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雲飛順勢坐在蕭綽身邊,轉過頭,一雙桃花眼泛著淡淡光芒,笑望著蕭綽。
蕭綽忽然有些嬌羞,忍不住輕輕地往旁邊讓了讓,這才道:「這可有些不像是你說的話,我總覺得,總覺得…」
楚雲飛一笑道:「總覺得什麼?覺得我殺人如麻,凶狠暴戾?還是覺得我雙手沾滿血腥,狂妄自大,殘忍好色?」
說著,楚雲飛一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蕭綽的眼睛。
蕭綽的眼睛中有一絲慌亂,不知道是被楚雲飛的眼睛盯著,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她又往旁邊閃了閃身,這才低頭道:「就是,就是覺得你有些,有些厲害。」
楚雲飛倒是一愣,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現過一絲淡淡的魅惑:「厲害?厲害是什麼意思?」
蕭綽輕輕地喘息了幾下,這才接著道:「就是讓我有些害怕。」
楚雲飛一笑道:「是嗎?蕭綽妹子,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真的這麼可怕嗎?」
他的聲音中有一絲異樣,充滿蠱惑,蕭綽聽了,不由的一陣心搖神馳,忍不住抬頭向楚雲飛望去,只見楚雲飛一雙眼睛中帶著說不出來的氣息,充滿了溫馨和柔情,靜靜地望著自己。
蕭綽沒來由地心頭狂跳了幾下,這個妖孽!竟然有這麼詭異的魅力!
楚雲飛嘴角往上微微一翹,劃過一道淡淡的圓弧,展現在他臉上,顯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楚雲飛的語氣中充滿了真摯,他凝望著蕭綽,語氣沉穩有力:「蕭綽妹子,我並不是一個凶狠霸道的人,我也不是一個負情薄倖的人,只要你能真心對我,無論富貴榮華,生老病死,我必生死相依,攜子之手,共度餘生,不離不棄。」
這幾句話,楚雲飛說的無比誠懇,眼底深處的那一絲柔情,慢慢地融化了蕭綽的戒備,這種二十世紀的情話,被楚雲飛這廝演繹到了極致,蕭綽畢竟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裡禁得住這麼高科技的挑逗?不由的臉上一紅,低頭道:「晉王爺,您,您怎麼會這樣說?」
楚雲飛伸手輕輕地攬著蕭綽的腰肢,另一隻手卻自然地握住了蕭綽的手掌,他慢慢地撫摸著蕭綽的腰,輕輕地歎了口氣道:「妹子,這是我的真心話,我別無他求,只希望能和身邊的愛人共度餘生,相親相愛地白首偕老,哪怕只是過一種平平淡淡的日子,此生足矣。」
蕭綽被這廝把手放在腰上,不由的身體有些緊張,楚雲飛立刻感覺到了蕭綽的緊張,輕輕笑道:「妹子,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甚至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跟我同房,有性無愛,還不如無。」
蕭綽顯然愣了一下,不由問道:「什麼有性無愛?」
楚雲飛一笑,心說這番話說給二十世紀的少女聽,自然是一說就懂,換成蕭綽這樣的青瓜蛋子,可就要解釋一番了。
當下楚雲飛道:「妹子,就是說如果我們兩人之間沒有感情,同房的時候,了無樂趣,這樣的事情,我不喜歡。所以,我也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說著,楚雲飛望著蕭綽,眼睛中充滿誠懇。
蕭綽微微一愣,她實在沒想這麼多,只知道兩人成了夫妻,同床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什麼情愛之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她有些吃驚地道:「這麼說,我們即便是成親了,也可以不同房嗎?」
楚雲飛心裡一咯登,心說放著這麼個大美人兒,這要是不推倒了,也得本王忍得住不是?奇怪了,李慕清這丫頭平日裡鬼精靈的,今天怎麼沒弄些合歡散什麼的放在房間裡?
這念頭只是在楚雲飛腦海中一閃,他隨即明白,其實李慕清也是為了自己好,估計是怕放點兒藥之後,自己一個神不守舍的,說不定魂飛天外之際,就會被蕭綽這小妮子給算計了。
想到這裡,楚雲飛點點頭道:「不錯,真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用強,這種事情,只有你情我願的,才有情趣。」
楚雲飛大言不慚地說著,心中卻想起自己對歐冶鳳和周清雅的手段,哪有絲毫光明正大的?只是這時候對著蕭綽,卻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罷了。
蕭綽皺了皺眉頭,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隨即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晉王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說這些給我聽?你是嫌棄我長相太醜嗎?要不然就是嫌棄我整天舞刀弄槍的,沒有淑女風範?」
楚雲飛差點兒沒笑噴出來,心說這小妞可真是夠直白的,這麼搞笑的話都能問的出來?不會是腦袋中有些短路吧?
