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做他的地下情人(月票加更2千)她已經無力去憤怒了,沒有任何資本與他討價還價,她再遲疑下去,刀鞘就要易主了,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他不是開玩笑,他真的幹得出來一塊錢賣掉!
她終於是軟下來了,在這樣以卵擊石的情況下,她不得不妥協,儘管心裡一萬個不甘。她的語氣裡帶著哀求,這讓翁岳天很滿意,抽回手,不再提賣刀鞘的事。
「你想通了最好,我沒太多時間浪費。過來!」翁岳天的耐心用完,長臂一伸,將文菁的身子拉過來塞到辦公桌下,剛好他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神情冷漠倨傲,如帝王般不可侵犯。
「解開我的皮帶。接下來要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了,用那十分鐘教材短片裡你學到的來取悅我。」
「……」
文菁鼻頭一酸,他就是存心想要羞辱她……
無聲地垂下眼簾,文菁慢慢伸出兩隻手,爬上他的褲腰,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將自己的臉靠近他,在她的唇齒接觸到時,再也沒有一絲勇氣抬頭看他的表情,心底早已淚流成河……
「嗯……」男人一聲壓抑的低吼在喉嚨裡憋著,兩隻手握成拳,不讓那歡愉的感覺來得那麼快,但他身體裡的每根神經都充斥著興奮……
他閉著眼睛享受這令人陶醉的時刻,渾身緊繃著,半咪著的眸子染上了**的色彩,俊美無疇的面孔上浮現出淺淺的緋紅,誘人的薄唇半咬著,魅惑到極致,這模樣,嬌艷動人,比女生還要勾魂。
一室的旖旎之色甚濃,他身後是一大片落地窗,清晰可見窗外的一切景致,午後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柔柔地籠罩在他身上,將他緋色的臉頰映襯得愈加迷人,這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曖昧之聲,異常香艷……
屈辱的淚水在文菁眼眶裡打轉,剛落下一滴,她馬上就用手背擦去。她不能哭,那只會讓他更看不起,軟弱地求饒或是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攤開內心的悲傷,那是會讓她更加無地自容。弱者,雖然是能爭取到同情,但文菁心底固守著那一絲僅有的倔強,也是她僅有的驕傲……就是不在他面前用眼淚哭求一份憐惜。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還有秘書的說話聲。
文菁猛地一驚,不待她的頭抬起來,翁岳天的一隻大手已經像鐵鉗一樣箍著她,按住她欲要往上竄的身子。
文菁的喉嚨立刻因他這個動作而堵住……好難受,她只能用鼻孔呼吸,胃部一陣陣不適的感覺襲來……
「繼續,不准停。」
他太不要臉了,有人進來了還不准她起身,還要她繼續!難道要讓人看見這羞辱的一幕嗎!
秘書站在辦公室門口,呆滯了一下,心裡納悶兒……不是應該還有個女人在這裡嗎?怎麼沒見人影?
驀地,秘書瞥見了辦公桌底下……從這個角度望去,是正面對著翁岳天和辦公桌的,文菁蹲在他身前,秘書在門口只能看見她蹲著的雙腳,還是從背後的角度……
秘書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禁臉一熱,看來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這也不能怪她啊,誰讓總裁這麼彪悍,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裡玩激情……
秘書識趣地往後退,卻聽翁岳天懶懶地說道:「站著做什麼,不是讓我簽文件嗎,拿進來。」
秘書窘了,硬著頭皮走進來,目光只盯著手裡的文件,不敢再看別處。
翁岳天若無其事的翻看著文件,他的動作很慢,嘴角噙著古怪的笑意,實際上他一邊在看文件,一邊在細細感受著久違的愉悅,身體裡膨脹的渴望在肆意衝撞著,她的牙齒雖然咯著他有點疼,但更多的是愉快,他的手重重按在她頭頂,迫使她不得不被他的手所操控,輕重緩急都由不得她。
辦公桌下藏著春風,秘書站在前邊只能看見翁岳天的上半身,就算是給秘書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伸展脖子去看……
如此生猛的場景,翁岳天也是第一次當著第三人的面如此開放,雖然明知秘書看不見文菁在做什麼,但他就是感到別樣的刺激,差點沒守住心神。
文菁又羞又憤,他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將她的腦子攪得七葷八素,感受著他的強悍,她快要窒息了……
翁岳天下腹一緊,拿起簽字筆,瀟灑一揮,在文件上簽下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交給秘書。
秘書逃命一樣地跑出了辦公室,關上門,早已是滿頭大汗……
文菁聽見關門聲,他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她抬眸望著他,氣呼呼地問:「行了嗎?」
翁岳天心底竄起的那一抹莫名的窒息感……她眼角有淚痕,他卻不曾聽見她哭,她是忍得很辛苦嗎?
