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陳步雲自然不會再過多的吊胃口了,這什麼時候都要適度,如果說再繼續這麼下去的話,那可就未必會有什麼好結果了,更何況,小步雲早已經是飢渴難耐了。
陳步雲順著那冰涼的小手牽引下,輕易的來到了早已經是一片濕潤的蓬門之處,剛剛到了門口,就已經感到那驚人的濕潤以及動心的溫度,柏雪輕輕的無意識的低吟著:「來,來吧……」
聽到了這樣的鼓勵,陳步雲自然是不會再有任何的客氣,只是覺得渾身血液沸騰,猛地腰部一用力,狠狠的挺了上去。
「哦!」柏雪頓時發出一聲媚呼,咬緊的牙關,眉宇之間,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陳步雲卻感到那驚人的緊,在這麼濕潤的情況之下,自己的用力一擊,居然也只不過堪堪進去了一個頭部,便就被箍在了那裡,難以深入,那火熱的溫度,緊緊的箍住了小步雲,這讓陳步雲忍不住輕聲的「呼」了出來,心中吃驚的想道,這哪裡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啊,就是處子也比不上這樣的緊迫啊。
不過,越是如此也就越發的激發了陳步雲的探究**,運起力氣,雙手摟住了柏雪,用力的刺了進去,在柏雪不斷的輕吟之中,小步雲步步高進,只覺得裡面層層疊疊,宛如九曲迴廊,越是往內便就越是火熱緊湊,這樣的感覺,實在令人**,而柏雪已經在陳步雲的步步逼入之內,全身痙攣著,拚命地搖動著如瀑的長髮,用戰慄的哭腔大聲喊出來,那聲音彷彿是從靈魂最深處迸發出來的,帶著無窮的魔力,激發了陳步雲的進一步奮勇而上。
無論是什麼時候,男人在見到女人如此的時候,都是充滿了無窮的成就感的,更何況,柏雪這可給了陳步雲無窮刺激,那應該就是十大名器之一的「九曲迴廊」,極為的誘惑,真不知道那死鬼房衛新是怎麼一個想法,有了這樣極品的老婆,還整天不回家,在外面亂搞。
不過,在這個時候,陳步雲也不及細想,這樣刺激的感覺,即便是浪費哪怕是一秒鐘,都是一種浪費,在陳步雲暴風驟雨般的衝擊下,柏雪再也忍受不住,只覺得整個人都已經漂浮了起來,就像是在雲朵之上飄揚著一般,那張櫻桃小口之中失神的傳來,啊啊的媚叫起來,而那只支被陳步雲抬過了頭頂的長腿也再也堅持不下來,落在了陳步雲的肩膀上,隨著陳步雲的節奏,不斷的搖擺著。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陳步雲已經長槍刺出三百多次,這急速而深層次的挺進讓柏雪那滾燙的身子再也堅持不住,慢慢的軟了下來,陳步雲伸出手去,將她合腰部抱起,走動之間,還沒有忘記邊走邊刺,讓柏雪幾乎失神過去,不一會兒來到了辦公桌邊上,陳步雲伸出手,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落,把已經柔軟無比的柏雪翻過來放在了桌上。
柏雪懵裡懵懂的被陳步雲翻過身來放在了桌面上,臀部高高的聳起,整個人趴在了桌面上,任憑陳步雲肆意殺伐,在陳步雲次次直入的衝擊之中,柏雪香汗淋漓,不住的(呻)吟著,那美妙的聲音是那麼的魅力非凡,時而婉轉低回,如同雨燕掠水;時而清越嘹亮,似若鳳鳴九天……
聽聞著這樣美妙的聲音,感受著那火熱疊嶂的滋味,陳步雲不斷的發起了進攻,堪堪又是三百餘下,柏雪的聲音已經從喉間變成了整個胸腔在共鳴著,那宛如潺潺的流水在陳步雲的衝刺之中不斷的四濺著,而柏雪的臉色更是嬌艷若桃花,雙目迷離,視線已經虛無,隨著陳步雲力道愈發沉重,意識更是失卻,終於,柏雪發出了一聲高亢穿雲的宛如海豚一邊的嬌音,嬌軀無意識之間的顫抖不已……
陳步雲知道,這是柏雪到了極致了,可是他還兀自沒有滿足,將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的柏雪溫柔的翻過身來,見著那嬌羞無力的俊俏模樣,陳步雲更是愛惜不已,俯下身去,手口並用的攫取了那雪白玉峰,待得柏雪稍稍的回過神來,陳步雲便就繼續來到了那魂牽夢縈的九曲迴腸,這下子已經是輕車熟路,不過,那緊緊箍著的刺激依舊強烈,一挺腰桿子,雙手撐起柏雪修長雙腿的膝彎,又是三百多下,直頂得柏雪魂飛天外,不知身在何處。
要知道這活兒可是極其耗費體力的,而且又是這麼緊湊火熱的九曲迴腸的勞累更是跟著刺激感成成正比。陳步雲也隱隱到了極致,不過依舊貪婪的抽動著,看著柏雪這柔弱無骨的嬌媚模樣,一邊忍不住就自得說道:「雪姐,你可真是肌膚勝雪,滑膩似緞啊……」
他正說著,柏雪的兩隊大長腿迷迷糊糊的一盤,夾在了他腰間,腳跟抵在他的尾椎骨,隨即雙腿便緊緊的收縮了起來,同時下身傳來了似乎很多張小嘴一起蠕動的刺激,同時一股火熱的泉水似乎一下子噴(射)了出來,陳步雲頓時覺得渾身一麻,突突而出,輕輕的發了一聲喊,而柏雪被他這有力一激,也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回魂一般,雙臂伸出去,便摟住了他脖子,緊緊的不肯鬆開。
