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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6章 驚現(求月票!) 文 / 禾千千

    第96章驚現(求月票!)早上,昨夜那一場雨已經停了,戶外空氣越發寒冷,室內卻是暖融融的,一如初春一般清新,不僅僅是因為室溫,更讓人窩心的是桌上那熱氣騰騰的早餐。

    花生紅棗粥,淡淡的清香味飄進鼻息裡,文菁剛從臥室裡洗涮好了走出來,靈敏的小鼻子嗅了嗅,循著香味走到餐桌前……

    「哇,看起來好好吃。」文菁饞了,吞吞口水,肚子也在這時候有了配合地叫上幾聲。

    「嘻嘻……寶寶,你也餓了對吧……」文菁摸著肚子,舔舔小舌頭,身後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上來,是他。

    「是不是很有食慾?我煮了一大鍋,中午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還可以吃。」翁岳天圈著她的腰,輕柔潤澤的嗓音綿綿緩緩地縈繞在她耳際,淡淡寵溺的味道,這才是最能讓文菁心暖的東西。會人個說。

    文菁使勁點點頭,鼻子酸酸的,心裡漲漲的……這樣溫馨幸福的日子,總是令她猶如身在夢中一般不真實,卻又拚命想要抓住。他從沒有說過好聽的甜言蜜語,可是,有他在身邊,就是實實在在這麼甜。簡單地一頓早餐,他至少提前了一個小時起床,那粉紅色的花生仁和深紅色的大棗,只是看看就能讓人胃口大開,這是他的心思,不然的話,大可以就煮白粥好了……

    文菁低頭喝粥,時不時抬頭望望身邊的男人,笑盈盈的臉蛋,脈脈含情的大眼睛,毫不掩飾她的情意,明明白白在表達一個意思:你真好!

    翁岳天雖然沒有太明顯的表情變化,可心裡很受用,喜歡被她這樣炙熱的目光看著,他可以不在乎外邊那些女人是否傾慕他的長相,但是能吸引眼前這小人兒全部的注意力,他內心隱約有那麼一點得意。

    「看你,吃飯也不專心,盡顧著看我嗎?」翁岳天似是一聲輕歎,語氣裡略帶戲謔,拿起一張紙巾為文菁擦擦下巴。

    文菁樂呵呵地傻笑,多美麗的早晨啊,吃著他煮的粥,享受著他的疼愛,雖是深冬,心情卻是在春天。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如此開心的一個清晨,對於某些特殊職業的人來說,頭頂都快要冒煙兒了……

    市公安局裡一大早就鬧鬧嚷嚷,蹲守了一夜才抓到了某個販賣搖頭丸的團伙,最近有不少未成年從這個團伙裡購買違禁藥品,服用過量,進了醫院,才導致這團伙曝光了。

    大冷天的熬個通宵沒睡覺,誰的心情都不會爽,幹警們一個個眼帶血絲,臉上沒血色,有的嘴唇泛白……

    被抓進來的幾個男人都還是醉醺醺的,酒勁還沒過,扯著嗓門兒說話,大刺刺的樣子,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熬夜過後頭昏腦脹沒精神,已經夠煩躁了,這幾個傢伙叫喳喳的,惹毛了咱的警隊之星……

    「全都給安靜點兒!坐好!」梁宇琛一聲怒喝,聲音有點乾啞,威懾力卻不減。一把按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令他動憚不得。

    幾個小混混被梁宇琛這一吼,心頭一驚,認出這是梁警司,立刻酒醒了大半,不禁暗暗哀嚎,時運不濟,怎麼會遇上梁宇琛親自出馬,這回是沒好果子吃了。據傳梁宇琛這人軟硬不吃,極為難纏,許多人都視他為剋星。

