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跟我提過要在我身邊工作!我當時對她不瞭解,現在明白了,人家是真心不想做偷這種活。」我說道。
孫咨急忙說道:「沒錯,這次我本來給她獎勵,可是她什麼都不要,就想在您身邊工作。」
我腦子裡想了想,正好自己發愁沒人分擔工作。然後開心的說道:「那就讓她來我這工作吧。」
而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飄了進來,我和孫咨急忙抽出匕首防禦,只見此人將黑色面罩一摘,露出了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清秀滑嫩的皮膚讓人有一種想咬上去的感覺,胸口上兩個高高聳起的高峰,即使沒有打敗的她,也讓生理不正常的男人,瞬間達到頂峰!
孫咨嚴肅的說道:「風影!你怎麼能偷聽道哥談話。」
風影兩三步跑到我面前,說道:「我終於可以在道哥身邊做事了。」
我並沒有怪風影,而她的這種直率讓我想起了唐玲。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我看著眼前的風影就是唐玲。我看著她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秘書了,不要每天攀巖走壁的了。就負責國內國際的各項事物。」
風影並沒有說出同意,但是從她歡笑天真的表情上我能看出,只要能在我身邊工作,好像付出什麼大的苦都是值得的。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分配了下面要做的計劃和內容後,大家便散會了,而風影現在已經是我的秘書了,我問了一些風影父親時達的事情。
這一聊倒好,風影將時達父親的事跡跟我詳細的說了一遍,從中有歡笑也有遺憾。時達是古代時遷的最後的傳承人,他們的偷的家族裡面只遵循一條規律。那就是不偷貧不偷賢,只偷貪官和有錢。
時達在世的時候曾經透過蔣介石的秘密文件,並將這些重要的文件交給當時的紅色**。後來**建國了,他也正式退出了歷史舞台,隱居山林之中,在混亂的年代,風影當時還是一個小女孩,當時時遷自己膝下無子,所以才撫養風影做自己的孩子和傳承人。恐怕到了風影這一代,就真的沒有人繼承了。
風影談笑之中特別提到的一點就是,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好像看到了自己慈愛的父親,風影不止一次的說,時達父親無論在性格還是處事方面,都和我十分貼合。對於這些,我很早之前聽孫咨說過,當初第一次見孫咨的時候,孫咨就說我很像一個人。可能這才是孫咨如此死心為我做事的原因吧。
有時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良好的印象,首相相貌方面十分重要。當然了這樣說恐怕有一些籠統,但是很多人的判斷確實要從相貌上去判斷,第一印象好,加之我的為人又和時達十分相似,我想無論換成誰,第一感覺都會有一種骨子裡莫名的親切感。
我笑著跟風影說過,自己就是盜墓世家,和古代歷史名人時達不能同日而語,但是兩個家族的『工作』性質確實很相似,兩個家族都是偷和盜。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家族只對死人感興趣,而時遷只對活人感興。要說什麼是緣分,用一句話來形容基本上全部概括,那就是臭味相投!
聊了很久,我們對對方的好感和認知也變的十分的豐富,在隨後的日子裡,風影是我慢慢忘記傷痛,給了我活下去的動力,但是我內心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這輩子我只愛死去的小喬好唐玲。但好像內心的強大在風影面前又變的微不足道,難道這就是男人本性嘛。
轉眼羅斯丁母,他第二天一大早,電話鈴音便響起。羅斯丁母一看電話號碼是費震的,又這麼一大早就打來電話,心想肯定是費仁公子康復了。
「喂!親愛的費先生。」羅斯丁母說道。
「羅斯丁母!你給我兒子昨夜裡注射的什麼藥劑,怎麼今天我兒子口吐白沫,幸虧大夫及時治療,不然我兒子的命就到此為止了!」費震不管電話被監聽的危險,如此生氣的說道。
「費先生您不要擔心,畢竟這種案例比較少見,但不是沒有,我再向上面申請一下。」羅斯丁母說道。
「不用了!你們美國人不講信譽!以後不要來煩我了!」費震怒氣的掛斷電話。
羅斯丁母好不容易拉費震下水,如今竟然會出現這種不該發生的事,上面組織肯定不會騙自己,這樣的疫苗在1000名實驗者身上試驗過,都有良好的康復記錄,即使不好的,也不至於口吐白沫。想到這裡,羅斯丁母將目標轉移到接線人史密斯身上。
