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總統第一天,我就開始接到各國元首的賀電,其中還有我國主席的電話。聽到國家主席說話,我心情十分複雜,自己從一個農民到盜墓賊,然後再打出一個台灣數二沒人敢數一的黑社會,最後再到國家總統,這晉陞之路充滿了各種激情和坎坷,走到盡頭的這條總統之路,是完全用屍體鋪墊出來的……
「崔斌,凌風,……你們通知社團,全面向白道生意轉型,當然了這期間我們要打壓剛剛萌芽的小幫會,讓台灣從此由黑變白。」我說道。
「道哥,這種轉型固然對台灣民眾好,但是我們天道會的性質畢竟是黑社會,如果我們轉型了,將來應對棘手問題時,人手不多,將是我們的軟肋啊!」崔斌說道。
我拿出一顆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了出來,虛末著眼睛看著桌子前的國徽,說道:「我要讓你們每個人都參軍,將來掌管軍隊。有了軍隊,就擁有一切。當然了,將天道會的暗殺小組、偵查小組和偷組保留,其餘人員全部安排參軍。」
「道哥,你這是要實行軍國主義啊?這樣國內的民眾會不會有反感啊?」一旁新上任的台灣總理關寶說道。
「關兄,民主國家的總統在關鍵的時刻就是一個空架子,這不是什麼軍國主義,而是向特色資本主義轉型,我們要做的,就是學習大陸先進方面的成就,實行權利高度集中,這樣將來台灣才會發展的更好!一條心的台灣和萬條心的台灣比起來,你認為哪一個更強大?」我反問道。
關寶之所以能當上總理,完全是我力挺的他,當時在關鍵的時刻,沒有關寶的幫助,我就當不上總統,作為回報,我這才力挺關寶當上總理的。其實關寶為人正直,在工作能力上絕對數一數二,憑自身能力升到法醫局局長,這已經不容易了。我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和他合作的。
關寶思索了一下,說道:「道哥,我只是闡明自己的意見,如果道哥決定了,我關寶一定盡全力去支持的!只要是為了台灣,我願意去嘗試!」
我微笑道:「看你說的,我又不是讓你們去送死,這是大陸明擺著的勝利果實,我們為何不去模仿。再說你也看見了,現在的台灣軍方哪還把總統、總理、國會議員放在眼裡,就拿前幾天來說,我下達命令,讓軍艦去釣魚島宣誓一下主權,刺激一下日本。你看看這些軍方,還得搞什麼國會投票,以票數決定是否去釣魚島宣示主權!這是在和平時期,體現不出什麼。萬一發生戰爭,再搞什麼投票,恐怕敵人的軍靴早就都踏進總理府了!」
眾人聽到這裡時,覺得十分有道理,再說也有這樣的例子,比如墨西哥,當年美國就是突然起兵攻打,墨西哥那時還進行什麼民主投票,是否對美國的行為進行反擊。當投票結果出來後,確定向美國出兵的時候,人家美**隊早就在你的領土上建立了防禦圈,墨西哥軍隊早就失去快速反擊的優勢。美國大兵在埋伏的據點裡只需守株待兔,就把墨西哥打敗了。從此墨西哥還割讓了很多土地給美國。這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再例如珍寶島戰役。當時蘇聯和中國交好。新上台的赫魯曉夫看中國不順眼,想教訓一下中國,就派遣了1萬名精銳部隊和坦克,在沒有向中國宣戰的情況下就冒然進入我國領土了。當時中國下面的主和派希望通過談判的方式解決。還是偉人**一句話:給我打,要打就給我打疼!
