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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6章:首次對決(求月票) 文 / 禪心月

    醫院的走廊上,顧學文看到了紀雲展。

    「她昏倒了。」紀雲展的神情難掩心疼:「我送她來醫院的。」

    對上他眼裡的關切,顧學文心裡有一絲不舒服,盯著紀雲展的臉半晌,最後輕輕開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

    「盼晴下車的時候,被一個女人帶走。我看她好像不是很情願上車的樣子,就跟在了她後面。後來跟丟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時候,就看到盼晴一家咖啡廳衝了出來,一直不停的跑。我怕她出事,只好跟在她後面。沒想到——」

    紀雲展歎了口氣:「我從來沒看過她這個樣子。好像世界都變了一樣。」

    一個女人?

    顧學文神情凝重,眼裡有一絲不解。女人?

    他沉默的時候,紀雲展也在打量著他,顧學文沒有穿制服,可是往那一站,身上有一種軍人的氣質。

    眉眼透露出來的堅毅,冷靜讓紀雲展對他有些另眼相看。

    十分善意地伸出手,紀雲展的神情很是真誠。

    「紀雲展。」

    顧學文收回思緒,也是此時才看向了紀雲展。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種奶油小生,紀雲展身上有種溫潤如玉的君子氣度。

    看著他伸出來的手,顧學文伸出手。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微微施力,紀雲展毫無懼色,臉上一派自得,顧學文的唇角微微上揚:「顧學文。」

    退開一步,顧學文對著他點了點頭,邁開腳步進了病房。病床上,左盼晴睡得正沉,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雙眼緊緊的閉著,眉心微蹙,似乎連做夢也不安穩。

    顧學文上前,在病床前坐下,伸出手握著她的手,放下自己手心裡細細摩挲。抬起手,將她的眉心撫平。

    紀雲展一直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十分流暢的做這些動作。那眼裡的柔情跟剛才的凝重判若兩人。

    心裡有一絲苦澀,又有幾分欣慰。他的晴晴,已經有人取代他的位置,給了她關心了。

    「你回去吧。」顧學文的聲音淡淡的:「我會照顧她。」

    紀雲展沒有走,將身體靠在牆上,看著床上睡著的左盼晴,燈光下她的臉看起來十分白皙細嫩:「我是晴晴的初戀。」

    顧學文的身體倏地繃緊,轉過身盯著紀雲展的臉,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紀雲展開始說那些曾經,口吻輕柔,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的平靜。

    「我很自信。我以為我把她寵壞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可以受得了她的壞脾氣了。」

    看著顧學文眼裡的不以為然,心裡的苦澀加重:「可是我錯了。」十去展晴。

    「你說完了?」顧學文逐客的意思明顯。

    紀雲展歎了口氣:「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讓你不舒服。而是想告訴你,她曾經是我捧在手心裡的珍寶。如果不是因為我當時的錯誤選擇。我不會錯失她。既然她已經嫁給了你,我希望你好好對她。」

    顧學文盯著他的臉半晌,神情難測:「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你要是真的愛她,就要明白她現在是有婦之夫,你要離她遠點。」

    「我做不到。」紀雲展拒絕:「我已經退到無路可退了,我現在只想要看看她,守著她,哪怕看到她臉上的笑臉,我都滿足了。」

    站直了身體,他的神情十分堅決:「顧學文。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輩子,我都會愛她,一直愛。如果你對她不好,或者辜負了她。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從你身邊奪過來。」

    顧學文也站了起來,對上他的挑釁毫不躲避,神情十分自若:「你永遠的不會有那個機會。」

    「是嗎?」紀雲展笑了,笑得苦澀而無奈:「那我只好祝她幸福了。」

    轉身離開,背影說不出的寂寥。顧學文看著關上的病房門,還有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轉過頭看著在病床上睡得毫無所覺的左盼晴。

    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左盼晴會對紀雲展念念不忘了。她的眼光倒是不錯。紀雲展光明磊落,算是一個君子。

    只是看著她蒼白的臉,想到她昏倒的原因。他的神情變得十分凝重。一個女人?

