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遠是爽快無比了。【文字首發】可是陳步雲與張興廣卻都沉默了,之前他們也想過會有陷害的出現,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拿出了這麼多的毒品來進行陷害,這可要是多大的仇恨啊,那黑色背包中白粉的價值起碼已經是上億了,能夠拿出這麼一筆巨款僅僅是為了陷害的話,那只怕又沒有那麼大的可能,這顯然背後有著更為深遠的意義,想也不用想,這定然是想要從張興廣的身上引出對他爸爸的打擊,是啊,作為省長的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私藏了這麼一大筆毒品,這將會是多麼大的一個醜聞啊,別說是省長了,就連省委書記只怕都要狼狽不已的吧。
一想到今天事情的驚險,張興廣就格外的感謝陳步雲,要是沒有陳步雲的機智果斷,那麼現在的自己定然是會很被動的了,誰能夠想得到自己車的後備箱之中居然被人塞入了這麼一個東西呢?
「老陳,跟我回家去見我爸吧。」張興廣向陳步雲發出了邀請。
這讓陳步雲十分的頭大,要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是他所能夠瞭解的,對張省長也是極為的陌生的,要是隨便的摻入了這件事情的話,那萬一張家經不起人民的考驗,真是是貪污腐化的代表,那自己豈不是糊里糊塗的就進去了?!因此,陳步雲也不怎麼願意攙和這件事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進入了這事件之中了,要是這個時候拒絕的話,那可就是自絕於人民了,想要從中退出也已經很難了。於是,陳步雲只好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其實是不願意的。
張興廣見陳步雲答應了下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就放了下來,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將陳步雲當成是了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了。
於是,再也不耽擱,向沈靖遠表示了感謝之後,張興廣便就立即驅車回到了家中,對於沈靖遠他是絕對放心的,一來沈靖遠跟自己的關係不凡,二來也因為是這麼一個大案子,即便是沈靖遠想要玩一些花頭,那也要問一問隨行而來的人答應不,這可是一件足以建立功勳的大案子啊。
因為心中有事,張公子的車開得也極快,不一會兒,便就來到了家中,跟關凌的院子所不一樣的是,張家無論是佈局還是內部裝飾都要顯得樸素了不少,實在不像是一省之長的家。
正是週末,當然,這些日子對於日理萬機的省長來說也不能夠就算得上是休息日,不過正巧張震華還是在家中的,張興廣二話不說便就帶著陳步雲進入了書房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爸,這是上一次我跟你所講的陳步雲,就是將關叔叔的偏頭疼治好的那個氣功大師。現在在馬山縣經濟開發區擔任常務副主任。」張興廣一口氣將陳步雲介紹了個乾淨。
張震華雖然對於兒子擅自就帶人上門心中也是不滿意的,可是面子上還是很能夠說得過去的,向陳步雲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陳步雲坐下,溫言說道:「興廣比較的頑劣,不過今日能夠結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我也很放心了,老關可也沒有少在我的面前誇你。」
陳步雲微笑著謙虛了兩句,並沒有表現出格外的驕傲或者說是些許的緊張,這讓張震華看在眼中,也不禁的暗暗點了點頭,能夠不卑不亢的在省長面前如此發揮,實在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做到的。
「爸,馬建軍那小子居然在我的後備箱中放了一背包的白粉,聽沈靖遠說那起碼價值一億元,虧了是陳步雲提前發現了,要不然,只怕我現在也只能夠打電話給你了。」張興廣也不準備多等了,這事情可是至關重要的,他的心中也是隱隱感到不安的,馬建軍那廝的有恃無恐,已經深深的讓張興廣覺得了危機。
張震華聞言,也不由的暗暗的吃了一驚,不過在外部卻並沒有任何的情緒流露,這是多年宦海浮沉的本領之一,喜怒皆形於色的人可不是成就大業的人,不過,張震華卻掃了陳步雲一眼,那一眼雖然短暫,不過卻富含了深意。
陳步雲敏銳的感受到了那股深意,便就主動的將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自己的判斷與考慮講給了張震華聽。陳步雲本來就擅長交際,這個事情說得有聲有色也許算不上,不過去卻是詳略得當,讓張震華能夠更全面的掌握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點,讓張震華很是欣賞,看向陳步雲的眼光也帶上了一層欣賞之情。
而這個時候,張興廣見陳步雲詳細的敘述了他的判斷,便也恍然大悟了起來,連忙向張震華解釋道:「爸,現在再想想,要不是有老陳一直在一邊保護著我,只怕那馬建軍在倉庫就要對我出手了。真是好險,好險啊。」
