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鄭七妹點頭,杜利賓眼光一暗,伸出手再次摟住了她的腰,低下頭,唇再次封住她的。
身體被急切的杜利賓扯進了他的車裡。他不管不顧,一上車,就摟著她不放,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帶著酒氣的唇息掃過她的臉頰。
慢慢向下游移。力道有些大,鄭七妹承受不住。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不要。」
「不要拒絕我。」杜利賓的聲音低啞,大手就要探進鄭七妹的裙子裡。
她急了。雖然之前說過要想辦法勾引杜利賓,可是這絕對不是她要的。
「不要在這裡。」她是第一次啊,就算真要給他,她也有權利要一個舒服點的地方吧?
「我要你。」杜利賓的酒精上腦,大手已經撫上了鄭七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子就要扯下她的底褲。
鄭七妹此時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手,一記耳光掃在了杜利賓的臉上。
「啪。」那重重的一記耳光,讓杜利賓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身體突的退後,坐直了,神情有些尷尬:「對不起。」
鄭七妹搖了搖頭,握著杜利賓的手:「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事。」杜利賓將身體靠在椅背上:「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鄭七妹點頭,心頭小鹿亂撞。她不是不願意給他,只是不想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他。
「其實。如果你真的想,我們可以去酒——」
後面那個字,說不出來。杜利賓的手放在她唇上:「不要說。今天是我魯莽了。走吧。送你回家。」
「謝謝。」鄭七妹鬆了口氣。她感覺得出來。杜利賓剛才心情十分不好。她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的。
如果他意識清醒,明白的知道他在做什麼。那她會給他的。一定會。
杜利賓安靜的發動車子,看著前面的路。目光看了眼放在車上的手機。一直到他送鄭七妹回家,手機再沒有響過。
原來冷掉的心,一點一點破碎。漸漸的再回不到原來。
顧學梅,你果然夠狠。你好狠啊——
……………………
左盼晴早早的起來,跟顧學梅一起吃過早飯之後,幫她拎著行李送她去機場。
一路上,左盼晴看顧學梅一直看手機。
「姐,怎麼了?在等電話?」
「沒有。」顧學梅看著手機,心裡在猶豫要不要給杜利賓打電話。
「姐,下次你有假,就再來c市,我一定好好招待你。陪你多玩幾天。」
「不客氣。」顧學梅有點心不在焉。如果不打電話,那發一個信息給他呢?
對上左盼晴投過來的疑惑眼神,她笑了笑,將手機放回包裡。
跟左盼晴道別。在空乘的幫助下上了飛機在自己的座位坐好。直到飛機要起飛不得不關機,顧學梅那條信息始終沒有發出去。
……………………
左盼晴在書房忙活到半夜。正要去睡覺,手機又響了。
看著上面閃爍的老公二字,她的眉心又一陣蹙起,昨天接完電話就睡了。今天又去送顧學梅。都沒把名字改回去。
不想接,卻不小心碰到屏幕。只能接起電話。
「喂。幹嘛?」時間不早了吧?他都不要睡覺的?
「睡了?」顧學文的聲音在黑夜裡聽來十分的清晰。左盼晴發現自己今天接到他的電話已經淡定了。
「沒有。」左盼晴搖頭:「正要去睡。」
出任務也可以打電話?那上次他怎麼半個月都不來一個電話?還是說他根本是在騙人的?