「你有點腦子行不行?你感覺不到現在是緊要關頭嗎?這個時候停,你是要我憋死呢,繼續!」冰冷徹骨的語氣,霸道一如既往。
文菁心裡驀地湧上來一股慍怒,咬咬牙,還沒等她準備好,他的手又按下她的頭,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太用力。
「嗯……」他壓抑的悶哼,隱忍而又不自禁。
沒多久,文菁就感到不妙,想要掙扎著起來:「唔唔唔……唔唔……」文菁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他按住她兩隻手臂在用力……
「啊……」一聲綿長的低吼,他終於叫出了聲,手上的力道也鬆了,文菁頭一偏,猛地乾嘔,他竟然在她嘴裡……
文菁轉身跑去休息室裡,衝進洗手間,吐得更凶了……胃裡翻江倒海,滾燙的淚水洶湧……以前翁岳天雖然也會誘導她,讓她像剛才那樣對他,可是從沒有一次會這樣在她嘴裡留下什麼。眼著這了。
屈辱的感覺更加強烈,洗了無數次都還是覺得嘴裡有東西。她的力氣彷彿都被抽乾了,嬌軟的身子順著牆壁滑下去,跌坐在冰冷的地板,關上門狠狠地大哭出聲……
「嗚嗚嗚……翁岳天,你混蛋……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啊……你怎麼可以……虧我這些年還想著你……你把我的尊嚴踩在腳下就舒服了嗎……嗚嗚嗚……變態……變態……」文菁再也抑制不住滿漲在胸臆裡的酸澀,在浴室裡嚎啕大哭,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一邊嚎一邊漱口,手指伸進口腔裡去洗,卻還是覺得不夠……
悲慟的哭聲,淒楚的慘狀,她的悲傷流不完,拚命地哭都沒辦法將心裡的痛減少一點點。
這個曾經那麼寵她愛她的男人,如今變得好陌生,好可怕,以折磨她的意志為樂趣,她不知道接下來他還有什麼手段在等著她……
這樣的委屈,這樣的痛徹心扉,比黃連還苦,比用刀子桶她的心還要痛!這個世界上,最能傷你的,一定就是你最愛的那個人……
文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筋疲力盡,哭到聲音嘶啞,頭昏眼花……
哭泣,有時是一件好事,如果文菁在憋成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能盡情地哭一場,真會憋出毛病的。
翁岳天一直坐著沒有動,除了將自己的褲子拉鏈拉好。他不想去思考為什麼文菁進休息室那麼久還沒出來。
休息室和裡邊的浴室,兩道門加起來,足以將文菁的哭聲隔絕,他在外邊是聽不見。但即使如此,他也能猜測出一二,只不過,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剛才看見她眼眶紅紅的,看見她乾嘔的樣子,他有過那麼一霎的心疼,但只要想起她曾無情地拋下他,懷著他的骨肉消失無蹤,他心底的柔軟就會化作堅硬的鋼鐵!
她如何會知道,五年前的那個聖誕夜,他是打算要向她求婚的,他買好了價值二百八十萬的鑽戒放在身上,就等著晚上接她去燭光晚餐。她更不會知道,他在抱著魏婕離開她的視線匆匆趕去醫院時,他的心在滴血,但他還是希望她能夠給他一點信任,在家等他回去解釋清楚,他在離開醫院趕回家時,多想要告訴她,魏婕的出現,沒有改變他的心意,只是讓他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內心真正愛的是誰!
但這一切,最後都隨著她的離去而化為風中塵埃,化為無聲的哀鳴,直到化為他心底的一座殤城,築起堅固的堡壘,不准任何人進去……
她如何會知道,他至今還是一個人住……
剛才文菁的每一個表情,翁岳天都看在眼裡,她傷心痛苦,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但是為什麼,在傷了她之後,他沒有預期的快樂,反而心裡更空了,涼颼颼的……
開門的聲音打算了翁岳天的沉思,文菁已經整理好自己,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她的眼睛還是紅腫,但淚痕擦乾了,臉也洗得乾乾淨淨,清冽的眼神直視著他……看起來,她已經沒事了,恢復得很快。
「你的其他兩個條件是什麼?你都說了吧,我想盡快拿回刀鞘。」她輕顫著聲說。
「然後呢?那回刀鞘就再玩一次失蹤嗎?」翁岳天的心倏地抽了抽,她急於拿回刀鞘,是不是又想跑了?想到她會再一次消失不見,他森冷的眼神裡迸射出嗜血的光芒:「第二個條件就是,我要你做我的地下情人。」
他的每個字,重重的音節像是敲在她心上,一股寒意從背脊爬上來……(8千字。現在是凌晨3點多,大家都已經睡了吧,看在千千這麼勤奮的份上,來電月票啥的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