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4那個畜生到醫院後,為了不嚇著那個神仙般的人,布魯斯特意將大部分手下留在外面,只帶了一個貼身保鏢一同走了進去。【文字首發】
還沒走到醫院後面的小院,他就已經感覺氣氛與當日似乎有些不同,可又說不上究竟是哪裡不同。
跨過拱形石門,只一眼,整個後院情形盡收眼底。
與那日靜膩截然不同的是,無論是長廊還是草坪,凡是眼睛能達到的地方,總能看見穿病服的病人,穿戴各異的家屬,以及穿白大褂的醫生和粉紅護士服的看護。
毫無疑問,那人已經不在這裡了。從個有不。
那樣一個閒淡高貴如同謫仙的男人,怎麼可能和這些個凡夫俗子待在一起?!
彷彿不甘心似的,他的目光依舊在眾人中搜尋了一番。
沒有,還是沒有!
布魯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這輩子,除了玉尋歡,這是第二個讓他感覺完全不受控的人。
他上次來的時候,曾對那人說過,他還會來找他,可那人居然沒在這裡等他!
黑西裝,白手套,這樣顯而易見的黑手黨標誌,他就不信那個人會不知道!
究竟是逃了?還是,壓根沒把他這個黑手黨教父布魯斯放在眼裡?!
跟在布魯斯身後那貼身保鏢見布魯斯三分氣憤,七分失落,一把拉過正從他們身邊走過醫生,揪著醫生的領口:「前幾天那個男人呢?」
「哪個男人?」醫生有些害怕,有些茫然。
「就是一個人住在這裡的人。」開口的是布魯斯。當日那種情況,不難看出,這個院子就只住著那麼一個養腿傷的病人。
「喔,鄒先生啊,昨天剛出院。」醫生說。
「他的腿好了嗎?」布魯斯疑惑的問。前幾日看見那人的時候,他的腿上分明還打著石膏。一般來說,就算石膏拆了,都至少還要休養一兩個月。
醫生笑:「傷筋動骨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好?他家人把他接回家休養了。」
「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兒?」保鏢拉著醫生領口往近處一扯。
醫生搖頭:「不知道。」
那保鏢立即將手一鬆,順勢將人往外面推了一把,醫生一個踉蹌,忙快步離開。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阿門,鄒先生千萬別出什麼事。
「你去查查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布魯斯吩咐。
「是。」保鏢領命,然後朝醫務處走去。
從醫院出來時,布魯斯便寒著一張臉,下面等候的手下們在一排商務車前站得筆直,看見布魯斯臉色時,個個心裡疑惑重重。
剛才來的時候,教父明明心情很好的樣子,怎麼才進去十多分鐘,臉色變化這麼大。
上車後,布魯斯沒有急著走,而是坐在車上等剛才那保鏢出來回話。
比預計中更快的速度,保鏢便走了出來,看見布魯斯還坐在車上,心裡一聲不妙,卻也忙疾步走了過來。
「教父。」恭恭敬敬喊了一聲後,趕緊匯報查到的消息,「醫務處那邊,姓名一欄只登記了『鄒先三個字,問了醫護人員,也都這樣稱呼他,顯然是個假名字,估計不願透露身份。另外,我還問到,住院當天,他們直接帶了1000萬包了醫院後面小院,將其他病人遷到前面住院部。」
「什麼時候住院的?」布魯斯問。
保鏢報出個時間,正是玉尋歡房子被炸頭一日。
「是車禍嗎?除了腿,還有什麼地方受傷?」布魯斯再問,多年黑手黨經歷,對受傷之類的事情格外細緻。
「是車禍,據說兩條腿都斷了,當時還有一隻手也受了傷。」保鏢答。
布魯斯「恩」了一聲:「找個人把他畫出來,問問究竟是誰。」不過住個醫院,能直接甩出1000萬的人,應該不會太多。
那麼個人,光是坐著都讓人覺得風華絕倫,若是站著,還不知道會驚艷到什麼程度……
回到住的地方,布魯斯這個從來精力過剩超級重口味的男人忽然對男人和女人都沒了興趣。
據送到他房裡的幾個女人表述,布魯斯好像忽然就沒**了,她們用盡所有辦法,也沒能讓他雄偉起來。至於那個被他一連寵愛了三個多月的男寵,也仿若被打入冷宮,竟許久不曾被召喚。
巴黎。
冷少最終沒打算自己出演男主,於是女主角依舊是懵懂的女大學生,顧天藍飾演,而男主角依然是年輕的珠寶設計師,梁偉飾演。
