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起床。她進浴室打理好自己。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在沙發上多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打底衫。白色長褲。配上一雙白色的單鞋。上面還放著一件白色外套。當然。還有全部的內衣褲。都是按她的尺寸來的。
臉有些紅。有些燒。快速的將衣服穿上。打開房間門。就看到了周阿姨抱著貝兒過來了。
「喬小姐。」
看到周阿姨。喬心婉也不知道是要生氣還是憤怒。心思繞了一圈。只剩下了感激。要不是周阿姨。這七天貝兒還不知道要怎麼哭呢。
看到她臉色怪異。周阿姨也不生氣。將貝兒放到她手裡：「貝兒這幾天很好。吃得好。睡得也好。也在添加了輔食。每天可以吃掉兩碗半的米糊。二少***奶/水很足。貝兒好像很喜歡她。她一抱貝兒就笑。」
她語速有點快。說著這幾天貝兒的生活起居。喬心婉淡淡的點頭。抱過了貝兒。是了。才七天。貝兒好像大了一圈。小臉紅紅的。看起來氣色很好。zsvh。
看得出來。她在顧家。被照顧得很好。看到喬心婉。聞到她身上的氣息。貝兒的小臉往她身上蹭啊蹭。一點也沒有因為分開幾天而產生陌生感。
喬心婉笑了。抱著貝兒往房間裡去。拍著她的背。睡了一個晚上。此時剛好餵奶。給貝兒餵過奶。周阿姨接過手。看著喬心婉整理好衣服。
她輕輕的開口：「喬小姐。按說。我是一個外人。有些話不應該讓我來說。可是在顧家這幾天。我看顧家人對貝兒是真的好。貝兒不但喜歡那個二少奶奶。還喜歡顧家幾個長輩。一點也沒有不適應。我想顧先生既然帶你去度蜜月。那你們是不是……」
「周阿姨。」喬心婉打斷了她的話。現在的她。並不想聽這些：「你還有其它的事嗎？」
「沒事了。」周阿姨停下不說了。看著喬心婉眼裡的不快：「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帶貝兒回喬家？」
「嗯。」這裡。她一分鐘也不想多呆。事實上。就算這個房子裡有再多的回憶。對她來說。都是苦澀的。
一直提醒著她。那三年。她是怎麼過的。
一個心不在她身上的丈夫。一個對她滿心怨恨的丈夫。顧學武現在也承認。那些年。他有多麼討厭她多麼恨她。
周阿姨抱著貝兒。站在她身邊：「那。我們走。」
「嗯。」喬心婉點頭。兩個人一起出了門。卻不想。左盼晴迎面走了過來。
「心婉。」
「盼晴。」看到她。喬心婉的臉色緩了緩：「你怎麼在家裡。」
「我還在休產假啊。」左盼晴拍拍手：「晚婚。四個月。我又請了半個月的假。還要過幾天再去上班。」
喬心婉點了點頭：「這幾天。貝兒麻煩你照顧了。」
兩里怎著。「我哪照顧得了她啊。」左盼晴可不敢居功：「都是伯母跟阿姨在照顧。我不過是餵了下奶而已。次數都好少。」
「還是要謝謝你。」喬心婉是真心喜歡盼晴的個姓。覺得她很率真。很可愛：「我們還有事。先回去了。有時間出來坐。」
「心婉。」左盼晴看著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我聽說。哥帶你去度蜜月。你們。不是打算復合？」
「度蜜月？」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了。喬心婉搖了搖頭：「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啊？」左盼晴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我還以為。我們又可以當妯娌了呢。」
「可能。還少一點緣份。」喬心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這麼久的時間不在家。我父母肯定擔心壞了。我先帶貝兒回去了。」
「好。」左盼晴無奈。看了貝兒一眼：「我可是真喜歡貝兒。我真鬱悶。竟然兩個都是兒子。看你女兒多可愛。你愛貝兒可比我家那兩個小惡魔聽話多了。」
「是嗎？」喬心婉之前就聽左盼晴提過。說她兩個小鬼有多愛整人：「你兩個寶寶呢？」
「還在睡呢。」左盼晴口吻有絲哀怨：「昨天大的哭。小的鬧。一直到半夜。現在還沒起。」
「二少奶奶。小孩子是那樣的。多點耐心就好了。」周阿姨在邊上笑站附和。喬心婉也笑了。
「男孩子可能是要皮一點。你生都生了。還能怎麼樣。」
「是啊。我還能怎麼樣？」左盼晴歎了口氣：「你要回去。我也不好留你。不過。你有時間一定要多出來坐坐。我們可以一起聊媽媽經。」
「好啊。」喬心婉點頭。看了周阿姨一眼：「我們走。」
左盼晴看她真的轉身走人。上前一步：「那個。心婉。你不要跟伯母打一下招呼嗎？」
喬心婉愣了一下。想到了汪秀娥。打招呼？有什麼好打的。她跟顧學武又不可能在一起。搖了搖頭。對著左盼晴笑笑。跟著周阿姨離開了。
離開了顧家。門口的司機等在那裡：「喬小姐。大少爺讓我送你回去。」
