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名保鏢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爆頭之後大聲喊道:「**!**!……」
「哼哼哈哈……!想活命,就要按照我的意思跟郭嘯天說你們是被花聯邦的人挾持了,就說薛青也在搭救的過程中犧牲了!讓郭嘯天一個人來救他的孫子!切記,讓他一個人來!……」薛青說道。
只見這名保鏢不斷的大喘氣,頭上的虛汗也流了下來,這名保鏢嚥了一口唾沫後說道:「好。」
薛青撥通了郭嘯天的電話然後將電話放在這名保鏢的耳邊……電話接通了:「喂!是薛青啊?我兒子和孫子都救出來了嗎?」
只見這名保鏢聽著老幫主的話,想哭但是又哭不出來,只見薛青用槍頂了頂這名保鏢的腦袋,示意讓他快點說,這名保鏢說道:「嗚嗚……老幫主!是薛青綁架少幫主!你要為我們報仇啊!!!」
薛青一聽,大叫一聲:「啊!!!!!!!!」隨後拿起槍對著這名保鏢的肚子瘋狂的、連續的扣動了扳機「彭!」「彭!」「彭!……直到將手槍裡的子彈打光、直到將這名忠誠的保鏢的胸膛打爛後才罷休!
薛青氣急敗壞的將電話放在耳邊陰笑道:「哼哼哼哼!郭嘯天!你聽著,限你十分鐘之內來這裡,只許一個人來!遲到一分鐘打死你兒子!遲到兩分鐘,你們郭家就不幸福了!地址是……!哼哼哈哈……!|」
郭嘯天放下電話後低下頭,此時他的頭上滿是大漢,頭腦已經不受任何控制了,郭嘯天看了看手錶,慌忙的跑出了花聯幫的總部,然後獨自開車向薛青告訴他的方向開去……
郭幫主很快將車開進了這處別墅旁,只見郭嘯天從車裡走了出來,被兩個人持槍帶進了別墅。
郭幫主被帶進了房間,當看見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捆在椅子上的時候,郭嘯天看著薛青大罵道:「薛!青!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哼哼哈哈!你當初要是按照我的意思去辦,整個台灣南部的經濟就盡歸我花聯邦了!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幫幫你回家養老!!!」薛青笑道。隨後薛青突然拿起槍來對著郭政的腦袋開了一槍!郭政當場就被打死。
郭嘯天急忙哭道:「不要!不要啊!你可以殺掉我,放過我兒子和孫子吧!嗚嗚……」
「放掉你!你沒聽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道理嘛!哈哈!」薛青笑道。
薛青剛舉起槍剛要對著郭嘯天開槍,只聽見門口傳來打鬥聲,薛青臉色一變罵道:「沒想到你這老不死的還帶人來了!先把你做掉再說!」薛青用槍瞄準郭嘯天的心臟位置剛一開槍,只見一把匕首破窗直接穿透薛青的手臂!只不過薛青的槍子彈打出去了,但是子彈只打中了郭嘯天的小腹。
郭嘯天頓時被打到在地上,薛青中的這一匕首是我隔著玻璃直接穿透薛青手臂的!我大喊道:「大家快衝進去!」
只見身邊十幾個黑色『武裝』部隊衝了進去,這些『武裝』部隊身上沒有槍,每人身上只有一把大砍刀。
瞬間我們跑進了房間和薛青等人對峙。薛青看了看我說道:「你是什麼人?」
「天道會!吳道!」我說道。
「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薛青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現在還是乖乖的投降吧!」我說道。
「投降!哈哈!兄弟們給我上!」薛青大喊道。
只見身邊十幾個人有拿槍有拿刀的,紛紛向我們衝了過來,我方『部隊』頓時有幾個人被打到在地,雖然這些人中槍昏迷,但是他們的身上穿著防彈服,只要不打在腦袋上,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對方薛青的人雖然有槍有刀,但是戰鬥力不是強悍,在人數對等的情況下,漸漸的我們佔據了上風。薛青一看不對勁,連頭沒有回直接跳窗戶逃跑了。我再帶人出去追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隨後我轉身回到別墅內,雙手扶起中槍的郭嘯天,然後說道:「快!凌風!帶他們回台東縣最大的醫院救治!」
「謝!謝謝你……!」郭嘯天失血過多,然後昏死過去了。
此時,椅子上的郭小龍也被我們的『特戰』人員鬆開了繩子,郭小龍哭啼的說道:|「謝謝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
我聽著郭小龍說自己是警察叔叔,轉頭再一看自己身邊帶著的這些人,確實有點像警察叔叔,當我看到郭小龍的爸爸被爆頭之後,歎了口氣說道:「凌風!帶人將孩子也帶到台東縣醫院,要對醫院進行全面保護,通知台東縣的警署趙亨局長,讓他們對這所醫院進行全天12小時的監控和保護!「是!道哥!」凌風隨後抱起哭啼的郭小龍,哄著便帶了出去!
