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的婚房,不在別墅,而是,酒店總統套房。
不是懶得佈置別墅,而是,換個環境,換個口味?
再說,冷央還在家裡呢,保不準xx的時候,隔牆有耳。
天藍那個姓子,自從上次從房間搜出攝像頭和收音器後,每次xx都隱忍著。動作永遠是最保守的動作,整個身體用被子蓋得嚴實,也從來不叫了,就算在最高點時,她也咬著下唇,堅決一點聲音也不發出。
作為冷少,他希望老婆姓`福啊?
那天,婚禮結束後,冷少並不與人寒暄,甚至半點應酬的意思也無。
當著眾人,直接將顧天藍打橫抱起,大步往宴會廳大門走去。
出宴會廳,進電梯,一路朝上。
「喂,你不去招待下賓客嗎?」顧天藍推著他的胸膛,好心提醒。
「沒事,有尤三和黃秘書他們。」冷少不以為意,他笑了下,朝懷中可人看去,眸中意思不言而喻,「我今天需要招待照顧的,只有你。」
顧天藍與冷彥相處多時,對於他的喜好,怎會不懂,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本就打了腮紅的臉龐佈滿霞光,無限嬌\羞:「喂,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又怎麼?」自從冷央到了別墅後,顧天藍晚上就不自在,加上為了今天不把她身上草莓顯出來,他這幾天親親的時候都是挑著地方親的。
談不上多盡興,今天要一次性補回來?
顧天藍不再說什麼了,對於冷少這個肉食動物,她多說也是無意。只雙手勾住冷彥脖子,將頭埋進他的胸膛。
很快到了頂樓。
這是整個酒店最大最豪華的房間,遠超過普通的總統套房。
這個房間,雖只睡一夜,卻是專門重新佈置過的,除了傢俱,所有事物一應嶄新。
嶄新的紅色地毯,嶄新的紅色帷幔,嶄新的紅色窗簾,嶄新的紅色沙發,嶄新的紅色床上六件套,先紅欲滴的鋪了一床的玫瑰花瓣……
空氣裡,玫瑰的芬芳馥郁。
雖說顧天藍平日裡並不喜歡玫瑰,但這一刻,不可否認的,她喜歡極了。
不過,女人永遠是心口不一的動物。
「真俗?」顧天藍笑,「你從哪裡學到的狗血情節,在床上鋪花瓣?」
「婚慶公司提議的。」冷彥倒不隱瞞。對於這些所謂的浪漫,他並不擅長。
走到床邊,冷彥朝前一傾,輕易將顧天藍撲倒在床,他的口含住她的唇,靈巧的舌順利滑了進來。
該死的,面對顧天藍,他的定力怎麼就那麼差,剛才在婚禮現場交換戒指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把她撲倒了。
按照常規動作,親親後就該扒\衣服了,冷彥開始上下其手。
靠,婚紗一定是世界上最麻煩的一種衣服?
胸口的位置明明看起來很露,很飽\滿,偏偏衣服卻很緊,非要拉後面拉鏈才行。
裙擺更麻煩?裙裾的裡面居然有個鋼絲做的襯裙。人穿著婚紗躺在床上,整個裙擺朝上蓬起。
偏偏,這會兒的顧天藍嬌\羞極了,那樣微微顫動的長睫,那樣嬌\艷\欲\滴的唇,那樣細\嫩的胸,偏偏背景又是一片紅,襯得整個人如同紅海中一片潔白的花瓣。
冷彥只覺口渴,某個地方叫`囂得厲害,恨不得狠狠將她吃掉?
麼頭睡得。「真麻煩?」冷彥咕噥的了一句,提手便打算撕。反正他的勁大,撕這麼件婚紗,不在話下。
便是聽到冷彥那句真麻煩,顧天藍忙睜開眼睛,便看見某人又準備毀壞衣物了。
自從和冷彥一起,她的衣服,不論廉價還是昂貴,被他撕掉的都不在少數。
ok他有錢,他不在乎。可是,她在乎啊?
一輩子,也就只打算結婚一次,穿一次婚紗,好歹也要把這衣服完好保存不是??再說,這種名師設計,全手工縫紉,加上鑲滿鑽石,本身就是一件昂貴的藝術品?
他冷彥敗家,她可不允許?
「喂,別弄壞了?」顧天藍忙著抓住冷彥的手,然後有些扭捏的,「我自己脫就是了……」
自己脫??
冷彥立即就笑了,萬分配合的雙手撐起整個身子,然後點頭。
從當年初識到現在,哪次xx不是他冷彥給她的,如今,居然也能挨到她自己寬衣解帶的時候?rbjo。
顧天藍紅著臉,從他身下移了出來,環顧四周後,小聲道:「你去把窗簾拉上。」
「這裡是頂樓,沒人看得見。」冷彥絲毫未動。拉什麼窗簾,他就是想看到顧天藍在在身下各種或享受或難耐或羞澀的模樣。
「快去啊?」顧天藍皺眉,從躺著的姿勢換成坐著的姿勢,然後又推了他一把。
瞧那樣子,竟是他不拉窗簾,她就不的勢頭?那怎麼行??
