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與曹操商量了怎樣封鎖管輅消息的細節,這才回到家中。想起剛剛新婚,就要自己遠走,不禁心裡有些不捨。
正在這時,曹丕求見。劉玄苦笑一下:這哥倆,好不容易有個清閒的時候,都被這哥倆把事情攪了。
曹丕大概也不想破壞了劉玄的新婚期,命令僕人抬進來一個箱子,對劉玄一抱拳說道:「公明新婚不久,曹丕不敢多多打擾公明。曹丕此來是告訴公明,自從公明見了父王后,父王已經封我為五官中郎將,任副丞相一職。曹丕特來感謝,這些禮物不成敬意,萬望公明不要推辭。」
劉玄抱拳回禮道:「恭喜恭喜,這些都是公子用心國事所致,跟管輅沒什麼關係。」
曹丕道:「曹丕心裡有數,這事都是公明的功勞。只是剛剛父王又封了曹植為平原侯。不知父王這是何意?」
劉玄說道:「丞相英明神武,正值春秋鼎盛時期,一切事情他心中自有主張,公子切莫忘記管輅對你說的話,萬事記住:知其雄守其雌。如果公子能一切按此行事,事情縱有千變萬化,公子也不必憂慮。」
曹丕作揖道:「曹丕不敢忘了公明教誨,定會謹記在心。曹丕告辭了。」
送走了曹丕,劉玄坐下開始沉思,刺殺魯肅,必須要接近魯肅,該怎麼去接近魯肅呢?
這時,曹夢夕與馬艷走了進來,見劉玄正在低頭沉思。馬艷詫異道:「從來沒見過公明哥這麼用心思考,什麼事情會把公明哥難住?」
曹夢夕笑道:「妹妹不要打擾公明哥,難得見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他,他這次的事情只怕是有些棘手。」
馬艷點點頭,悄悄對曹夢夕說道:「公明哥用心思考的樣子很迷人啊。」
劉玄思來想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暗自歎道:車到山前必有路,看來,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抬頭看見兩個老婆,心裡不禁暗暗不捨。起身來到兩人身邊說道:「過兩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兩個在家好好照看公婆。」
馬艷聽說劉玄要出去:「公明哥,我們跟你一塊出去吧。你走了,我們待在家裡很悶的。」
曹夢夕也是一臉期望的望著劉玄。劉玄苦笑道:「不行,這次你們不能跟我一塊出去。我出去是要做一件秘密的事情,對外不能讓人知道我不在家,你們必須留下來做掩護,讓大家都以為我在家。」
曹夢夕馬艷二人聽了劉玄的話,一臉的失望,曹夢夕知道,劉玄既然這麼說,那他要做的就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擔心的說道:「公明哥,這件事很危險是不是?」
劉玄笑道:「不危險,只是需要保密,怕別人懷疑到我,所以你們在家為我做好掩護就是幫我。」
曹夢夕想起在遼東假扮夫妻的事情,點點頭道:「我們明白。我們一定在家做好掩護。只是我們該怎麼做別人才會相信你在家?」
劉玄道:「這個我自有安排,丞相也會幫你們,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卻不是這個事情。」
馬艷奇道:「那是什麼事情?」
劉玄一本正經的看著馬艷,把頭湊到馬艷耳邊,馬艷以為有絕密的東西要說,急忙洗耳恭聽,劉玄突然一口輕輕的咬住馬艷的耳朵,馬艷感覺一陣**,想把頭甩開,劉玄早已兩手抱住,馬艷掙脫不開,咯咯笑道:「你幹嘛。」
話音剛落,劉玄騰出一隻手從馬艷的脖子把手伸入到馬艷胸部。此時天氣已經暖和,人們的衣服穿的也少了。劉玄這只色手滑到馬艷胸部,卻摸到了一層裹胸布。
馬艷身上一陣酥軟,驚呼道:「不要這樣,姐姐在呢。」
曹夢夕見劉玄對馬艷如此,臉上一紅道:「本以為你說最要緊的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
劉玄一手抱著馬艷,看著曹夢夕道:「過兩天我就走了,這就是最要緊的事了。」
曹夢夕見劉玄色迷迷的看著自己,眼睛在自己的胸前掃來掃去,把手捂在胸前,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們繼續,我,我走了。」
說著曹夢夕拔腳就走,劉玄一把拉住曹夢夕,趁勢將她摟入懷裡,壞笑著在兩人耳邊說道:「今天我們來點新鮮的,三個人玩。」……
松滋縣城東十多里,一座墓坐落在此處,這座墓建的甚是豪華,平地起墳,墳高約兩丈,直徑約為十丈,墳墓周圍俱是青石鋪成,墳墓的底座也用青石圍了一圈。墳墓的正面,豎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大都督周公瑾之墓。
