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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3章:你可以找牛郎,我不介意 文 / 禪心月

    「要我出去很簡單。」左盼晴今天來,就是要一個結果:「你去跟七、七道歉,重新跟她在一起。」

    七、七真的很愛杜利賓,她不希望好朋友痛苦下去。

    「不可能。」杜利賓搖頭。好不容易顧學梅願意走出一步靠近他,他是絕對不會再跟任何女人有曖昧的。

    「杜利賓,你混蛋。」

    左盼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生氣過了。杜利賓如此不負責任,讓她簡直就要看不下去。

    「你是不是男人?你利用女人打發寂寞。你想過七、七沒有?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她真的很愛你,你知不知道?」

    想到七、七傷心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為好姐妹出頭的決心怎麼也不會退。

    「我知道。」杜利賓對鄭七妹並不是沒有愧疚。可是這種愧疚不需要左盼晴來指責:「你可不可以閉嘴,離開。這不關你的事。」

    「當然關我的事了。你把她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便宜都佔盡了,你還說不關我的事?」

    「左盼晴,你不要胡說。」誰抱了鄭七妹了?杜利賓才不承認這樣的指控呢。

    「胡說?」左盼晴氣壞了:「我以前就警告過你,我讓你不要傷害七、七,我說你如果傷害了她,我會跟你拚命的。你現在在做什麼?」

    「左盼晴。」杜利賓的神情越發的不耐了起來。房間裡還有顧學梅在那裡,他不希望學梅誤會,影響他們好不容易更進一步的感情:「你滾出去,我不想聽你說話。」

    「我偏要說。」左盼晴手上還拿著剛才顧學文給自己的傘。她伸出手對著杜利賓揮了揮:「你要不要去跟七、七道歉?」

    「不要。」杜利賓搖頭:「我跟她已經說清楚了,麻煩你不要多管閒事,現在離開。」

    「混蛋。」左盼晴拿著雨傘對杜利賓揮了過去。杜利賓沒想到她會動手。本能的往邊上閃。左盼晴卻不依不饒的,拿著雨傘往杜利賓抽去。

    「混蛋,我不揍你,你不知道我們女人是不好欺負的。」

    生氣的人力氣特別大,左盼晴真的還得手了兩下,杜利賓不想傷了她,心裡裡一氣,搶過她手上的雨傘扔到一邊,再抓著她的手,拉著她將她往門外一推。

    「瘋夠了?瘋夠了滾出去,我不是顧學文,沒有義務容忍你的壞脾氣。」

    真是一個瘋女人,杜利賓出手有些粗魯,甩開了左盼晴,將門呯的關上。

    一轉身,就對上了顧學梅蒼白的臉,她坐在輪椅上,手緊緊的抓著輪椅的扶手,瞪著杜利賓。

    沉默,依稀可以聽到左盼晴在門外的拍門聲,可是兩個人都顧不上了。

    「學梅,我可以解釋。」杜利賓傻眼了,該死的左盼晴,真不知道顧學文哪只眼睛抽風了,看中了這樣的一個瘋女人。

    「解釋?」顧學梅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癱瘓了三年的腿:「不用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不需要對我解釋。」

    是她錯了,她不應該來的。推著輪椅回房間,她的神情十分平靜:「你剛才太粗魯了,怎麼可以對她動手?她是女人呢。」

    「學梅。」杜利賓急瘋了,快速的走到她面前擋著她的去路:「你又要判我死刑了是不是?你又不相信我了對不對?我跟鄭七妹什麼也沒有,你別聽左盼晴胡說。」

    「我沒有聽她說。」顧學梅輕輕的歎了口氣:「你選擇她是正常的。畢竟我現在確實配不上你。」

    「顧學梅。」杜利賓抓緊了她的手,甚至把她抓痛了也不管:「這就是你對我的感情?你如此不相信我是嗎?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對不對?」

    沉默。顧學梅不知道要怎麼說。鄭七妹,她見過的,美艷不可方物。身材又好,她不相信有男人可以抗拒得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呵呵。」杜利賓突然笑了出來。他騰的站起身用力的捶了下牆壁,神情滿是痛苦。

    「顧學梅,你沒有心。你真的沒有心。」如果她有心,不會這樣傷害自己。如果她有心,不會這樣輕易被別人幾句話動搖。

    說到底,她還是不愛自己。

    「你不要這樣。」他的手流血了,顧學梅皺眉,伸出手就要去拉他的手,他恨恨的轉過身,將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

    「告訴我。」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他放棄了無數次,卻又不捨了無數次。只是為了這個女人,現在,值得不值得。

