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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54章:報紙頭條 文 / 禪心月

    「顧學武軍婚之綁來的新娘。你無恥。」

    竟然,對她做這樣過份的事情。簡直是下流到了極點。兩邊馬路上,甚至不時有車經過,她完全無法想像,如果剛才有人發現車裡的人在做什麼。或者是有經過的車看到,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麼明天的報紙頭條就精彩了,說她喬氏百貨的千金慾求不滿,竟然跟前夫玩車、震?

    那樣難堪尷尬的場景,只要想到,就覺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最過份的,就是顧學武,他怎麼可以?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這樣隨便?這樣欺負?

    他甚至連酒店都不找一家,就在這車上解決,是因為,在他的心裡,自己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一個他可以招之既來,揮之既去的玩具。

    所以他可以這樣欺負自己,是嗎?

    去到下婉。她的巴掌,並沒有打痛顧學武,畢竟,她剛剛經歷了一場十分激、烈的歡、愛。全身的力氣都流失光了,又怎麼可能打痛他?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她的態度。他分明記得,在剛才的過程中,她也是非常享受的。到了後半段,甚至於稱得上是愉快了。

    所以此時挨了她一記耳光,讓他有些詫異。短暫的詫異之後,突然就不明白了,她在氣什麼?

    「你在生氣?」

    「廢話。」他理解力不至於那麼差-?她可是給了她結結實實的一記耳光呢。

    「為什麼?」顧學武不願意這樣想:「難道在剛才的時候,你不舒服?」

    「我……」喬心婉被他的話刺激得,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看著顧學武臉上的不解,她發現自己跟他是完全沒有辦法溝通的。

    「是啊。不舒服。我很不舒服。」跟他在一起,就沒有舒服過的,第一次,折騰了自己一夜,讓她第二天那裡酸了一天。

    現在,是第二次了,她依然不舒服。那種不舒服其實不是身體。而是心。因為顧學武對她的隨便,她受傷了,難受了。可是她不會去把這種傷給顧學武看。只能去攻擊他。

    「顧學武,你差勁透頂。把我弄、得難受死了。我不打你打誰?」

    當然,她打顧學武絕對不是這方面的原因,可是喬心婉沒有經驗。她不懂有些事情是男人很介意,也很不能挑釁的。

    比如在x方面的能力。你問十個男人,十個男人都喜歡女人說自己很強。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聽到女人說自己不行。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他愛的,這是絕對不能挑釁的,屬於男人的底線。甚至比男人的錢包,更讓男人看重。

    你可以罵一個男人是窮鬼,罵一個男人是醜男,可是絕對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

    而喬心婉,在男女之事上經驗太少。至少,她前半生癡戀糾結,只能看到的,不過是顧學武一個男人。

    所以,此時她只覺得剛才被顧學武欺負了,她要罵回來。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小孩子吵架一樣。

    「顧學武,你差勁。你簡直就是差勁到家了。你。你把我弄得難受死了。我恨你。我討厭你,你以後不許碰我,你聽到沒有?」

    顧學武的臉色在聽到喬心婉說她差勁的時候就變了。他雖然不花心,也不。至少在男女之事上,是絕對有克制力的。

    可是,他自信自己在某些方面的能力。此時聽到喬心婉這樣說自己,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將身體再一次疊上喬心婉的,狹小的座位,他一靠近,就引得喬心婉一陣緊張,看著顧學武。她不滿的瞪大了眼睛。

    「顧學武,你想幹嘛?」

    「不幹嘛。」低下頭,大手又一次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喬心婉急了,將手緊緊的護在身前,不讓他再得逞,只是他又怎麼是顧學武的對手?

    才不過兩下的功夫,衣、服又被顧學武扯、下了,將她的低呼吞進唇裡,耳邊是他略帶嘶啞的聲音。

    「既然不舒服,那就再來一次。」

    什麼?喬心婉震驚了,簡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學武在自己身上點火,還示完全退去的情、潮,怎麼經得起他這樣的撩、撥?