    誰?拿出電話按下了幾個號碼。

    「是我,幫我做一件事情。」

    吩咐完了,顧學文又坐回了病床前,神情有絲淡淡的心疼。

    ……………………

    左盼晴做了好長一個夢。夢裡,只有五歲的她,吵著要一個新的洋娃娃,當時左家家境一般,不可能滿足她的不合理要求。

    左正剛堅決不肯買,可是溫雪鳳卻還是給她買了,然後為了那個洋娃娃,家裡吃了一個星期的青菜。她卻很快樂。

    溫雪鳳也上班,她在供銷社當營業員。工資並不高,可是對盼晴真的好。

    「盼晴,看看這個是什麼?」

    她喜歡的零食,愛玩的玩具,只要別的孩子有,一樣也沒有少過給她。

    她讀大學,溫雪鳳說她課業重,給她買足了一個星期穿的衣服。讓她換下來不要洗,帶回家她洗掉。

    鄭七妹就曾經羨慕妒嫉恨的說:「你媽對你可真好。」

    「那是,你也不想想。她可是我親媽。」

    場景一換,溫雪嬌一臉委屈:「你媽是第三者,先跟你爸爸結婚的人是我,你是我生的。」

    「她對你好,是因為她心裡有鬼。她怕別人知道她是搶了自己妹妹老公的女人,所以要拚命對你好。」

    「你們家原來根本不住在這裡,而是一起住在了外婆家。因為溫雪鳳把你外婆氣死了,沒臉回去,才搬到這裡來的。」

    「我是你親媽——」

    「不要。不要——」左盼晴不停的搖頭,那就糾纏的夢境讓她受不了的騰的坐了起身,不停的喘氣,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一股很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習慣的蹙了蹙眉心。目光看到自己手邊的那顆黑色頭顱。

    腦子裡閃過昨天最後失去意識時的臉:「紀雲展?」

    在床邊靠著休息的顧學文被她驚醒,眼睛未睜開就聽到了她叫別的男人的名字,神情一凝,抬起眸盯著她的臉。

    「你叫誰?」聲音透著一絲危險。

    「顧學文?」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我不能在這裡?紀雲展才能在這裡?」雖然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也沒有,可是她如此的態度卻還是讓他心情煩燥鬱結。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目光搜尋了眼病房,並沒有看到紀雲展的身影,難道昨天是她的幻覺?紀雲展沒有出現過?

    「我怎麼會在醫院裡?」

    顧學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盯著她的水眸,神情嚴肅:「昨天那個女人是誰?」

    「什,什麼女人?」左盼晴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問的人是誰。抿著唇,不知道要怎麼說。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個女人言之鑿鑿,可是她就是沒辦法相信溫雪鳳是那種搶別人老公,尤其是搶自己妹妹老公的女人。

    這二十幾年,她對自己的關心跟愛護,不是假的,她感覺得到。

    「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可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溫雪鳳不就是她的大姨?而溫雪嬌才是她的媽媽?

    小臉又一次糾結在了一起。她突然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要去做親子鑒定嗎?還是完全不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盼晴?」顧學文的手撫上她的額頭:「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還在深思的左盼晴本能的揮掉他的手,看到他變了的臉色,她吶吶的低下頭:「對不起,我——」

    她有點亂,有點煩。她不知道要怎麼辦。

    「昨天那個女人是誰?」讓她如果反常的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什麼目的,又對左盼晴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要知道。

    「哪有什麼女人。」她還沒想清楚呢。左盼晴瞪了他一眼:「你沒事嗎?你沒事的話去買早餐。我餓了。」

    「左盼晴。」她這樣逃避的態度,讓顧學文十分不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顧學文。我老公嘛。」左盼晴正亂著呢:「你不要說我也知道,拜託你讓我安靜一會行不行?」

