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好個羞,樑上藏君子。
「別!別!別!千萬別脫衣服啊!」也不知是不是心中的真實想法。反正是狂跳的心臟,有些閉不上眼睛。
夢星舞哪知道這些,沒發現蹊蹺,解開了繫在腰間的蝴蝶花裙帶,把內衣放在了一邊,把著裙擺從下向上拽,脫掉這件白紗裙,一點點的向上。
修長的**,圓潤的膝蓋,白嫩的大腿,臀股驚人的彈性,隱隱可見裙底肉光,突然她停了下來。
夢星舞正在褪解衣裙,莎莎的裙擺摩擦之聲,逸乾耳中可聞,心中可想,目卻不太敢視!突然間卻停下了動作,一下子他的心就懸了起來。
他耳中又聽見,放下裙擺的聲音,拿起衣服,走到床鋪跟前,放下窗簾,吱扭扭的床身響,一系列的聲音聽在耳中,更是惹人好奇,心臟怦怦的跳成了一團。
夢星舞,一個羞澀少女,即便是她確定了屋裡沒什麼,也不好意思在這麼開闊的房間裡脫衣啊!還是得躲到一個相對幽閉的空間裡才是感覺到心安。
即便是暴漏在這相對明亮的地方也不好意思。盤坐在床上,又是一陣的窸窸窣窣的響聲,逸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不受控制的,偷偷摸摸地側過頭來看了一眼。
「騰地一下」,一張硬朗偏古銅色的臉,瞬間就憋成了紫豬肝色。
床上白紗輕幔,一道倩影,側身斜臥,肩倚在床頭之上,解開了繫腰綵帶,皓臂舒展,從兩肩扯下衣帶兒,拉至胸前,剝開了束胸紗衣。
那對渾白雪峰正在為掙脫束縛,而「咯登」一顫,翻滾起浪,更能看見那驚人的高聳和完美的弧線,還有兩點嫣紅的突兀。
而這一幕被逸乾盡收眼底,臉色瞬間就被憋紅了,比之當初**裸的看到眾女弟子脫衣下水,此情此景正是:透著一種朦朧的美!讓人心顫,讓人迷醉。
「唦唦唦……」輕解羅裳,骨肉酥;
「呼呼呼……」鼻息喘氣,音變粗;
「咚咚咚……」心顫不止,擊梁木。
簾內淑麗,哪知簾外有人,毫無顧忌;樑上君子,心想梁下解衣,思緒紛亂。
簾子中的倩影,剝開了紗裙,抬起了**,把衣服褪到了腰間,如同綻放的花蕊。
這一下可真是要了命了,口乾舌燥,臉紅喘促。最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聽逸乾竟然結結巴巴開口道:「別……別,屋內有人。」
什麼君子不欺暗室,什麼君子坐懷不亂!什麼叫樑上君子,從小家中的教育,他只有模糊的概念,但是通過了冷血潭芳華本心的考驗!更因為他真的尊重夢星舞。
他喊出了自己的存在,說完後他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畢竟夢星舞是個少女。聽到這句話自然是一聲尖叫,當胸緊忙摟緊了衣服「誰、誰、誰。」三聲短問,驚愕心慌之情表露無疑。
「你在哪呢?想怎麼樣?」說完這話,衣服已經拉上去大部分了,腦袋發昏,前後有點打晃,手也有些不聽使喚。
但是既然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無論如何也藏不住,還裝什麼裝,躲什麼躲。
萬般無奈之下,邢逸乾翻身就從樑上跳了下來,看見簾子裡的朦朧身影,馬上轉過了身子。
「呼、呼,是……是你!」
「我不是有意的,我什麼也沒看到……」
夢星舞只覺羞憤難當,女孩子閨房,被人潛入,看到自己解衣露體,大腦好像缺氧了一般,只覺氣息不暢,九竅氣息亂竄,猛地湧了上來,不受自己支配,暈厥而倒。
「彭!」
邢逸乾剛想解釋,隨即就聽到了撲到的聲音。心頭一驚,怎麼還會暈倒呢?翻手揚起簾子,想看一眼,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本來憋紫的臉,這回得到了宣洩,鼻子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血滴,濺在了地上。
只見夢星舞,失去了意識,原本是一臂支撐,斜臥在床上。而今沒了支撐,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倒在床上。
白紗衣裙和胸衣,半擋住了腰身,玉臂無力的垂在了外面,玉兔般的酥乳,微微被衣襟遮蓋上,雪峰間擠出一道深溝,白玉凝脂的肌膚,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朱唇塗丹,嬌艷欲滴,散亂的髮絲遮擋在臉龐,散發著嬌美誘人的氣息。蹙起的眉頭,又讓人有幾分心疼。
繡捲簾,攔半腰身,留皓臂在外,面龐微輕仰,絳唇點朱紅,玉肌凝白脂,酥乳衣襟剛半遮,雪峰深溝,欲遮還露,卻道美景好個羞,好個羞!
邢逸乾看著滴滴答答的鼻血窩囊的感歎了一句:「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待我不公啊!流血的總是我!」
美景總是讓人慌張錯亂,癡呆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要幹麼?夢星舞無故昏倒,他急忙握著她玉臂,消了旖旎心思,搭在了脈門上,這一看,他也知道沒什麼大礙。
夢星舞是由於大幅進階,修為不穩定,連番運轉藥勁後,氣息不定,就如同有人痛哭暈厥而倒一樣,她不過是害羞過頭,血氣上湧,暈了過去。
看完了症狀,沒好意思在多留意於手指上的滑膩,撤身後退了半步,
君子道德告訴他,轉身一百八十度,背過去,別瞅她!但是蠢蠢欲動的意念,告訴他,你就接著看吧,反正也沒人知道。
狠狠心,一咬牙,身子一轉,九十度的時候停下,取中間,留個側身。床上玉體橫陳,**泛光,白晃晃一片,讓人再多看一眼都想犯錯誤。
邢逸乾心中暗歎:「這誤會可鬧大了,兩儀鼎封存記憶,本來重逢也算是一個新開始,可此時,冷血潭剛出來就被當做小賊,庭院中**聲起,還在閨房中,看到了如此香艷一幕。」
就算是跳進大海裡也難以洗脫了!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留下一封信函,把事情過往說個清楚,以後再順其自然吧!
正當他提筆留信的時候。
「喵喵!」幾聲輕叫,一隻黝金小獸跳了上來,正是自己從小的夥伴,鼻涕泡。邢逸乾高興地把它抱了起來,寵溺的摸了摸小腦袋,愛惜之情,溢於言表。
「你這傢伙,吃胖了,變成了小肥貓!」
小傢伙,撲朔著爪子,狠狠的撓了他幾下。嬉鬧了一會兒,邢逸乾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也就是把它留下來,證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