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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大漠迷宮 第十五章 蛻變 文 / 離唱

    這一嗓子的聲音之大,通灌了整個墓室。我猛然一機靈。轉頭一看七星刀從上往下劈來。而我卻感覺到畫面好像延緩了一樣。我能清楚的看到懸在半空的禁婆飄散的頭髮,和表情極度的恐怖向他襲來。

    雖然是延緩,但刀砍下的距離已經離我不到三寸遠的距離了,這個距離以禁婆的速度任誰都無法躲避過去。大奎心想完了。正當大奎發呆的時候身邊的猴子連刮了大奎數十下。鋒利的爪子將大奎的衣襟劃破,立即皮開肉現露著白骨。雖然不是致命傷,換成其他人早就疼的喊爹叫媽的了。而大奎卻更加的興奮!

    這個時候他想的是我肯定是被劈死了。他要做的就是拚死跑到繩子那逃出去!

    就當大奎拚死拚殺出來一條血路的時候,只見身邊的猴子都跪了下來。這突如起來舉動大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連砍死地上幾個猴子之後方才停下殺戮。

    大奎喘著粗氣,汗水流遍全身,流進**裡更是沙癢的隱隱作痛!此時大奎側頭向後方看去。只見這數不清的猴子都跪著朝向自己的方向,大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當他看到不遠處地上躺著那名身首異處的禁婆時,嘴巴不由的張開了,露出迷惑的表情。

    他驚恐的不單單是禁婆怎麼會被斬首!更驚恐的是就在剛才,那不到3寸遠的距離,我肯定是死了!怎麼連我的屍體都沒看見。難道地上躺著的是我?大奎定睛仔細又看了看,心想沒錯啊,是剛才那個禁婆啊,奇怪的是我呢?

    大奎本想轉過頭問問那兩個人有沒有看見我時。此時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這裡。就在他的面前不到半米幾乎盡在眼前的距離,站著的正是我。只不過能分辨出來是我的只是根據他的衣服。而我的頭髮蓬亂且修長,每一根頭髮猶如是一條細細小蛇在尋找著獵物。

    而我眼鏡看似深陷,其實眼睛周圍有一層黑眼圈,而中間的眼珠子變得通黑,黑亮的眼精所透露出恐怖的殺氣要遠比剛才那只禁婆更兇猛!

    「禁……禁婆!」還沒說出最後兩個字,正如剛才說的一樣。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我也許不知道做了什麼,也許知道做了什麼卻因為當時無法掌控。但在以後的時間裡,很多人問過他當時在洞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都只是說,是自己僥倖。那三個人冒死仗義的幫助自己逃脫,卻都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當時他們剛剛進入沙漠的那座客棧裡。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憨子也是剛剛給他上完藥。憨子剛要離開就被我叫住了。

    「憨子,我有話要對你說!」我。

    憨子看到我醒了,高興的說道:「吳老師!你終於醒過來了!哈哈哈……」

    「憨子,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只需如實的回答即可!」我。

    「吳老師你說吧,無論什麼,我只要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憨子。

    「知禪大師到底是什麼人?你跟蹤我是不是知禪大師早已經安排好的?我的那半卷銅簡是不是在知禪大師那!你要如實回答,不然你就給我立刻離開,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憨子在危難的時候告訴我他們,自己不輕意間看到在方丈書桌上放著的那本關於禁婆的書。可見憨子並不是在淨德寺的時候那樣大字不識的,而那個方丈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方丈,憨子也不是為了跟著我學詩而跟著我,所以我卻一直認為憨子有什麼目的。

    當我說道這裡的時候,憨子將手裡的藥盒子輕輕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找了一個板凳放在我床前。

    「我就知道遲早會露餡,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早。」憨子的表情也有以前憨憨的樣子,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淡的說道。

    「不過,我只能告訴你,知禪大師確實不是一般之人,他讓我來到你身邊一方面是監視你,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保護你,。他的背後也不緊緊是我一個人在為他工作。他旗下所有的武僧也並非就是真和尚,大師說過,假如你看出我破綻的時候,就請你去寺院找他,他會告訴你一切的!他只跟我說過這些,其他的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是親自問他吧。」憨子說道。