    意識開始迷/離,跟剛才一樣,似乎聽到有什麼聲音軍婚之綁來的新娘。可是那個聲音太小,至少在她聽來,小過了她此時的心跳聲,小過了顧學武的粗、喘聲。

    更重要的是,她因為控制不住的快樂,而不時逸出的口申口今聲。每一句,都有如樂意,響在這個小小的車廂裡。

    直到一切平復。喬心婉完全沒有一點力氣,看著顧學武整理好自己,出她穿上衣服,只覺得指尖都是軟的。

    這裡本來空間就小,還要擺成那樣高難度的姿、勢,她感覺自己腰都要斷掉了。反觀顧學武,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他的一隻手還撐在她的身側,另一手扶著他的肩膀,看著她的臉,微瞇的眸光,帶著幾分危險。

    「現在,舒服了嗎?」

    喬心婉沒有力氣說話,能給他的只有一記白眼。她不回應,顧學武也不生氣,只是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耳畔,壓低的聲音,透著幾絲邪惡。

    「如果你不舒服,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感覺著她的身體倏地一頓,他的唇角上揚,莫名的,就有幾分愉悅:「我們可以做到你覺得舒服了為止。」

    喬心婉沒有力氣打他,第一次不算,那個時候,顧學武被人下藥,完全的意識迷離。動作粗、暴而急切。她體會到的,除了痛,還是痛。

    之前那一次,也不算。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他那個啥了。

    而現在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量差異。感覺到了男人的強勢跟女人的柔弱不同。

    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恨恨的瞪著顧學武眼裡的得意。那種情緒太明顯,明顯到既使沒有燈,都可以看得清楚。

    「無恥。」她能想到的,也只是這兩個字而已。

    顧學武的眸光又暗了暗,撐在她身側的手一動,再一次摟住了她的腰:「你說什麼?」

    他威、脅的意味,那麼明顯。喬心婉很清楚他的意思,要是她再罵,他一定會再來一次。心裡恨得不行,除了白眼他,什麼也不能做。

    最後選擇轉開臉去,不看顧學武臉上的得意。外面的路上,早沒有了什麼車。這是在郊區,相隔很遠才有一個路燈。遠遠的路燈照過來,她看不真切外面的情景。

    她看不真切外面,不代表人家也看不真切裡面。恨恨的瞪了顧學武一眼,她算是恨上他了。混賬的男人,竟然對她做這樣過分的事情。

    感覺到了她的瞪視,顧學武也不又為意,連著兩次,他感覺全身積壓以久的負累全部都消失不見,神采奕奕的坐回位置,開車。

    車子慢慢駛向了市區。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也不知道是幾點,慢慢的。兩邊明明滅滅的路燈,照在她的臉上。

    她的感覺才開始從那頂峰的快樂中回過神來。看著兩邊飛逝的景物,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帶著幾分苦澀。下了決心再不理顧學武,一定要離得他遠遠的,讓自己不受他影響。

    「你鬧夠了?放我下車。」她要回家,才不要跟顧學武共處一室。簡直讓她一分鐘都呆不下去。

    顧學武看了她一眼,沒有停車,而是將車子開得更快。前方的馬路拐了一個彎。車子沒有進市區,也不是去喬家別墅的方向。

    而是駛進了一條胡同裡。在那裡,顧學武先下車,喬心婉氣到了,坐在車上不肯動。

    她不肯動,顧學武也不生氣。畢竟現在佔便宜的人,可是他。抱著喬心婉下車。

    兩個人進了一座四合院的門。喬心婉一進去聞到一陣檀香的味道,擰起眉心,才想讓顧學武放開自己,就有人迎了上來。

    「咦?這麼晚了,顧先生怎麼來了?」

    「沒事。」顧學武搖了搖頭:「令狐在嗎?我朋友腳受傷了。」

    腳?他不說。喬心婉都氣忘了。畢竟剛才所有的感覺,都壓過了腳上的痛。讓她都忘記了,自己原來是個傷患。

    「在的。」喬心婉此時才看清楚了,那個人穿著一身中式的唐裝,臉上的笑十分親切,帶著顧學武兩個人進了其中一座院子。

    將喬心婉放在太師椅上,很快的,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白色唐裝,手上掛著一串念珠,看到顧學武,快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背。

    「你小子回北都也不少時間了。怎麼今天才想到了要來看我?」

    「怕你不在。」

    「怕我不在,現在又找上門?」那男人神情有幾分鐘打趣。

    「我朋友腳剛才扭了一下。」顧學武剛才在糾纏的時候,一直避免去碰到喬心婉的腳。此時帶她來看,希望她不會有事。

    「朋友?」男人挑眉,神情帶著幾分玩味,看了喬心婉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瞭然。不過只有一下,很快的上前,在喬心婉面前蹲下。