墳墓的周圍,種了一片松樹,離墳墓不遠,一條小河緩緩流過,真的是皖水青林繞墓田。墳墓的一側,伴有墓廬,墓廬不大卻修的甚是精美。此刻墓廬裡卻鎖著廬門,不知裡面守喪的人去哪裡了。
墳墓的墓碑前,坐著一個中年人,這中年人奔樓頭,一雙細長的眼睛,滿臉的胡茬,雖然長的有些醜,但卻讓人看著舒服。這中年人便是劉玄了,劉玄為了掩人耳目,化了妝扮,將自己改變了模樣。
劉玄心裡對刺殺周公瑾一事一直耿耿於懷,雖然他跟周瑜僅僅有一面之緣,但卻被周瑜的為人氣質所折服,如果不是為了統一天下,劉玄絕不會去刺殺這麼一個人。
這次來到東吳的地盤,劉玄第一件事便是打聽到了周公瑾的墳墓所在,祭奠周公瑾。
劉玄坐在周公瑾墓前,擺放了鮮花水果等祭奠之物,從懷中掏出一罈好酒,在周公瑾墓前灑下一些,自己對著酒罈喝了一大口,說道:「公瑾,我敬你,你的人品才學,我很是敬佩,每當想起你,我都覺得好生惋惜。」
劉玄說到這裡,默然不語,抓起酒罈一口氣喝了半壇下去。這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小雨淅瀝瀝下了起來。劉玄抬頭看了看天,一字一句道:「公瑾,連老天都要為你惋惜。」
劉玄冒著小雨,在周公瑾墓前將一罈酒緩緩喝下,他酒量本來極大,這次喝了一小罈酒竟然感覺自己醉了。連有人來到他身邊都不知道。劉玄癡癡的坐在周公瑾墓前,一語不發,見酒罈沒了酒,把酒罈放於雨中,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上沒有雨點落下。
劉玄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少婦站在自己身邊,這少婦長的手若柔荑,膚如凝脂,螓首蛾眉,一雙眼睛似愁非愁,眼中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手裡撐著一把雨傘,將自己籠罩在雨傘之下。
少婦見劉玄望向自己,朱唇輕啟,柔聲說道:「不知先生跟我家相公是何關係,未亡人小喬拜謝先生祭奠之情。」
少婦說著就要在雨中跪下,劉玄急忙站起,兩隻手扶住少婦不讓她下跪,口中說道:「夫人萬萬不可如此。公瑾與我曾有一面之交。雖然只是一面之交,卻一見如故,不曾想公瑾竟然英年早逝。」
少婦聽到這裡,肩膀抖動,泣不成聲。劉玄看了不禁有一種想要抱住她保護她的衝動。定了定心神說道:「你便是周公瑾的夫人小喬吧。」
小喬此時早已說不出話來,只是點了點頭。劉玄眼見雨越下越大,如果只是自己在雨中也便罷了,如此美貌楚楚動人的小喬也站在雨裡,劉玄當然要憐香惜玉了。
劉玄四下看了看,指著周瑜墓一側的墓廬說道:「這雨越下越大,我們到那裡去躲避一下吧。」
小喬止住哭泣,擦了下淚水,對劉玄說道:「本來我是來叫你避雨的,只是看到你跟亡夫情深意重,想起了亡夫,失禮了。」
劉玄攙扶著小喬向墓廬走去。小喬有心想要避開劉玄的攙扶,只是傘下地方有限,而且,不知為何,小喬感覺,這個男人雖然長的不帥,但自己好像竟然拒絕不了他攙扶著自己。
兩人走進墓廬,因為天色比較暗,屋裡只能隱約看個大概。小喬放下雨傘,走到裡面點起一支蠟燭。屋裡頓時一亮。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只有兩張小床分別放在屋子兩邊,相對而放,小床的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面銅鏡,看樣子應該是哥梳妝台。正沖墓廬門口,是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上面擺放著茶壺碗筷。
劉玄將裡面掃了一眼,驚問道:「難道是夫人在此守墓?」
古人為守父母或者師長之喪,往往在墓旁建築房屋,居住以守墓。守喪為三年。這種禮節由來已久。明清時代,這叫丁憂。明清之前,叫守制。
任何人都要守喪。守喪期間,不准參加科考,不准婚嫁,不准舉行慶典,現任官員則需要離職回家守喪等等。
守喪是晚輩對於長輩寄托哀思的方法,平輩人之間是不守喪的。老婆死了是不用守喪三年的,老公死了也不用守喪三年的。劉玄見這墓廬打掃的乾淨,還有梳妝台,知道是小喬在為周瑜守喪。所以才會如此驚問。
小喬點點頭道:「周郎走後,我與我的丫環在此守喪,丫環的膽子很小,住在這裡感覺害怕,我便讓她回去嫁人了。姐夫說要派別的丫環伺候我,我都拒絕了,現在只有我無日無夜伴著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