    警察局裡安靜下來,被梁宇琛按住肩膀的那個男人心虛地瞄了一眼,老實坐著不敢動了。

    從這幾個人身上搜出來不少違禁藥品,以搖頭丸,k/粉居多,還有其他類似的迷/幻/藥,由於量大,犯罪情節惡劣,他們想要抵賴也不可能,等待他們的將是坐牢。

    梁宇琛回到辦公室裡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洗個澡,休息一下再來警局,這時候有人進來報告,說剛才抓到人裡,有一個說要單獨向梁宇琛匯報情況。

    這種事兒,很稀鬆平常,無非就是想要交代點其他的事情,或者供出其他同夥,希望能被從輕發落。

    那男人被帶進來的時候,一臉堆著笑,點頭哈腰,賊兮兮的樣子。

    「梁老大……」

    「誰是你老大了?有問題趕緊交代!」梁宇琛眼一瞪,即使熬夜了,氣勢依舊夠攝人。

    「是是是……交代……交代……」男人笑臉僵硬,心裡很沒底,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情況能不能起作用,他可不想坐牢,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梁警官,您還記得我嗎?我以前是那個……榮華小區的保安,我叫張翔……我們見過的……」

    梁宇琛俊朗無匹的面孔因為沒有刮鬍子而多了幾分深沉,眼一橫,凌厲的目光讓那男人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是來跟我套近乎的?榮華小區的保安又怎麼了?有正經職業你不做,偏要干違法犯罪的事。我不想聽廢話,挑重點說!」梁宇琛耐著性子,他眼皮都在打架了,哪有閒工夫聽人閒扯,繼續又點燃一隻煙,睥睨著眼前的人。

    張翔不敢再慢吞吞,連忙湊近了兩步,壓低了聲音說:「梁警官,我不是想說今天這事兒,我是想說上次那個案子,就是榮華小區發生的那件命案,死者是一個戶主,叫朱浩,您還有印象嗎?」

    朱浩?梁宇琛黑眸裡陡然閃過一道精光,他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案子不正是將翁岳天給牽扯了進來,至今都還沒抓到真兇……

    「呵呵……張翔,你小子真行啊,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有什麼線索是你當時沒有告訴警方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梁宇琛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冷笑聲讓張翔心裡發毛,卻還是硬著頭皮說:「我要是說了,您能放我走嗎?我可不想坐牢……」

    張翔是在以此做為籌碼,想換取自由,如果不是今天被抓了,他才不會扯到那案子上去,當初也是為了怕惹麻煩才隱瞞的線索。

    「張翔,就算你有線索也不能改變你即將被判刑的事實,你知不知道,你們賣出去的貨,差點鬧出人命,受害的是未成年人,我不會因為你提供了命案的線索就放了你。怎麼判,是法官的事。不過……」梁宇琛看見張翔臉色慘白,就差沒暈過去了,話鋒一轉:「如果你提供的線索有用,以後再牢裡可以少受點罪。」

    張翔面如死灰,但事已至此,將來能夠在牢裡少受點罪,那就算是萬幸了。

    張翔哭喪著臉說:「梁警官,我本來是在榮華小區當保安的,可是自從那件命案之後不久我就辭職了,找不到工作,只好跟幾個認識的兄弟一起賣k粉和搖頭丸。我聽說那件案子的受害者原是太陽國人,兇手沒有抓到,我……我害怕,不敢再繼續干保安了。其實當時警方錄口供的時候,我沒說實話……在案發那晚,我不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梁宇琛的心被提了起來,這件案子事關重大,每次一想起這種未破的懸案,他就感覺不舒服,心情沉重,現在聽張翔這口氣,莫不是真有新線索?

    「你抖什麼抖,拿去!」梁宇琛扔給張翔一根煙,他忙不迭地點燃,狠狠地吸了幾口,穩了穩心神,這才繼續往下說:「除了那個叫翁岳天的男人,當晚,在他走了之後,我還看見一個……女人,進了朱浩的家。」張翔說出這句話,不覺間額頭已經浸出細汗,夾著煙的手還在抖。

    「怎麼不說了?就這樣,沒了?」梁宇琛詫異地盯著張翔,犀利的目光,像是能將他看穿一樣。

    張翔又猛吸幾口煙,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我看見那女人的臉了,雖然不敢肯定那就是兇手,但可能性很大,就是因為怕事後遭到報復,所以我不敢告訴警方。」

    「小子,那女人長什麼樣兒啊,說說,一會兒去做個拼圖。」梁宇琛看似漫不經心的這麼一說,內心卻是震了震,假設張翔所說是真,那麼,這案子將會取得突破性進展!