就在當天夜裡,羅斯丁母帶領著幾個特工向明日就要返回美國的輪船走去,史密斯早就接到羅斯丁母的要見他,於是整理了辦公室,靜靜的等待自己的上司到來。
一登上輪船,史密斯的兩名親信就已經熱情的在樓梯口等待羅斯丁母的到來,當看到遠處羅斯丁母帶著幾個特工來的時候,這名親信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次羅斯丁母臉上的表情有些生氣,於是偷偷跑去史密斯的辦公室告訴了了斯密斯。
史密斯一聽,也覺得不對勁,自己明天就要離開台灣了,史密斯沒事來找自己,還帶著特工來,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這裡面肯定有事。
「快!吩咐下去,讓水手們拿著槍在房間附近隱蔽,只要我一聲令下,這些人就要給我衝出來幹掉羅斯丁母!」史密斯說道。
「明白!」史密斯的親信轉身離開。
功夫不大,羅斯丁母來到史密斯的辦公室,史密斯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迎接,而是裝作在處理工作上的文件。
「哦親愛的!是羅斯兄弟來了。看我繁忙的過了頭,我這就給你沏茶。」史密斯裝作要沏茶的樣子。
羅斯丁母一看就知道裝腔作勢,說道:「好了!史密斯。銀白色的箱子除了我之外,有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史密斯重新做到座位上,手放在一個紅色按鈕上,只要他輕輕一按,就會有人在四面八方出來。史密斯清了清嗓子說道:「親……羅斯先生!之前是有兩個看守的水手知道這件事,只不過他們很快就要消失了!」
「哦?我要見他們!」羅斯丁母說道。
「這……」史密斯疑惑道。
「怎麼?他們現在死了嘛?」羅斯丁母。
「沒……我只是將他們裝進麻袋了,然後在回公海的路上扔進大海。」史密斯說道。
隨後史密斯派人將兩個人帶進了辦公室,兩個人的渾身上下被凍的全是冰霜。兩個水手看到史密斯的時候,像遇到殺父仇人一樣向前就要打。當場就被史密斯的兩個親信打到在地。
「我們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把我們關進冷藏室裡!」卡爾公說道。
一旁的弟弟卡爾姆躺在地上,顯然他經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之後,對自己能活下來失去了信心。一旁的羅斯丁母說道:「我是複雜在台灣的間諜,你們被懷疑通敵,所以史密斯對你痛下殺手的!說吧,誰讓你們偷艾滋疫苗的!」
卡爾公這才知道原來當初史密斯船長說的那個疫苗是艾滋疫苗。他深知美國間諜的厲害,對於知道多的人來說,即使是錯的,他和自己的弟弟也活不長,反正橫豎都是死,看著辦公椅上得意的史密斯,卡爾公想了想,說道:「是他!是他幹的!」
卡爾公用手指著史密斯,史密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史密斯做過什麼?」
卡爾公隨後跪在特工羅斯丁母面前說道:「長官!本來我不想說,畢竟史密斯是我的上司,雖然他對我們兄弟如此,但作為下屬理當要聽上級的命令!今天既然特工在,我卡爾公和卡爾姆就算是死也要說。我美利堅絕不允許有人渣的存在!」
隨後的一些話,令辦公桌旁的史密斯咬牙切齒。卡爾這麼說道:「是史密斯通敵,故意下達命令讓海警上船保護,我早就看出這些人不正常。再三勸阻史密斯船長,但他一意孤行。跡象表明,史密斯早就和敵人暗通一氣。間諜先生要是不信,你問問史密斯現在能找到那幾個台灣海警嗎?史密斯分明就是賣國賊!賣國賊!」
「哇呀呀呀!你……!」史密斯被卡爾公一通子虛烏有的言論氣的就差從椅子上蹦起來。
「給我殺了他!」史密斯失去理智的對旁邊的親信大喊道。
只見兩個親信拿出槍就要當場了斷卡爾公和躺在地上的卡爾姆,羅斯丁母微微看了一旁自己的特工,只見兩個特工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出了兩把槍:「砰砰!」
兩槍十分精準的擊中史密斯保鏢的額頭!卡爾公眼珠子一轉,說道:「間諜先生!您都看見了!他這是要滅口,沒準一會兒附近都是史密斯的人,你們快逃吧,不要管我!」
此時的史密斯聽著卡爾公的每一句話,猶如一把把尖刀在心裡刺上去一樣痛。史密斯瘋狂的按下了紅色按鈕,只見樓道裡有很多腳步聲,不用說,這些都是史密斯的事先安排的水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