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左盼晴一臉關切的上前,看著他臉上痛苦的樣子。不對,說痛苦不太恰當,他咬著牙,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一臉隱忍。
「你手痛?」
顧學文看著她,笑了笑:「你去前台,找服務生要醫藥箱。」
「要什麼醫藥箱啊。」左盼晴急了:「我送你去醫院。」
「怎麼送?」顧學文看著她:「你想讓爺爺他們都知道我受傷了嗎?」
「我……」可是這樣怎麼行啊?
左盼晴搖了搖頭:「真的很痛?要不我打個電話叫個醫生過來。」
鄭七妹的堂哥是個醫生,這個時候可以求他幫忙。
「不要了。」她臉上的急切,關心,讓顧學文舒服多了。剛才因為那知短信而不快的念頭拋出九霄雲外去了。
心思一沉,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剛才打球,出了一身的汗,我想洗個澡。」
「洗什麼澡啊。」左盼晴白眼他:「你不怕你傷口有事啊?」
「你幫我洗,不就行了。」眸光微轉,那裡閃過的,絕對是算計。只是左盼晴太關心了,沒看出來。
「我幫你洗澡?」臉色一紅,有些尷尬。可是想到自己上次腰傷的時候,他為自己擦澡,抹身,可沒有一點為難啊。
「好吧。」扶著他就要進浴室,顧學文卻坐著不動:「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要勉強。」
「我沒有不願意啊。」就是有點尷尬啊,雖然是夫妻。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幫男人洗澡?
暈死了。
「你要不要洗啊?」
「要。」語調微微上揚,滿心尷尬的左盼晴,實在沒有注意到顧學文的眼裡閃過的流光。小心的扶著他的手臂進浴室。
顧學文聞著她身上傳過來的淡淡馨香。心裡閃過一絲溫暖。左盼晴優美的側臉,此時害羞中帶著幾分堅定,清亮的水眸有一絲尷尬。那樣的樣子,十分誘人。
顧學文看著她扶著自己的手,懶得提醒她,其實他傷的是手臂,可不是腳——
度假村的浴缸超級大。
左盼晴進去,試過水溫放好水,轉身,顧學文正用一隻手「艱難」的解著自己的扣子。
不悅的上前,拿開他的手:「我來。」
「哦。」輕輕的一聲,帶著幾分好似委屈一樣的情緒。左盼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傷病就要有傷病的樣子。又是下棋又是打球,你以為你是鐵人啊?」
「嗯。」顧學文點頭,看著她一顆一顆解開他的扣子,這個福利太好了,心裡有些小報怨,為什麼襯衫的扣子這麼少?
左盼晴的動作越來越順手,解開他的黑色襯衫,小心的退下,目光看到他的手臂時,眼裡閃過一道震驚。那白色紗布上沁出來的點點血痕,她的小臉一下子白了。
「天啊,傷口流血了,不行,我要送你去看醫生。」
「別鬧了。」其實是剛才打球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現在沒事了,顧學文拉著她的手:「我沒事。」
「都流血了還沒事?」左盼晴說不清楚心裡閃過的那一絲是什麼,他明明手有傷,早知道今天就不讓他來了。就說他還在出任務就好了嘛。usbu。
「不行,我要看一下。」
「我真的沒事。你相信我。」顧學文看著她眼裡似乎要流出淚來,心一下子軟了。
左盼晴盯著他的手臂半晌,最後咬了咬唇:「這樣好了。我先幫你洗澡,等下洗好了,把繃帶拆了,我去找服務生拿藥箱。幫你換繃帶。」
「好。」顧學文鬆了口氣。走到浴缸坐了進去。左盼晴跟著要進去,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猶豫一一會,快速的脫掉衣服,跟著進了浴缸。
將他的手臂小心的放在浴缸沿上,拿一塊毛巾墊在下面,不讓水沾到。左盼晴開始給顧學文洗澡。
浴缸雖然很大,不過如果兩個人擠在裡面,就不算大了。
左盼晴的身體大半跟他緊貼在一起,拿著沐浴乳給他抹上,健碩的胸膛,寬厚的肩膀。還有結實的後背。再是前面——
身體一轉,卻碰到臀部下方有一個硬物。
不明所以的她伸出手去碰了碰,卻發現那個硬物更大了幾分。
抬眸看著顧學文,對上他滿是情、欲的眸時,突然明白了那是什麼。臉色一紅,她羞得不行:「你,你流氓。」
顧學文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眼光十分清澈:「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流氓,那你就要哭了。」
「你才要哭呢——」他不她是色女啊?
