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您還別說,這兩天還真有些新發現,就在昨夜,我們會的弟子跟蹤一個黑衣人,沒成想被後面的人給盯上了,也多虧了這位弟子平日裡訓練有素,本想殺了他們以絕後患,結果發現他們的人裡面有高手,所以就逃掉了!道哥。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凌風說道。
我想了想了,怎麼跟昨夜裡我們三個人跟蹤那個黑衣人十分相似啊:「凌風,是不是三個人跟蹤咱那個兄弟?」
「道哥,你……你怎麼知道的!」凌風疑惑道。
我心想:我靠,昨夜要是真被自己人玩死,那可真是天下一大奇事了!若傳出去,不僅我天道會的名聲受損!連我死也不會瞑目的,我說道:「一會兒,我把我身邊幾個人的圖片給你發過去,這幾個人以後要重點保護。還有,不要為難那個兄弟,讓他繼續偵查下去。」
凌風一聽就明白了大概,於是道歉的說道:「道哥,這是我的疏忽,以後絕不再犯了。」
「奧對了凌風,這個村子裡的乞丐是不是你派人喬裝打扮的啊?」我問道。
「沒有,道哥,不過那些食品攤和水果攤都是我們的眼線,要不要撤換掉!」凌風問道。
「這個不用,你們做的很好!你仔細調查一下這些乞丐的來路,另外,我昨夜裡去偵查時發送的一對男女照片,你有沒有收到?」我問道。
「道哥,那個有警車的農家樂附近有信號干擾,我派出去的『間諜』也反映過這種情況,一到晚上就信號極差。
這些人身上肯定帶了一些信號比較強的東西在發送什麼信號一類的,我隨後說道:「凌風,我回頭打電話跟刑天要幾台信息信號攔截器,一來可以檢測有沒有人監控這一片人的信息,二來還能監控他們的談話。回頭你們要做好接手的準備,不要被別人發現了!」
「道哥你放心吧,我們會做好的,另外那對男女的資料,我們也會盡快查清的。」凌風說道。
「很好!就這樣,有時間再聯繫。」我說道。
和凌風通完電話之後,我便悄悄的回到自己的住所,想著這段時間裡,也沒什麼事,於是開車到去市裡買些魚鉤和破冰錘,準備在前面那條河釣魚玩。
轉眼凌風,凌風很快將信息通知給下面的各個階層,這些人有的在賣羊肉串,有的賣水果,還有的確實跟觀光客一樣來回走動,最主要的是這些人身邊還有女人,真不知道凌風在哪裡找到的。
一個乞丐走到一個賣水果的地攤,但是乞丐並沒有乞討的意思,而是路過,只見地攤上的小伙子吆喝道:「這位大哥,給您一個水果吃。」
只見乞丐若無其事的向前走著,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旁邊的人給他施捨東西!地攤上的年輕人熱情的拿起一個蘋果和兩個桃子,跑上前去問道:「這位大哥,給!大冷天的,拿著吃吧。」
乞丐這才聽見有人叫他,於是說道:「瓦屋,瓦屋,阿武,阿武……」
「奧,原來是個啞巴啊,給,您拿著!」小伙子遞給他然後回到自己的地攤接著吆喝賣自己的水果。
乞丐拿起水果往嘴裡吃,當乞丐走到一處隱蔽的角落時,幾個人站立在他的面前說道:「如果你是啞巴就點頭,如果不是就搖頭!」
乞丐慌張的說道:「瓦屋,瓦屋,阿武,阿武……」
「哈哈哈……道哥真是神人,這個人果然有問題!」其中一個人嬉皮笑臉的繼續說道:「套上黑垃圾袋。」
幾個人拿出一個大黑垃圾袋就往那個乞丐的頭上套去,乞丐剛要將手放進自己的口袋和起身掙扎,卻發現自己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才知道自己中招了!
