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苦笑著,終究是已經做過了,即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他搖搖頭,把所有的念頭都拋開了,俯下身體,輕柔地吻著宇文冰旋的雙眼,把她臉上眼角的淚水吻干,這才慢慢地吻著宇文冰旋的臉頰,口唇輕輕游動,來到了宇文冰旋的嘴唇上,楚雲飛慢慢地吻著她的嘴唇,雙手卻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宇文冰旋的身體,光華柔膩,帶著淡淡的處子清香,讓楚雲飛一陣陣地迷醉著。
剛才楚雲飛腦海中一片昏沉,只知道肆意發洩著心中的殺氣,絲毫沒有來的及體會身下的這個妖嬈有多麼的嫵媚,現在這種殺氣已經慢慢地平息下來,楚雲飛才放鬆了心境,輕柔地撫摸著宇文冰旋的皮膚,精心享受著宇文冰旋的身體光澤和柔軟嬌弱。
宇文冰旋似乎想不理會楚雲飛,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話地開始灼熱起來,宇文冰旋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慢慢地迎合著楚雲飛的熱吻,發出輕輕的嗯嗯聲,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環抱著楚雲飛的身軀。
楚雲飛心中得意,知道身下的這個妖嬈已經領略到肌膚相親的美妙滋味,或者說她已經和自己成就了事實,反倒死心塌地,放開懷抱地享受起男女之間的歡愛來。
楚雲飛緊緊地回抱著宇文冰旋,身體在她身上來回摩擦著,草地上留下兩人的一陣陣呢喃聲,蟬鳴蛙聲,天籟般地傳入兩人的耳朵中,這麼清冷的夜色,兩個情動如潮的人卻絲毫不覺,彼此沉淪在對方溫暖的懷抱之中,這一刻的呢喃,柔情如水,璇璣無限。
楚雲飛慢慢地進入宇文冰旋的身體之中,只覺得宇文冰旋已經敞開心扉,再沒有少女的青澀和羞慚,熱情無限地期待著楚雲飛的來臨。
深秋的夜色之中,叢林深處,響起了兩個狗男女忘情的呼號聲,彷彿是兩個蹦極的人,到了最高的那個頂點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平靜下來,楚雲飛伸出手臂,讓宇文冰旋長長的秀髮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把玩著宇文冰旋胸前的妖嬈,饒有性味地調笑道:「看不出來,第一次竟然就能這麼輕車熟路的,妹子,你以前是不是心裡經常丫丫啊?」
宇文冰旋忽然有些害羞,伸手怕打掉楚雲飛的豬腳,拉過自己的外罩蓋在身上,瞪著楚雲飛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楚雲飛愣了一下,還真是想不起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了,他想了想道:「怎麼了?」
宇文冰旋皺著眉頭望著他的眼睛道:「奇怪了,剛才我怎麼好像是在做夢一樣?你的眼睛有古怪!」
楚雲飛心中一動,知道這是宇文冰旋從自己的催眠術中醒來後的正常反應,他笑笑道:「有什麼古怪了?多半是你來回奔波,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會出現幻覺,怎麼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是楊廣本人嗎?」
宇文冰旋茫然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你不像他,雖然你比他還色,可是有些東西,卻是我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過得。」
楚雲飛笑著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被秦彝這廝臨死前打了一金裝鑭,有些性情改變,也是正常的。」
宇文冰旋緩緩搖頭道:「不對,即便是性格改變,也不可能變成這樣子,以前我在你身上,可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的感覺,可是現在我卻能在你身上看到一些依靠,好像你比以前讓我多了些迷醉的感覺,性格改變也不可能變得這樣厲害。」
她看了看楚雲飛的臉頰,上下打量著,良久才道:「你應該是這樣一幅容貌,只有這樣的容貌,才能配得上你的性格,楊廣的那副容貌,不配。」
楚雲飛心中凜然,心說這丫頭果然是經商的好材料,眼力竟然這麼高明,幸虧今天晚上陰差陽錯的,自己把她收在身下,要不然,終有一天這丫頭要給自己弄出來些大風浪。
心裡這樣想著,楚雲飛笑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這是李慕清那個小丫頭幫我整的容貌,只是一個杜撰出來容貌,可能是李慕清這丫頭明白我的性格,所以才按照我的性格替我整的容貌,你才會覺得我適合這幅相貌。」
宇文冰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道:「這也說得是,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樣子,要不然讓我跟以前你的樣子歡好,我可不喜歡!」
說著,宇文冰旋嘟了嘟嘴吧道:「說,你跟李慕清還有柳家姐妹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剛才說你全心全意愛我一個人,是不是真的?你以後會不會背著我跟她們偷情?」
說著,宇文冰旋伸手揪住楚雲飛的鼻子,見他臉上皺著眉頭,有些苦惱的樣子,宇文冰旋不由的撲哧一笑道:「看把你嚇得,告訴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楊廣,我也懶得理會你有幾個女人,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不過有個條件,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告訴皇上和皇后去,說你,哼,竟然敢欺負我!而且還把我擄到荒山野嶺之中,進行qiang暴!」
楚雲飛嚇了一跳,急忙道:「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本少爺跟你可是兩廂情願的,我哪裡擄你了?分明是你眼巴巴地跟到這裡來,求我弄你的,要不然,我才懶得理會你!」
楚雲飛心說,這丫頭是一副敢作敢當的性格,還真不要去找楊堅告狀了,那可就麻煩了,聽說獨孤皇后可是最反感男人生性不專一,欺負女人的。
宇文冰旋嘟著嘴巴道:「怎麼你嚇成這個樣子?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把本姑娘丫丫了嗎?我要是你,愛告不告的,敢告我?我就多丫丫你幾次!」
楚雲飛愣了一下,小聲道:「妹子,你能不能說下你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怎麼這丫頭似乎在鼓勵自己接著來呢?
