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7他的臥室睜眼,便看見冷奧滿臉猙獰,手上的鞭子又已經高高揚起。【文字首發
「奧,別打我!」百合子哆嗦著爬了起來,不假思索的跪在地上,跪行著朝他走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從前,遇到這種情形,她一定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那東西用嘴巴安慰。可如今,雖剛醒來,可她清晰的記得頭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們說,冷奧已經被廢了,若這個時候做那種事情,只怕自己會更慘!
她不知道這麼辦,只抱著冷奧的大`腿,一個勁求饒。
「到床上去,給我趴好了!」
百合子忙著起身,如同往常一樣,乖乖的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賤`貨!你就等不得讓人cao!」冷奧一聲罵後,又是一鞭子抽了下來。
這鞭子,從前是情趣用品,可現在,被男人全力抽下來,百合子只覺一陣皮開肉綻的痛,她忙跪行著朝床角躲去。
冷奧一聲冷笑,也不抓她的手腳,她往哪裡躲,他的鞭子就往哪裡抽。
「奧,求求你,別打我了!」百合子不住求饒。
冷奧哪裡肯聽,情`欲和憤怒燃紅了眼,似乎每一鞭子抽下去,心裡的那種得不得緩解的鬱結就緩解一分。
昨天晚上,整整一夜他都在做噩夢。
夢中,他一會兒被幾個大漢輪流上,一會兒又被開水燙……
好不容易從夢中掙脫,他一把摸到自己那個位置,原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然而,一陣鑽心的痛頓時襲來,然後是菊花處的極度不舒服。
所有的一切都反覆告訴他,是了,他確實是被人廢了,也被男人上了!
當目光落到地上熟睡的百合子身上時,一種叫嫉妒的東西爬上心頭,為什麼所有人都活的好好的,他就要被人廢了!起身,順手從抽屜裡拿出最粗的一條鞭子,揭開被子就往百合子身上抽。
一鞭子,又一鞭子,百合子很快被打得半點力氣也無,死魚般躺在床上,任由他怎麼發洩。而她身上穿著的原本就很輕薄的睡衣,也早已四分五裂。
睡衣下,看著女人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縱橫交錯著無數道血印子,冷奧心裡忽的好受一些。
他不痛快,他就要全世界陪著他不痛快!
目光落到凹凸有致的細腰和豐臀上,心裡的**叫囂著,可身體早已沒了可發洩的地方。這種想發洩卻沒處可發洩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瘋,他又想起在那個封閉的小屋裡,自己被人一次次凌`辱。
他握著鞭子手柄,坐到床邊,修長的平日裡拿手術刀的手指劃過百合子白皙的後背,在她臀`縫周圍不斷畫圈圈。
百合子心裡驀然一緊,拼盡全身的力氣想朝旁邊躲去。
那人彷彿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手狠狠抓住她的臀`瓣,另一隻手已拿著手上物品狠狠捅了進來。
「啊!」高昂的叫聲破空而出。
沒有任何潤滑,鮮血從菊`瓣汩汩而出,順著大腿浸濕床單。
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睛,更深的點燃他的叫囂著卻不知該怎麼辦的**,只瘋狂的抽動手中鞭子手柄……
媒體嘛,最大的特點就是誇張,捕風捉影。
一大早的,冷家的兩條新聞就已經佔據了幾乎所有媒體的娛樂新聞和社會新聞。
一是冷彥和顧天藍低調辦結婚證;二是傳言冷奧被廢,全市數十位生殖科醫生齊聚冷家。
通常來說,新聞中,吸引人的四個要素分別為:權、錢、色、暴力。
冷彥和顧天藍結婚這條,若在平時,也算是八卦新聞中重磅炸彈了。
可今天不同,冷奧這條新聞太深水炸彈了。
豪門大少爺,庶出,被廢!
被廢啊!那不就等同於太監了嗎?大凡看新聞,聽新聞的人,腦子裡自然會出現一幕畫面。
咳咳,重口味啊重口味!
