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今天這次陳步雲一行是來辦事的,而且眾人的心情也是屬於比較忐忑的階段,自然對於吃喝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的,所圖的不過就是找個歇腳的地方消磨消磨時間,其次才是吃飯。【文字首發】
因此,進入了包廂之後,陳步雲徑直便就拿起了菜單,一份給了焦光恩,一份給了嚴峻林,在兩位領導點了幾個菜之後,陳步雲又胡亂的點了幾個看上去還算是可口的菜餚,又要來一壺茶,便就讓服務員出了包廂。
一邊上,焦光恩與嚴峻林已經開始交談了起來,陳步雲知道兩位領導對他都是比較信任,而且也是比較的看重的,但他也是深深的知道,人都是要有自由空間的,也是要有一些緊要話來說的,因此,陳步雲找了個借口便就出了包廂,給予焦光恩與嚴峻林一個交談的空間,知趣才是一個人能夠長久得到信任的保證之一,要是一味的因為領導的信任就總是黏在領導的身邊,為了害怕領導要找自己說想法而總是參與領導的談話,這顯然是一個走入歧途的方法。
正確的方法是故意的保持距離,領導想要你聽的時候會叫你,想要問你的時候自然也會叫你,因此,陳步雲很心安理得的來到了門外,不過也沒敢走遠,就在包廂的門口站了站,這個飯店比較的有特色,菜餚也都是特色菜,陳步雲來之前已經留神到了飯店外面與飯店的停車場上大都是一些高檔車,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步雲才採取了這家飯店,所幸還有一個最後的包廂,雖然這個包廂是個小包,坐落在二樓的樓梯邊上,位置算是不好,不過,在這個時間,這個點上,倒也是難得的了。
站在包廂外面,陳步雲俯著樓梯看著一樓的大廳,廳中已經坐滿了人,一桌一桌的很是喧囂,光是從這上座率上,陳步雲就很肯定這家酒店的不俗。雖然這再不俗跟陳步雲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陳步雲現在確實是不準備進包廂,而又不能離開包廂太遠,畢竟,兩個領導在裡面,而又沒有一個手下人,他要是離得遠了,萬一出了個什麼事情,那可就是要糟糕了的。
因此,陳步雲也唯有站在這裡,看著樓下的喧囂,隱隱的想起是不是自己也應該搞一搞這餐飲業,毫無疑問隨著社會經濟的進一步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進一步提高,這餐飲業自然也是會進一步的快速發展起來的。
而且,餐飲業的前景也是一片大好的,要知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要吃飯,有吃飯的地方就要有飯店餐館,而一個飯店餐館究竟發展得如何,關鍵就在於如何經營了,陳步雲對自身的經營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對這利潤空間非常大、發展前景又是一片大好的餐飲業也是很感興趣的。
陳步雲深深的知道,自己想要在仕途中走得更遠,走得更好,這經濟建設是絲毫不能放鬆的,沒聽說過貧家夫妻百事哀這個道理麼,做官也是如此。
不過,就目前這個情況而言,進軍餐飲業也只不過是陳步雲的一個實現不了的想法而已,不是因為沒有資金,也不是因為沒有方法,而實在是因為沒有時間,要知道,陳步雲原本打算用前去經濟開發區赴任前的這段假期去上合市跟張磊將定下來的連鎖藥店計劃正是的施行,可是,也因為這麼個李延川的事情而耽擱下來了,又哪裡有時間去考慮進軍餐飲業了?!