宇文冰旋笑嘻嘻地看著他道:「條件嗎?條件就是,每一次你和我在一起,都要像今天一樣勇猛無敵!」
楚雲飛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事業尚未成功,我輩繼續努力了?」
宇文冰旋嚇了一跳道:「你還能嗎?我好怕啊!」
這丫的嘴巴上說害怕,臉上卻連一絲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分明是在向楚雲飛招手歡迎。
楚雲飛心中一熱,只覺得騰地一聲,一股火熱從丹田處湧了上來,這廝嚎叫一聲,興高采烈地向宇文冰旋撲了上去!
宇文冰旋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手指忽然在楚雲飛身上輕輕一拂,楚雲飛只覺得渾身一陣乏力,撲通一聲落在宇文冰旋身邊的青草上面。
青草已經被宇文冰旋和他兩人壓的平平整整的,現在楚雲飛落在上面,竟然絲毫沒有摔疼。
他吃驚地望著宇文冰旋,心中卻後悔不已,心說老子這就叫色迷心竅,分明上過一次蕭綽的當了,現在又要上這妮子的當,這可真是屢教不改,咎由自取,活該了!
宇文冰旋見他一副吃驚的模樣,咯咯嬌笑道:「好哥哥,你怕什麼啊?都被你吃光抹淨了,還能對你怎麼樣?不過好哥哥,你可真是強悍啊,我今天可受不了了,本姑娘好歹也是第一次,這樣瘋狂,我可吃不消。」
說著,宇文冰旋慢慢地穿上衣服,笑著對楚雲飛道:「哥哥,你乖乖地在這裡睡一覺,最多半個時辰,穴道就會自己解開的,到時候你就能回去了,不過你的衣服什麼的,我先幫你拿回去,上面好像沾染了我的血漬,本姑娘要收起來,留個紀念。」
剛才楚雲飛情動的時候,隨手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兩人身下,至於究竟上面有沒有血漬,可就不知道了,只是這丫頭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想讓自己再走光一次了,楚雲飛心中暗自咒罵這小娘皮,卻又毫無辦法。
宇文冰旋笑咪咪地看著楚雲飛生氣的樣子,心中大樂,她被楚雲飛一番丫丫,平白無故的就把貞節失去了,心裡當然是不忿之極了,偏偏自己和這人有了夫妻之實,即便是自己想殺他也沒法動手了,這麼多次,說不定自己的懷裡都有了這廝的骨肉,總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出來就沒爹吧?
不過就算不能殺他,總要懲罰一番不是?要不然,以後的日子可是長著呢,還不知道這廝會怎麼欺負自己。
想到這裡,宇文冰旋硬起心腸,臉上卻笑咪咪地向楚雲飛道:「好哥哥,你看妹子體貼你吧?別怕,我等一下幫你解開上半身的穴道,要是有什麼野獸之類的東西過來,你也能抵擋得了,況且即便是有什麼野獸過來,也不見得就會吃你,同類嘛,他們總會照顧一下的。」
楚雲飛哭笑不得,暗歎自己算是陰溝裡面翻船,被這丫調笑成這個樣子,真是憤懣啊!
宇文冰旋慢慢地穿好衣服,在楚雲飛面前微微旋轉了一圈,笑著問道:「哥哥,我好看嗎?」
楚雲飛笑著道:「妹子,你當然好看了,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