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琳琳將顧天藍放在國色天香門口,轉頭往顧天藍居住那小區開去。
這是一個很老的居民小區,沒有地下停車場,鄒琳琳進小區後,倒也沒有急著找停車位,而是開著車在小區溜躂了一圈,她很想看看,方紹華那賤人在不在。
如果在,哼,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過來的路上,她就想好了,到時候直接把方少華那車砸了。
這件事情,她的氣憤點並不在方紹華偷吃,而在於他竟然在這個小區偷吃,而且是在天藍對面,太侮辱人了。
天藍那丫頭,雖然保守了點,但好歹是交往了7年的女友,就算他作為男人有生理需求,又捨不得花錢,也應該找個遠點的,或者自己動手解決。
遺憾的是,她在小區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方紹華那輛銀白色吉利。
剛過了吃飯時間,a城的夜生活還沒開始,國色天香的巨大霓虹燈牆已如星空般閃爍。
顧天藍徑直走了進去,路過吧檯時候,ken正在擦吧檯。他是真喜歡調酒這份職業,明明頭天晚上已把吧檯收拾乾淨,他依然每天營業前會重新擦拭一次。
「hi,ken.」顧天藍笑著打招呼,繼續往換衣間走去。
「hi,blue,過來。」ken朝她招手。
顧天藍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她走到吧檯旁。
「再近點。」ken雙手搭在吧檯上,朝顧天藍勾了勾指頭。
顧天藍笑,她一直覺得ken是攻的,居然也會做出這麼小受的動作,卻也依言靠在吧檯上。
ken忽然伸手,食指朝顧天藍下巴勾去。
顧天藍反應不慢,立即朝旁邊一閃,ken勾了個空。
這動作也太明顯了吧,擺明就是就是想看她脖子上那些東西。
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燈光,平日裡,她一直覺得這裡光線不怎麼好的,怎麼ken這麼遠就看見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了?!
「冷少可真不會憐香惜玉。」ken笑,好聽的男中音配著上揚的眼角唇角,恍惚有陽光的質感。
顧天藍疑惑,今天早上她走的時候這裡基本上是沒人狀態,怎麼會有人知道?
「昨天晚上就都知道了。」ken依然在笑,「遭遇色狼,冷少相救,然後在冷少房裡住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出來,對吧?」
他一手拿著純白的抹布,在玻璃吧檯某處呵了一口氣,然後擦著,悠悠然的說:「這國色天香,得有多少人盯著想爬上他的床,你昨天那麼大搖大擺和他一起進的電梯,這舞池貴婦小姐公主們可都嫉妒得半死,我這酒都多賣了幾箱!」
顧天藍頓時覺得這臉,丟大了!不就是個一`夜`情麼,竟然鬧得人盡皆知。
接下來的這一晚,顧天藍並不愉快,不時有其他服務員或者「公主」給她找茬,或指桑罵槐,或冷嘲熱諷。
不是有本事爬上冷少的床麼,怎麼還繼續做服務員?敢情是技術太差,冷少嫌棄吧!
顧天藍只是默默的,腿腳上比平時跑的更勤。
到凌晨下班的時候,她整個人又已經是疲倦的想就地躺下的狀態,好不容易拖著身子回到小區。正要敲門,就聽見自己房間傳來「r`o`o`m`」的無比和諧的聲音。(清水:r·o·o·m四個字母請分開讀,就知道意思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