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1像一坨屎「誰說這是從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弄來的?!」冷央一句反問,頓時將冷彥和顧天藍噎得沒話。【文字首發
「就這麼坨屎,也值得你冷大小姐千里迢迢從英國運來?還做出這麼副顯擺的模樣?!送我和天藍做新婚禮物?」冷彥一副嫌棄的模樣。這樣的東西,虧她也拿得出手!
「什麼像坨屎?!你說話不能好聽點麼?!這可是本大小姐這輩子第一幅油畫!再瞧瞧這做舊的水準,我可是找業內贗品高人做的!怎麼看都是有個幾百年歷史,哪裡比不上梵高那畫了?!」
對於這個問題,冷少直接不予評論,顧天藍作為嫂子,卻不能如此處姑嫂關係。她笑了下:「這幅畫我倒是蠻喜歡,不說其藝術價值,光是小央這份心意就難能可貴!!」
小奶包癟癟嘴,內心極度鄙視媽咪,媽咪經常教導他說小孩子不能撒謊,她卻帶頭撒謊。
冷央裝作沒看見小奶包神情,笑嘻嘻挽著顧天藍的手臂:「還是嫂子賢惠!」說著白了冷彥一眼,又伸手刮了下小奶包鼻子,「為人處世,你們倆學著點!」
冷彥狠狠瞪了冷央一眼,顧天藍頓時就笑了,她的這個男人,平時對外人冰冷慣了,難得在她和小奶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能讓他露出可愛的一面。
「對了,嫂子,說實話,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嘛?」冷央親熱的問。其目光中的期盼卻真摯熱烈極了,如一個小學生正強烈等待老師的肯定。
這幅畫怎麼樣?!顧天藍猶豫了,其實冷彥的評價已經很客觀了。
那就是像一坨屎!
可是,為了日後和諧的姑嫂關係,顧天藍昧著她的藝術水準,極其艱難的說:「作為第一幅油畫,還是很不錯的,以後上升空間還很大。」
「我就知道嫂子會喜歡!唔,嫂子,我好喜歡你喔!」冷央說著,一口就湊了過去,在顧天藍臉上大聲親了一口,順便提出下個最為重要的要求,「既然嫂子喜歡,那一定要把這幅畫掛到你們臥室喔!地址我都勘探好了,就掛在床對面那個牆上!以後,哥和嫂子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見這幅畫,就能想到我對你們的感情了!」
「不行!」冷彥一句話拒絕,這種屎一般存在的所謂藝術品,怎麼能掛在他和天藍的臥室,以後xx都影響心情!
冷央自是知道找冷彥說沒用,轉身朝顧天藍撒嬌:「嫂子,這可是我專門買了畫板畫架,購了無數顏料,還請了老師教我畫的!一共畫廢了幾十張,這張是最好的!你就掛在臥室吧,好歹讓我也體驗一把畫家的感覺吧!」
「不行!」冷少再次嚴詞拒絕。
冷央立即露出小狗般可憐兮兮的模樣,一雙渴盼的眼睛看著顧天藍。
這樣一幅畫,掛在他們臥室?!顧天藍簡直覺得這是挑戰三觀了,她有些為難的:「你知道的,我和你哥的臥室沒有掛畫,我把你這幅畫掛走廊,如何?」
運現館代。「那怎麼行?掛走廊的話很容易就忽視了!根本看不見!」冷央堅決反對。
「怎麼會?掛走廊的話,除了我和你哥,還有家裡的客人啊,保鏢啊,都能看見,也不至於埋沒了你這畫!」顧天藍試著說服冷央。
「嫂子,我這個是專門為你們新婚特作的賀禮啊!怎麼能掛在外面呢?!」冷央撅起嘴,拿起自己這幅得意之作,又看了一會兒後,估計是覺得這畫確實上不了大雅之堂,竟主動退讓了幾分,「要不,就掛這幾天好了!」
見冷央主動讓步,要求不過幾天,顧天藍有些心軟了。
雖然畫得確實糟了些,但也不過掛幾天光景,她還是可以忍受的。於是,顧天藍將目光投向冷彥,等他點頭。
冷央也是個伶俐的主,見顧天藍這副模樣,便知道她是同意了,遂雙手懸空托腮,雙眼眨巴眨巴,泛著盈盈水光,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冷彥一巴掌打在她的頭上,看起來雖凶,卻是卸了力道的:「這麼愛演戲,怎麼不去做演員?!」
瞧冷彥一副寵溺的語氣,冷央立即知道他是答應了,雙手攀上冷彥脖子,「吧唧」一口親了上去:「謝謝哥!」
冷彥笑著,看了看冷央,又瞧了瞧顧天藍:「好了,你嫂子要吃醋了!」說著,他朝旁邊候著的傭人瞟了一眼,「去把這幅畫裱了,掛到臥室。」
冷央更是眉開眼笑,低頭摀住肚子,掩住嘴角快上翹到天的得意,只吵著肚子餓,要吃東西。
這麼一副畫,為什麼要非要掛到他們臥室?!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要全角度看哥和嫂子的視頻啊,她剛才已經觀察過了,最好的位置莫過於大床正對面牆上啊!那簡直就是鳥瞰全景啊!