    「你愛我。顧學梅,告訴我,說,說你愛我。」

    顧學梅說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更說不出來,看著他放大的俊臉,清雅的容顏染上幾分為難:「杜利賓,你不要這樣。我——」

    「你愛不愛我?」

    「我——」愛你。好簡單的三個字,可是她說不出來,真的說不出來。搖了搖頭,她一臉無奈:「利賓。我求你,不要逼我。」

    「你求我?」杜利賓聽不下去了,猛的鬆開了手,瞪著眼前的顧學梅:「你竟然求我?」

    明知道他最無法抗拒的就是她的哀求,竟然還說這樣的話。雙手緊握成拳,他站直了身體,脊背僵硬。

    心口那裡,又被顧學梅捅了一刀。杜利賓突然笑了起來。

    好可笑,真的好可笑。杜利賓笑得不可抑制,顧學梅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想說什麼,他卻突然停下了笑。抓起了沙發上的外套,再拿起鑰匙離開了。

    門打開,呯的一聲又關上。房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顧學梅怔在那裡,半天沒有動作。目光轉向了窗外,雨好像下得越來越大了。

    好冷啊。

    以前最討厭下雨,一下雨就不喜歡出門。梁佑誠總會為她泡上一杯咖啡,讓她坐在陽台上賞雨。

    腦子裡閃過一張以為模糊了的臉,又開始清晰了起來。那張臉最後又變得模糊,幻化成一片血色。消失在眼前。

    顧學梅受了驚嚇般回過神,甩頭,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佑誠,三年半了,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

    左盼晴氣壞了,沒想到杜利賓竟然那麼沒風度把自己推出去了。

    用力的拍著門板,讓他開門,卻沒有一點動靜。心裡氣得不行,又怒,又惱。最後她恨恨的瞪了門板一眼,轉身離開。

    下了樓,雨下得越來越大。傘又被杜利賓扔掉了。風吹過來一陣又一陣的冷,左盼晴生氣之外更多的是鬱悶。

    攔下輛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裡。

    本來還想著押杜利賓去七、七那裡,現在也不用去了。胸口堵得慌,沒想到七、七兩次都所遇非人。

    杜利賓,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回到左家陪父母吃了頓中飯。被溫雪鳳一頓好說,天這麼冷,又下雨還跑來跑去。

    當左盼晴告訴父母自己懷孕的時候,他們開心壞了,尤其是溫雪鳳,想著當外婆很久了。

    「太好了。謝天謝地。你有孩子了。」

    「親家知道嗎?」左正剛第一個想到顧家人:「還有顧老爺子知道嗎?」

    左盼晴搖頭:「我們準備回北都去過年,到時候再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好。」溫雪鳳真開心,不過沒錯聽左盼晴話裡的意思:「盼晴,你們要回北都?」

    「嗯。」既然顧學文決定了回去,那她肯定是要跟著的。

    「那就在北都定居了?」

    「差不多。」左盼晴拉著溫雪鳳的手,知道她不捨得自己:「媽,你放心,我會經常回來看你。再不濟我努力賺錢,給你在北都買套房子。到時候你跟爸一起過來住。」

    「別鬧了。」溫雪鳳拍了拍她的手背:「聽說北都的房子貴得很,不要浪費那個錢。反正坐飛機也快。到時候我們去看你。」

    「嗯。」左盼晴鬆了口氣。其實最擔心就是父母。天下有幾個做父母的願意跟孩子分開太長時間?

    這件事情解決了,現在就剩下了七、七的事了。左盼晴明白自己以後去了北都,陪父母的時間又少了,所以在家吃過晚飯才離開。

    上了出租車,左盼晴歎了口氣,又想到了七、七,此時雨已經停了。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看著潮濕的路面被路燈照出了水光,相了想,她還是去了鄭七妹那裡。

    ……………………

    市政府辦公大樓。

    顧學武看著眼前坐著的城建局局長,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淡淡開口:「工作匯報應該都完了,張局長還有事嗎?」

    「顧市長。」張局長一臉討好,從口袋裡拿出煙:「您抽根煙。」

    「謝謝,我不會。」看著他手上拿著的外煙,眉心不動,眼裡卻有絲嘲諷,一個局長抽如此貴的煙。一個月光煙錢就不知道要多少。那這個錢是怎麼來的,就十分值得探尋一下了。

    「顧市長。」張局長想著要怎麼開口:「上次你查掉的那家&&房產公司,一向是c市的納稅大戶。你這樣發句話說查就查了,很多企業界的朋友都表示擔心啊。」

    「哦。」顧學武笑了。事情發生有些時日了,他步步緊逼,就是在看誰會先出手。果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沒什麼可擔心的,只要他們不違紀,自然不會查封。」