    「可以把腳給我看一下嗎?」

    喬心婉本來是想瞪顧學武的,不過她腳確實還有些痛,將腳給那個人軍婚之綁來的新娘。那個檢查了一下。

    最後站起身看著顧學武:「只是輕微的扭到了,拉傷了一下,沒什麼關係。我幫她推拿幾下,就好了。」

    「麻煩了。」顧學武頜首,那人擺擺手:「你要是跟我客氣,就不把我當朋友。」

    顧學武也不多話,往邊上站了一步,那個人給喬心婉推了起來。這樣近距離看,喬心婉才發現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年輕。五官很俊雅,給她推拿時,神情十分認真嚴肅,而那一身白色唐裝讓他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不過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腳上。他按的時候,喬心婉覺得有些痛。不過在他推過之後,真的感覺好了很多。試著轉動了一下腳踝,發現那裡竟然不痛了。

    「謝謝。」

    「不客氣。」那個人笑了笑,看著喬心婉:「我跟你算是有緣,第一次見面,也沒什麼好東西送,這串念珠就送給你。」

    他一開口,就讓顧學武愣了一下,才想阻止,喬心婉已經先開口了。

    「不用了。」喬心婉又不認識他,還讓他給自己推拿,怎麼好意思收他的東西?再說了,她不信佛,感覺戴這種念珠怪怪的。

    「我送你不要,就是不給我面子?」那個人挑眉,看了顧學武一眼:「你這個朋友,很不給面子哦。」

    雖然是這樣說,不過他臉上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卻是讓喬心婉覺得不好意思。顧學武看她的神情,輕輕開口。

    「他說送你,你就收下。」

    一串念珠?拜託,她又不信佛。喬心婉看了兩個男人一眼,拒絕不了,最後只好收下了。

    「好好。」那個人拍了拍手:「這才爽快。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要是不嫌棄晚的話,在這裡吃點東西再走。」

    「好。」顧學武也不跟他客氣,直接點頭,喬心婉想走人,又覺得沒有禮貌,只好留下來。

    那人像是知道顧學武兩個沒有吃飯一樣。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都是素的,清淡可口,感覺味道相當不錯。

    喬心婉想到剛才顧學武叫他令狐,只是第一遍沒有聽清楚,第二遍才聽清了。

    他跟顧學武喝茶,聊天,狀態十分隨意。吃過飯。令狐拉著顧學武的手說了一句話,喬心婉愣了一下,沒有聽懂。

    看著顧學武,想看看他聽懂了沒有,可是他的回答讓喬心婉詫異,顧學武說的話,她一個字也聽不懂。既不是德文,也不是意大利文。

    兩個人交談了幾句。她看到顧學武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對著令狐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她離開了。

    上了車,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顧學武:「喂,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話?為什麼我聽不懂?」

    她為了配得上顧學武,不光學了英語,還有丹麥語跟德語。此時顧學武說的話,她卻一點也不明白。

    「梵文。」

    梵文?那個好稱是全世界最難學的語言?喬心婉瞪大了眼睛,心裡又生出一些怪異的感覺。她一直追隨著顧學武的腳步,自以為很瞭解他。可是現在才發現,她根本不瞭解他。

    以前沒有靠近過的時候,不瞭解,現在靠近了,才發現自己更不瞭解了。

    那麼多年,那她到底是在執著什麼呢?

    他身上似乎還有很多東西,很多秘密。比如上一次在電梯裡,比如剛才那個令狐。再比如他最近對她怪異的舉動。

    種種都是她不解的,想問他剛才他們說了什麼,可是卻又明白問了他也不會說,最後只好轉移話題。

    「這個東西。」將那串念珠拿出來。喬心婉遞給顧學武:「我跟他又不熟,你替我把這個還給他-?」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感覺平時還是很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到了這裡一點眼色也沒有?

    顧學武看了她一眼,發動了車子。

    「你什麼意思啊?」憑什麼說她傻?喬心婉不服了。因為要跟他爭,都忘記了她之間還在生悶氣,說不理他的。

    「你知不知道這串念珠的價值?」

    「不就是一串木珠?」黑黑的,沉沉的,又不好看。

    「這是沉香。」顧學武的了她一眼,踩下了油門。再不理她。

    喬心婉愣住了,沉香?那個傳說中一寸沉香一寸金的沉香?看著手上的念珠,還真是讓她詫異。

    她知道沉香,那可不是價比黃金。現在的情況是有錢都買不到了,更何況這樣的念珠?

