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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鞭策天下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摸哪裡呢? 文 / 糊塗石頭

    雲霄暗紅,漸漸又地下來不少,風雷滾動,好似壓在頭頂。

    這一切是他所不容忍的。天才不容置疑和挑釁。

    一個雜役怎麼勝過我!

    突然,何輝一口血水噴出,血灑長空,再來過。櫻木劍翻手一轉,嗡嗡地直響,上面已經沾滿了血。

    邢逸乾跟他一番酣暢淋漓的戰鬥,心中也是大快,竟然還能達到第九擊,豪氣頓生,胸中大快連喊了三聲:「好!好!好!」

    「儘管放馬過來,看看到底誰是草包。」

    聲震如龍吟九霄,好似能衝破雲層的阻隔,迴盪在重重的大山間,此時的他,上身**,肌肉一塊塊掛著焦黑的灼痕跡。

    這是大戰留下的,這是那股灼熱的浪炙烤的。

    一戰論成敗,一戰定赤霄。

    邢逸乾也要戰勝他,回頭勝利要向宗門邀功!滿足自己的要求。

    「赤霄風雷,第三擊。」

    何輝聲嘶力竭的喊著,爆發出全部的力量,吞了一枚回靈丹,大幅輸出自己的藥勁。

    風聲嘶鳴,雲霄翻滾,雷電爆閃,天地間亦如世界末日的慘淡景象,所有人看到的雲,不再是雲,而是猙獰的野獸,咆哮呼喊。

    施建心疼愛徒,更害怕那不可預知的威力,又喊了一聲:「不要啊,不准,快停下來。」

    何輝戰意上湧,哪還管這些事情,連連噴了三口血水。此時的櫻木劍好似燃燒的火,通天一指,雲層翻滾匯聚,成為了龍卷。夾雜著電光盡數被吸收。

    「辟啪」櫻木劍乃是宗門錘煉的至寶,此時在他的手中,竟然扛不住強大的能量輸出,裂成了一道道細碎的紋路。

    櫻木劍作為傳導的媒介,好像隨時都能化成飛灰,正迸射著碎渣殘骸。

    朵朵翻滾的赤雲,包裹著沖天的劍光,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勢。一個粗達五米高達幾十米雲霧光柱,沖天而起,如榮捲起的龍捲風。

    所有人都不敢想像,心中極為不安。圍觀的弟子,本來還坐在山峰上,此時被這驚人的威勢所迫,全都躲到了一旁,閃開後跑到了師祖的位置。

    一道雲霧龍卷。翻天而扣,直徑幾十米轟然而來,直接砸向了邢逸乾的位置。

    邢逸乾從來不敢小視對手,他仰頭看著天。空中呼嘯的龍卷中包裹著一團滾動的風雷,是一團團的球形雷電。

    一團團的焦雷龍卷。包裹在雲中,轟然而落。直接砸向了他。

    他知道這種可怕的威勢,自己僅僅是用藥勁防禦層來抵擋是根本不可能的,這一下就能把自己的藥勁抽乾。

    僅僅是赤霄風雷的第三擊,竟然產生了如此可怕的效果。

    命運之鼎!邢逸乾眉心處白光爆閃,在雷電雲層的威壓下,卻絲毫不顯眼了。

    天靈魔蠍之幻化攻擊,在他頭頂上空,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爐鼎,個頭太小了絲毫不顯眼,但是就在這時,更加奪目的是,那個巨大的蠍子。

    沖天而起是一個無比龐大的蠍子,足足有幾十米的身長,兩個巨鉗托起,好像直接撐著天。

    雷電光柱,寬過五米,包裹在雲中,天靈魔蠍的在命運之鼎中,幻化出的生命,直接托起了焦雷。

    一直暗紅色的蠍子拖著赤紅色雷電雲霄。

    「彭!」

    櫻木劍應聲而斷,化成了無數的粉末碎渣承受不住龐大威壓,崩碎在空中,何輝高聲一喝,爐鼎直接衝向了天際。

    二人聚集著最大的威力,天靈魔蠍霸氣無比,八萬年靈聚被邢逸乾手下,此時發揮本身的強悍。

    越聚越強,紫電雷層卻根本衝不下去。

    其它各個宗門的精銳弟子,看的都暗暗吃驚,盤算這自己能不能扛住,結果是必敗。

    邢逸乾爆發出最大藥勁衝擊。二人此時巨大的消耗都是強弩之末,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級別的較量,此時威力已經是不可想像。

    九竅法空藥師最強體質,天靈魔蠍猛然一衝,直接推翻了雷電龍卷,一口氣衝到了天際。

    「轟隆隆!」

    天空中悶雷爆響,天靈魔蠍一口氣衝向了山腰處,屹立無數年,一座孤峰,山體一推,好像整整齊齊的被砍斷了一般。

    天靈魔蠍鑿空了山體,一次猛衝而去,整個高聳入雲的大山,屹立無數年,直接被這突然的一擊,轟然倒塌。

    山體崩碎,巨石滾落,整個鬥場天空中,石頭簌簌而下,小如磨盤,大如房屋,更大的直接是一個小山尖。

    孤峰被邢逸乾一擊折斷了。推成了一個山丘平台。

    實在是太可怕的一次攻擊了,所有人都來不及躲閃。

    竟然把山給鑿塌!