「洗過澡了?」顧學文聲音平靜,聽不出他的意圖。
「還沒。」左盼晴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邊走向浴室:「我在脫衣服,正準備要去洗。」
「哦?」顧學文的聲音低了幾分:「脫到哪了?」
「脫掉上衣了。」換一隻手拿到電話,將衣服扔進洗衣簍裡:「正要脫褲子。」
要是顧學文在她面前,那她是打死也不會說這些話的,而就是因為顧學文不在,而且在出任務,絕對不可能做其它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這麼大膽。這梅晴下。
「對了哦。我的褲子已經脫掉了。」左盼晴絕對是故意的:「只剩下小內內。我想,你應該知道小內內是什麼吧?」
「我是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是什麼?」顧學文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心好學。
左盼晴樂了。她就是故意的:「其實就是胸…………」
後面那個字,她故意不說,打開了龍頭放水,藉著水聲輕輕的開口:「告訴你,我在放水了。水溫剛好。不冷也不熱。」
將胸衣脫下,她吐了吐舌頭,十分鄙視自己的惡趣味:「對了。我現在已經把小內內全部脫掉了。你猜猜我現在是坐在浴缸裡,還是躺在浴缸裡呢?」
「……」電話那邊沉默,左盼晴笑了,那個笑十分邪惡。:「你猜不出來?那我就掛電話了。」
「我猜你現在根本不在浴缸。」
顧學文聲音響起,卻彷彿近在耳邊。左盼晴愣了一下,手裡的手機被人抽掉。
驚嚇般的轉身。顧學文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兩隻手機。
「小騙子。」顧學文將手機隨手放在洗臉台上,長手一伸,將左盼晴用力的扣進自己的懷裡。
「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去好多天?呃,她沒穿衣服啊。左盼晴想逃走。
手卻被人抓住,一扯。身體撞進了他懷裡。
左盼晴不淡定了。看了眼顧學文,一反之前的白襯衫黑長褲,他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下面配著一條休閒牛仔褲。
合體的t恤包裹著他健碩的胸肌,看起來十分的性感。這樣休閒的一身又讓他身上多了幾分野性。
左盼晴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你。你出去。我要洗澡。」
「嗯。」顧學文點頭:「好啊。」
「那你還不出去?」
「我也要洗。」顧學文的聲音低啞,響在她的耳邊,磁性而迷人:「跟你一起洗。」
「我才不要,嗚——」
抗議的話被他吞進肚,他的吻火熱而纏綿。大手佔有地捧著她的小臉,強悍的唇完全封住她的。火舌強行頂開貝齒,霸道地佔有勾弄著、挑逗著濡濕的嫩舌,甜蜜的嘴唇內側,每一處都細細地來回摩挲舔舐。啃咬。
「嗚嗚。」討厭。她的衣服早脫光了。顧學文的大手極方便的在她身上游移。
腰上一緊,身體被他提高,他將唇印上她的頸,啃噬著,猶如吸血鬼般,背後彷彿是他的巨大黑色羽翼。
那種酥麻感,還帶著痛,讓她的心裡也癢癢的,渾身彷彿觸了電般閃過一道戰慄。
接下來的時間,左盼晴的意識完全脫離。
她是怎麼洗好澡的。怎麼回房間的。她全部沒概念。只能感覺著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愉悅的頂峰,又一次又一次下來。
她像一隻飄蕩在海上的小船,被浪潮一時拋高,一時放低。來來去去。完全不由自己。
那個餓了幾天的男人,像是一隻不知魘足的獸。吃了又吃。直到最後她再也承受不住那過多的歡愉。在極致的快樂中,暈了過去。
……………………
左盼晴睡得迷迷糊糊,身體被人搖晃了兩下。還很疲憊的她十分不耐。伸出手揮開那個困擾。
可是很快那隻手又襲了上來。
「盼晴?」
「左盼晴?」叫不醒。那人改用手拍,拍著她的手臂,
「吵死了。」左盼晴騰的坐起身,一點也不客氣的瞪著顧學文:「你幹嘛?你煩不煩啊?」
纏了她一個晚上,大清早就不讓她睡。天知道明天就是週一,她就要上班去了。這個該死的傢伙還讓不讓人活啦?
「我姐呢?」昨天回來太晚,以為顧學梅已經睡了,今天才發現房間沒有人。uwfu。
「回去了啊。」左盼晴身體往後一倒又要睡。顧學文扶著她的肩膀不讓她睡:「回去了?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沒跟我說?」
電話也沒一個,短信也沒一條?
「昨天早上啊。」左盼晴被他煩死了,她困死了,眼皮還要打架,號召她繼續回去夢周公:「你不會自己打電話去問啊?你不是有任務啊。她怎麼聯繫你啊?」
她真的很累很睏。用力推了顧學文一下,她倒頭繼續睡。
留下顧學文看著她的睡顏皺眉。
顧學梅不是有三個月的假?這才過了一個多月。她回去做什麼?
顧學文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顧學梅,卻關機了。打電話去研究所。裡面的人說顧學梅還在假期中,沒有回來上班。
最後沒辦法,打電話回北都老宅。電話是陳靜如接的,她好像完全不知道顧學梅的事。
「學梅?她不是在研究所嗎?」
母親的話讓顧學文一愣,他一直以為陳靜如知道顧學梅來c市的事。現在看來,她根本不知道。
「哦,是啊。我以為今天週日,她會在家。」顧學文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掩飾。掛了電話,神情十分嚴肅。
顧學梅去哪裡了?
伸出手拍了拍左盼晴:「你昨天真的是送姐去機場的?你看著她上飛機嗎?」
「顧學文。」又一次被吵醒的左盼晴再也受不了了:「你夠了吧?你還讓不讓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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