左盼晴冏到了極點,才想說什麼,顧學文眉心一蹙:「手好痛啊。快點幫我洗吧。」
左盼晴這才想起來他還是傷患,算了,想他手受傷了,也不能對她做什麼。
放心的將沐浴乳抹在他的身上。感覺著身下的某物似乎有越來越硬的趨勢,左盼晴讓自己無視。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拿著浴球給他擦身體,胸膛,後背,然後是小腹,再來是——
「你不好色會死啊?」k。左盼晴想罵髒話了。
盯著水中的某物,心裡極相信如果手上有把剪刀,她一定幫他剪了。
「我忍不住。」她雪白的身體在他面前晃啊晃。兩對小兔跳來跳去,還有她的手,輕重剛好的撫過他的身體。
那如孩子般無辜的眼神,讓左盼晴咬著唇,僵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忍著。聽到沒有?」他這樣她怎麼幫他洗澡啊。
「有點難。」顧學文十分老實的交代:「要不你幫我?」
「我。我幫你?」左盼晴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怎麼幫?」
「用手——」
顧學文看著她纖細的小手,心裡已經在想像她的手握著——
「你,你這個色狼。」左盼晴聽不下去了,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這個傢伙一天不色會死啊?
「啊。」顧學文捂著手臂,一臉痛苦的看著她:「痛啊。」
「你,你沒事吧?」左盼晴懊惱了,放下浴球貼近了他的身體。
「有事。」顧學文其實很想說,她剛才碰到的是胸,不是手,不過——
「我那裡好痛。」
「哪裡?」
「就是那裡啊——」鄙視了一下自己的無恥,不過僅僅是一下,顧學文一臉痛苦的指了指水裡。
「你——」左盼晴尷尬了,盯著水裡的某物:「顧學文——」
「真的很痛。」顧學文拉著她的手放上去:「你剛才碰到了,好痛。」
「真的?」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裝的。左盼晴也顧不上害羞了,手伸出握著那個某物:「這裡?」
「再往上一點。」
「這裡?」
「對。」點頭,很快又搖頭:「你安慰一下它好了。」
「安慰——」
怎麼安慰法?左盼晴很快就知道了。手裡越來越大的某物,她拿也不是,松也不是。呆呆的看著顧學文半晌,直到看著他眼裡的那一絲笑意,終於反應過來。
「你。你故意的?」真才學那。
「答對了。」顧學文右臂一伸,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手一扣,強而有力的將她往下一按。
「啊——」左盼晴尖叫,藉著水的衝擊。某人十分無恥就不請自入了。
「顧學文。」左盼晴氣壞了,瞪著他臉上的奸笑:「你混蛋。」
「你的掙扎最好是小一點。」顧學文揮揮自己的左手:「萬一開傷了它,就真是血流一地了。」
「你。你這個色狼。不要臉。」身下充實的結合,毫無縫隙相貼的身體,左盼晴咬著唇,忍著體內一波一波開始湧起的熱潮:「你根本是故意的。受傷了還想著這種事。」
「容我提醒你。」顧學文摟緊了她,讓她坐在他腿上,腰上動作不停:「我受傷的是手,不是它。」
「……」罵人的話再說不出來。這樣的姿勢讓每一下結合都異常深入。左盼晴最後只能摟著他的頸項,任他去了。
一來一回,一回一來。咳。手傷不手傷,似乎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個澡洗了多久,左盼晴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出來的時候,她的腳有些發軟。想睡覺的,卻在看到顧學文手臂上的傷時怔住。
按下客房服務,讓服務員送來了藥箱。將他已經染紅的繃帶解開,好長的兩道刀傷。看起來十分嚇人。
傷口流血了,幸好沒有裂開。不然真要上醫院了。
重新將他的傷清理,包紮好,完成全部動作。左盼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活該。」
受傷了還不老實。真想讓他血流光死了算了。
「好痛。」顧學文一臉痛苦的樣子,左盼晴罵他的話也罵不出來了,扶著他去床上躺下,小心的避開了他的手臂,為他蓋好被子:「下次再這樣,讓你痛死。」
「……」顧學文不語,緊閉著眼睛。
左盼晴又有點擔心了:「你真的很痛啊?」
「我,我想睡了。」顧學文一臉「虛弱」的看著她:「好累。」
「那你睡啊。」左盼晴發現自己真會被他氣死。
「可是我想抱著你睡。」顧學文一個臉可憐兮兮看著她:「不然我睡不著。」
「顧學文。」合著他以前那幾十年都天天失眠啊?左盼晴想罵人了,對上他手上的傷,卻選擇了妥協,穿上睡衣,在他右邊躺下。
「你手沒事吧?」流了那麼多血。
「嗯。」輕應了一聲,顧學文閉上了眼睛。左盼晴看著他的臉半晌,這一次確定他可能是真累了,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確定沒事了,這才將臉靠在他的胸前,睡著了。
這一夜,分外好眠。
…………………………
今天第二更,覺得小晴晴很有愛的同學,角得小顧很腹黑的同學。請投月票。謝謝。
先去帶孩子。下午為月票過二百加更。這幾天累死了。感冒還沒好呢。冏。如果速度慢。大家理解一下,也表催我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