先前還愁那麼一片牆上啥裝飾物也沒,攝像頭沒地方按,幸好她機警,非把這幅畫弄進去。等畫裱好掛進去後,她就裝作進去參觀,把攝像頭按上去。
半山別墅的飯菜一向極好,冷央心情超爽,一邊吃一邊極其誇張驚呼,這樣好吃那樣好吃,忙著給哥嫂侄子夾菜。
小奶包好不容易消滅掉餐盤裡堆積如山的菜和點心,立即馬上又被堆起來了,他的小圓肚子很快吃飽吃撐,然而,餐盤裡的東西卻絲毫不見減少。
「妖女,你不知道浪費糧食可恥嗎?」小奶包皺眉,義正言辭。
「乖乖個隆,你剛才不是還親熱叫我姑姑嗎?」冷央笑瞇瞇的再加了個野生菌煎餃放到小奶包餐盤,笑得那個陰險,「怎麼會浪費呢?不都到你肚子裡了嗎?乖,多吃點,姑姑就喜歡圓滾滾的物體!」
圓鼓鼓的物體?!小奶包低頭,看了看自己確實圓滾滾的肚子,汗,她說的是自己嗎?
然後,他聽到冷央似回憶般講起了一件往事:「想當年,我去越王陵的時候,有一種守靈的怪物,專吃死屍。那東西,短手短腳,吃的越多脹得越圓,開腸破肚越是方便,尖刀微微一刺,只聽『砰』的一聲,一股黑血就飆出來了!一刀一個,那手感,那讓人喜歡了!」
瞧冷央那神情,臉上一派歡喜,一副心嚮往之的模樣,小奶包卻是一個哆嗦。
尼瑪,太恐怖了,爹家這麼出了這麼個妖孽啊?!
他忙夾起煎餃,往冷彥餐盤裡一放:「爹,你多吃點,我吃飽了!今天約了小朋友去玩,我先走了。」說著,逃也似的站起來,往外跑去。
冷彥夾起小奶包分給他的煎餃,優雅的咬了一口,目光落在冷央身上:「你那晚跑去現代藝術館,豈不是無功而返?」
這個……這個……
這個實在是她冷央出道後唯一一次出手後失敗的案例:「那天,是個意外。」
她頓時有些訕然,瞬間又恢復笑靨如花。
不就是一次失敗麼,姑奶奶我不在乎!
「你替人背黑鍋了?」冷彥一語命中關鍵。既然冷央沒盜得那幅畫,而那幅畫確實丟了,那顯然是被其他人偷走了!
如今,英國警方通緝的是攝像頭裡拍到的黑衣女人,她這不是替人背黑鍋是啥?!
「哥,這件事,我會自己查,不用你插手!」冷央忽然沉下聲來,形容認真。
那個男人,害得她被那麼多警衛圍攻差點變成篩子的男人,看著她在槍林彈雨中狼狽逃命也不伸手幫忙的男人,就算燒成灰她也認得!。
哼,他給她帶來的麻煩,她要全部討回來!不就是身手比他差點嗎,她冷央的優點是:腦子,以及美色!
都怪她那天穿得嚴嚴實實,她很是後悔那天的穿著,若她當時露出個臉,再配一身風`騷的衣服,加上她一貫所向披靡的妖冶笑容,說不定她還沒開口,對方就把畫送上了,哪會有後面的麻煩?!
那天下午,顧天藍被冷彥送去做spa,本邀了冷央一起的,冷央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直說困,扶著樓梯就回了自己房間。
一進房間,她就搗鼓開來,那麼多攝像頭啊,她要一個個調試信號,將清晰度調到最佳啊!
笑話,清晰度直接影響觀影質量啊!
半下午的時候,她親筆繪畫的《星空》就已裱好送了上來,冷央忙擺出比管家更管家的姿態,指揮著工人掛畫。
「再上點……斜了,左邊高了點……哎喲,右邊又高了,微調一毫米……」
瞧冷央那認真勁,原本守著工人掛畫的傭人走了出去。
冷央又苛刻了一會兒,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這才開開心心說了句:「好了!就這樣!」
被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的工人頓時鬆了口氣,從梯子上走下來,提著梯子就往外走。
冷央站在畫前看了又看,臨走的時候,她順手將一個比指甲還小的攝像頭粘在畫框側,拍拍手走了出去。
再回到自己房間,忙連上剛才那枚攝像頭,哇塞,太霸道了!直接房間全景,比之前任何一個攝像頭角度都好!
整整一個下午,她都超興奮,就等著晚上上xx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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