    場中大能強者,都是一方巨擎,手掌撐天,托起了一方庇護之所,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能量罩,擋住了周圍三百米的距離。

    梅慶鐵高聲喊道:「快跑,山崩了,石頭滾落,快跑!」

    場中人全都無恙,但是大家卻全都不走!

    有藥師已經撐起了防護爐鼎,乃是氣玄關大成藥師,所以範圍非常的廣,青光閃爍,巨石砸落,竟然全都無事。

    場中熱血,更是因為戰場仍在繼續的戰鬥,他們兩個的藥勁都已經油盡燈枯,這一輪邢逸乾扛住了赤霄風雷第三擊。

    二人同時想法,第一時間,就是要把他徹底打敗,體力二人都是強弩之末,身子貼近,一連串的蠻力對沖,一拳一腳,全都打在對方身上。最原始的戰鬥方式。

    邢逸乾,弓箭純熟。

    曾經十五歲敲響獵人鐘樓,此時大踏步急退。右手弓,左手弓,看著疾奔而來的何輝。

    一弓在手,誰敢爭雄。爆炎弓一箭射去。毫不留情,快如流星趕月,一箭衝擊。

    「分勝負,就在此一舉。」

    噗嗤!弓箭通神,誰是敵手,邢逸乾一擊而中,此時的何輝沒了藥勁,體力不足。又怎麼能來得及躲過邢逸乾的箭。

    宛如打掉的果子,在天空中一晃,摔倒在地。

    所有人愣愣無語,此時的一切。都太震撼了,巨石在他們身後滾動,山體在此時崩塌,天地在此刻而變色。

    夢星舞瞪大了眼睛,張著的嘴巴此刻才閉合上。實在不敢想像,這就是邢逸乾。

    他也已經累到在地上。

    何輝,血流汩汩,殷紅一灘血跡。此時所有都已經看到了勝負。

    大戰結束了。梅慶鐵一句話總結了全部。

    「從此天下峰鬥場,將沒有中間通天孤峰!是被弟子斬斷的。」

    從此這裡多出了一個三百米的大戰場。戰場的位置,就是削平的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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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中。小竹窗,風雨傾斜,在竹窗上,積聚的雨水,形成了一道雨簾,嘩嘩地流下。

    夏日的雨,敲著窗,伴著葉的蕭蕭,捲入了窗中,床上的男人,微微皺了皺眉,悠悠轉醒,邢逸乾沒睜眼睛,摸了摸頭,有些隱隱的痛。

    大戰一日一夜後,藥勁消耗透支,算是一個長長的美夢,頭有些痛,也是正常的反應。

    不知是誰,把自己送回了山坡小院中,此時已經是白天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

    正這時,卻聽院中一陣腳步聲,圓木地板,所以聲音傳的遠,邢逸乾剛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一聽腳步聲。

    輕盈盈,款款而行,乃是女子的腳步聲,他此時所在是自己院中,究竟誰?

    他剛想做起來看一眼,卻突然聽到院外,凌蓉一聲高喊:「夢師姐,你可快點師父等你練功呢?」

    「知道了,我就回去!」

    「嗯?」邢逸乾聽聲耳熟,腦袋略一轉,就已經猜到了,「夢師姐?竟然是夢星舞,她怎麼在我這兒。」

    邢逸乾本想起來,但是自己身子輕飄飄的,手臂一探入懷,身上沒有衣衫,就這麼光著身子,也不好坐起來說什麼。

    乾脆閉眼睛當做沒醒。

    此時夢星舞已經推開了屋中門已經進來了,他只好一動不動,假寐在床榻上,靜靜地等著。

    邢逸乾輕輕吸了一口氣,聞到了一股藥湯味道,功效也是那種,提神健腦,活絡筋骨的恢復功效。

    「夢星舞竟然來照料我?」想到這個答案,邢逸乾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以目前二人的情況來看,遠不止於她怎麼回來照顧我呢?