    「可是——」張局長急了,想說什麼顧學武擺了擺手:「我呆會還有個會要開。你如果沒事就先回去吧。我相信商業科的同事,會認真調查的。」

    「顧市長。」張局長站起身,想說什麼可是顧學武低下頭一臉認真看文件的樣子。

    他無奈,只好離開了,出了門。在政府大院裡遇到了李副市長。

    「張局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李副市長。」張局長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左右看看,上前兩步:「李副市長,我這邊有工作要跟你匯報,你看。」

    「跟我來我的辦公室吧。」李副市長笑了笑,揮手示意他跟上。

    兩個人進了辦公室,張局長一關上門就叫開了:「李副市長,這事沒法做了,顧市長那是軟硬不吃啊。」

    「我早猜到了。」李副市笑了笑,那個笑沒有到達眼底,帶著幾分玩味。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自以為是。

    「李副。」張局長真急了:「你說這事可怎麼辦?姓顧的又有後台,到時候我們可討不到好啊。」

    「沒事啊。」李副市長一臉雲淡風輕:「是人都有弱點。你找出他的弱點再下手,不就好了嘛?」

    「弱點?」張局長還真不知道顧學武的弱點是什麼,不過腦子裡閃過上次看到的情形,他突然用力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那個女記者。」

    「咳咳。」李副市長咳了兩下,神情有絲不滿:「這是我的辦公室,你吵嚷個什麼?」靠下今絕。

    「是是。」張局長此時知道了,靠近了李副市長:「這次的事,聽說就是那個女記者捅出來的。」

    「這不就簡單了?」李副市長笑了,唇角上揚:「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你要是想脫身,就把他拉下水。」

    張局長點頭,退出了李副市長的辦公室。李副市長看著張局長的背影,笑得漫不經心。這下把顧學武拉下去,市長的位置不就是他的了?

    顧學武啊顧學武,你可不要怪我啊。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晚上,金碧輝煌大酒店。

    衣香顰影,是浮華靡麗——卻,靜寂無聲。人們端著精美的酒杯,錯愕地看著宅子的主人牽著他的妻子一路走過奢華絕倫的廳堂,一聲不吭。

    堂皇富麗的大廳,精巧華麗的水晶燈,奢華的風格漫延在每一個角落。

    自助餐檯擺放著不下百種的食物。各色的酒水飲料。精緻糕點。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華衣美服。

    這一場由c市各知名企業聯合做東,請了市政府的一些官員的所謂慈善晚宴。

    顧學武進門,他並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過因為上午張局長的話,他思忖之後還是出席了。上次查掉的房產公司,牽連甚廣,他此時出現,等於是穩定人心。

    宴會開始,市工商聯的主席就讓他先說話。顧學武站上台,看著底下的人輕勾唇角。簡單的說了幾句,無非就是感謝他們的支持,希望在以後的工作中繼續支持的話。

    「我不是今天的主人,請大家不要拘束,盡興就好。」微微淺笑著下台,他走向餐檯,端起杯飲料正要喝。眼角的餘光無意看到喬傑跟喬心婉邁步進來。

    此時看喬心婉,顧學武竟然感覺有點陌生。這段時間她早出晚歸。他都想不起來上次兩個人說話是什麼時候了。

    不等他喝飲料,喬心婉已經向著他走過來,服務生從她身邊經過,她從托盤上端起一個水晶酒杯,走到顧學文面前站定。

    「顧市長。」喬心婉叫出這個稱呼時,感覺十分諷刺,盯著他一身十分正式的黑色西裝,啟唇淺笑:「我真不知道我原來要來參加宴會才能在不睡覺的時間看到我老公。」

    「宴會不會剛好是你辦的吧?」顧學武神情淡淡的,目光掃過喬心婉身上那一身紅色禮服。十分鮮艷的顏色,紅得刺目。她身材極好,這一點顧學武一直知道。

    不過此時包裹在一身剪裁得體的禮服中,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窈窕。一頭波浪長髮挽成一個髮髻、在腦後。兩絡秀髮垂在耳側,嫵媚中帶著貴氣,大家風範十足。

    「不是。」喬心婉靠近了顧學武,伸出手攀上了他的頸項,看著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勾唇淺笑。

