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七妹看著眼前人,身體退後一步,滿臉戒備:「你怎麼在這裡?」
「路是你家的?」
呃——鄭七妹看著自己站的地方,馬路邊上,不自在的收聲,身體往邊上移動幾分。無視那個高大的身影,越過,直接向著前方的士站走去。
手臂被人拉住,軒轅曜看著鄭七妹臉上的倔強,有點意思,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看左盼晴,十分有個性,交的朋友也跟她是一樣的。
「你很有個性啊。」
「你有病吧?」鄭七妹翻了一個白眼,艷麗的臉因為這個動作顯得有幾分俏皮。
軒轅曜的唇角上揚,看著鄭七妹眼裡的不以為然:「你就不好奇,我今天出現的目的?」
鄭七妹將手臂用力的從軒轅曜的手上掙開,身體退後一步,一臉戒備:「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不過這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打壞主意麻煩你走遠一點。我不會上當的。」
「哦?」軒轅曜笑得更加燦爛了:「鄭小姐是不是對我有誤會?我可不是壞人。」
「你的意思是,你是好人?」鄭七妹笑得嘲諷:「那還真讓我意外了。」
不理他繼續往前走,軒轅曜的聲音在後面輕輕的傳來:「看來,你一點也不關心你的好姐妹左盼晴啊。」
什麼意思?
鄭七妹讓自己不要受影響,邁開腳步繼續,卻在看到那個男人打算離開的時候快速的上前。
「喂,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軒轅曜此時已經打開了布加迪威龍的車門,正要上車,鄭七妹伸出手擋著不讓他走。
「你說話啊!」
「什麼意思,你打個電話給左盼晴不就知道了?」
走退呃體。「你——」鄭七妹瞪著他,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左盼晴的電話,卻是一忙音,她放下手機,恨恨的瞪著軒轅曜。
「你,你把盼晴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軒轅曜拍拍手,拉開了她的手:「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去看左盼晴?去看好了,只要你看得到。」
上車,就要關上車門。鄭七妹拉住車門不讓他關上:「軒轅曜,你不要太無恥了。我警告你。左盼晴的老公是警察,你敢動她一根汗毛,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啊。我好怕啊。」軒轅曜拍了拍胸口,拿出手機按了兩下,屏幕上出現了左盼晴的身影,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張床,那個房間鄭七妹一點也不陌生,就是前兩天關她的房間:「你你把盼晴怎麼樣了?」
「我沒把她怎麼樣。」軒轅曜歎了口氣:「是她自己心情不好,出來散心,我剛好把她帶回去了而已。」
「你這個混蛋。」鄭七妹氣瘋了:「你放了她。」
「腳在她自己身上,她想走我又不擋著,不過她似乎不願意呢。」軒轅曜一臉玩味,輕輕的拉開了鄭七妹的手:「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放慢後面幾個字的語速,軒轅曜笑得有幾分得意,那個笑臉鄭七妹看到就有衝動想打掉。心裡一惱,她抓著自己的包包快速的上了車。瞪著他:「我要見盼晴。」
「別。」軒轅曜示意她下車:「你可別上車,不然到時候你說我綁架你,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
「別那麼多廢話。」鄭七妹要是會信他才見鬼了:「快開車,我要見盼晴。」
盼晴可能是因為前幾天流產的事情還難受。顧學文那個混賬,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怎麼會讓她明明還在月子期間卻一個人跑出來?
