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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鞭策天下 第一百四十章 爭論難明 文 / 糊塗石頭

    第一百四十章爭論難明

    四五千人的山峰平台上,為辰龍這個人議論紛紛,更是有許許多多的站起來,看向了路口處,走過過來的少年。

    青衣短衫,腰間圍著一盤腰帶,斜方肌聳起,即使在這寬鬆的青衫下,依然能看出胸前膨起的肌肉,身姿挺拔如松。配上那稜角分明,英俊臉龐,燦然若寒星閃爍的黑眸,顯得是英氣勃發,氣宇軒昂的美男子。

    實則場中藥師,若論俊俏,多是以白俊,面如冠玉,錦袍折扇的書生氣為主。他卻給眾人完全不同的感覺。俊逸中多了些狂放的男人味。

    梅慶鐵朗聲道:「台下何人?此刻說冤,需與主峰大比有關,可有什麼事情嗎一一講來。」

    「弟子天柱峰辰龍,因為誤被栽贓,消了參賽資格,所以趁此時,宗門長輩聚集,求個公道……」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天柱峰有人高高喝罵道:「大膽逆徒,坑害同門,忤逆師長,本想已經亡命湖底,竟然還敢誣告,抓住當殺!」

    周圍又站起幾人,帶頭喊話和響應之人,正是當日惡鬥的被傷的黃長老。

    遠處天策峰,另一個重傷的氣玄關藥師郭浩,也站起來喝道:「傷我弟子,險些置我於死命,焉能留命。」

    郭浩當時胸骨碎裂,傷的最嚴重,此時最惱火,身形如虹,從圍台上,飛起身形就奔著他衝去。

    邢逸乾心中暗罵:「老匹夫,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正在這當口,梅慶鐵手段高明,身形微動,虛空凝聚,只見郭浩撞在了光罩上,卻再也衝不上去。

    「主峰執法堂在此,休得妄動,是非曲直,自有公斷。

    「嘩……」圍觀眾弟子又一陣熱議,就這一手,可見二人差距,沒有動用丹藥凝結,虛空而成,直接攔住了郭浩的攻擊,已經是氣玄關八等大成表現。

    邢逸乾趁此時機,從天柱峰頂,與宮龍冰錐鼎下殺手,再到郭浩尋仇,為奪取重寶而不擇手段的逼迫他這個雜役,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

    黃長老則大喝誣蔑:「惡徒,明明當時按規定,要帶你去執法堂,你見大勢不妙,突然襲擊弟子,而後叛逃而去。」

    當夜他們一行人已經落好了口實,把所有事情全都商量妥當,五峰之人也都聽說的是這個情況!

    邢逸乾見堂堂天柱峰長老,這一副顛倒黑白的嘴臉,放聲大笑道:「那夜你們查我本命鼎,隨後有搜身,我辰龍一一應允,最後覬覦我手中之寶,讓一人跟我較量!才導致最後的結果。」

    眾人爭論不休。

    主峰台眾前輩,一個前輩道:「你二人各執一詞,大相逕庭,我看天策,天柱,都是已經長者前輩何須覬覦你的寶貝,你紅口白牙的小兒,又怎麼能取信於眾人。」

    他此話一出,得到了許多人的響應,眾人的聲音,自然都偏向於兩峰長者。

    邢逸乾心中早就料到,長歎道:「天道昭昭,自有公論。想必諸位前輩都聽過醉神丹,服用後心神迷醉,所有問題全都會據實回答,沒有半點欺騙。」

    有一個人喊道:「具有類似功效的丹藥確實有,就是這一枚丹藥,材料,價格更是昂貴無比,為區區雜役,根本不值得。」

    「沒錯!就因為我是雜役,他們鄙視我賤如螻蟻,欺壓我有恃無恐,滅殺我草菅人命,人微言輕,即便是能找到解決之道,眾位也不願還我公道。」

    目光如刀,向說話之人掃去。

    「我辰龍,墜入湖中,費盡心力,得到兩枚醉神丹,就為了今天討公道,我願和當初同去之人一併服用,梅前輩德高望重,執法嚴明,監視我二人口供,誰真誰假,一對便知。」

    邢逸乾在冷血潭中,記誦了上萬張丹方,其中主要是毒、蠱、迷、害四類,被正義人士所說的卑劣手段。

    兩天時間,煉製一批丹藥,其中就有幾枚三品的醉神丹。話說至此,他手掌摸出兩枚褐黃色,硬皮藥丸,置於空中,今天他是有備而來。

    梅慶鐵不失時機的高聲應道:「好!速速拿來,我主峰執法堂嚴懲不貸。」

    以郭浩和黃大師為首的眾人,臉色一變,暗道糟糕的想著辦法,郭浩伸手就要卻接住醉神丹,鬍子顫動喝道:「老夫,定要跟論個清白短長。」

    邢逸乾笑道:「哈哈……郭大師,您也別欺負我這小娃,若是您手段高明,能摒除藥效,眾人又怎樣辨認。一行弟子中,依舊有精玄關藥師目睹全過程,我們分開對答。」

    四五千人,一聽也確實如此,特別是一些地位低等的雜役,更是高聲應和,聲浪迭起,要公平!平公道!

    梅慶鐵心中暗暗吃驚:「天哥家的孩子,比我家靜兒還小兩歲,還真是有手段,當初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竟然覓得如此丹藥,如今就看效果如何了!」

    迫於壓力,當初一個矮個和邢逸乾被領到台前,眾目睽睽之下,由梅慶鐵藥勁灌入,發揮醉神丹藥效,分別詢問。

    邢逸乾沒有絲毫抵抗,任由梅慶鐵注入藥勁,只覺頭一沉,眼神呆滯,陷入迷離無知的狀態。

    旁邊那弟子,有心想抵抗,留個心眼,想主控自己的意識,可是梅慶鐵對付他易如反掌,瞬時間也沉頭呆滯,陷入了昏迷。

    陷入昏迷的二人,分別敘述經過,邢逸乾依舊如初,那人卻換了說詞,跟邢逸乾相似,一連又問了十幾個問題,他如實回答,交代後來黃大師,囑咐眾人統一口徑的一幕幕。

    空曠的石台上,此話一出,頓時掀起周圍眾人議論的聲浪,主峰前輩難以置信,是是非非誰都能聽個清楚。

    郭浩見狀,急忙喊冤道:「元興宗門,雜役數萬,他這樣的人,下作手段都會!保不齊,威脅了這弟子,才演了這麼一出。」

    梅慶鐵喝道:「強詞奪理,明明是你自己弟子,還能反陷害於自己。」

    黃大師也扯出了各種理由,「我們在宗門幾十年,任勞任怨,梅大師,這這丹藥是辰龍提供的,誰知到他做了什麼手腳,讓這弟子心神錯亂!」

    他們二人一定根基,死活不承認,發動自己的勢力群,也跟著抗議起來。亂哄哄吵成一團。

    梅慶鐵解除了邢逸乾二人藥性,主峰審判當中,站起一人,皮膚皺起,鬍鬚銀白,稀疏的頭髮上,一支清簪,看樣子就是個普通老頭。

    咳嗽了一聲道:「我黃澤,在宗門百年,且先聽我說一句,今日幸為主審判長,依我看,此時影響甚廣,也不能單憑一口證詞而論,大賽照舊,事後再議。

    黃大師暗暗鬆了一口氣,心道:「我這堂叔一定能把事扛住,辰龍小兒,還想跟我鬥。」

    黃澤自恃資歷,一語說出,也沒人敢反對。一字訣竅,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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