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葉柔這般摸樣都不由的又鄙夷的看了葉柔一眼。
做了這等事還好意思請別人進去觀看?自己還有臉喝茶?眾人帶著疑惑進入了葉柔的房間。
「呀!這怎麼還有個人?」眼尖的女子問道。
「這是···晨兒!」趙縣令的當家夫人盯著趙晨看了一會,終於看清趙晨是自己的兒子,當即撲了上去。
「娘~」趙晨現在被葉柔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了,看見自己的娘,分外激動。
「這是怎麼一回事?晨兒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又怎麼會在這裡?」趙縣令也心疼的問。
「爹···孩兒··孩兒··」趙晨現在就連吐字都吐不清楚了,只好把手指向葉柔。
葉柔見趙晨把手指向了自己,自己也就不好再繼續在這裡沉默裝啞巴了。
「哦!原來這個登徒浪子還真是趙縣令的兒子啊!」葉柔故意放大了聲音問。
「什麼登徒浪子!你給我說清楚些!」趙縣令見自己兒子受了這麼大的傷,心裡可是疼的緊,想他兒子從小就被當成寶貝似的樣著,從小何曾受過欺負?
沒想到今晚竟在一個女人這裡受了欺負,趙縣令也不管葉柔的身世背景有多麼強大,也不管有誰幫她撐腰,他現在一定要讓葉柔給他個交代,否則別想出這個縣令府!
強龍還鬥不過地頭蛇呢!他大不了就拼了。
「登徒浪子說的就是你兒子!你兒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偏偏跑到我的房間來,還企圖對我不軌!怎麼著,難道我還不能教訓嗎?」葉柔現在可是理直氣壯的,怎麼會懼怕他一個縣令的大吼大叫。tfcd。
「這···晨兒,是她說的那樣嗎?」趙縣令聽到葉柔的話,氣勢弱了幾分,轉臉看著趙晨問。
「我···」趙晨羞愧的低下了頭,他是不想承認,但是現在證據確鑿,他又豈有不認之理?
趙縣令一看自己的兒子這般摸樣,便知道是自己兒子不對,可是,這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再怎麼著,趙晨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用不著別人教訓!」趙縣令為自己的兒子討好公道。
「我怎麼知道他是你兒子!」葉柔反問。
趙縣令被葉柔的話一噎。
「我剛剛明明告訴過你了!」趙晨仗著自己的爹在場,氣勢也高了起來。
「誰知道是真是假啊?我看趙縣令為人正直,趙縣令的兒子肯定也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會做這種齷齪的事情!我以為你找借口假扮的,所以也替趙縣令和趙縣令的兒子教訓了你。」葉柔一臉真誠的說道。
「不過,沒想到你還真是趙縣令的兒子,嘖嘖~~~竟幹出這種齷齪事!」葉柔搖頭道。
這下子,看熱鬧的眾妻妾也算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明白之餘又驚怕,自己剛剛對這個郡主出言不遜,不知道郡主聽到了沒?會不會在整她們,報復她們?
「你···」趙縣令看著葉柔找不出反駁的話,葉柔這話不僅將趙晨罵了一遍,就連他這個爹也被罵了進去,葉柔這是變相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趙縣令現在可是憋得老臉通紅:「真不爭氣!」趙縣令只好對著自己的兒子發脾氣。
「跟我走!」趙縣令呵斥了一聲。
「出了這種事,趙縣令就想一走了之?」皇甫瑾鈺現在也清醒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趙晨的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能把注意打到自己的人上面?
今天皇甫瑾鈺也是鐵定了心思,他趙縣令不給自己一個交代,這件事便沒完,想走?哪那麼容易?
「這沛珊郡主都把小兒打成這樣了,還要怎麼交代?」趙縣令在皇甫瑾鈺面前還是唯唯諾諾的,更何況,現在皇甫瑾鈺正釋放著危險的氣息。
都來問她。「這點皮肉傷算什麼?只不過是讓沛珊郡主消消氣罷了!」皇甫瑾鈺睜眼說瞎話,就趙晨身上的傷,絕對夠他躺上一個月了!