於是乎,這一日,冷奧的風頭完全蓋過冷彥,街頭巷尾熱議,報紙被搶購一空,網絡點擊一路飆升……
冷家老宅,冷老爺子不光對所有人下了禁口令,還命所有人將當天報紙銷毀,亦不得開電視。
冷奧臥室從清晨開始傳來淒厲的叫聲,誰都知道那是百合子的叫聲,卻沒人趕去救她。出了這樣的事,任何人都需要發洩,誰若是想當英雄救人,無疑是嫌自己命長。
再說,百合子是日本女人……也許……
從早上,到中午,冷奧和百合子都沒出房門,亦沒人敢去送飯。
半山別墅卻是平靜許多,冷彥不過往報紙上瞟了一樣,一抹笑意飛快從眼底掠過,然後在顧天藍額上親吻了一下:「乖乖在家裡呆著,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說著,便拉著小奶包走了出去。
邁巴赫上,尤三開車,小奶包和冷彥坐在後排。
「爹,新聞裡說,你和媽咪已經結婚了?」
「是。」
「結婚不都要請客嗎?你怎麼沒請客?」
「快了,要選個好日子。」
「請了我親親爹沒有?」
「嗯,以後叫玉叔叔。」
……
「你真的是我親爹嗎?」
「如假包換。」
「那你現在又娶了我媽咪,那我就名正言順是你兒子了?」
「嗯,是。」
「那你的錢就是我的了?」。
「你個小財迷!」冷彥滿眼寵溺,揉著小奶包的腦袋,「除了你媽咪,爹的就是你的。」
腿滿的臉。爹的就是我的!小奶包美得冒泡泡,這句話肯定是世界上最動聽的一句話!
既然爹要強搶媽咪,那我就要霸佔爹的錢,然後帶著媽咪……恩,對,重新找個不搶媽咪的爹!
目送冷彥和小奶包出門後,顧天藍沒什麼事情,便打開電腦。
q上,一排排小企鵝在閃,除了之前拍廣告和綁架期間琳琳的上百條留言外,其他都是各種設計群或者吃貨群。
顧天藍大概瀏覽了下,沒啥要緊事。再輸入優揚廣告oa地址,用員工編號登陸後,顧天藍瞬間無語了。
明明這麼多活兒要做,怎麼carl說公司最近沒怎麼接單,點進oa論`壇系統,除了抱怨事情多做不完外,也有一兩條隱射自己被人包養,不用幹活也能拿薪水。
唉,其實,在代言blue之前,自己也干了活的,好不好?!只不過,好像……從拍廣告起,自己好像,確實沒怎麼工作,算起來,竟差不多快一個月了。
很快從q上找到carl:「carl,我已經休息好了,想回來上班。」
大概過了半分鐘,那邊才回話過來:「想什麼時候上班?」
「今明都可。」
「好。」
carl既沒說讓她今天上班,也沒說讓她明天上班,顧天藍想了下,關上電腦,快速丟了幾樣東西到包裡就走了出去:「張媽,叫人幫我備車。」
下樓,大奔已停在前院,顧天藍正準備上車,就看見五六個油漆工提著乳膠漆拿著刷子走了進來。
顧天藍轉過頭:「有房間需要裝修嗎?」
「是冷少的房間。」張媽答,「冷少說,把房間漆回原來的顏色。」
阿彥的房間?漆回原來的顏色?
「你等我一下。」顧天藍對司機說道,然後跟著油漆工快速上了樓。
從前,自己還屬於包養身份的時候,她和冷彥從來都是兩個房間換著住,可自後來她再次回到這棟別墅的時候,她和冷彥,卻一直住在自己的房間。至於他的房間,他沒進去過,她也沒進去過。
開門,濃重的黑撲面而來。
黑的牆,黑的頂,黑的桌,黑的床,甚至連床上被單,都是黑色!
「這是怎麼回事?」顧天藍驚得有些心慌,她忙問跟著她走上來的張媽。
這個房間,從前一直是簡潔大方的黑白兩色,除了某些地方的線條是黑色,其他的全是白色啊,可如今怎麼……?
這樣濃重的顏色,即便打開燈,即便開著窗,卻依然化不開那種濃的讓人窒息的壓抑!
她忽然想起,冷彥的那個辦公室,似乎也是這裡的翻版,只不過,那裡不如這裡般濃厚!
走進來,就彷彿走進一座墳墓,除了絕望,輕易埋葬人的一切情緒。
「夫人,這個房間,自四年前您離開冷少,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張媽答。
顧天藍只覺得一股苦澀泌上心頭,那樣苦,苦到恨不得自己將自己殺了!
「他……一直住在這裡?」她的聲音已完全是顫音。
「是。」
顧天藍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冷彥的房間,怎麼坐上車,怎麼給冷彥打電話的,當冷彥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急切的傳來,她才忽的驚醒。
「天藍,天藍……」
「喔!阿彥,什麼事?」
「乖,是你給我的打電話!」他的天藍,平時沒怎麼迷糊啊?
「喔,我打的啊?!」顧天藍好像還在極力拉回自己的思緒,好半天才又繼續,「沒什麼事情,我就是想告訴你,阿彥,我愛你。」
原本接通顧天藍電話,卻久久沒聽到顧天藍聲音的冷彥徹底鬆了口氣,他微微笑著:「我也愛你。」
於此同時,非洲死亡叢林的另外一側,衣服襤褸的十來個人正從裡面跋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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