    張翔聞言,緊張又恐慌,苦著臉搖頭:「我只是匆匆看一眼,當時距離隔得又比較遠,讓我做拼圖,不行……我說不出來那麼仔細,可是如果讓我再見到那個女人,我一定能認得出來!警官,您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說的。」

    梁宇琛啪地賞他一記爆栗,沒好氣地說:「你這也叫線索?連人長什麼樣都說不出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你忽悠著玩兒呢!」

    梁宇琛剛燃起的希望又沒了,張翔說了等於沒說,況且一點沒有可信的依據,很有可能是為了他自己將會被判刑而胡亂編造的謊言。

    張翔快哭了,如果被梁宇琛認為是謊言,他的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啊!

    「梁大哥,您老就信我一回吧!」張翔突然抱住梁宇琛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慘啊!

    「梁大爺,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敢忽悠您啊,我還想多活幾天……我說的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大爺……您發發慈悲,看在我提供了線索的份兒上,就跟牢裡的兄弟打個招呼,關照關照吧……」張翔知道落在梁宇琛手裡,判刑是必然的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在牢裡別太受罪,至少能好手好腳的出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梁宇琛掰開他的手,被他這麼一哭鬧,更是頭痛:「行了,你先出去。」難辨真偽的線索,只會讓他的思路越發混亂。

    這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梁宇琛急著回家,在警局門口買了個包子一邊啃著一邊招呼出租車,頭昏眼花的,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獨自開車回家。

    嘴裡啃著東西都差點睡著了,梁宇琛實在太疲倦,對於這份工作,他確實很盡職盡責,只要有那需要,他就會跟警員們一起熬夜蹲守,他是最年輕的警司,也是深得同事上司敬佩的境界楷模。

    眼看著就要到家門口了,梁宇琛的手機在不斷震動著,多半又是局裡的事兒吧……一看來電顯示,不是局裡,是翁岳天。

    「喂……翁少,好難得這麼一大早就召喚我啊,是不是想請我喝早茶呢?可惜我現在困得很,昨晚蹲了個通宵……」梁宇琛瞇著眼睛,乾澀的喉嚨聲音暗啞,像塞了沙子。

    「這樣啊……我本來是想讓你出來見一個人,可能是朱浩的弟弟,我剛才在公司附近碰見的,既然你這麼累了,好好休息吧,改天再說。」翁岳天隨意說幾句就打算掛電話了,誰知道梁宇琛在電話那頭嚷起來……

    「誰?你說是朱浩的弟弟?你等等,我馬上來,把人留住,千萬不能放走啊!」梁宇琛頓時來了精神,吩咐司機掉頭,他心裡暗暗琢磨著,翁岳天不會無緣無故叫他去的,一定是朱浩的弟弟那裡有了新線索!

    梁宇琛想想就振奮,倦意消失了大半……朱浩的弟弟,朱麟,這個人物終於出現了!

    朱麟是何許人也?翁岳天在案發當晚之所以會被文菁撞上,就是因為他當時看見了一個酷似朱浩的人。他很納悶,明明自己從朱浩家出來不久,怎麼朱浩會來了這裡?當時翁岳天在那之前還沒見過朱麟。

    他以為那是朱浩,喊了兩聲沒人應他,神差鬼使地跟著前去了,過馬路時被文菁撞到。

    結果那晚,人跟丟了,半夜聽見了朱浩的死訊,他才恍然記起朱浩曾經說過他有個孿生弟弟。可是沒人知道朱麟在哪裡,無法從他那裡瞭解多一些關於朱浩的事。

    今早翁岳天去公司,在樓下附近又看見了朱麟,這一次,他不會白白把人跟丟。他有個莫名的預感,朱麟的出現,或許是那個案子的轉機。不管怎麼說,朱浩也是他的朋友,能早日找到破案的線索,哪怕是一點點,也算是對死者的安慰。