冷彥立即站起來就往窗戶邊走去。
因是婚房,先前厚重的黑色遮光布已全部卸去,窗戶上掛著厚實的大幅牡丹花的窗簾,細膩而華貴。
即便拉上窗簾,依然有細微光線透過,整個房間氤氳出淺淡的如同清晨或是黃昏的氛圍。
轉身,便看見坐在床邊,正在拉背上拉鏈的顧天藍。
恰巧,她的後背面向自己。
每拉下一寸,衣襟便向兩邊翻開一寸,雪白的肌膚不同於婚紗的白,在光線的照耀下,一派潤澤。
他覺得喉嚨又幹了幾分。
從來,一直都是自己下三五除二拔下她的衣服,如今看來,從前那般,竟是囫圇吞棗了。
「阿彥……」顧天藍忽的喊了一聲,她蹙眉,似乎背上拉鏈卡到什麼位置了,竟怎麼都拉不下來,「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卡到線頭了?」
大片的瓷白的赤果的背,某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低頭看了看自己褲子上某個位置。
他走到床邊,坐下,右手忍不住從顧天藍肩上皮膚劃過,那樣熟悉的,讓他心動的觸覺。
然後翻開拉鏈,目光毫無阻隔的順著衣服和皮膚之間,一眼望到盡頭。
沒有胸、衣的鎖扣,整個背部一片光滑,裡凹的腰部,微凸的屁`股,線條如此美妙。
幾乎是一瞬,身體某個本來就堅硬、如鐵的物件,更是脹得疼痛。
「是線頭還是布料卡在……」
「嘩」的一聲,顧天藍話沒說話,後背已一片冰涼?
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毫無疑問,她這件天價婚紗已成廢品。
再一個瞬間,她整個人就被寬厚的胸膛壓下。
某人如猴急的少年般,急急衝了進來。
頓時,炙、熱身體被潮水包裹……
緊致,而溫暖。
彷彿四肢百骸的疼痛都得到了緩解。
想就這樣被淹沒,又想,得到更多。
條件反射般,他瞬間加快了速度,彷彿急著想找到感情的出口。
「嗯,輕點?」顧天藍被他撞得節節敗退。
「慢不下來?」某人完全不管顧天藍感受,只就著自己原始的需求猛、烈索要。
他在上,她在下,便是不停運動,甚至到結束的時候,他也沒換過任何一個姿勢。
床上花瓣飛揚,有的很快被碾成碎泥。
鮮紅的玫瑰泥粘在潔白的皮膚上,散發著醉人香甜的味道。
……
「乖,要不要去洗洗?」冷彥難得的,竟主動提出叫她去洗澡。
從前,每次一次結束後,她起身洗澡,他都總是摟著她,不讓她去,說什麼要讓他的東西留在她的體內。
今天這是怎麼了?
而且,平日裡,他每次都會遷就著她的感受,一次次研磨得讓她求饒在結束的,今天……他竟絲毫沒顧忌她,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享受。
看著顧天藍疑惑的眼神,冷彥笑著反問:「不卸妝怎麼睡覺?我可打算從現在睡到明天早上。」
說著,他巴掌打了下顧天藍粉屁\屁,算是催促。
瞧著屁屁上微顫顫的肉,冷彥瞬間又想禽`獸了。
他忍了下,拉過被子遮住昂首的下面。顧天藍卻是扯過撕碎開來的婚紗,在自己重點`部位一裹,往浴室走去。
睡覺??
這會兒才下午3點多,他要睡到明天早上??平日裡沒見他這麼能睡啊??
「浴室放了套內衣,你自己買的那套,待會兒穿上。」冷彥的話從床上傳來。
顧天藍不覺有異,只「喔」了一聲。
*
超豪華的浴室,中間大大的浴盆足兩個人洗鴛鴦。
不過,這樣的浴盆,放水也需要放很久,她依然選擇淋浴。
洗頭、卸妝、清洗下面……
剛才那一場,冷彥倒是直奔主題,她的身上也沒有新增加的小草莓,看起來依舊白皙。
想到冷彥也需要清洗,她的速度倒是很快。
很快將水擦乾淨,習慣姓打開浴室衣櫃拿浴袍,才發現這個所謂超五星酒店,超豪華總統套房,其浴室衣櫃裡竟沒一件浴袍?
太,太沒天理了?
裡面掛著的,僅一件白色全透明睡衣?薄如蟬翼?
毫無疑問了,沒睡袍這種事情,肯定是外面那個色胚吩咐的?
