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天晚上我真的沒有碰你,你相信我。」
那個聲音是喬傑?
這個時候他不去外面幫忙,在這裡幹嘛?
顧學武的腳步停了一下,轉過臉看了杜利賓一眼。他攤了攤手,一臉莫名。
兩個人才想著離開,喬傑的下一句話卻讓顧學武的腳步停住了。
「拜託,陳心伊。那天是個誤會,我真沒有碰你。你被下、藥了。我姐夫當時中了藥,我姐不可能看你跟我姐夫發生關係,所以才讓我把你抱走。希望你明白。」。
「你的意思是。那天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
顧學武擰起了眉心,記憶被拉到好久以前,陳心伊?左盼晴的表妹?她笑起來的樣子,有幾分像周瑩。那個時候,因為她跟周瑩的相似,他一次又一次幫助她。在最後一次的時候……
下藥?
「當然沒有發生什麼事了。」喬傑簡直要暈了:「我雖然沒品,可不至於去碰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我只是把你從我姐夫身邊帶走罷了。你不會真的希望,我姐夫跟你發生關係吧?要是那樣的話,你可害我了姐姐跟姐夫了。」
喬傑真心冤枉,那麼久的事情,現在讓他來回憶,他早忘記了。
陳心伊尷尬了。她這一次來北都採訪。本來想找表姐一起玩。只是沒想到顧學武竟然結婚了。左盼晴沒有時間招呼她,讓她一起來參加婚禮。
然後她遇到了喬傑,她才想起來,在好早以前,有一次自己去採訪,不知道怎麼就暈了,醒來就看到這個男人……
所以忍不住就拉住了他多問了幾句。
「當然不是了……」陳心伊尷尬得不行。:「我醒來看到是你,你說一句你沒事就好了,就走了。我,我才……」
「算了算了,沒事了。」喬傑擺了擺手,也不在意:「現在沒事了就行,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就可以了。」
「嗯。對不起,打擾你了。」她真的是剛好看到喬傑,所以,忍不住開口問了一次。
「去吧去吧。」
喬傑揮了揮手,一臉無奈。幸好這個陳心伊沒有讓自己負責,不然他真的暈死了。
陳心伊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顧學武,又怔了一下。就算自己曾經喜歡過他,不過是一時迷戀。尷尬的點了點頭,快速的離開了。
喬傑正要走人。沒想到顧學武竟然在門口,他愣了一下:「姐夫?」
「嗯。」顧學武點頭,邁開腳步進了房間,看著喬傑:「告訴我,什麼叫我當時中了藥?我怎麼不記得?」
杜利賓跟在顧學武的身後,也是一臉莫名。臉上有好奇。喬傑擺了擺手:「不是吧?我姐沒告訴過你嗎?」
「什麼?」
「就是在c市的時候,有一次姐姐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後來發現你不見了,再後來找到你的時候,你不知道被誰打暈了,中了藥。那,就是剛才那個盼晴的表妹。跟你一起躺在床上。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你跟姐姐那個時候可還沒離婚。所以後姐姐讓我把盼晴的表妹帶走了。」
顧學武怔在那裡,腦子裡閃過近兩年前,喬心婉的話。她說:「昨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夫?」看他臉色不太對。喬傑有絲擔心:「你幹嘛?你可要跟姐姐結婚了,你不會是又以為姐姐……」
「沒事了。」顧學武搖了搖頭:「怎麼說今天也是你姐姐結婚。你快點出去幫忙。別在這裡偷懶。」
「好。」喬傑不說話了,越過顧學武出去了。杜利賓看著顧學武的臉色,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武哥,怎麼了?」
「沒事。」顧學武搖了搖頭:「你先出去,我打一個電話。」
「喂,今天可是你結婚,你不會是想著逃婚吧?」
「說什麼呢?」他怎麼可能逃婚?顧學武拿出了手機。杜利賓也不管了,先出去了。
…………………………
半個小時後,婚禮就開始了。喬父牽著喬心婉邁向了禮台。顧志強則牽著顧學梅的手,跟在後面。穿過那象徵著一生一世的十一道心型拱門。
喬父將心婉的手放進了顧學武的手心裡:「學武。我把心婉交給你,希望這一次,你可以給她幸福。」
「爸爸,我會的。」顧學武點頭,神色嚴肅而認真。
「好。」經過了這麼多,喬父也明白,能給女兒幸福的,真的只有顧學武。
婚禮開始了,結婚進行曲響起。所有的人都拍起手來。尤其是喬母,她的眼裡,滿是動容的淚花,這個女兒,這麼多年死心眼,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
離時他名。而今天,終於迎來了屬於她的幸福。
婚禮結束後,顧學武跟喬心婉當天晚上就在會所準備好的總統套房住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離開了北都。喬心婉一直想著上次的海島,想跟顧學武再去那裡試一次蜜月。
而杜利賓跟顧學梅則飛去了愛琴海。顧學梅這幾年因為腿不方便,都沒有怎麼出門。杜利賓除了帶她去愛琴海之外,還打算帶她去歐洲玩一圈再回來。
幾個發小本來想鬧洞房,只是看到沈鋮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也都收了那個心。宋晨雲跟胡一民兩個,拉著沈鋮去喝酒。現在,也只有酒能讓他好過一點了。