張震華笑了笑,知道這是兒子在為陳步雲洗脫嫌疑,畢竟以陳步雲的那個判斷與處理的手段上來看,要不是事先知道這事情的安排的話,那就絕對是天縱奇才了,而現在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陳步雲與馬建軍的聯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麼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陳步雲就是那天縱奇才的所在了。
對於這麼一個有無窮潛力的後輩,張震華自然不會吝嗇於幫助,不過,也沒有必要現在就跟陳步雲去說,要是這麼的做法的話,那可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層意思了。
「爸,看來真的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家。咱們可一定要將馬建軍的後台給揪出來啊,這種卑劣的手段也用得出來,實在是……」張興廣感到很是憤怒,畢竟馬建軍家的事情責任是在他們自己,要不是他們辜負了人民的信任與期望,腐化墮落的話,哪裡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而那馬建軍對自己父母的錯誤卻絲毫不管,卻只是想要跟一個維護法律的人報復,這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
張震華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興廣,小陳難得來一次,你帶他在家裡轉轉,晚上就在我們家吃一頓飯吧。」
陳步雲聞言,自然是一陣謙虛,不過,還是被張震華一再要求留下來吃晚飯,張興廣與陳步雲退出了書房,便就來到了花園之處,張興廣兀自還有一些悶悶不樂,抽了一根煙之後,向陳步雲詢問道:「老陳,你說,那馬建軍不會鋌而走險吧?」
陳步雲笑了笑寬慰的說道:「老張,你對你爸還沒有信心,我想只怕現在已經是掌握得差不多了,那幾個警察的身上是可以找出很多東西來的,而那九個莽夫只怕只能夠起到一點兒的幫助吧。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事件的幕後指使人的影子起碼是能夠被掌握了的。」
聽聞了陳步雲的寬慰,張興廣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兀自心情有一些不爽,忿忿的說道:「老陳,你說怎麼會有馬建軍這樣的人的,好像錯的都是別人,是這個世界錯了,而他的身上卻一點點的錯都沒有。」
陳步雲點了點頭回應道:「確實如此,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這樣的人的,尤其是在經歷了那樣的劫難之後,這樣的情緒會更多的,不過,也沒有什麼的,只要自身過硬,別的什麼陰謀詭計,到了張省長那裡顯然是不夠看的。」能夠成為一省之長的封疆大吏可怎麼會是等閒的人物,陳步雲可不相信,就憑馬建軍那樣的草頭班子就能夠將張震華扳倒,當然,前提是張家的做事並不那麼的難看。
張興廣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哎,你說我現在還說這麼多幹什麼了,老陳,既然你來了,那麼我領你好好的轉一轉,我家的院子也就這麼大了,這省委大院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咱們還是出去喝點東西吧。」
陳步雲擺了擺笑著說道:「你爸都留飯了,我這個時候出去,不是找不自在麼?而且,再等等也就到了飯點了,能夠與堂堂的一省之長一起吃晚飯,那可是多麼大的榮譽啊。」
「你這小子!」張興廣自然知道這是陳步雲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與其就這麼的在院子裡走走,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消遣的,於是,張興廣便就笑呵呵的向陳步雲表示道:「老陳,咱們不說什麼外話了,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是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只要是兄弟能夠辦得到,那麼,肯定不推辭。」
陳步雲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老張,咱們兄弟之間,還要分得這麼清楚嗎?!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
「也是,也是,是我的不好!」張興廣越來越覺得陳步雲對自己的胃口,便就笑著坐在了院子裡的石凳子上面,笑著說道:「其實我小時候也是一個很內向的人……」
陳步雲笑吟吟的聽著張興廣的「光輝」往事,心中也很高興,這種是朋友之間最為基礎的表現方式,這也就是說張興廣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是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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