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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順侯府的士兵們,一看這牌匾,一個個頓時臉都綠了]
「頤養天年」,這是什麼意思,是警告還是打臉?不管是什麼,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三大家族的傲慢
堂堂侯爺到了這裡,而且還是名義上的領主,他們然敢送上這麼一個牌匾,明目張膽地要侯爺靠邊站,實在是猖狂之極,哪有半點把侯爺看在眼裡?
「三位家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成落炎的眼中,也閃爍出一股子火氣,厲聲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表示一下我們雁北人,對侯爺的愛戴和美好祝願」明哲哈哈一笑,道:「侯爺難得來一次雁北郡,我們作為地主,必須要讓侯爺有賓至如歸之感,讓侯爺在雁北落地生根,頤養天年」
袁譚和白晟也跟著吆喝,對著自己帶來的兵士們揮手:「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龐大的隊伍,發出整齊劃一的呼喊聲,驚天動地
「頤養天年」
「頤養天年」
侯府的士兵們,一個個臉色發白,心裡說不出的憤怒:雁北三大家族,太囂張太跋扈了
「閉上你們的狗嘴」趙勳終於忍不住了,衝上前來,破口大罵:「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雁北現在是侯爺的封地,侯爺才是你們的主子,天下間哪有奴才在主子面前耍橫的道理?」
一句話,說得侯府的士兵們,轟然叫好
但這數百士兵,在人數眾多的雁北士兵面前,卻顯得是那樣的勢單力孤,微不足道
「你算是什麼東西?」明哲一聲桀驁的冷笑,掃了掃侯府的這只隊伍,入眼處,儘是一群老弱病殘,心裡充滿了蔑視
就這只隊伍還敢拉到雁北郡來,還要把這裡作為封地?做的哪門子春秋大夢
「來人,把這個多嘴多舌的狗腿子給綁了)然敢當眾辱罵,以下犯上,我們雁北的律法,容不得他」明哲猛然間下令道:「依照雁北律法杖一百,割了舌頭」
「諾」身邊的士兵,立即就站了出來,殺氣騰騰地就要綁住趙勳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是侯爺的貼身隨從你們也敢綁?」趙勳氣憤地捏緊了拳頭:「你們這才是以下犯上,律法不容」
「哈哈,律法你那是開元的律法,我們這是雁北的律法」兩個士兵語氣中帶著一股莫名的優越感,套著粗大的繩子,不由分說地就要把趙勳給綁起來
「去nmd的律法」趙勳憤怒之極,一拳就把兩個士兵給打飛了
現場立即就像打翻了一鍋粥,喧鬧不堪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隨從倒還有點道行,看這樣子,已經接近天命覺醒了」明哲冷冷一笑:「不過仗著這點點微末的修為,就要在雁北橫著走?你還沒睡醒,我建議你再休息休息」
「轟隆隆」的一聲響動,趙勳突然間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土地在顫抖,接著轟然碎裂地面陷落,平地裡出現了一個深坑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便掉了下去
自始至終,趙勳都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這一切,發生地突然突兀,讓人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來
「明兄,你這樣以大欺小,過分了」成落炎的語氣,也帶上了火氣
「過分麼?我覺得剛剛合適呢」明哲毫不在乎地說道:「這位小哥既然看不上雁北的律法,那最好就不要踏上雁北的土地看得出來,他舟車勞頓,很辛苦,我這幫他好好休息」
說話間,無數的泥土和沙石,又重填入了深坑裡,片刻後,一切如常,像是從來沒有翻動過]
「你……」成落炎動了真怒:明哲實在是太囂張,太過分了,一言不合,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趙勳給活埋了
「成帥,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勸你不要隨意動怒」明哲輕蔑地笑道:「我一向是一個很克制的人,但你知道的,人再有耐心,也得有一個限度要是真的出了我的忍耐極限,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這句話,語氣極為跋扈,但聽在耳中,卻讓人心驚膽戰,有脊背生寒之感
「你是在警告,還是在挑釁?」成落炎冷冷道:「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出過手了,你不要逼我」
「隨你怎麼看都行,儘管實際上我只是在友好地建議」明哲無所謂地輕笑道:「成帥如果手癢,我自然也當奉陪但還希望成帥考慮清楚,你身後的這數百人,是不是也想在此長眠?」
成落炎猛然間愣住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這些弟兄們他卻不能不顧及三大家族在雁北郡隻手遮天,說出來的話,絕不可能是開玩笑
「哈哈,老將軍,年紀也差不多了,也該頤養天年了」明哲哈哈大笑,道:「說句實話,我還很羨慕你呢,你別看我在人前風風光光,實則累得慌,我是做夢都想卸甲歸田,頤養天年」
猖狂的笑聲,迴盪在這廣闊的空間中,侯府的人,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摳進了血肉裡卻渾然不覺
但是,又能把他怎麼樣呢?趙勳的修為,已經算是這群人中頂天的了,結果連一點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轟」就在這個瞬間,地面突然又崩開了,趙勳的身影又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他一臉驚訝,看不到那種死中求生的喜悅,有的只是一臉茫然:自己是怎麼上來的?