    她真的很亂,很煩,煩亂到完全不知所措。她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會。

    「叩叩。」病房的門敲響了兩下,紀雲展推開了病房門。

    「早。」

    「紀雲展?」左盼晴又是一愣,目光小心的看向了顧學文,不確定他會有什麼反應。卻發現他的臉色只是沉了沉,並不說話。

    紀雲展進門,將帶來的早餐放在床頭,目光看向左盼晴:「你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左盼晴再度凌亂了,看了紀雲展一眼,又看了看顧學文,發現後者的臉色在看到那些早餐時更為陰沉。

    「我當然知道了。」紀雲展看著她笑了笑:「昨天是我送你來醫院的。」

    「呃?」吶呢?小心的看著顧學文的臉色,她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感覺到了她的視線。紀雲展笑了:「看什麼?顧學文人不錯,我跟他是朋友。」

    「朋友?」不是吧?左盼晴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弱弱綿看了顧學文一眼,他輕哼一聲:「誰跟你是朋友?」

    紀雲展笑了,看他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個要糖吃的孩子:「我以為,我們昨天晚上已經有了共識。」

    「那是你一個人的共識。」不代表也是他的。

    「什麼共識?」左盼晴聽不懂了,抓著紀雲展的手:「什麼共識?」

    這兩個男人昨天晚上說了什麼?紀雲展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再看了顧學文一眼,那個神情挑釁意味十足,果然顧學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想也不想的衝上前抓開了左盼晴的手:「左盼晴。」

    她好大的膽子,當著他的面拉別的男人的手。

    這個男人什麼意思啊?

    「顧學文。」左盼晴真會被他給氣死:「你能不能放開我先?」

    他抓得她很痛了好不好?

    紀雲展對上顧學文眼裡的不快,笑得十分燦爛,打開自己帶來的早餐。

    「錦記的鮮蝦粥,還是熱的哦,快點趁熱吃了。」

    「我——」左盼晴還真餓了,抓著她的手再次一緊,她吃痛的皺眉,瞪了顧學文一眼。uvac。

    「不吃就不吃,你抓我幹嘛?」還抓得她這麼痛。

    「溫柔點。」紀雲展火上澆油:「你把她手都抓紅了。」

    「紀雲展。」幾乎是咬牙吐出這幾個字,顧學文的視線帶著十足的殺傷力:「你好走了。」

    「我看她把粥喝完再走。」

    紀雲展是故意的,看了左盼晴一眼:「今天是週五,你不要去上班了,好好休息幾天,下周再上班。我會跟財務說,不扣你全勤。」

    「不需要。」顧學文瞪著他,神情不悅:「她辭職了,現在生效。」

    「可惜了,你說了不算。」紀雲展看著左盼晴:「你要辭職嗎?」

    「不要。」她正準備參加珠寶設計大賽呢,才不要辭職:「顧學文,你鬧夠了沒有?我才不要辭職呢。」

    福利好,待遇高,上班輕鬆,還能發揮所長,誰要辭職了?

    「左盼晴。」不要告訴他,她看不出來紀雲展對她還沒死心,什麼叫只想守護她?合著他的意思是他顧學文沒能力照顧自己的老婆是吧?

    「別吵了。」左盼晴指了指門口:「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我要一個人安靜會。」

    她還沒從昨天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呢。她要好好想一想,她要怎麼辦?

    「晴晴。」紀雲展不鬧了:「我先上班去了,有事打我電話。」

    「拜託,你快走吧。」她有事也輪不到打電話給他啊。

    顧學文站著不動,他的手機卻在此時響了起來。那特殊的聲音讓他快速接起:「是我。好。我馬上來。」

    目光盯著紀雲展,敵意十足:「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好像有事?」紀雲展突然不想走了:「那你走吧。我可以照顧晴晴。」

    「我不需要你照顧。」左盼晴要瘋了,他要是再呆下去,難保顧學文不會想掐死他:「你們有事都走,都上班去,我沒事了。」

    「晴晴?」

    「左盼晴?」

    …………………………

    今天第二更,四千字,明天繼續。心月媽媽家裡要拆遷了,可是補償方案十分不合理。這幾天心月媽媽都在跑這件事情。不想讓她太辛苦。下午陪她一起去找有關部門。汗。真心想說,zf從來都只讓老百姓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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