…………………………
房間裡。喬心婉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那件白色婚紗。顧學武進門,手上拿著電話。目光掃過了喬心婉的身上時,再一次閃過了驚艷。
他走到了喬心婉面前站定。看著她身上的白紗,還有那因為剪裁太過合身而呼之欲出的豐滿,目光微微瞇起。長指一伸,邪佞的探向了她的胸口。
「你今天好漂亮。」
喬心婉低著頭,臉紅紅的,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哪怕明明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婚禮了。再一次嫁給顧學武,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她低著頭,雙手絞在一起,感覺到顧學武在她身邊坐下。長指探向了她身後的拉鏈。
「顧學武。」喬心婉有些緊張,抓住了他的手:「我,我累了,想休息了。」
目光掃過她粉紅的小臉,顧學武輕笑出聲,低下頭,給了她一記深深的吮吻。
「唔。」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抬起手勾著顧學武的頸項。不知道自己是想迎合,還是想將他推開。
大手在她的身後游移,輕易的拉下了她的拉鏈,顧學武卻沒有幫她脫掉,而是鬆開了手,將她的身體放倒在床上。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臉。
「心婉。」
他的目光太過熱切。喬心婉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動的聲音。想說什麼,他握住她一隻手,看著她的婚紗下的曼妙身材。
「我第一次碰你的時候,是不是很粗魯?」
呃。他突然提這件事情,讓喬心婉怔了一下。十分不解的看著她的眼睛,想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怎麼,突然提這個?」
不是說,以前的事情,都算了嗎?
顧學武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我今天,才聽說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原來狂跳的心,再一次緊張了起來,她很久沒看到顧學武這樣嚴肅的樣子了。
「在c市的時候,在酒店不是你下的藥。」就在剛剛,小林已經把答案告訴他了。當然,那兩隻想害他的老鼠,已經受到了懲罰。而他現在沒有心思關心那個。
他更關心的是喬心婉。
他對那夜的忘記所存不多,腦子唯一的有印象的好像是,他以為跟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周瑩。動作雖然不算粗、暴,卻絕對談不上溫柔。
而那天他記得是喬心婉的第一次。
喬心婉怔了一下,咬著唇,輕輕的搖頭:「都過去了,不說了。」
「心婉。」顧學武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困在自己的懷裡,下頜摩挲著她的頸項,感覺著懷中女人溫柔的順從。
要多愛自己?才可以容忍?
要多深的感情,才可以明知道沒有愛卻堅持這麼久?
「我以前,是不是挺混蛋?」
「還好。」喬心婉聆聽著他的心跳,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溫柔,讓她已經漸漸忘記了:「你就對我挺混蛋的。對其它人還好。」
至少顧學武對兄弟,對朋友,都是沒話說。
「你就對我殘忍。」喬心婉平靜的說著事實,卻沒有一點指責的意思。
顧學武再一次低下頭,綿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最後回到她的誘、人的紅、唇。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的唇型。
良久,才鬆開了她,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
「對不起。」
喬心婉看著他眼裡的愧疚,搖了搖頭:「其實還好啦。你只是不愛我而已。」
要說傷害,肯定有。可是事情到現在,都過去了。她相信顧學武以後不會再這樣對自己了。而且退一步說自己也有責任。如果不是刀子太執著,又哪會有後面那些事情?
「心婉。」顧學武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眼裡的認真:「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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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其實學武根本不在意那次的事了。不過你們在意。我寫一下。哈哈哈哈。
明天繼續。
明天有婚紗肉肉哦。大家記得進群要。那是相當的相當的,相當的……
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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