喬心婉想拒絕。周阿姨卻已經抱著貝兒上了車。她只好跟著上車。轉過頭又看了身後一眼。發現顧學武一直就沒有出現過。
心裡有些十分怪異的感覺。她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他說了放她走人。現在也真的放她走人了。為什麼她一點也不開心。反而覺得悵然若失？
就在昨天晚上。他們還抵死纏綿。到了今天。卻變成陌路。喬心婉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心裡很清楚。從此以後。她跟顧學武。就真的成了陌路人了。
「小姐？」周阿姨叫了她一聲。她回過神。發現貝兒看到她。小手不停的攥著。想讓她抱。
將女兒抱過來。輕輕的吻著她的臉。心裡有一絲慶幸。幸好。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女兒。
貝兒。貝兒。
……………………
回到了喬家。喬母看到喬心婉一點也不詫異。招呼著傭人去樓上收拾好房間。喬母抱過貝兒。看了看。眼裡有絲放鬆。
「不錯。算他們有點心。把孩子照顧得不錯。」
「媽？」喬心婉有些詫異的看著母親：「你。你早知道貝兒在喬家？」
「我也是前幾天知道的。」喬母讓周阿姨抱孩子上樓。拉著喬心婉在沙發上坐下。
「你上了飛機。我們一直等你電話。沒想到等了兩天都沒等到。你爸爸急了。說要去報警。後來接到顧家人打來的電話。說是顧學武帶著你去補度蜜月了。貝兒在顧家。有周阿姨照顧。還有左盼晴。我們本來想上門要人。後來想到兩家一直的交情。才沒有去。」
畢竟在當時。喬母也不清楚。喬心婉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思。是不是真的想跟顧學武復合。
喬心婉沉默。喬母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我沒事。」喬心婉搖頭。能休息得好嗎？這一路舟車勞頓。一有精神就被顧學武抓著一做再做。她都沒有什麼時間休息。
「心婉。」喬母看著喬心婉。擰起的眉心。帶著幾分擔憂：「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跟學武復合？」
「沒有。」喬心婉一口否認：「媽。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你不要再把我們兩個人扯在一起。」
「可是……」既然不可能復合。又為什麼一起去度蜜月？
「我們不是去度蜜月。」像是知道母親在想什麼一樣。喬心婉解釋：「他不高興。我帶著貝兒要離開。所以。把我帶走。把貝兒送回顧家。他給了我幾天時間考慮。如果我能接受。就跟他在一起。如果不能。以後。他再也不會來煩我。」
「那你……」
「我考慮得很清楚了。」喬心婉搖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只想跟貝兒兩個人。過安靜的生活。」
喬母沉默。女兒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她也不勸。只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心婉。沈鋮回來了。」
「是嗎？」喬心婉早知道。沈鋮一定會回來的。她讓自己不要在意。
「他昨天進了醫院。」
「什麼？」喬心婉瞪大了眼睛：「沈鋮進醫院了？」
「嗯。」喬母歎了口氣。沈鋮那個孩子。也算是她從小看大的：「昨天他來我們家拜訪。我說你不在。還跟他說了。你跟顧學武去度蜜月的事。不知道怎麼的。他離開就出車禍了。」
喬母不需要把原因講得很晴。喬心婉卻懂了。沈鋮一定是離開喬家之後。心情大受影響。所以才出的車禍。
「嚴不嚴重？他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他。」怎麼說也是一直長大的發小。沈鋮對她又那樣照顧。不去看看他。太說不過去了。
「心婉。」喬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著女兒眼裡的關心：「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打算的。我看顧學武……」
「媽。」喬心婉現在真不想聽到顧學武三個字：「你能不能不提他？」
她不需要每個人都來提醒她顧學武怎麼樣怎麼樣。他怎麼樣。現在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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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四更。一萬二了。有一種想史的感覺。有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