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越有意撩撥她,有意讓她離不開他,便也沒將她脫/光,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去逗弄她的敏感。
待觸到滿手濕潤,他便一把咬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啞著嗓子說:「看到沒有?你不討厭我!感覺到沒有?你很想要我!」
葉青嬈緊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他,可也感受到了下腹的空虛,也感覺到了陣陣濕滑從她的身體深處逐漸滑了下來,這是她身體的本能,她已經習慣了樑子越的碰觸,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部位,所以很輕易就能讓她有感覺。
她如今能做的,只是咬著唇不讓呻/吟聲溢出口。
梁子越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想法,手下的動作越發猛烈,發現她快到的時候,他猛地扯下了她身上的唯一遮蔽,然後單手迅速褪下自己的褲子,也沒有完全脫下,只是將那部位露了出來,然後狠狠地佔據了她。
她已經太久沒有過了,下面本就又緊致了不少,如今他雖然折磨得她快到了,可後來卻又一衝到底,沒有給她任何緩衝時間,她猛地仰起了腦袋,嘴裡發出一聲輕哦。
既是滿足,也是疼痛,待反應過來,又是羞恥。
她恨梁子越,更恨自己!
梁子越的動作很大,也很用力,好像是要貫穿她一樣,每次都深入到她的最深處,他的褲子並沒有脫下,每次撞到最裡的時候,他褲子的拉鏈便磨蹭著她的嬌/嫩。
一下又一下便是火辣辣地疼痛,葉青嬈又痛又怒又羞,竟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緊閉著雙眼,緊抿著雙唇,默默地流淌著眼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子越總算爆發在她的身體裡,伏在她的身上一動都不動。
葉青嬈渾身都沒有半點力氣,下/身依舊是火辣辣的痛,連帶著腿也因為之前被他不小心壓到而有些隱隱作痛,更別說是心裡的煩躁,簡直讓她憤怒到了極點。
梁子越緩過氣來,從她身體裡出來,感覺一陣滑潤隨著他的出來而湧了出來,微微抿了抿唇,他已然恢復了清醒,知道剛剛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梁子越在樓下陪著葉父,葉珵南和梁子辰喝了幾杯酒,再加上心裡本來就不舒暢,竟然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此時後悔莫及,卻不知道能做什麼,抬頭看向葉青嬈慘白的臉上滿是淚痕,他心中一痛,伸手就要去幫她拭。t2wy。
沒想到葉青嬈一感覺到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臉,便立刻睜開了眼睛,移開腦袋,用那無比嫌惡的眼神瞪著他不說話。
梁子越一陣心慌,但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便想說些什麼來彌補,可還沒說出口,便聽到葉青嬈冷冷地說:「做完了嗎?那就請你離開。」
梁子越先將自己半褪的褲子穿好,剛想替她掩住裸/露的身體便看到了她下/身竟是紅腫了起來,還似乎被擦傷了,床單上竟有了一些血絲。
「對,對不起。」梁子越懊悔不已,卻也知道說什麼也不可能挽回,便下床去衛生間打了熱水,拿了毛巾要來替她擦拭。
葉青嬈本聽到他下床的聲音以為是他要離開了,沒想到一會兒之後竟又回到了床邊,甚至還掰開了她的腿。
她猛地張開了眼睛:「你想幹什麼?」她怒道。
梁子越有些不知所措:「想幫你處理一下。」他有些心虛。
「不必了。」葉青嬈冷冷說道。
梁子越卻不管她同不同意,自顧自地洗了毛巾,然後便覆上了那傷痕纍纍的地方。
葉青嬈倒吸一口氣便要夾緊雙/腿,梁子越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細緻地替她擦洗乾淨,這才替她掩好了被子。
倒了水之後,梁子越又回到了床邊,見葉青嬈整個人都縮在了被子裡,便知道她不想見自己,猶豫片刻後矮下了身子將被子稍稍往下拉了拉,讓她的鼻子露出來,忍住了想撫上去的雙手,再度說了聲對不起,這才起身離開了臥室。
聽到房門被輕輕地闔住,葉青嬈渾身顫抖了起來,伸手握拳抵在了唇邊,狠狠地咬了下去,忍不住眼淚四濺。
在他眼裡,她到底算是什麼?