    意外歸意外,此時夢星舞已經貼到了床邊,掀起了一個竹籃,裡面是精緻的瓷碗。

    夢星舞瞧了瞧昏睡在床上的邢逸乾,五官稜角分明,鼻子高高,眼睛有些青腫,嘴角破了,劍眉劃出了一道血痕,心中一亂。

    輕輕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小賊,還真是敢拚,竟然斗的這麼狠的一場。」

    說著拿起了籃中的一個小瓷瓶,倒了些乳白色的漿,塗在了自己的指尖,蔥白的手指,輕輕地貼在了邢逸乾的眉角。

    因為邢逸乾『睡著』了,所以夢星舞也沒感覺到很害羞,一圈圈的揉著,均勻地塗抹藥汁,在眉角的傷痕處,藥效漸漸地散開。

    床中邢逸乾閉著眼睛,只感覺眉毛涼絲絲地,小手指柔柔地,摁著真是非常的舒服,春風化雨般感受著這種舒適。

    偷偷地想瞇縫著眼睛瞧一眼,卻又不敢,只能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

    夢星舞輕輕的嘟起了唇,一絲不苟的又轉移到了他的嘴角,纖纖玉指,輕拂著傷痕的淤血和紫青,藥效非常的明顯。

    片刻的功夫,邢逸乾俊俏的臉上,受傷輕的地方又恢復了。

    地板上輕輕地腳步聲,外面等著的凌蓉,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窗前,她向來可是個不安分的女生,讓她在外面乖乖的等著,根本不可能。

    夢星舞注意力集中,也沒有向外面看,凌蓉有意控制聲響,更是小心翼翼,再加上雨水的掩蓋,根本讓人覺察不到,她走到了窗前。

    偷偷地探著腦袋,看向了窗裡,她看了片刻,突然探頭喊了一句:「大師姐!你不是就是來送藥的嗎?在幹嗎呢?」

    語調說道後面漸漸升高,完全是調戲是的語調。

    夢星舞被她突然的一聲喊,驚的一慌,我這藥漿的手一抖,一瓶子白色的漿液灑在了邢逸乾的薄被上。

    她嚇的回頭看了一眼,凌蓉探頭正嘲笑她。

    「死丫頭,嚇死我,你幹什麼。」夢星舞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你做什麼虧心事呢,嚇成這樣,奇怪剛剛那個人說,師父配的藥好使,送完藥就走,怎麼還沒出來啊。呵呵……」

    凌蓉大大咧咧,把什麼事情都抖露出來,取笑夢星舞。她是難得見到夢師姐這坐立不安的模樣,更是為了一個男子,當然極為八卦好奇,這是天性。

    夢星舞輕輕一咬唇,也不知如何解釋,見邢逸乾重傷,昨天晚上被人送回來後,她真的十分擔心,一整夜都擔心著他,白天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他的名字。

    凌蓉天天跟師姐在一起,就提議要來送藥,這可稱了夢星舞的心思,就這樣來了。

    「他是為宗門爭光了,這是難得的榮耀,這也算是個人物,咱們姐妹稍稍照料一下,又有何妨呢?」她盡可能解釋著。

    凌蓉笑道:「好啊,這小賊,小賊的叫久了,如今還成了個人物,這可真是突然,不知道師姐把這個人物,放到什麼位置呢?」

    夢星舞聽她這麼一問,可真不知如何回答了「伶牙俐齒,就你嘴話多,不弄了,咱們趕緊走吧。」

    「呵呵……我看夢師姐是為他塗完了藥膏吧!」

    夢星舞作勢欲打,凌蓉在窗外一伸舌頭,古靈精怪,轉身先跑了。

    邢逸乾心底不自覺地也討厭凌蓉,剛剛那種氣氛多麼溫馨舒服,就怪她來亂攪事,不過聽著二女的對話,心中多少有些不一樣的情愫。

    夢星舞站起身來,收拾了竹籃,剛要離開,低頭一瞧,邢逸乾傳單上,一灘白白的漿液,幾乎一整瓶都撒在了上面,這可如何是好?

    想把這汁液擦掉,可是位置有些特殊,正好在腹部下,大腿根附近,一灘白色的漿液,面積非常的大,正在慢慢的陰濕被子。

    這?

    夢星舞有些犯難了,可是這漿液是植物精華,干了後,就會變成一片墨綠色,眼看面積越拉越大,她還是掏出了秀帕,輕輕地在邊上擦了兩下。

    小臉紅彤彤地,有些不好意思,手也慢慢的移著位置,中間的一灘有些多,她使勁的擦了兩下。

    這一下可真是要了邢逸乾的命了,隔著薄薄地被單,一層小褲,柔軟小手一下下地按在上面,而且裡來那個越來越大。

    究竟如何是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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