    「我跟你一樣,也是來做客的。」

    顧學武想拉開她的手,喬心婉卻不讓,將手上的酒杯靠近了他:「你就算不請我跳個舞,也可以陪我喝一杯吧?」

    「我可不敢喝你給的酒。」顧學武面無表情:「我怕酒不乾淨。」

    「顧學武。」心口一痛,喬心婉呼吸困難,挺直了脊背,她讓自己冷靜:「我已經賤過一次了,不會再賤第二次。」

    「難說。」傷害她,顧學武從來都不留情:「有些人骨子裡就賤。沒有次數之分。」

    頸後的肌膚一痛,那是她的長指甲劃的,顧學武眉心一擰,神情有絲嘲諷:「既然聽不得實話,又何必過來?」

    「顧學武。」喬心婉將酒杯放在邊上,另一手跟著勾上了他的脖子:「請我跳支舞。」

    「沒空。」他想拉開她,喬心婉卻摟著他不放:「請我跳支舞。不然今天晚上我不會放過你。」

    「喬心婉。」顧學武瞪著眼前這張艷麗的臉,內心沒有一點波瀾,靠近了她,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得到的聲音開口:「你如果真這麼飢渴。我不介意你去找牛郎。」

    喬心婉盯著他的臉半晌,突然笑了出聲。

    「呵呵。」好諷刺啊。她的丈夫叫她去找牛郎?

    「好啊。」喬心婉笑了:「你跟我跳支舞,我就去找牛郎。」

    她想發瘋,顧學武卻沒有興趣再陪她瘋。用力拉開了她的手,大步向著外面走去。這裡空氣太渾濁,他需要找個地方透透氣。

    「姐。」喬傑看著顧學武離開,快速走到了喬心婉面前:「那個鳥人又欺負你?要不我去揍他一頓。」

    「喬傑。」喬心婉看著自己一身白色西裝的弟弟:「你姐姐今天是不是很難看?」vhay。

    「亂說。」喬傑看著喬心婉,嬌艷大方有如一朵邁開的玫瑰花:「我姐姐最漂亮了。」

    「是嗎?」喬心婉歎了口氣:「那你不介意,請我跳支舞吧?」

    「樂意之至。」喬傑伸出手遞向了喬心婉,她眼裡有隱隱的淚光,仰頭,讓自己淺笑,跟著喬傑晃入舞池。

    步出廳外,顧學武深吸口氣,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酒店外面是一個小花園,裡面有假山。小型噴泉。顧學武才剛站下沒多久,就聽到假山另一邊有人說話。

    「人呢?」一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粗。

    「打暈了。」同樣有點粗的男聲壓低了聲音開口:「已經送到樓上的房間了。」

    「幾號?」

    「808號房。要不要下點藥?」

    「不用了。」那個男人笑了:「老闆就喜歡野性點的。不下藥正好,醒了來強的。」

    「好。這個陳心伊,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不就是一個小記者,教訓教訓她,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亂說話。」

    「嗯。給,這次的錢。沒我們的事了先走吧。」

    「走了。」

    顧學武愣了一下,大腦快速的消化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打暈了,下點藥?用強?陳心伊?小記者?亂說話?

    把全部的話理在一起。陳心伊被人打暈了在樓上的房間裡,現在有危險。

    808號房,顧學武想也不想的轉身向裡面大廳走去。抓住一個服務生臉色陰沉的開口:「我問你,你們這裡的808號房在哪裡?」

    「在,在樓上。」服務生被他嚇到了,指了指大廳另一邊的電梯入口:「就是在八樓的最裡面的房間。」

    「謝了。」

    顧學武加快腳步向電梯的方向走去。因為心裡有事讓他急著上樓,他沒有注意到原來院子裡聊天的兩個人之一看著他走向電梯,拿出手機按下幾個數字。

    「他上來了,對,你們準備好。預防萬一。」

    掛了電話,那個男人笑了,拿起手機撥打另一個人的電話:「魚上鉤了。我們一定會讓魚露餡的。好,就這樣。」

    顧學武上了八樓,向著最盡頭的房間走去。到了房間門口,房間門虛掩著。裡面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顧學文皺眉,陳心伊不會已經被怎麼樣了吧?

    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黑暗中隱約聽到有動靜,不等他回過頭,頭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記。

    那重重的一下敲打讓他本能的轉過身,想要反抗,頭卻開始暈眩。

    掙扎著想看清楚後面是誰,頭上又挨了一記。身體軟了下去,此時燈被人打開。昏迷之前,看到一雙男性皮鞋向著他走過來。

    「暈了。」

    「好,動手。」

    兩句話之後,顧學武再無意識。

    熱,十分的熱。眼睛睜不開。想動,可是身體熱得難受,他本能的探出手向邊上摸去。

    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靠得更近。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一具雪白的身體,轉過那個人,那張臉,分明就是夢裡的她。

    「瑩瑩?」

    …………………………

    今天第三更,六千字。我要暈死了。

    關於有親說左盼晴很二的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反正。我差不多也是這種個性。瘋起來的時候蠻瘋的。所以。、……咳,

    明天繼續。容我休息一會。關了一天黑屋了。眼睛都要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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