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誰是郎來誰是狼
燈火昏暗,月躲雲層,天有些冷,徐凱算為計邢逸乾,正暗暗得意,準備好了藥物偷偷的爬上了屋頂。
此時已經有些晚了,狂濕女聽到門外逸乾被人領走,屋裡空蕩蕩地就剩下一人,見沒什麼意思,早早地睡了,常年深山居住,卻沒獵人的警惕性,傻愣愣的沾枕頭就睡著了。
也不知夢到什麼美事,嘴裡流出哈喇子,一會兒功夫就響起聲音,鼾聲雷動。呼呼……睡得很沉。
三人在房頂,心中暗喜,徐凱竊笑道:「哼,深山野民,都打起呼嚕來了,估計就算是讓狼叼走了,也什麼也不知道。下手!」
一枚暗黃色丹藥,托在了跟班手中,剛要出手,徐凱一把攔住道:「不夠,再加量,非得憋死他,累死他!」
「公子,這一枚萬春合歡散,就得累他個七八次,根本就受不了。」
「多嘴!」徐凱一把抓過了他的小盒,放在懷中,掏出了三枚丹藥,從房頂小孔中扔了進去。這丹,通過他藥勁控制,徐徐而落,離地一米時。
「彭、彭、彭」接連三聲爆響,炸開三朵黃霧,飄散在屋中,像盛開的花朵,散著氣息,房間本就不大,幾張床的空間,黃霧飄散,隨著狂濕女一吸一呼,進入她的身體裡。
兩個跟班拉著徐凱就要走,徐凱卻趴在上面,掰開瓦片看去,奸笑道:「都別走,看著他如何出醜,這小子今天終於栽到我手上了,看他能怎麼辦!」
過了片刻,屋裡的呼吸聲越來越凝重,「啊……」一聲大叫,裂帛之聲驟然響起,布片嘩嘩撕碎,低沉的喘息聲,「不行了……」
三人瞪大眼睛都要看熱鬧,只見床帳當中奔出一人,身形高大厚實,雙手亂舞,彭彭地猛鑿:「熱、熱、熱……」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呼喊。
身影爬到中間,三人藉著光亮一晃,神情彪悍,幾乎發狂。卻見到赤.裸的是個女子,眼前波濤晃動,在聽聲音,徐凱大吃一驚,喊出聲來:「什麼?」
狂濕女幾乎沒了自主意識,聽到上面聲音,現在只想抓住個男人,雙掌亂拍,一把掏住了自己的巨斧,隨手一揚,甩向了房頂。
嘩啦啦……一陣細碎爆響,八十多斤的斧子,一下周開了房頂,三人正瞧的吃驚,沒防備這一手,偷窺膽小,直接被斧柄打中,陷進了屋中。
狂濕女力氣生猛,看著地上三人,此時眼睛猩紅,意識全無,好似本能驅使,奔著三人撲去。那兩個跟班的,月夜之下,看到一個紅臉,翻鼻孔的母夜叉,張著大嘴奔來,沒死也嚇傻了。
徐凱還算冷靜,手掌一盤,凝聚眉心藥鼎,嗡,一聲輕響,眉心閃出光芒。哪知彭彭彭數聲爆響,瀰散出一朵朵黃霧。徐凱一看源頭,心裡就涼了半截。
整個一盒子丹,全都他從懷裡掉去了,都被狂濕女的大腳踩的稀巴爛,藥效擴散。一粒七八次,整整一盒啊!黃濛濛一片瀰散在屋中……
熱……徐凱也熱浪翻滾,就像是個柔弱女郎,在狂濕女面前,不值一提,一把拉起他大腿,扛在她身上。抓著胳膊摁倒在床上。
裂錦之聲,狂叫之音,呻.吟喊叫,還有地板的猛顫,混合在一起。徐凱最後一絲意識,如初夜女子一般,狠狠抓著了她的肩膀,眼裡滾出了淚花,「不……我是狼,不是羊!嗚……」
最悲慘的一幕,地上的兩個隨從,在強烈的藥性下,從昏睡中沖醒,兩雙血紅的眼睛,盯著床上活生生一幕,狠狠的嚥著口水,一步步,向窗中走去,慘叫震耳,視線調轉,也不知上沒上演一幕菊花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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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邢逸乾跟著兩個銀槍離開了少年力士府,走過幾條街,來到了一個相對冷清的街道,冷清也是因為街兩旁都是豪宅別院,富戶人家,沒有市集中的喧鬧。多了幾分莊嚴奢華,
三轉兩繞又來到了後門,一路上卻也看到了不少,堆積如山的藥材庫房,一座挨著一座,雖然已經入夜,仍能看到忙碌的人,十八口直徑過一米的青色大鼎,架在火堆上,咕咕嘟嘟的冒著泡,飄著水氣,傳來陣陣的熬藥氣味。
范家是帝國有名的財團,固然氣派非凡,此時院中所見不過是冰山一角。
越行越遠,景色更加雅致,池塘裡朵朵花開,橫跨石橋涼亭,錯落有致,讓人眼花撩亂,良久,這才來到了一處雅致小院,不過小院前卻有些不合調,六個手持銀槍的護衛,盔甲整齊立在門前,威風凜凜,好似要展開一場決鬥。
逸乾站在這有些納悶,究竟是怎麼選拔,就自己一個人?