「這,王爺若是心裡還生小兒的氣,就撒在我身上吧,別再折磨我的兒了。」趙縣令彎腰求情。
「對啊,小兒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求六王爺手下留情!」趙縣令的當家夫人也幫趙晨求情。
「既然這樣,我就···」皇甫瑾鈺剛想饒過趙晨,趙晨那邊便先不安了起來。
「哎呦!啊!好癢!!···癢死我了!!!」趙晨一邊掙扎著,一邊撓癢,可身上到處都是傷,一撓便痛,不撓便癢,又痛又癢的滋味可是折磨死了趙晨。
「晨兒,你這是怎麼了?」當家夫人緊張的撲上前問,可手又不敢碰到趙晨,怕碰到趙晨的傷口,當下急的不得了。
「晨兒,這是怎麼了?你說啊!」趙縣令現在也不顧一切的跑到了趙晨身邊問。
「癢···癢··癢!」趙晨現在可是難忍的很。
「哪兒癢?」趙縣令夫人問。
「哪··哪兒都···都癢,奇···奇癢難···難忍!」趙晨掙扎著說。
「怎麼會這樣?」趙縣令問。
「我···我不知道,在··在進··進入,沛··沛珊··郡主的房間時··時,還是好··好的,剛··剛才也正···正常,就··就突然間間··的··一下子!」趙晨掙扎著,磕磕巴巴的說完了這段話已經滿頭的汗水了。
趙縣令聽到自己兒子的話便轉過來臉看著葉柔。
「沒錯,是我下的藥,我那時以為他是壞人,給他點苦頭吃吃罷了。」葉柔無所謂的承認,是她幹的就是她幹的,不是她幹的就不是她幹的,幹嘛不承認。
不承認就代表不是自己幹的了嗎?
「解藥。」趙縣令來到葉柔面前伸手。
「沒有。」葉柔扭頭,哪有問別人要東西還是這幅態度的?
「求你。」一項驕縱的趙縣令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的兒子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可見他對自己的兒子有多麼寵愛。
「你求我也沒用,我是真的沒有,既然研製出了這種藥,就是撒在壞人身上的,既然撒了,幹嘛還救回來?即使受罪他也得自己挨著,誰讓他惹了我!」葉柔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似是警戒。
皇甫瑾鈺可是將葉柔這最後一句話聽進去了,以後自己可不能觸了她的霉頭,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勸你還是趕緊帶你兒子去找個大夫治療治療吧!要不然就這麼癢著疼著,指不定能撐到幾時呢!」葉柔很好心的提醒。
「來人,將大少爺抬回房間。」趙縣令吩咐。
立刻便有好幾個家丁,找了個床榻,將趙晨抬出了葉柔的院子。
「走!」趙縣令深深地看了葉柔一眼,便一聲令下,帶著眾人退了出去。
趙縣令走時那眼神,葉柔是再清楚不過了,意思是讓她等著瞧,誰讓誰等著瞧還不一定呢!
「柔兒沒事吧?」皇甫瑾鈺上前問道。
葉柔現在算是跟趙縣令結下了仇,這可算是給皇甫瑾鈺闖了個禍,現在皇甫瑾鈺不但沒有責怪和質問自己,反而上前體貼的關心著,就憑這一點,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的的。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葉柔問。
「呵呵!」皇甫瑾鈺就知道葉柔是不會吃虧的。
「倒是給他添了麻煩了。」葉柔不好意思的說,剛剛皇甫瑾鈺拉住要走的趙縣令,也算是要幫自己出頭的。
畢竟是寄人籬下,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的,可是葉柔不但沒有低頭,反而從一開始就很說話帶刺,跟趙縣令對著幹,直到弄成現在這幅局面。
「沒什麼麻煩的,柔兒若是不喜歡,我們可以不住在縣令府上的。」皇甫瑾鈺似是看懂了葉柔的心思,出聲詢問。
「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那個縣令我還不放在眼裡。」葉柔就是這般狂傲,她憑什麼要受窩囊氣?她從來都不是受氣的主,那個趙縣令的挑釁她還不放在眼裡。
「嗯,葉柔若是不便,我們隨時可以搬離這裡,反正本來就不指定能住上多長時間。」皇甫瑾鈺還是體貼道,他怕葉柔不好意思,但是又轉念一想,葉柔何時是那種能受委屈的人了?反而是自己多心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折騰了大半夜,戲也看完了,明天還要救濟災民呢!」葉柔說道。
「嗯。」皇甫瑾鈺應了一聲便離開了葉柔的院子,至於蕭祈,早就跟著眾人一同離開了。
葉柔看了看滿屋子的狼藉,也懶得收拾,直接上了床,倒床就睡。
第二日一大清早,葉柔伸了伸懶腰,在自己暫時居住的院子裡吃了些早餐,看來經過昨晚一事,趙縣令已經不再邀請她們三人去一同吃飯了。
不邀請也好,本來葉柔就懶得看見趙縣令那個肥頭大耳的樣子,影響自己的食慾,自己一個人吃,也倒是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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