每天拍攝完回到酒店,張導都會和攝影師剪輯師一次次看當天拍攝的片子,討論還需要補些什麼鏡頭。大家都笑稱,這一定是張導近幾年拍的最清水的劇,明明是戀人的戲,卻沒有接吻,沒有擁抱,甚至連牽手都沒有,所有的感情全部依靠眼神和動作傳達。
有時候,張導會想,這樣的拍攝,就彷彿回到他當年剛開始拍電影的狀態,有著藝術的純粹。
冷少的醋意隨著劇情的轉變,終於一點點平息下來,顧天藍的夜間生活,也終於有了正常化的趨勢。
這天早上,顧天藍還窩在冷彥懷裡睡覺,冷彥的電話忽然響了,隨手拿起電話,見是總裁辦張秘書手機打來,估計有什麼急事。
為了不打擾顧天藍睡覺,冷彥本想起身到衛生間接電話,可懷裡顧天藍懵懵懂懂的往他懷裡鑽了一鑽,更緊的摟著他的腰,似乎不想他離開。
冷彥寵溺的拍了怕顧天藍光滑的後背,按下電話接聽鍵,放在耳邊。
電話剛接通,便聽見那邊一陣抽泣女聲,沒人說話。他皺眉,在他印象中,總裁辦從不曾有人對他哭訴。有些疑惑的,他又看了一眼號碼,確實是張秘書的手機。
「張秘書?」冷彥開口。
「冷……冷少……」那邊開口,止不住的哭泣,然後是咬牙切齒的控訴,「副總裁把黃秘書強暴了!」特別是強暴二字,咬得特別重。
冷彥一陣怒意,早警告過冷奧,叫他在公司不准亂來,他居然還敢拿他的人下手。
「傷得怎麼樣?」冷彥沉聲。
先前就查過那個男人有性虐傾向,曾在國外醫院對護士和病人施暴,甚至因這個事情坐牢。因的醫術不錯,出獄後換了別家醫院供職。他的那位新婚夫人,從新婚第二日起就無法上班,前些日子沒法跟他一起回來,也正是因為被折磨得無法下地。
可他確實沒想到,冷奧那個畜生,居然敢把魔爪伸向冷氏的人!
前幾天聽說冷奧帶著他夫人從國外回來與冷老爺子一同住在冷氏老宅,並在週一就去了冷氏。當時,他只吩咐製造系以外的事情不得讓冷奧插手,卻沒想到……
聽到冷彥問話,張秘書的又是一陣哽咽,好半天才稍稍平復情緒,斷斷續續的:「現在正在醫院……下身……沒一處完好!」
「報警了沒?」冷彥問。
「黃秘不願意報警。」
冷彥快速分析了一番,說漂亮,黃秘書最多屬於中上之姿,而且早已是一個3歲孩子的母親,冷奧完全可以找一個比她年輕漂亮的女孩。拿她下手,無疑因為前些日子,她讓他吃了個憋,半是報復,半是給他冷彥一個下馬威。
「從今天起,保安加強巡邏。監控室裡,每天24小時派人給我盯著!另外,立即發文,這個月起總部取消加班費!」
「是。」張秘書暗暗佩服冷彥,先前,她以為冷少會提出讓女員工提前半小時下班,顯然取消加班費,比提前下班更有效。
「你好好安撫黃秘書,並替我轉告她,她的仇,我替她報,這筆賬,我替她算!」
一字一句,殺氣自電話傳到張秘書耳朵,安慰之餘,她忍不住問:「冷少,你什麼時候回來?」彷彿冷彥回去了,她們也就安全了。
「過兩天。」冷彥答。原計劃拍攝完成後還要帶顧天藍母子到處玩玩,但既然公司發生這種事,自然是要先回去。
掛上電話,冷彥迅速又撥通尤七的電話,這段時間,尤三跟著他,尤七就留在a市替他看著。
「冷奧是怎麼回事?」冷彥的聲音很寒,如凍了一層冰。
「昨天下午,他忽然把黃秘書叫到他辦公室。半小時後,冷奧從房間裡出來後再也沒進去,後來,打掃衛生的保潔員發現昏倒在地上的黃秘書。那個畜生……」尤七的聲音顯然也很憤怒,當時的情形他並沒有看見,但當黃秘書被人穿上衣服送往醫院時,他曾到辦公室看過,四處都有掙扎的痕跡,桌上地上四處是血。
「你安排人,從今天起,24小時給我盯著冷奧!」
「是。」
掛上電話,冷彥又想了一會兒,低頭就看見窩在自己懷裡那個女人睜大了眼睛亮晶晶看著自己。
「發生了什麼事?」顧天藍問。
打從冷彥問「報警了沒」,顧天藍就已經醒了,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不到清楚,但從冷彥氣憤的表情已經零星的對話中,依然能判斷出冷奧做了什麼。
「乖,沒什麼,我會處理。」冷彥朝顧天藍露出一絲笑意,然後起身,往浴室走去。
這麼多天,他第一次早上沒要她。
那天早上,冷奧和黃秘的事讓他決定拍完廣告後立即回a市,那天半夜,另一通電話卻讓冷彥不得不馬上趕回去。
冷家老宅管家親自打的電話,第一句話就是求救:「冷少,求求你救救三少爺,老爺要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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