許久,兩人這才放開,而陳步雲抄過手去,將柏雪抱起,來到了休息室,將她愛惜的放在了床上,雖然是單人床,可是兩人抱在一起,倒也不顯得緊湊,更添溫馨。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互相溫存著,好久,柏雪這才輕輕的伏在陳步雲的胸膛上輕輕而動情的說道:「步雲,這,這讓我怎麼有臉見人啊。」
「我未婚,你未嫁,又有什麼關係。」陳步雲輕輕的拍著柏雪的俏背,愛撫著她的秀髮柔聲寬慰道。
柏雪向陳步雲的懷中又靠近了一些,似乎很享受被陳步雲這麼溫存的感覺,輕輕的歎道:「只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快樂,原來這事居然也可以這麼的刺激。」
聽聞著這話,陳步雲的心中也不由的一蕩,他知道這並不是柏雪謙虛之言,她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也是這個樣子,人話可以說假,可是感覺卻是騙不了人的,這種發自內心的感覺更是不會有假的,張愛玲曾經說過,進入女人心裡最短的通道是(陰)道!雖然跟柏雪不過一次,可是陳步雲卻已經感到了這豐腴雪白火熱嬌軀之內的那顆跳躍著的心。
而柏雪的這番話語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像是柏雪這樣的九曲迴腸,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夠享受得起的,就憑房衛新那副猥瑣的樣子,只怕是連進入都是很難的,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只曾進入過裡面的一寸,而一寸之內的地方還是嶄新的。
當然,這只是陳步雲的猜想,即便有這樣的好奇,也不好跟柏雪這麼說的。
而柏雪放心的埋在陳步雲的懷抱之中,感受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與放心,這種感覺使得近日以來連累疲倦的她終於放下心來,有了一個可以寬慰,休息的港灣,難怪人們總是說女人似籐蔓,這種有依靠的感覺果真是非常不一般的,有這樣的感覺,真好!
她不由的想起了曾經的新婚之夜,那個尷尬無比的夜晚,高達威猛的房衛新居然連進入都沒有做到,便就疲軟了下來,一個夜裡,兩人不斷嘗試了多次,可是卻沒有一次成功,之後,柏雪不斷的照顧他,為他準備了各樣的食物,也去尋找了各種的偏方,甚至是含羞買了藥物的輔助,穿上了情趣內衣,可是卻始終沒有解決這個問題。
跟房衛新的幾年,兩人成功的次數十次之中估計也不過只有一兩次,而在房衛新提干了之後,更是一個月都沒有一次,這讓柏雪很是神傷,不過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所以說,對於房衛新在外面有女人,她其實很早就知情的,也跟他暗示過,只要不過分,沒有孩子都可以,哪裡知道,房衛新居然一下子有了幾個女人,這還不算,光是孩子就有四個。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
尤其是在各個債主逼上門來,各種壓力紛至沓來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帶著各自的孩子耀武揚威的前來炫耀的時候,柏雪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那個時候,她跟房衛新的情感徹底的斷裂了。
只到現在,她遇到了陳步雲,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並不是自己不行,自己並不是房衛新所謂的「石、女」,而是房衛新自己不成,自己非但不是「石、女」,還是身懷名(器)的九曲迴腸。陳步雲的勇猛,讓她終於瞭解到,原來這事情還可以這樣,男人跟女人還能夠這麼的快樂。
瞬間,她又想起了那次,在自己百般無奈的時候,陳步雲如同白馬王子一般的橫空出世,這個男人,難道說就是自己命中的真命天子?!這是來帶領自己走出困境的男子,雖然說出現得晚了一些,可是這樣的日子,哪怕只有一次,自己這一生也是值得的了。
想到了這裡,柏雪伸出雙臂,更是將陳步雲抱得緊緊。似乎在抱緊自己一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