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上講得通,但是不能輔助你突破感悟的壁障,只能是幫助達到那個層次//:看小說//」
緊接著邢逸乾又搖搖頭道:「還是不要這麼嘗試了,咱們已經提升太快了,先穩固了這一段時間的修為,在一次次的使用吧」
這東西,若是讓旁人知道了,絕對小命不保!
二人又說了幾句,開始細細的研究,四本書,只要能感悟到,就可以提升成更強大的戰力
夜幕剛剛落下,天色陰暗!
山中天氣多變,到了晚上,下起了大雨,秋雨急,連成片,嘩嘩的爆響,敲著窗稜和屋頂的茅草
二人投入修煉三個多時辰,鞏固這暴增的修為,邢逸乾神庭穴保持清明,並沒有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之中,因為他知道,今天晚上有煩人的事情,林林總總,也算是最後的一個總結
突然!
「踏踏∼∼」
一陣夜雨,一陣馬蹄疾馳,濺開了一蓬蓬泥水,奔著小院飛馳而來,淤泥混著秋日飄零的黃樹葉,污漆漆的黏在了馬蹄鐵上
一行六十多人,為首的一個面如冠玉的公子,錦袍玉面,白玉扳指,身周浮起一層氣罩,緊密的雨水落下,卻不能打濕他的身子,依舊是清爽乾淨的青年
後面六十幾人,頭戴玄鐵頭盔,身披精鋼戰甲,目光炯炯,即便是雨珠砸在臉上,依舊面若寒霜,眼睛連眨都不眨,黑煞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黑鬃馬兩側都掛著一對磨盤大重錘,中間連著烏金鎖鏈,胯下的快馬,整齊劃一的動作,明顯是一批訓練有素的戰士
殺氣騰騰威風凜凜,一個兩個,也就罷了但是六十個人聚在一起,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霸氣
死士的煞氣
旁側有山民,哪曾見過這種陣勢,早就嚇得躲遠遠的縮在自家屋中,連聽都不敢聽一聲
勒韁馬停!
邢家院子門口
「就是這兒!他們還沒走我一直盯著呢!」有一個山村青年人,一陣快跑,跟在了錦袍公子前稟告
「我知道了,你走吧!」
「徐公子您那賞錢?」
「滾∼∼」
對徐凱而言說出一個字,比掏出幾個銀幣更方便
那報信的青年看著後面六十多個重甲士兵,大氣不敢喘,好處沒得到,一轉身急匆匆的沒入了草叢中
「冤家路窄,幾年前咱們在城中,你傷了我黑紋鋼鼎,當初你父親說五年之內你定來親自雪恥今天不巧讓我逮到你後面這六十個死士,就是為你準備的!」
「轟隆……」
閃電,在空中撕裂黑雲,照亮了整片山脈,照亮了這雨夜的小院
邢逸乾歎了口氣,記憶回轉!「那一夜我也忘不了,你差一點就殺了我」
「記得當初也是一個雨夜草屋茅簷,傾瀉一道水幕跟今天一樣,雨打窗稜,雷電交織,也都未變!真好笑唯有人變了,好似又回到了幾年前那個讓我險些喪命的夜晚」
二人曾經在樵獵大賽交鋒,而且仇恨更深,邢逸乾光彩萬丈,徐凱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解氣
徐凱得意道:「這回我不會再讓你逃跑了,你可知道咱們葫蘆城中,最強的衛隊銀槍衛?」
「知道,銀槍衛成員乃是上千村寨中,樵獵大賽脫穎而出的強者組成,是葫蘆城最精銳的部隊,當初我小時候,最大的志向就是成為其中的一員」
「哈哈……」
「你知道就好,我身後這六十個死士,就是銀槍衛中,我千挑萬選秘密培養的精銳,對付你或是奪權,是我最大的依仗」
「恭喜你了,你終於能奪權,成為葫蘆城的城主!」邢逸乾撿起了地上幾根枯草莖,拇指指甲鉗斷,若有若無的說著
徐凱更是狂傲:「我多想讓你看著我當城主那天,可是五年我等不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邢逸乾被他挑起了興致,最後一次的對話,所幸再說兩句「今天是生死局?」
徐凱橫道:「不死不休!」
「想活命,現在走,我不想讓小院沾血」
邢逸乾語調平淡,但是卻讓人心中寒慄,六十死士,心都不由的皺了一下
因為所有黑甲死士都知道一件事,這個少年當初敲響了銅鐘,對葫蘆山脈獵人最高的榮譽,邢逸乾成了千百年來,年齡最小的一人
至今仍流出一句關於他的話!
「旭日樓頭,朝陽銅鐘;十五少年,千古鐘響,」
從頭到尾的對話,二人沒見面一個院外,一個屋裡
徐凱一個眼神,砸碎了衝進去遞給了後面一個黑甲死士,那人胯下重馬,抬起了磨盤大的巨錘,轟天裂地,一錘子鑿向了兩米多高的茅草柴門
就在這時,邢逸乾手指一抖,彈出一截黃色的飛鏢,他人在屋內,抬手的速度極快,飛鏢若流星,猛地刺向了那個黑甲死士
「噗嗤!」
一聲入肉刺穿,那人錘子還沒有落下,噗通一聲翻倒在地,抽動著身子,血流汩汩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混著雨水,流在了地上
死了,抬手索命的暗器
所有人看到心頭一驚
「飛錘大展,把房子鑿碎!」徐凱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句,急忙退後跑到了黑甲眾位的身後
邢逸乾家中小院,前方是一處開闊的平超騎馬策鞭,那些騎術高明的戰士,調轉馬身,二十多人分成了一排,擋在了最前方,手中掄圓了重錘刮著風聲呼呼作響,排好了陣列
「鑿!」
二十人手中錘子飛出,排成一線,二十把重錘,能把著小屋子鑿的稀巴爛
邢逸乾手中捻開,一轉飛出了幾十枚黃色的『小針』「叮叮噗噗……竟然沒有一人成功,碰到了房子的邊緣
「噗通!」
戰馬之上,又有六七個人,栽倒在地,鮮血汩汩流出,所有人仔細一看,更是嚇得要命,插在人身上的『針』竟然是草!
可怕的力量,難以想像的力道,不是金屬,不是毒針,更不是飛鏢暗器,就是脆生生的草莖!
用枯黃的草莖殺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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