    「這串念珠。跟了他很久了,也算是古物,戴著可以驅邪。」

    顧學武瞥了她一眼,將她眼裡的震驚收入眼底,要知道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有一句話,是黃金有價玉無價。而沉香,尤其是古沉香,上好的沉香,那就是無價之寶。

    也不知道喬心婉哪裡得了令狐的眼緣,一出手就這麼大方軍婚之綁來的新娘。

    「這樣啊?」她確定聞到了,這串念珠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現在也知道了念珠的價值,不過她還真不懂:「他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要還禮?」

    「不用了。」顧學武看了她一眼:「你下次再來,就找不到他了。」

    「為什麼?」

    喬心婉不明白了。

    「他一年有大半的時間不在,剩下的時間都在雲遊四方。所以,你找不到他。」

    「那我們今天來,你怎麼知道他在?」

    「碰運氣。」喬心婉的腳,算是小傷。可是他就是感覺讓令狐看過了,他就放心了,畢竟她還在哺。如果因為用藥不當而影響孩子,是他不願意的。

    「雲遊四方?」怎麼聽著像個出家人一樣:「他是和尚?」

    怎麼沒見他剃頭?感覺不像。

    「不是。」顧學武搖頭:「只能算居士。」

    喬心婉點頭,又看了顧學武一眼:「那你怎麼認識他的?」

    顧學武應該不太可能跟這種人搭上關係-?

    「機緣。」

    「機緣?什麼機緣?」

    沉默,顧學武選擇不說。他不說,喬心婉也不問了。算了。看著前面的路口,是另一個別墅區,還要再過兩個路口,才是喬家所在的別墅區,她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了貝兒。

    自己一出來這大半天,貝兒怕是餓壞了-?

    也不知道哭了沒有,鬧了沒有。心裡有這種感覺,就生出了無數的擔心,白了顧學武一眼,都怪他不好。

    心裡怨恨,卻說不出來,只是白了顧學武一眼:「你開快點。」

    顧學武這一次聽話的用力踩油門,車子很快在喬家門口停下。喬心婉在車子一停下,就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顧學武看著她急切的樣子,微微挑眉,目光掃過後車座的東西。下車,拎好,然後又繞到後車座拎自己今天給貝兒買的東西。

    跟著一起進了門,還沒有進去,就聽到喬母的聲音:「心婉你搞什麼?一出去去大半天?貝兒一直哭。打你電話又不接。」

    「媽。我……」喬心婉沒聽到電話響,此時拿起電話來看,才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對不起。我沒聽到。」

    「是我不好。」顧學武快一步上前,拎了拎手上的幾個袋子:「我拉著心婉逛街,不小心就晚了。」

    「……」喬母看了眼顧學武,又看了看女兒,目光倏地就一凜,沒有錯過女兒v領處那裡露出的一點點紅痕。

    對著喬心婉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快上去,要是貝兒還沒睡,你哄哄。」

    「嗯。」喬心婉也顧不上顧學武了,蹬蹬就上樓了。

    顧學武將東西放下,正要跟著上樓,喬母快一步擋在他前面,神情有絲不快:「學武。我之前一時衝動,才說讓你跟心婉復合,可是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不喜歡心婉,那就好聚好散。」

    顧學武愣了一下,看著喬母眼裡的不贊同,半斂眸,神情有幾分嚴肅:「我沒有不喜歡心婉。」zlsc。

    之前,確實是不喜歡,不過現在……

    「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喬母擺手:「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婉現在沒有那個意思。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找心婉了。讓她跟貝兒安靜的過日子,行嗎?」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顧學武挑眉。看著喬母臉上的不快,不明白才幾天,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不過有一件事情,他是十分肯定的。

    「喬嬸。我跟心婉女兒都有了。如果她真要帶著貝兒去移民。那麼你一年能見心婉,見貝兒幾次?你難道就沒想過嗎?」

    看到喬母略帶震驚的神情,他微微頜首:「如果心婉跟我在一起,至少還在北都。你想見女兒見外孫,隨時都可以見,這樣不好嗎?」

    喬母愣了一下,她何嘗不知道這樣更好?可是心婉那個孩子,太過死心眼,之前愛顧學武愛得是死去活來。

    現在看顧學武態度未明,她也是不放心。兩相權衡,只能讓顧學武離女兒遠一點。他不來招惹心婉,相信心婉不會受傷。

    看到喬母若有所思的神情,顧學武也不再說了,微微欠身,指了指沙發上的那些東西:「這些是心婉買的,時間不早了,心婉累了一天也要休息。我明天再來看她們。」

    他懂什麼叫見好就收適可而止。要是現在再上去,喬心婉一定會反彈。不如讓她先冷靜一下。

    …………………………

    六千字更新完畢,明天繼續。好累,感覺手要斷掉了。啊啊啊啊啊。各種崩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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