    梁宇琛心急火燎地趕過來,與翁岳天在一家茶樓的包廂裡碰面。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空氣中充盈著茶香,上好的毛尖漂浮在茶杯中,嫩綠的葉子綻放出優美的弧度,大早上的,喝上這麼一杯清茶,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清靜,高雅的氛圍,原是讓人心曠神怡,只不過,三個大男人面對面坐著,談論的話題是關係到一宗命案,難免有些沉重,不約而同地全都蹙著眉頭。

    梁宇琛暗暗打量著朱麟,這眉毛,鼻子,眼睛,太像朱浩了,只不過朱麟的嘴巴,略微突出一些,那是小時候沒帶牙箍的緣故。

    「朱麟,為什麼你哥哥死了這麼久之後你才露面?」梁宇琛直接切入正題。

    朱麟雖然長相普通,卻也沒被眼前這兩個氣勢非凡的男人給嚇傻,輕咳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嘴角噙著苦笑:「警官,你不會是懷疑我殺了哥哥吧?你可以查我的入境記錄,在我哥哥遇害那一天晚上,我才從太陽國飛過來,我……」

    「我沒懷疑你,翁岳天既然在那個時間見到你,就是你最好的證明。我只是有點好奇,時隔半年多了你都沒有跟警方聯絡過,難道不想知道案子的進展?不想知道兇手是誰?」梁宇琛眸光如炬,瞬也不瞬緊緊鎖住朱麟。

    翁岳天不動聲色,垂眸,自顧自地喝茶。

    朱麟輕歎一聲說:「既然今天被你們遇上了,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不想知道兇手是誰。」

    「嗯?」梁宇琛愕然,這人也太直接,太奇怪了。

    朱麟臉上的苦笑更深,說話的音調十分低沉:「我和我哥哥是太陽國人,可是我們從小就在中國長大,我對太陽國沒有感情,但因為我奶奶還在那裡,有時候我會和哥哥一起去看奶奶。有一次我出差去了國外,哥哥獨自一人去看奶奶,說好一個星期回來,可是他卻去了整整三個月,從太陽國回來的時候,他的工作沒了,他一點都不在乎,不但如此,脾氣還變得很暴躁,開始經常和我吵架,我受不了他,我就搬出去住了,而我們的關係也在四年前破裂。」

    原來如此,難怪翁岳天和梁宇琛在認識朱浩的時候,不曾聽他說自己是太陽國人,想必是故意有所隱瞞。

    「就在我哥哥遇害前幾天,他給我打過電話,不是用他的手機打的,那時我還在太陽國探望奶奶,深更半夜,哥哥在電話裡又是哭又是笑,聽上去是喝多了酒,他說他很快就要發大財了,好像提到一個什麼寶庫,說是有人逼他去找,他有了發現,卻不想告訴別人,想要自己獨吞……這種事,我只當他是酒後說胡話,沒有搭理他,最後他又說,如果有一天他發生意外,害他的人,很可能是個女人,後來他又說什麼,我沒聽得清楚……當我知道他真的被謀殺了,才忍不住回想起他說的這些話。我承認,我膽子小,我害怕了……所以我不想讓警方找到我……」朱麟說到這裡,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半年多以來,他都把這些和哥哥的死有重要關聯的線索深深藏在心裡,可是他始終逃不過良心的譴責,夜夜折磨著他,如今說出來,心裡輕鬆了許多。

    包廂裡陷入了一片沉寂,梁宇琛腦子裡閃過幾道光亮,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心頭巨震!財富,寶庫,女人……假設先前在警局,張翔說的線索是真的,那麼……

    翁岳天正好也向梁宇琛望過來,兩人默契十足,同時在對方眼裡彷彿看見三個金光光的大字文啟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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