他卻不知道,蕭綽雖然聰明,畢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平時也沒怎麼接觸過年輕男子,情愛這一方面的知識,自然比不上楚雲飛這種老手,聽了楚雲飛這種有些荒謬的理論,自然是吃驚不已。
楚雲飛心中好笑,嘴上道:「蕭綽妹子,你貌美如花,性格直爽,像你這樣的女子,能成為我的妻子,是我前生修來的福氣,我怎麼會嫌棄你?」
蕭綽聽他這樣直白地稱讚自己,忍不住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她雖然貌美如花,平日裡卻是一番小子性格,行事爽直潑辣,好武藝,尚遊俠,哪有人敢當著她的面稱讚她的美貌?只是畢竟是少女心性,心底深處,還是希望能聽到讚美和欣賞,現在被楚雲飛這廝一番口花花的,忍不住喜滋滋的,少女嬌羞,一覽無餘。
楚雲飛心中暗笑,心說這樣的小姑娘,還真是好哄,自己隨口幾句話,就把她灌得暈乎乎的了。
他的雙手輕輕搓揉著蕭綽的身體和手,柔聲道:「妹子,你就像那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絕世無雙的,妹子,當初你突然出現,猶如仙女下凡,那一刻,我簡直就愣在當場,心中只覺得萬般不信,這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文武雙全,當真是才貌雙全,風華絕代。」
這廝催動催眠術,語氣中帶著絲絲柔情蜜意,手上動作不停,只把蕭綽聽的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望著楚雲飛道:「晉王爺,您,您這是在作詩嗎?」
楚雲飛柔情款款,眼中情意無限,一雙狗眼中尿水盈盈,幾乎就要落下地來:「妹子,似你這般風華絕代,絕色天香,即便是我傾盡天下的辭藻,又哪裡能描繪妹子你容貌之萬一?我不是作詩,只是把我自己心中的感觸說出來而已。」
蕭綽腦海中一陣眩暈,眼前金星閃爍,身體竟然慢慢地鬆軟下來,只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錯了,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這是那個油嘴滑舌,屢次戲弄自己的紈褲王子楊廣嗎?這些話,難道竟然是,竟然是在說自己嗎?
只是楚雲飛的眼神柔若煙波,眼底深處柔情無限,透出無比真誠,這個紈褲的王子,在這一刻竟然有著妖孽般的魅力!
蕭綽發現自己的喘息慢慢地變的粗重起來,這妖孽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不停遊走,彷彿一條柔軟的蛇,弄的蕭綽渾身輕輕顫慄,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緊張,心底直覺地想抗拒,一雙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推拒楚雲飛,心底深處,竟然對楚雲飛的雙手起了一絲依戀,似乎這雙手撫摸過的地方,都泛起一陣陣舒服無比的顫慄。
楚雲飛口中喃喃低語,蕭綽已經迷失在這廝的懷抱中,絲毫不知道楚雲飛的手已經輕輕地滑過自己的手掌,悄無聲息地把蕭綽小指上長長的指甲輕輕折斷。
蕭綽輕輕地喘息著,喘息聲中夾雜著楚雲飛呢喃的情語,不知不覺中,衣物已經被褪了下去。
楚雲飛毫不客氣,這可是洞房花燭夜,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也就蕭綽這小傻妞相信自己回當柳下惠了。
楚雲飛極其溫柔地幫蕭綽完成了少女向少婦的過渡,實現了高麗公主向晉王妃的轉變。
蕭綽感覺到身體微微一痛,忍不住淚水長流,那一瞬間,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神智也稍稍清醒了片刻,只是也只是片刻之後,隨即蕭綽便重新迷醉在楚雲飛一雙溫柔的眼眸之中,化作一潭秋水,任憑楚雲飛恣意把玩著自己溫潤如玉的身體。
楚雲飛不知足地索取著身下這少女的溫柔和羞澀,一次次不停地撻伐,終於把蕭綽折騰的昏昏沉沉,雙眼迷醉,呻吟著求饒不已。
楚雲飛心中得意,自從自己得到了玉器中的能量氣息之後,不但傷勢痊癒的非常快,就連床上的能力似乎也比以前強了很多,連番征戰下來,竟然絲毫不覺的疲憊。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雲飛才翻身從蕭綽身上躺下來,輕輕地閉上雙目,心中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自己身邊躺著的這個人,就是那位名垂青史的蕭皇后了,史書上記載著,這位蕭皇后性情溫婉,行事公平正直,簡樸自律,後來還被突厥王子給擄了去,怎麼自己的感覺中,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遠處似乎有風吹過,楚雲飛卻沒有留意,依舊沉浸在一種有些荒謬的思索之中。
就在這一刻,似乎有積雪被踩碎的聲音傳了過來,楚雲飛微微皺眉,心底掠過一絲警兆,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冷笑,終究還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