很快一個垃圾車停靠在小巷子口,幾個清潔工人將黑垃圾袋扔進後備箱裡然後上車離開了這裡……而這一切,大家並沒有很緊張,而是真的把自己當場了清潔工人,沿路,還不斷的停下收其他的垃圾……
「道兒,今天你又要去那河邊釣魚啊,怎麼也沒看見你釣到一條啊!這大冷天的和我們一起斗地主吧!」胖子說道。
「不了,我平生最喜歡釣魚了,要不咱們一起去?」我問道。
我早就猜想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喜歡釣魚,一個是陳阿三,一個是胖子。陳阿三怕冷,別說釣魚,就算天上掉魚他都不會出門彎腰撿一下的!而胖子早就問過房東,這條河裡的魚都是一些小草魚,大多都是從山裡飄出來的。所以胖子一聽就打消了釣魚的念頭。而我只能自己前去釣魚了,我也是早早的發現這幾個人肯定沒人跟我去,這才找了一個好的借口明著去釣魚,實際上是暗中操縱,也算是『釣魚』吧!……
次日……「道哥,有一個乞丐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弄到手了,您還別說,在他身上我們發現了和我們一模一樣的隱形耳機和設施設備,幸虧當時他中了**沒有從口袋裡拿出來,不然我們就真的全部曝光了!」凌風說道。
「很好!問出他是什麼來路了嗎?」我拿著一個馬達子放在冰上坐著,兩隻手抓住魚竿,眼睛看著周圍,嘴裡卻在說著話……
「道哥,這人好像是個聾子,我們問什麼他都聽不懂!」凌風說道。
「看看他的褲衩是不是白色的長布裹上的,我要沒猜錯,這個人應該是個日本人!」我說道。
「道哥,此人正如您所料,我們下面該怎麼辦?」凌風問道。
「嗯!審日本人你不在行,還是讓崔斌吧。崔斌審起來,既讓這個人死不了,而且還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故意刺激凌風道。
「道哥,您不相信我,好!我今天就試試看,非要將這夠日的嘴給撬開!」凌風說道。
「嗯,注意,不要讓他死了,他還有用呢!」我說道。
「道哥我明白了!」凌風說道。
隨後,我一收桿,釣上了一條鯰魚,心情頓時十分高興,於是偷偷的將鯰魚放進了水裡讓他跑掉,因為我在掉自己心裡想要的那條『大魚』,而不是這條大魚!如果就這樣將這條魚拿回去,估計以後胖子每天都賴在這裡跟我釣魚了,我還怎麼瞭解每天的新情報!
回到農家院之後,旭東和胖子見我兩手空空的回來,都勸我大冷天的不要去釣魚了,根本就沒有人上鉤。我腦子一轉,說道:「這兩天沒白去釣魚,因為這兩天那幾個人人又圍著山轉悠,比之前的頻率顯然增多了,看來這些人要在最近這幾天動手了。
胖子一聽說道:「行啊道兒,學會偵查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不用了,你要去就晚上去吧,白天去多了容易被懷疑!」我說道。
「那我不去了,晚上釣魚,那明擺著告訴對方你胖爺我是來監視你的,還是算了吧!」胖子轉身繼續打牌。而我也巧妙的轉移了他們的太多顧慮,將自己的目標說的很明確,其實暗地裡有自己的真實打算!其實,對待兄弟我不想這麼做,但是通過我盜的這幾次墓才發現這裡的水很深,深到你無法呼吸,深到你無法想像……
次日,我還是和往常一樣,拿著一根魚竿,和一個小水桶裝魚用,然後高高興興的去河邊釣魚,這一切也多少抵消了我們這幾個人被懷疑的程度,因為我們有自己來這的目的,胖子他們就是為了來這裡打牌消遣的,而我就是為了釣魚取樂。
「凌風,有什麼好消息嗎?」我問道。
「嘿嘿嘿,道哥,他的所有信息,我都瞭如指掌了。」凌風笑道。
「哦,說說看。」我問道。
「道哥,我砍了他六個手指頭,拔了他九顆牙,剛要挖他的眼睛,他這才全盤托出!首先這個人確實是日本人,他的組織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團伙山口組的,他們的組織在發現他失蹤之後,第二天整個小村莊的其餘乞丐和眼線也都消失了。據他說,他也是接到命令後來到這裡的,一不會漢語,二不能住農家院,所以他們只能假扮乞丐。他們的紀律嚴明,所以不知道最終要幹什麼,只是將附近農家院裡所有人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並**所有人的照片傳給上層!」凌風說道。
「奧,他的上層在哪裡?」我問道。
「不明,但說肯定離這裡不遠,因為他們的接收和發送信號裝置都是二十里以內的!超出了就沒有信號了!」凌風說道。
「方圓二十里,除了那個市中心,其他地方就都是荒山野嶺的,吃喝都成問題,他們八成躲藏在了市區裡,但是市區二十多萬人,真是大海撈針啊!」我說道。
「道哥,不難,他們能住的地方無非是旅店,只要我們有警方幫忙,挨個調查臨潼區所有的旅店內的所有信息,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凌風說道。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可你大哥我是台灣海關少尉,在大陸人家不買賬啊!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我說道。
凌風也想不出什麼注意,只是說只要有個警察身份的人就可以幫這個忙,畢竟這都是在警察的權限之內的事,辦起來既方便又容易,可是自己親戚沒一個是幹警察的。
就在我苦思冪想的時候,腦子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