回頭,看了看剛才裹著自己走進浴室的那件婚紗,因得拖曳在地,已沾了不少水,顯是沒法穿了。
目光再次轉到那件透明睡衣上:這件衣服,她在家裡也看到過無數次,一直掛在家裡浴室,某人明示暗示過很多次想看她穿上?她一直沒從他。
卻沒想到,今天掛到這裡,而且,在沒有其他衣服選擇下,她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她歎了口氣,然後笑著取下衣服,罷了,今天婚禮,就由他這一次-?
將衣服往身上一套,然後走到盥洗鏡前,開始吹頭髮。
這時,一個很眼熟的包裝盒闖入眼簾,就那樣光明正大的擺在盥洗台上。
糖果內衣???
天啊?這東西不是壓箱底了嗎?什麼時候被他找出來的??而且,還放在這個地方,不是擺明了想叫她穿上嗎?
難怪今天這麼主動叫她洗澡?還特意叮囑,是她自己買的睡衣?
對著鏡子,她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全透明的睡衣下,胸前的小櫻桃一目瞭然,下面的叢林亦一目瞭然。
真是,羞,太羞人了?
再看看盒子裡平放著的糖果內衣,則剛好把那兩個地方遮起來。
顧天藍想也不想的,迅速脫掉全透明,將糖果穿在身上,再把全透明穿上。
再照照鏡子,很好,最改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怎麼著,也比剛才好-?
很快將頭髮吹乾,顧天藍光腳,拉開浴室門。
房內,躺在床上忍住飢餓的男人一聽到動靜,立即轉頭,頓時兩眼發光。
這是怎麼一副場景啊?
透明的睡衣,曼妙身材一覽無餘,而最神秘的地方,恰好被跟深一點的白色擋住。
裡面的糖果全是圈圈狀,若影若現,引得人恨不得一把扯掉。
看著冷彥眼睛都直了,只缺流鼻血的場景,顧天藍有些不解,她低頭朝身上看了一眼,不解的看著冷彥:「不至於-??」
有點不解,有點嬌憨,配著這麼一副明明全透,偏偏那兩個地方若隱若現的場景,冷彥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流。
不光如此,鼻孔裡忽然有了點暖暖的感覺。
饒是冷少,身體任何細小變化,他都很快察覺。
立即仰了仰頭,目光往天花板看去。
鼻孔裡血液的腥味順著氣管回流到食管,他深吸了口氣,該死的,他和顧天藍都熟到這個程度了,居然流鼻血?
「阿彥,你怎麼了?」見冷彥有異,顧天藍忙走了過去,半跪在床上,關切的看著他。
「沒什麼,好像有點上火。」冷彥淡淡的答。一定是憋得太厲害,所以才有這種反應。
為了不讓鼻血繼續,他也顧不得欣賞了,一個旋轉將顧天藍壓在身下,一把扯掉顧天藍透明睡衣,一口含住胸前有糖果的位置。
糖果遇水,開始融化,甜味順著舌尖傳入味蕾。
很多年了,冷彥很多年沒吃過糖了,原本並不喜歡吃甜食的男人,此刻竟覺得糖是這麼好吃。
他很想一口將糖咬斷,可是……
既然是情`趣`內`衣,自然不能急著來。
他強烈忍住自個兒快爆炸的感覺,整個將糖果含在嘴裡,舌頭一陣快速舔食。
偏偏,女姓和男姓不同。女姓最喜歡的卻是溫柔的對待,比如此刻。
於是乎,相對於冷少的極力忍耐,顧天藍的享受卻似乎多了一些。
隨著一聲聲難以自持的低吟從口中溢出,冷少心裡更如同被羽毛拂過,難受的很。
忍,再忍。
「澎」細碎的破裂聲,在冷少的努力奮鬥下,那糖果內衣的上衣終於斷掉。
他的舌一路蜿蜒而下,一口含住下面了另一處糖果。
不同於上面,剛才還在吃上面糖果的時候,這裡的糖果早已開始融化。
舌尖掃過,竟是比剛才更舔的味道。
顧天藍早已沉浸在從未有過的體驗中不可自拔,幾分鐘後,她才徹底驚覺冷彥在做什麼,雙腳忙往後蹬。
「阿彥,停下?」
冷彥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嘴裡含糊不清:「乖,別動,很甜……」
…………(此處省略n字,親們自行想像……)
*
第二日早上,顧天藍那個腰酸背痛,若不是肚子餓了,她真不想起床。
從頭天下午3點開始,他們就一直在做。
好幾次她都累得睡著了,只覺得壓在身上那個身體不停在運動。然後,她會被更高點的飛翔驚醒,然後驚覺自家男人竟一點睡意也無……
比如此刻,她就很玄幻的看著身旁人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指尖在她身上點火,很無恥的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某處,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老婆,弟弟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