陳步雲想到了這裡,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收回了綺念,便在這個時候,卻聽得大廳中發出一聲尖叫,陳步雲定睛看去,只見一個穿著藍色t恤,黑色短褲的女子,正捂著屁股瞪著一桌子人看,一張俏臉已經漲得通紅,似乎在說著什麼,由於大廳比較喧囂,陳步雲一時半會也沒有聽出個什麼,不過看那樣子,陳步雲也是能夠猜出個一二來,定然這是個女子在路過的時候,被這一桌子中的一些人給伸手揩了油。
陳步雲再看向那桌被女孩子瞪著的人看去,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壯漢,有個板寸、有個乾脆就光著頭,胳膊和衣服露出的地方,還都有著紋身,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可是,在這個情況之下,毫無疑問,光是從外表上就很能夠分得清楚誰對誰錯,誰好誰壞,就像是早期的電影中一樣分明。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子來到了女子的身邊,似乎在問著什麼,而那女子伸手指著距離她最近的那個光頭漢子,那年輕的男子點了點頭,忽然出其不意的揚起手中的手機狠狠的砸在那個光頭的眉角上,出手之突然,就連陳步雲都沒有意料,要知道,那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是那麼的文質彬彬,而那光頭壯漢是那麼的凶神惡煞,陳步雲萬萬都沒有料到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居然敢下手,還下得如此的狠辣直接,事先都沒有絲毫的質問或是罵戰情節。
陳步雲對那人不由得也心生了許多好感,要知道,敢於面對一桌看上去就不是善類的壯漢徑直就動手,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的的,更何況,這還是在「救美」。
那光頭根本沒有來得及站起身來,就被年輕男子的突然攻擊打得毫無反手之力,眉角可是人最容易受害的地方之一,光頭被那男子狠狠的一手機,就開了臉,鮮血四濺開來,以這架勢,那手機定然是n記無疑。而那之前被非禮的女子也沒有料到年輕男子會悍然出手,也嚇得只往身後躲。
陳步雲居高臨下,知道這個年輕男子很是不利了,因為,年輕男子所處的位置距離大門有點距離,而且,隨著打架的開始,那些個靠著近的無關之人已經閃開,身處在危險區的就只有那年輕男子和女子,以及那六個壯漢。
陳步雲看清楚了這些,不由的暗自敬佩那年輕男子的膽色起來,心道,敢於這麼不計後果,不顧眼前勢力懸殊而出手的,定然也個能一挑幾的練家子吧,正待要看那男子大殺四方的時候,卻見到那年輕男子一下子便就被人打倒在地,是的,只用了一拳,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陳步雲看的是目瞪口呆,原本以為這個男子會屬於藝高人膽大的類型了,沒有想到,卻僅僅是個衝動型,不過,這也算是熱血男兒一名了。
「告訴你,我是陳步雲,是縣委書記的秘書,刑警隊已經在路上,要是我的朋友出了事情,你們也逃不了!」陳步雲惡狠狠的說道,實在是沒有法子了,現在每多一分鐘的時間,就越是多一分危險,陳步雲哪裡能再等待下去了?!
在陳步雲的目光盯視下,兩個服務員都有了一些慌亂的神色,畢竟,縣委書記的秘書很是唬人的啊,不過,兩人還是沒有說實話,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沒有看見!」女服務員則已經是慌亂的不敢抬頭了,陳步雲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服務員一個過肩摔,將那男服務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現在可是分秒必爭的時候,無論是瞿靜還是夏嬋娟,陳步雲都不願意見到她們出任何的事情,因此,陳步雲下手自然也就重了起來,那男服務員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呻吟不已,一時之間也站不起身來,陳步雲上前又是一腳,將他狠狠的踢到在地,陳步雲又上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惡狠狠的說道:「快說,她們在哪?!」
那女服務員一把撲了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道:「在得月廳,在得月廳。」
陳步雲略略的思考了一下,隱約記得得月廳就在走廊的左邊,距離剛才吃飯的包廂也就隔了四個包廂的樣子,於是,便就放過了那對服務員,準備往得月廳行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早已經有幾名保安揮舞著電警棍跑了過來,陳步雲拉緊丁嘉怡的手,惡狠狠的衝著他們吼道:「我是縣委書記的秘書!不想惹麻煩的滾!」
可是,陳步雲的這份王霸之氣,在這些個專門吃這碗飯的保安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們一邊高呼著:「敢到河山飯莊來搗亂,真是找死!」的口號,一邊揮舞著電警棍從幾個方向向陳步雲衝了過來,一看就知道尋常是很有鬥爭經驗的,而不是像尋常的人們只知道一擁而上。
不過即便如此,又算得了什麼了,陳步雲一把將丁嘉怡擁在了懷裡,猛的衝上前去,兩腳連踹已經將那幾個來勢洶洶的保安連同他們的電警棍一起踹飛了開去,在場眾人無不發出了一聲驚呼,而丁嘉怡被陳步雲緊緊的擁在懷裡,又是嬌羞,又是甜蜜,頭靠著陳步雲那健壯的胸膛,呼吸著陳步雲的男人味,丁嘉怡不由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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