腰將她帶過來:「不會。」
「我只是說如果而已嘛。」葉青嬈在他懷裡膩了膩,「就二分之一的機會,我可能就不能在你身邊了。」她笑,「多神奇啊。」
梁子越很堅定地說:「這是注定。」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葉青嬈還是覺得,梁子越說著這樣的話讓她覺得心裡暖暖的,忍不住伸手抱了他的脖子,蹭過去吸了一口他身上溫暖的男性氣息:「能抱著你,真好。」
梁子越像是哄小孩一樣在她背脊上輕拍了幾下,感覺到她的呼吸逐漸沉穩便知道她已經慢慢墜入了睡眠。
可他睡不著,他知道岑月始終是她心裡的一道傷疤,雖然癒合但是無時不刻不提醒著她,曾經存在過的不可能消失。
梁子越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他不希望葉青嬈總是不能放心……
滿三個月之後,葉青嬈又開始練瑜伽了,這次卻是產後瑜伽。
她白天的時候抽空去瑜伽俱樂部練,晚上在家的時候還會在臥室裡撲了瑜伽墊對著電視機練,希望可以盡快恢復以前的身材。
在瑜伽俱樂部裡,她卻沒有再見到沈沐言,本來以為是沒有緣分才沒有遇到,後來才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葉青嬈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她,卻發現手機是關機狀態。
她不免有些詫異,沈沐言怎麼會突然這樣?她是想問問華靖的,可又想著別人的事情她不好管,便抑制了打電話給他的想法。
這天,葉青嬈穿了一身貼身的衣服,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她的身量恢復了不少,穿著那套衣服露出了大片的脖頸下的肌膚,在燈光下熠熠閃亮,她對著電視機裡放出來的畫面,認認真真,一板一眼地練習。
她練到的動作正好是螓首式,跪在瑜伽毯上,額頭抵著地面,她微閉著眼睛調整呼吸。
梁子越開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挺翹的臀部對著他,他心口一滯,動作都緩了一下,等走近了一些,他又看到了他後背脖頸下那一大片的潔白。
他嚥了嚥口水,忽然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算起來,他也已經很久沒有和她……
葉青嬈本來就顯懷早,肚子又大,所以起初在三個月之後他們還小心翼翼地來過幾次,可到了後來就不敢了,生怕傷了孩子,要不是梁子越用五指君解決,要不就是葉青嬈幫他,但是怎麼說也比不上最原始的那種感覺。
梁子越本來也沒想著,可這會兒看著她這個動作,他忍不住有些情動了,下腹腫脹地難受。
他伸手扯開了襯衫衣領處的幾顆扣子,又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意地扔在了沙發上,幾步上前就從後面擁住了她,吻便落在了她的後背上。
葉青嬈絲毫沒有察覺,在他偷襲成功的時候她甚至叫出了聲音來,等感覺那是梁子越之後才閉了嘴巴,然後拉了他試圖襲擊她前胸的手,背過身去:「幹什麼啊?」她的聲音有些嬌氣,「一身的汗,也不嫌髒。」說著她就要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梁子越卻反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了瑜伽墊上,他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含著灼熱的欲/望,彷彿要將人燃燒殆盡。
葉青嬈心口似是漏跳了一拍,然後臉便慢慢地透出了紅暈來,紅到了脖頸耳垂,整個人都成了粉紅。
「你幹什麼啊?」葉青嬈微微掙了一下,彷彿只是做做樣子,聲音裡帶著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嬌媚,「放開我。」
梁子越怎麼會放,在她那個「我」字剛剛出口,音還沒消的時候,他就已經俯身而下,含住了她紅潤的雙唇,輾轉吮/吸。
葉青嬈也有欲/望,尤其是對著梁子越,梁子越熟知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不過稍稍挑/逗便能讓她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開她的手的,總是在葉青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學著他的動作和他一起沉淪在這個叫作欲/望的遊戲裡。
梁子越那麼久沒開葷,吻一吻當然不夠的,他空出的雙手開在在她的身上游移,動作輕緩卻又撩人,讓她忍不住微微地低吟出聲,然後又因為那情動之後的呻吟而覺得尷尬萬分。
葉青嬈因為練瑜伽本來就穿的少,褲子還是那種牛筋褲,他的手很順利地就從腰際探了下去,滑到了那禁忌的地方。
他的動作不輕不重,彷彿是故意讓她不舒服,她微微仰起頭,有些難耐,不覺扭動了一下身子,往他懷裡蹭去。
梁子越的喉間似乎溢出了一聲低笑,然後微微撤開她的唇,手也從她的濕熱處撤了出來,雙手只是握著她的纖腰,定定地看她。
葉青嬈本來已經閉了眼睛,卻感覺他忽然沒了動作,不由得睜開眼睛去瞧,沒想到他眼中笑意十足,讓她的臉轟的一下熱了起來,她不覺有些忿忿,推著他的胸腔就要起身。
梁子越怎麼可能讓她逃走,單手放在了她的腰下,一個簡單的動作將將她翻過了身,然後手又在她的腰腹處一抬,讓她做出了剛剛瑜伽的動作,吻隨之便落在了她的後背。
葉青嬈不喜歡這樣的動作,可他的力氣很大,壓得她根本翻不過身來。
「梁子越……」沙啞的聲音剛剛響起,她便感覺自己身下一涼,是褲子被他拉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