我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傷員,隨後讓其餘人將郭政的屍體打包帶走,將自己的傷員帶走後火燒了這個別墅!
回到破舊的工廠之後,沈明威走過來問道:「道哥!要不要今晚進攻!」
「不!繼續騷擾,爭取讓薛青調走一部分花聯邦總部的人去支援其他酒吧!」我說道。
「道哥,我們手裡有郭嘯天,而我們又救了他,雖然薛青掌管整個花聯邦的總部,但是大部分人分散在花蓮縣的各個酒吧裡。」沈明威說道。
「不錯!沈兄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但是郭嘯天已經昏迷,他的兒子也死了。這段時間如果薛青拿到整個台灣南部的經濟大權,就算郭嘯天醒了,也無濟於事!」我說道。
「台灣南部的經濟有這麼重要嗎?」沈明威說道。
「沒錯!繼續通知加派人手,繼續騷擾花蓮縣的各個酒吧!」我命令道。
「是!道哥!」沈明威說道。
一連三天過去了,薛青的總部還是沒有分派出一人,而薛青已經殺掉兩位長老,並迫使其餘的長老全部在經濟轉讓權上簽了字!到最後就只有最後一個人,也就是最重要的人簽字了,那就是委員會的主席司馬主席!
薛青用盡了所有辦法,軟的硬的,司馬主席始終沒有在上面簽字。薛青這天去這些長老關押的地方查看,這才發現關押這些長老的一旁還有一間獨立的房間,薛青一打聽旁邊看守的小弟才知道,此人正是司馬主席的孫女。薛青立即來了精神,於是將司馬主席單獨押到這個房間,只見薛青用槍盯著司馬婷婷的頭說道:「司馬主席!你要是簽字我就放了你孫女!若要是不簽字,我就開槍嘍!」
司馬主席看著自己的孫女,低下頭點了點頭。司馬婷婷急忙說道:「爺爺!不要簽字!吳道知道我們在這裡會救我們的!」
薛青一聽,眼珠子轉了轉,然後看了看自己廢掉的一隻手說道:「該死的吳道!正好!我將你們一網打盡!」
「來人,先讓這老頭子在經濟轉讓權上簽字!」薛青說道。
司馬主席無奈簽完字之後,薛青笑了笑走出了房門。薛青拿著這一張台灣南部經濟轉讓權的時候,心情十分的澎湃,前面這麼多長老和司馬主席簽名,轉讓權人後面只要簽上自己的大名就可以了!薛青剛要那筆簽字,隨後想了想,如果自己簽了之後不生效怎麼辦,薛青隨後將這張紙放進了保險箱內,想著改天請個律師仔細研究一下。
次日,我便收到了薛青發給天道會的請帖,上面寫的十分清楚,司馬婷婷和司馬主席約我三日後去花聯邦總部一緒!
我一看完了,台灣南部的經濟八成盡歸薛青手裡了,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心想自己創建天道會以來,這是對天道會最大的打擊!
隨後,我在工廠內轉來轉去,看著100多名『特戰』人員身穿黑色小背心標準的坐在地上,想著自己的將來沒有任何前途,終將會被花聯邦統一,感覺心裡對不起這些『特戰』兄弟!當我想到『特戰』兄弟的時候,心裡頓生一個計策!
隨後,我安排了沈明威請了鐵匠和木匠一起參與了這一次計劃…………。
這幾天,我脫掉一身的黑色中山裝,和所有兄弟們一起幹起了木匠活。整整三天三天夜的時間裡,幾百名兄弟和請外界人員的幫助,三天加起來我才睡了不足十個小時。當最後一天夜裡看到自己成果的時候,心裡頓時高興的笑了起來……
這天傍晚,天高氣爽,郊區的景色更是比往常的景色怡人!我坐在一輛烏黑發亮的小轎車內,身穿黑色西裝,腰間挎著一把大砍刀,一同陪我前去的只有一人,也是我的司機凌風,他身穿黑色西裝,身後同樣挎著一把大砍刀。今天正是以司馬主席和司馬婷婷的名義,薛青設一局鴻門宴,雖然我的計劃十分周密,若一旦被薛青看出來,我只能說天道會就此解散了!我是在賭,在賭薛青道高一尺厲害,還是我的魔高一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