結果就是:因為中**隊的閃電迅速的突擊,圍殲,使蘇聯1萬名當時最精銳的部隊全軍覆沒,繳獲幾百輛最先進的坦克和軍用物資。從此蘇聯再也不敢冒然出兵中國。
兩個例子表明,在和平時期,民主國家確實好,好的都讓人發毛,但是一旦進入戰爭狀態中,國家面臨的將是妻離子散,慘絕人寰的屠殺。所以,我一上台,第一件事,就是秘密改變台灣的政壇的權利,使權利高度集中在我手裡,使自己這個光桿司令真正的雄起。
秘密會議就我們四個人參加。崔斌、凌風、和關寶。之所以信任關寶,我也是對此人家族十八輩調查了一個遍,關寶家裡生活十分節儉,其老婆相貌醜陋,但是兩人一直恩愛,這令普通人無法理解,但就是這樣的品質,我認為才有資格管理台灣國內的經濟。也唯有此人才能當我的總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台灣共有三位將軍,一個是長官國內陸軍的費震將軍。另一個是掌管海軍的海霸將軍,還有一個是掌管空軍的嘯天將軍。這三位都是元老級別的人物。這三個人明面上聽總統的,實地裡不斷的發展自己的勢力,想到這裡,我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讓這些人集體下台。但少了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自己的人要提前安插進去。
隨後,我撥通了一個電話,通知了崔斌,利用各種渠道,將自己的天道會的成員安排進入海陸空學校學習,並通過關係讓這些人進入軍方擔任一些中級軍官擔任的職位,只要有這些人存在,將來我就能讓他土雞變鳳凰!隨後的數月,我的工作全部圍繞在民生發展上,間接性的解散了天道會,但是天道會旗下的酒吧,還都有弟子守護著。明面上解散了天道會並不意味著全部失業,這些人一部分進入到了金融行業,一部分進入到了軍方,另一部分進入到酒吧管理層。看似解散,實際上是加強了天道會的實力,麻木敵人的視線。
轉眼費震家,費仁躺在床上,呻吟道:「爸爸,找到治療方法了嗎?」
「我已經向美國朋友求助了,他們正在研製一些治療艾滋病的疫苗,一旦成功,你的病就會好的!」費震說道。
「爸爸,那個……那個叫吳道的,干的怎麼?」費仁說道。
「這小子自從當上總統之後,解散了自己的黑社會。這是一個好徵兆,如果不出意外,我扶植出來的新青幫,將是吳道未來的死神。只要按照我的意願發展下去,不出一年,吳道要麼被刺殺,要麼下一任下台後被刺殺。總之,他的死是遲早的事!」費震說道。
「爸爸,我聽別人說,吳道這個人十分陰險,你可不要疏忽大意,我這艾滋病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患得的。我一直懷疑是吳道干的餓!」費仁說道。
「無論是不是他,他都要死!你放心養病吧!」費震說完後,將被子蓋了蓋,然後離開病房。
一想起自己兒子的樣子,費震的心就無比傷痛,艾滋病疫苗哪是那麼好弄的,費震是跟美國提出過要疫苗,美國也說過,自己有新研製出的疫苗,可以讓病人延年益壽,但是不能去根。美國給這個疫苗是要條件的,那就是費震必須大力監測中國大陸的情報,並且將有價值的情報通知給美國。費震手裡到是有一些大陸方面的情報,只不過死死的抓在手裡沒有給。因為他一旦給了,之後自己就會猶如女人一樣,任由美國玩弄。第二十六章風影
費震顫抖的手摸著電話,然後放下後,又一次拿了起來,說道:「是羅斯丁母先生嗎?」
「奧?是費先生啊,請問有什麼事嗎?」羅斯丁母說道。
「奧,最近台灣和日本方面緊張,我想通過您進口一些先進武器,所以想找你詳聊一下。」費震說道。
「那就明天下午台北西餐廳見吧。」羅斯丁母說道。
費震哪是買先進武器啊,借此機會,費震有另外一層目的,那就是為了生命危在旦夕的兒子。
此時,正是深夜,我在總統府內剛剛辦完公,感覺十分疲勞,於是走向旁邊的臥室,我並沒有開燈,向著自己床走去。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我急忙抖了一下袖子,裡面的金絲纏刀落入我的手心裡,我喊道:「是誰?」
見沒有人回達,我彎著身子,仔細的看著周圍,突然感覺一股冷風從腦門上飄了過來,我再躲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感覺到那股冷風已經快到我面門了,我心想完了,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向後躲去。
「撲!」的一聲。
一塊布拍在了我的臉上。而就在此時,一旁的燈打開了,我轉頭一看,一個身穿緊身衣的女子修長的站在我面前,之所以分辨出是女子,是因為他胸前有兩個饅頭樣的東西挺拔著。我站起身來,心想如果剛才這個人扔來的不是一塊布,是一把刀,我現在恐怕已經死了。看來此人並不想害我,那是為什麼?我對他說道:「你是什麼人?」
「都說吳道的武功高強,我看一般。連一塊布都躲不掉,真是然我失望。」那位女孩的聲音非常細,怎麼聽也不像是練過武功的。
我心想,我一連工作了三天,全加起來才睡了五個小時。精疲力盡的我別說躲開一塊布,就算甩出自己手裡的金絲纏刀都成問題。
女人將自己臉上的黑布一摘,露出一個清秀的面容,十分的秀麗,白皙滑嫩的皮膚讓我想起了小喬,只見他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道哥,我是偷組成員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