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儉接著安排守城,雖然只有三百多兵士,卻也安排的井井有條。劉玄對毌丘儉說道:「遼東公孫康反叛,一定是摸準了山海關只有三百兵士把守,他們偷襲了山海關,一定會一路不停偷襲各郡,打幽州一個措手不及,這樣的話,幽州難保,幽州是冀州的門戶,幽州若失去,那便是打開了中原的大門。所以,山海關一戰,關係到天下局勢。此去遼西郡,來回需要兩個時辰。我們三百多兵士,只怕守不了兩個時辰,我們需要做好兩手準備,我們把城內多用樹枝柴草,潑上油脂,派人偷藏在城內,萬一遼西救兵未到山海關失守,等到救兵到時,裡面的人便燒起火來,裡應外合,把山海關再奪回來。」
毌丘儉道:「此計甚好,只是守城需要兵士,偷藏於城內的兵士實在不能多了。但是少了又起不到裡應外合的作用。」
劉玄道:「這個事情我來安排。」
於是劉玄毌丘儉各自去忙,單等公孫康到來。一刻鐘過去,劉玄諸事安排完畢,打開天眼向城外看去,公孫康的兵馬已經到了城外,只是逐步不前,埋伏在黑暗中。官道上二十個兵士,快馬加鞭正向山海關走來。劉玄冷笑一聲,這是公孫康想用這二十人把城門賺開,兵不血刃佔領山海關。
劉玄對毌丘儉道:「他們是想賺開城門。」
毌丘儉點頭。二十個人來到城門口,毌丘儉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一人回答道:「毌丘將軍,高句麗國突然對樂浪郡發動襲擊,樂浪失守,如今正與我方在帶方郡對峙,我家太守公孫康大人派我去稟告幽州刺史大人,順便向各處求援,這是我家太守大人寫給毌丘將軍的信。」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揚了揚。
毌丘儉道:「前幾個月公孫康大人把高句麗打的落花流水,把他們的丸都都佔領了,高句麗怎麼還敢襲擊你們。」
那人回答:「將軍不知,高句麗勾結了鮮卑,這次就是報仇的。公孫康大人在信中寫的清清楚楚,大人看了信便知。事情緊急,將軍打開城門。」
毌丘儉道:「聽說公孫康弟弟公孫恭,跟高句麗打仗時,jj被打掉了,成了閹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劉玄聽了撲哧一笑,知道毌丘儉這是在拖延時間,時間越是拖得久,越是對自己有利。
那人說道:「將軍消息靈通,確有此事,還請將軍打開城門,我們還急著給刺史大人報信呢。」
毌丘儉大笑道:「哎呀,還真有此事啊,公孫恭可以進皇宮服侍皇上了。以後我們見了他也不用叫他公孫大人,改口叫公公了。」
那人怒道:「將軍休得侮辱我家主人,馬上打開城門,耽誤了軍情,只怕你吃罪不起。」
毌丘儉道:「切莫生氣,不過我還是有一事不明,公孫恭jj沒有了,那他的老婆由誰照顧?難道這個由他兄弟們代為效勞?肥水不流外人田?」
遠處突然燈火通明,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毌丘儉,我草你祖宗,給我攻城。」原來公孫康聽了毌丘儉的話,再也忍耐不住,本想把城門賺開,兵不血刃佔領山海關,看來人家已經得到消息。
城下那二十人見狀,急忙回馬就走。毌丘儉哪裡還會讓他們回去,把手一擺:「放箭。」霎那間二十人被射殺於城下,沒有一人走脫。
只見公孫康的軍隊如潮水般湧來,中間有的抬著雲梯,有的抬著浮橋,後面還有投石機,毌丘儉沉聲道:「等他們近了再放箭。」
直到公孫康的軍隊進入半箭的射程,毌丘儉才喊道:「放箭。」頓時,見如雨下一般,跑在前排的兵士一排排倒下,後面的將士踏著前面將士的屍體不顧一切的衝來。毌丘儉平時治軍極嚴,訓練有素。此時三百兵士一字排開,輪流射箭,箭箭不落空,霎時幾百個兵士倒了下去。後面的軍隊只顧往前衝,那些受傷的兵士死在自己人亂踏之下的不在少數。
遼東軍卻也十分勇猛,死傷了幾百人後便衝到城前,架好浮橋過了護城河,來到城下。這期間當然又損失上百人。遼東軍衝到城下,架起雲梯開始攻城。此時弓箭已經排不上用場,守城的將士用石頭開始往下砸人,但敵人實在太多,慢慢的,雙方開始用長槍長矛,戰鬥已經進入短兵相接。
劉玄對趙雨生道:「雨生,你騎一匹快馬,在城牆巡視。」說完自己下了城牆,躲到民居裡。他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眼看著敵人已經衝上城牆,山海關只怕是守不住了,自己只能先躲起來,等到救兵到了,好裡應外合。
趙雨生答應一聲,上了一匹快馬。這時,一處缺口打開,幾個敵軍攻了上來,砍倒幾個兵士,趙雨生眼見情況危急,抓起一隻長槍,挺槍趕去。迎面正趕上一個敵兵,趙雨生二話不說,挺槍便刺,左手卻趁機把小乖甩向敵兵,敵兵揮動大刀擋住長槍,小乖卻趁機要了他的性命。趙雨生長槍指處,小乖便撲向那裡,敵兵一個個倒下,缺口奇跡般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