    果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可是我還是納悶,銅簡你也得到了,自己身上的價值已經沒有了。那為什麼還要派憨子保護自己,並且為自己療傷呢,當我問道這些的時候,憨子也並不知情。因為憨子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憨子說:「我,我說的也都說了,知禪大師吩咐我,讓我保護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立即離開,我也好回去覆命。」

    我閉上眼鏡,仔細的想了一會兒:「哈哈!你留下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吧。」憨子。

    「你以後還要叫我吳老師,你還是我徒弟,還要保護我給我療傷將我的禁婆毒治好!並且在關鍵的時候你還得負責化緣。而且我還喜歡你原先憨憨的樣子!」最後一句話是我開玩笑說道。

    隨口的一句玩笑話,但是憨子卻在以後的餘生中卻一直在履行著我所有的話。直到生命的終結……。

    我送走憨子出門之後,回到自己的床前剛要躺下,急忙從摸了摸腰間的那把七星刀才發現不見。這不奇怪,肯定是旭東拿去了,但是奇怪的是旭東怎麼會有七星刀。這簡直是蹊蹺的不能在蹊蹺的事了。

    隨後我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摸樣。看著自己已經完全不是禁婆摸樣的自己,內心總算鬆了一口氣。隨後便張開嘴,只見從嘴裡掉出一個和1分錢硬幣一樣大小的圓球。這種圓球晶瑩剔透。更令人震驚的是圓球的正中央是一隻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這種球正是老陽所說的天眼珠。據說不但能夠驅邪鎮宅,還能報價平安。我將天眼珠放進口袋內。以便在自己發生不穩定蛻變的時候鎮住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旭東他們回頭我定要問個清楚。現在要問問陳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知道七星刀在禁婆手裡會有如此高的作用。想到這裡,我剛要走出房門找找陳老爺子那群人就聽見有人敲門。

    而我正好走到門口,隨手就把門打開了。因為太突然,對方忽然下了一跳。我一看門口的這位正是唐玲,此時的唐玲腳上裹著白布。但是容貌依然還是那麼的青春靚麗。

    「唐玲,你的腳好多了吧?」我說。

    「嗯,你身邊的那個憨子已經給我腳上上了藥,現在已經好多了!奧對了,謝謝你在墓室裡救了我,不然我恐怕就成了那些猴子的美餐了!」唐玲。

    「奧!嘿嘿!我也應該謝謝你,畢竟你在危難的時刻還捨命跳下柱子來救我。」我說。

    唐玲微微一笑:「走,我們身上都有傷,出去溜躂溜躂好嗎?」

    我正要問問陳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人,大奎的死他們到底有什麼看法:「哦,好的!」

    唐玲雖然腳上裹著白布,但是腳筋被劃過一刀深深的口子,唐玲剛開始還扶著牆向前走,可走著走著就要下樓梯了,受傷的腳根本無法用上力氣。所以,最後無奈,只能我背著唐玲下了台階。

    就當我下了台階攙著唐玲向前剛要走的時候,正好看見對面站著一個女孩。因為是清晨,太陽透過門口直射到客棧裡,我並沒有看清前面到底是誰,只是感覺前面那個人好熟悉。

    當我攙著唐玲一瘸一拐的走到對面那人跟前的時候才恍然看清對方的容貌,我幾乎高興的要死了。

    「小……小喬?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我手慢慢的鬆開唐玲的胳膊,向前湊了過去。

    當我剛要拉起小喬手的時候只見小喬掙扎躲過我的手,並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我的臉上。「啪!」的一聲。直扇的我臉麻麻的。

    「小喬,你為什麼打我?」我疑惑的說道。

    「你不是說要去海邊做海貨去嗎?怎麼現在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忘了在槐樹當初你說過的諾言了嗎?你忘了嗎?」小喬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小喬,小喬你誤會了,哎呀,實不相瞞,我是在幫朋友在新疆考古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胖子和旭東,他們可不會撒謊的!」我急忙解釋道。旁邊的唐玲也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隨後我問道小喬為什麼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她說哥哥當初為了找到天眼珠,便跟著一個姓陸的人到了新疆。她因為擔心哥哥的安危才後來趕到客棧等哥哥的。

    小喬隨後走到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臉:「道哥哥,我沒打疼你吧?」

    「啊,沒事沒事!再來兩巴掌也不疼!」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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