侯府的士兵們,頓時一陣歡呼
明哲卻是楞了愣眼,回頭看了看另外兩人,都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從來沒失過手,難道這次撞邪了不成?
正在疑惑間,一句話輕飄飄地,從遠方傳了過來:
「明將軍勞苦功高,也該享福了既然做夢都在想頤養天年,本侯恩准了」
這是侯爺的聲音絕對不會錯,自己死都不會忘的
趙勳在這一瞬間,喜極而泣:「侯爺來了」
侯爺來了侯府的士兵們,先是訝然無語,緊接著發出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趙宗陽來了?」明哲心中一驚:怎麼這隻老弱病殘的隊伍,一下子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與先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難道說,區別僅僅是因為趙宗陽在與不在?不可能,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傢伙,哪有這種手段?
要知道,這可是就連成落炎都沒能辦到的事
「哈哈,現在侯爺來了,你再拽啊」趙勳現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即又回復了專業狗腿子的深厚功力,大肆挑釁道:「你要是不拿出個說法來,侯爺就會讓你回家種紅薯」
站在後面的雁北士兵們,一個個聽得目瞪口呆:真是什麼胡話都敢亂說啊不過他們這些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好像在一瞬之間,氣場就扭轉了
「小勳你怎麼說話的?明將軍是功臣,要懂得尊重」趙宗陽白色的身影,片刻之後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他捶了捶趙勳的胸口,表情認真地說道:「那不叫回家種田,那叫頤養天年對於有功之臣,我們要牢記,不能因為做了人家的主子,就沾沾自喜」
「侯爺教訓的是,小人慚愧」趙勳拚命忍住笑,與侯爺一唱一和,配合一如既往地默契
侯府的士兵們,迸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一個個揚眉吐氣
而三大家族的人,卻全都像雕塑一般,完全愣住了
這是面對面的打臉,這耳光,抽得辟里啪啦
明哲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尚未到弱冠之年的年輕侯爺,英姿勃發,風度翩翩,但在他眼中,卻是越看越不順眼,特別是嘴角掛著的那絲滿不在乎的嘲諷的冷笑,是讓他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一個囂張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這是他對趙宗陽的第一印象:「典型的躺在先人的功勞簿上睡覺的蠢貨,仗著先帝之子的身份,就真以為能做雁北郡的主?」
「這位就是順侯」明哲一張胖臉上,擠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現在還年輕,需要磨練」趙宗陽很謙虛地說道:「以後主政一方,還需要各位多提意見從三位將軍手上接過雁北郡的膽子,壓力很大這個家,不好當啊」
三個家主面面相覷:這傢伙口氣還真是夠狂妄的
片刻之後,都不由得啞然失笑: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越淺薄越狂妄等他吃到了苦頭,就什麼都明白了只可惜,到那時,就晚了……
「早就聽聞順侯大名,一直心有嚮往,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明哲的身後,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站了出來,道:「風某想領教一下侯爺的高招,還望賜教」
趙勳怒道:「想給下馬威麼?這就是你們接待主子之道」
「這位小哥言重了,不要上綱上線的,風某只是單純地想要與侯爺切磋切磋」胖子語氣極為顯擺炫耀,大聲說道:「在下不才,剛剛達到區區巽階修為,不知道有沒有資格獻醜?」
侯府的士兵們,極為震驚:雁北果然水深火熱,隨隨便便一個不知名的胖子,然就是巽階修為咱們這一大群人,還沒有天命覺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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