當中站著個更是魁梧的漢子,臉上還有疤痕,一看就是個彪悍的主。一一講著規則。傲然道:「葫蘆城銀槍衛編製只有兩千人,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你進來,就意味著有人離開,人數雖然不變,但實力每年都大幅增強。
你少年組力過五百斤,有資格入我隊中,但更是需要實戰能力。
今天是為范小姐親選護衛,需要出類拔萃精英,這才挑選上上人選接受考驗,經小姐認可,就將成為城中編製一員,享受最高的待遇,受到所有人的尊敬。你做好準備了嗎?」
逸乾心中暗道:「如此篩選,銀槍衛不愧是城中一流的隊伍,名聲在外。自己還有更重的修煉。」他如專攻藥勁,時間尚且不足,也沒有小時候那般神往,哪有時間保護一個丫頭片子,有心想推掉。
刀疤漢子如此鼓舞,對於山民來說都應該熱血沸騰,可是看他反應不冷不熱,想起了剛剛在院裡,小姐暗中交代:「要哥幾個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小子,讓後給他個甜頭,再把他帶到屋裡。」
實則這幾個人就是范蓉蘭平時的護衛,也確實有資格篩選新丁,但是這她來了大小姐脾氣,指名點姓要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手下當差,哪敢不從,這才弄了這麼一出。
給旁邊的人遞了個顏色,扔給逸乾一根棍子,朗聲道:「必須證明,你有實力能頂替一個。」
話音未落,一個不高的精壯漢子,腳跟一踹手中槍,嗡嗡直顫,銀槍如龍,直奔而來。來勢剛猛,逸乾無奈,只好應對,棍子橫擋。
卡……一聲脆響,直接敲裂了手中木棍,真是有點缺德了,人家用的是銀槍,自己使的是木棍。
啪、啪、啪,逸乾眼疾手快,身法靈活,抵擋了三次長槍攻擊。可是棍子實在有些不爭氣,竟然被槍頭削斷了一截。
頭一次出手的少年,還是心中善良,若是憑著機敏大力直奔要害,此時的槍兵已經生命堪憂。邢逸乾沒領會,要想成大事,就需要學會忍,對自己的隱忍,和對敵人的殘忍。
逸乾連連防守,對方剛猛的攻擊,讓他棍子難以抵擋,想到了自己唯一接觸過的三式體術,演變撥霧式,應該剛柔互轉,演化招式,定能取勝,心中猛然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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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范家正門大開,恭恭敬敬,迎進來一人,葫蘆城權力集中霸主,徐城主,紫臉膛,細眉毛,雖然是一臉笑意,但仍讓人不寒而慄,笑道:「范老弟,我家凱兒也快成你女婿了,怎麼還如此遠迎。」
門口一個中年發福的胖子,正是范蓉蘭父親范宏,笑瞇瞇的看不見眼睛,道:「哪裡話,徐大哥怎麼來如此著急,還有些失禮!」
二人寒暄幾句,來到了當中的大廳,退走了下人,這才聊了起來,一陣耳語。
范宏手一抖,嘩啦啦一聲脆響,驚掉了手中的茶盞,有些結巴道:「你是說,滄水澗的鳳家!金鑾鼎,鳳家!」
徐城主一擺手,道:「噓噓,老弟小點聲,這次凱兒奔著少年組的冠軍,就是為了接近他們。我是想提前告訴你,把家中珍奇異寶,準備好,到時候,換上能換上鳳家一點東西,那就物超所值了。」
也不怪二人如此誠惶誠恐,葫蘆城每年本命鼎,覺醒的就有數十萬個小孩,本命鼎能大多無用,形、精、氣、丹四大分水嶺,幾年也碰不到一個氣玄關以上品質的本命鼎。
更因為有好的本命鼎,卻因九竅堵塞,沒有修煉藥勁天賦,所以真正的人才,十幾年出不來一個。
而鳳家,傳承天賦,鳳鑾九天丹玄關,名列鼎榜。更因為鳳家族,專門擅長凝鼎,幫別人奪根改命。自然讓二人如此反應。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又是耳語起來,說完了正題,徐城主道:「范老弟,等這段時間過去,也該把孩子的婚事解決了,要不然先領我去看看我兒媳婦,好幾天沒見到蘭兒了,心裡還有些想。」
范宏聽他提要求,自然沒話說。當前帶路,領著他向別院走去,卻根本不知道這寶貝千金,鬧了這一出,已然把別的男人領到了自己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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