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楚雲飛的兩隻手更加使壞,在柳墨淺的身體上來回輕輕逡巡,不時地按按這個凶器,再捏一下另一個,笑嘻嘻地望著柳墨淺的表情,反正李慕清說了,柳墨淺中的毒絕大多數都排出來了,楚雲飛倒也不太擔心了。
果然,柳墨淺被他一雙手來回捉弄,不但臉紅的更厲害了,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更加粗重起來。
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更加粗重起來。
楚雲飛心中暗笑,知道這小妮子肯定是在裝暈,手上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李慕清在下面專心地捻動金針,卻沒有留意到這廝的不軌舉動,慢慢地,柳墨淺又開始發出呻吟聲,楚雲飛心中好笑,知道這小妮子被自己上下其手弄得情動如潮,自然有些忍不住了。
楚雲飛心道,你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妮子要是忍得住老子的挑逗,老子這風柳王爺的綽號就算白叫了!
果然,過了沒多長時間,柳墨淺實在忍不住了,輕輕叫了一聲:「慕清姐姐,你,你在幹什麼?」
李慕清倒是一愣,急忙停下來問道:「墨淺妹子,你醒了?」
柳墨淺嬌羞地哼了一聲道:「嗯,我醒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柳墨淺心道,被楚雲飛這樣惡搞,我又不是頭豬,這還能不醒嗎?
李慕清抬頭白了一眼楚雲飛道:「公子,您可以停手了。」
楚雲飛乾笑著道:「這麼快就好了?呵呵,沒關係,我也沒覺得累,在按摩一會兒,不要讓墨淺妹子留下什麼後遺症。」
說著,兩隻手急匆匆地來回搓揉,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口水,這廝心裡知道,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再不抓緊時間,下次哪還有這麼好的機會啊?
柳墨淺嚶嚀一聲,實在受不了這廝的豬腳了,況且李慕清就在自己身邊站著,這樣子讓她看在眼裡,自己還怎麼做人啊?
她急忙伸手按住楚雲飛的手道:「晉王,我好多了,就不麻煩您了。」
楚雲飛這才訕訕地收回豬腳,兩隻桃花眼水汪汪地瞪著柳墨淺:「妹子,你好些了嗎?不要跟哥哥客氣,這都是自己人,我為了妹子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點小事,你就不用客氣了。」
柳墨淺心中惡寒,這跟赴湯蹈火的扯得上什麼關係啊?哪兒跟哪兒啊這都是?
只是剛才被這廝佔盡了便宜,現在聽楚雲飛說是什麼自己人,柳墨淺還真不敢說不是了,都把自己這樣兒了,自己還能嫁給別人嗎?
李慕清慢慢拔出金針,上前扶起柳墨淺道:「妹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不要怪我們,你中了合-歡散的毒藥,要是不這樣,只有找個男子和你同房,要不然,這個藥那是沒法解的。」
柳墨淺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點點頭道:「姐姐,我知道,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中了這該死的採花賊的毒手,姐姐,你沒事吧?」
李慕清笑著搖搖頭道:「幸虧這位公子及時趕到,要不然,恐怕就糟了。」
說到這裡,李慕清忽然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更換衣服,本來前面自己塞了塞,可是這一折騰,兩隻小白兔又蹦了出來。
她急忙向楚雲飛望去,這才發現這廝正發花癡一樣地瞪著自己的胸前,惹得李慕清驚叫一聲,急忙轉身向裡面跑去。
楚雲飛皺皺眉頭,無辜地道:「妹子,你這個姐姐發什麼瘋啊?沒事大驚小怪地叫什麼啊?這要是不知道的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把她怎麼了呢!」
柳墨淺嬌嗔道:「你還說,哪有你那樣看人家的?」
楚雲飛皺皺眉頭道:「這怎麼能怪我呢?誰讓她故意露出來讓我看的?人家的好意,我總不好意思不賞臉吧?」
這廝振振有詞,一臉無辜的樣子。
柳墨淺說不過他,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他,想到自己被這廝上下其手,大摸特摸的情景,柳墨淺不由的渾身發燙,臉色通紅。!
楚雲飛見柳墨淺閉上眼睛不說話,忍不住把臉往她跟前湊了一下,笑嘻嘻地道:「妹子,怎麼了?剛才你可是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啊?」
柳墨淺多少有些印象,不由的臉色緋紅,嗔道:「晉王爺,你這個壞蛋!我不理你了!」
楚雲飛心道,有門兒,現在這小妞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撒嬌的味道了,過不了多久,肯定就會投懷送抱的了!
旁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兩人回頭一看,來的正是李慕清,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李慕清已經換了一聲衣服,走了進來。
楚雲飛向她的胸前看了兩眼,笑嘻嘻的道:「李姑娘,你這身衣服真漂亮!」
李慕清臉上一紅,知道楚雲飛在調笑自己,她也不多說,向柳墨淺道:「妹子,當姐姐的還沒有謝謝妹子你的救命之恩呢。」
說著,李慕清向柳墨淺緩緩躬身下拜。
慌得柳墨淺急忙站起身,向李慕清回拜道:「姐姐,你太客氣了,沒有救了姐姐,反倒要靠姐姐搭救,墨淺愧不敢當。」
李慕清雙手扶住柳墨淺,眼圈先自紅了,淚水嗖嗖地往下落,她哽咽著道:「妹子,想不到我們兩家一樣遭遇,可憐父母雙親,都被高家所害…」
柳墨淺摟住李慕清,顫聲哭道:「姐姐,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太晚了,沒能過來搭救伯父伯母,讓姐姐受委屈了。」
兩人一翻淚水,李慕清邊哭,一邊把事情的經過向柳墨淺說了一遍。楚雲飛在旁邊靜聽,終於明白了個大概情況。
原來這個高阿古四處徵糧征錢,這還不算,連帶著還讓每戶人家出一名男丁,要說要錢,這個李文博到不愁,畢竟自己有的是錢,可是這個高知府竟然還要從每戶人家征一名男子當兵,李文博沒法子,只有一個女兒,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裡有男丁給他當兵啊?弄得李文博沒法子,只好找了個男僕,給他說了情況,答應出錢給他養家餬口,讓他替自己去當兵,對外宣稱是自己的螟蛉義子,算是把這件事情給對付過去了。
可是過了半個多月,那個家僕竟然逃走了,而且連夜帶著自己的家小,拿著李文博給他的銀錢,轉身逃得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