因為實在是累極,她悶哭了一場便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然是近十一點了,梁子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再回來。
她剛剛做了一個噩夢,醒來的時候便有些口乾舌燥,伸手想拿水喝,卻發現床頭的玻璃杯已然空了。
葉青嬈直挺挺地躺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換了衣服,也不用輪椅,就單腳跳了出去。
這個時間段房間外沒有人在,她扶著牆壁一下又一下地往樓梯處而去,聲音沉悶又有力,走廊裡迴盪著那一聲聲的悶響。
待到了樓梯處,她又扶著欄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跳去,總算是順順利利地到了廚房,她倚著流理台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慢慢地飲盡。
溫熱的液體通過她的喉嚨逐漸溫暖了她的胃,從腳上傳來的冰涼感覺總算有所緩解,她放下玻璃杯,看著這個許久都沒有來過的家。
自從嫁給梁子越之後,她便很少在葉家留宿了,逢年過節會過來一趟,也從不會久住,畢竟兩家離得近。
這次一回來,葉青嬈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幾乎沒有出來過,也沒有仔細看看這房子和從前有沒有什麼區別。
如今看來,是沒有變化的,就和她沒有嫁人之前一模一樣。
彷彿時間停滯了一般,她想,若是她也沒有長大,該多好?
她站了一會兒又覺得累了,便單腳跳著想回樓上去。
下樓容易,上樓卻有些難,花的力氣比下樓多了許多,跳一級階梯便要休整一下,好不容易才上了一半,卻已然氣喘吁吁,扶著欄杆粗粗地喘氣。
正要再上去,卻感覺身後有人,正要回頭去看,身體卻已然騰空,她輕呼一聲,猛地閉上了眼睛。
她緩過神來,這才感覺到了溫熱的氣息正噴在她的臉上,她撫了撫胸口睜眼去看,果然看到了樑子越的臉。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氣他不知輕重地嚇她,卻又不想跟他說話,不過是瞪著他而已。
梁子越其實已經回來了,看著她一步一步往上跳,心裡酸疼得厲害,本來不想去打擾她,可後來見她實在累,便不顧別的了。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在看到她怨憤的眼神時,甚至忍不住別過了頭去。
「放我下來。」葉青嬈壓低了聲音,卻依舊滿含著怒氣。
梁子越卻不肯放她,更是收緊了一些,盡量柔聲道:「我送你回去。」
葉青嬈緊咬著唇不說話,像是認可了。
梁子越便也就不再吭聲,默默地抱著她,一步一步地穩穩往她的臥室而去。
房間昏黃氤氳,依舊是他剛剛走時的樣子,房間裡還有著一絲靡靡的味道。
梁子越更是愧疚,低頭看著葉青嬈偏著頭倔強的樣子,暗自長歎一聲,他這分明是把她推得更遠了。
梁子越看著被放在床上的葉青嬈防備地扯過被子把自己緊緊攏住的樣子,後悔莫及又怎麼樣?已經做出來的事情是絕不可能重新來過的,這點他再明白不過了。
梁子越也不解釋,只是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葉青嬈一個瑟縮,不僅僅是肩膀上的疼痛,更是因為對梁子越的害怕。
梁子越察覺到了她的眉心皺起,似是痛苦的樣子,想到他曾狠狠地捏住她的肩膀,心知大概是傷著她了,便將雙手往下移了一下,捏住了她的手臂,輕歎一聲之後扶著她躺下。
葉青嬈滿是不信地看著他,彷彿他下一秒就會變身成禽獸一樣。
也不怪她這樣擔心,方才梁子越也不就是突然發作的嗎?
她很討厭那種感覺,若是發生關係,應該是在雙方都喜歡的情況下,若是這種強迫的行為,和強/暴又有什麼區別?
「我不會……」梁子越說,「不會再碰你了。」他聲音乾澀無力,「對不起,我只是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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