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器老出手
而隨著符天那凜冽的目光掃過天際的同時,殺戮器靈和小靈童也是意識到一股危險在徐徐靠近,旋即兩人相繼向著符天的方向靠攏,殺戮器靈雖然很強,但是面對二印強者明顯不敵,而現在唯一能夠跟二印強者周旋的人,恐怕就唯有符天一人了。
磁磁!!
一層細密的白雲生生被切斷,而一道人影徒然顯現,赫然就是動用人王魔咒力量暴增的國螭,此刻的國螭,背負雙手,全身上下散發著魔煞氣息,尤其是那一對青煞的眼睛,宛若妖咒師那般恐怖。
「國螭老賊?」符天心中雖然震驚二印元武境強者的速度,著實了得,不過清秀的臉龐上倒是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慌張,漆黑的眸子中凝視著虛空中的青色人影,嘴角居然掀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森然弧度。
突然被符天抓住自己的皓腕,百里飄雪美眸中閃過微妙的變化,旋即俏臉一變,略顯凝重的掃了掃虛空上的國螭,百里飄雪銀色的貝齒輕咬著紅唇,心中居然有種躍躍欲試的念頭,收回目光,然後停留在身前那黑色的背影,心底喃喃自語著。「二印強者,果然很強,這股氣勢就算我之前元宗巔峰開啟二道封印也難以戰勝,不知道以我半隻腳踏入元武境的實力,再次開啟二道封印之力,有幾成勝算?再說了,總是讓符天那小子一個人戰鬥,那本小姐不是要拖欠更多的人情,不行,不行,說不定到時候要以身相許了!」
在想到最後,那百里飄雪的白皙的耳垂上湧起一抹緋紅,火辣辣的感覺灼燒著,這一幕倒是一副牽動著男性動物神經的嬌媚摸樣,一股異樣的魅惑油然而生,自然符天此刻是沒有看到到後者此刻的摸樣,當然也是不可能知道後者心中所想了。
「這次讓我來吧,二印元武境,就算你這個變態,應付起來想必相當艱難。」在遲疑片刻之後,百里飄雪俏臉閃過一抹堅毅之色,嬌軀一閃,一抹淡淡的幽蘭香氣四溢,下一刻百里飄雪便是出現在符天的身前,淡淡的話語中倒是透著令人不可辨駁的意味。
「鄂!」對於前者的話語,符天不可置否,先是一怔,旋即目光在飄雪的柳腰掃過,經過魅惑的翹臀,最後停留在那一雙雪白性感的美腿上,心中暗暗震驚一番前者那完美精緻的線條曲線,符天露出一臉詭笑,小小的yy了一下,笑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擔心我的安危了?以前不是老說我是小-淫-賊嗎?真搞不懂你們女人心裡想什麼!」
「誰擔心你安危了,少臭美了,本小姐只是遵循盟友的基本責任而已。」百里飄雪轉過頭,望著那嗅著一臉-怪-笑的黑袍少年,黛眉微蹙,俏臉上多出一抹寒霜,驚愕道。
「哦。」聽到百里飄雪寒霜覆蓋的俏臉,符天微微一愣,接著清秀的臉上再次洋溢著陽光的笑容,旋即吐出僅僅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你能出手,已經夠了上次的情況,我不想再見到,」
這一幕倒是讓符天想起冥王深谷中,也是眼前的這名美麗女子,獨自擋住帝王的追殺,符天方才順利脫身,現在的符天已經不想再看見這一的事情再度發生,當然還有另外的原因,此番大戰煉器師聯盟,早已經引來無數強者在暗中窺視,因此此事必須速戰速決。
「咻咻!」
就在百里飄雪準備解開封印的前一瞬,眾人只聽見咚的一道金屬撞擊聲,下一瞬便是在百里飄雪等人錯愕的目光下,符天的身影暴掠而出,一陣陣破風聲,頗為刺耳,而符天突然的舉動也是瞬間讓冥王台上的百里飄雪等人面色驟變起來。
「這傢伙,腦袋是秀逗了嗎?明明知道對手很強,還這樣不是所謂,好,你就逞強吧。」突然的一幕發生的太快,等到百里飄雪反應過來的時候,符天已經猶如一柄利劍脫殼而出,對此,百里飄雪也只能氣憤憤的跺了跺玉腳,貝齒咬著紅唇,沒好氣的嗔道。
與此同時,那緊緊靠攏的殺戮器靈和小靈童臉色也是露出擔憂之色,不過事已至此,幾人也只能靜靜觀看戰鬥的結果了。
「喲!膽子蠻大的嘛,還以為你小子見了老夫便會拚命的逃竄呢?不過這樣正合老夫心意,桀桀。」瞧著急速爆刺而來的黑袍少年,國螭陰翳的老臉先是錯愕,接著露出狂喜的獰笑,青煞的臉龐配上那猙獰的面容,看起來猶如妖魔窟窿走出的魔獸,完全跟之前的國螭兩個樣子。
話畢,國螭陰翳的臉色猛然一橫,七尺高大的魁梧體魄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元魂之力,辟辟啪啪!體魄中的骨骼混響聲,讓百里飄雪等人的面色極度凝重起來,而下一剎那毫無花哨的一拳轟出,強勁的力道配上二印元武境的元魂之力,生生的將眼前的空氣打出一道弓形的弧度,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拳印驟然猶如一顆終極導彈一樣轟上爆刺而來的符天。
若是符天被拳印擊中的話,瞬間就會成為一灘肉泥,但是就在拳印將符天所以退路封鎖之時,符天不懼反而冷笑連連,突然符天手中的禁忌符菉停滯的了運轉,而且下一刻驚人的舉動更是令百里飄雪等人的心也是跟著他不斷起伏起來。
只見符天猛然停滯在虛空之上,眼眸也是緩緩閉上,符天的力量在此一刻驟然消逝,而就在國螭也因為符天這一莫名的舉動疑惑的一剎,那瞬間停滯在虛空中的少年眼眸再次徐徐睜開,而隨著符天睜開眼睛,一股無形的力量猶如山洪暴發般自少年的體中翻騰而出,而黑袍少年的眼瞳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滄桑與深邃,一股灰色的光芒在其中閃爍。
「一千年了呢?都已經忘記戰鬥的感覺了!千年的時間,足以讓滄海變桑田?」沙啞的略帶滄桑的聲音自虛空中徐徐傳出,沙啞的嗓音,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悲涼,一份感慨,一份無奈中間還帶著一絲絲喜悅,此人除了器老,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