真是太過份了。當然,她並不完全相信軒轅曜的話,拿出手機又按了幾次左盼晴的號碼,卻都是忙音。
心裡開始著急,這才注意到,車子早已經駛離了市區,開向了軒轅曜在海邊的別墅,而在那裡,她被湯亞男那個混蛋——
停。打住自己的思緒不讓自己再想了,她深吸口氣,任車子駛進別墅,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緊張了起來。
軒轅曜一路帶著她上了自己曾經住的短暫一天的房間。不等他開門,她率先打開門衝了進去。
「盼晴?」
房間裡空無一人,哪有盼晴的影子,感覺自己上了當的鄭七妹快速的轉過身就想要離開,軒轅曜卻擋著她的路不讓她走人。
「剛來就想走?不休息一下?」
「你騙人。」鄭七妹氣壞了:「她根本不在這裡。你騙我。」
「騙?」軒轅曜聳肩,神情平靜:「她不在這裡,不代表她不在這個房子裡。也許她去樓下散步,呆會就上來了。」
「你——」鄭七妹的胸口劇烈起伏,如果手上有把刀,她一定捅眼前這個妖孽兩刀:「死妖孽,你給我讓開。」
「妖孽?」軒轅曜笑了,這兩個詞太新鮮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讚美自己呢。
「你都說我是妖孽了,那我不妖孽一把,是不是對不起你這樣的稱呼?」
「你什麼意思?」鄭七妹此時才開始感覺害怕了起來,尤其是看到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狡黠時,她開始退後,想從房間的窗戶逃跑,不期然頸部挨了一記,身體一軟,無力的向後倒去。
接過她的身體,軒轅曜笑得十分開心。
「鄭七妹,你在我手上了,那左盼晴來我身邊的時間,還會遠嗎?」
………………
湯亞男從外面辦事回來,就看到軒轅曜等在自己的房間外,愣了一下,他上前微微頜首:「少爺?」
「回來了?」
「是。」湯亞男點頭:「我正打算去找少爺報告堂裡的情況。」
「不用了。」軒轅曜擺手,沒有什麼耐心聽:「不是還有老頭子麼?讓他去操心好了。」
「少爺。」湯亞男神情很凝重:「堂裡好像出了叛徒,老爺子的兩次交易,都讓人給攪了。」
「哦?」軒轅曜此時有幾分興致了:「你查出了什麼?」
「暫時沒有。」湯亞男的神情染上幾分愧色:「屬下無能。」
「得了。」軒轅曜叫停,內心並不是太過關心這件事:「不就是一兩隻老鼠?抓出來就行了。這種小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要通過我。」
「是。」湯亞男神情恢復了平靜:「少爺還有其它事?」
「沒有。」軒轅睺搖頭:「我送了份這禮物給你,今天是你生日,我想,你應該忘記了吧?」
「……」湯亞男微怔,馬上反應過來:「謝謝少爺。」
「不客氣。」軒轅曜笑得十分邪惡:「我走了,你慢慢享用你的禮物吧。」
軒轅曜說完,就離開了。留下湯亞男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蹙起了眉心。享用?少爺送的是什麼?
進門,湯亞男的神情一下子警覺了起來,有人在他的房間?
快速的打開燈,卻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偌大的歐式床上,鄭七妹睡在上面,一頭波浪長髮披散在枕頭上,看起來媚力十足。她的臉很紅,纖細的眉此時緊緊蹙起,看起來似乎十分不舒服。
她的手不停的扯著自己的領口,紅唇微微噘起,似乎在呢喃著什麼。
湯亞男上前,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手剛想探上她的額頭,她卻又扭了一下身體,扯著胸口的手開始亂攥了起來。
「熱,好熱。」
湯亞男突然明白了。眼前的鄭七妹,被人下了藥。不用說,一定是少爺做的。
神情染上幾分不快,他似乎並不需要這樣的生日禮物。對一個女人下藥?他湯亞男需要這樣做嗎?
只是不快只有一下,下一秒,鄭七妹的手無意識的亂揮著,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原來想試她體溫的手。
短暫的接觸讓她的難受得到了緩解,她開始明白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開心。她抓著湯亞男的手,想得到更多。
湯亞男抽回手,他不喜歡去碰被下藥的女人。那樣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
可是鄭七妹不幹了。藥力已經將她全部的意識吞噬,她覺得熱,想要解決身體的燥熱。而湯亞男的手就是最好的解決的途徑。
「給我。我好熱。」只抓他的手還不夠,她藉著他的手半坐起來,小臉偎在他腹部:「我好熱,給我。」
給她什麼,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要緩解這樣的熱。
此時此刻的鄭七妹是十分艷麗的,她的臉紅紅的,雙唇微翹,小臉不停的在他的腹部磨蹭著。
湯亞男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他對碰一個被下藥的女人沒興趣,可是這個女人是鄭七妹,而他之前已經品嚐過她的味道,知道那有多麼的美好。
短暫的糾結之後他不再克制自己的。大手開始解去鄭七妹的束縛。這種事情是十分簡單的。他很有力,野蠻的將她的衣服撕破,扔到地下,再繼續撕下一件。
鄭七妹很快進入了裸/裎。讓湯亞男意外的是,鄭七妹此時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她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扭動著水蛇腰,纏在他的身上。
「該死的妖精,這是你自找的。」湯亞男還想著放慢點速度的,看她此時的樣子,知道她是一分鐘也不願意等了。
唇吻著她的,大手隨意的解開自己的皮帶,不甚有耐心的將自己身上的束縛也解決掉。他摟緊了她,腰身一個用力。
「啊——」鄭七妹滿足的叫了起來,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神情。
「該死的你。」那樣的緊,幾乎要將他夾,斷。湯亞男深吸口氣,那溫暖緊實的感覺讓他再無法溫柔。
鄭七妹叫了起來。
「啊。」was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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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好睏,睡覺,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