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陳清幽幽的歎息了一聲。
「大哥,你在看什麼?」傻大個的聲音好奇的傳了過來。
躺在自己熟悉的陽台上,看在天空的星星,陳清一時感慨萬分,才不禁歎息了一聲,不過更多的卻是因為身旁的這個傢伙。
「別叫我大哥,勞資沒你這樣的小弟。」陳清惡狠狠的道。
「呵呵。」傻大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憨憨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傻還是假傻,以前吃人肉吃傻了吧,陳清惡狠狠的想到。
「唉!」陳清又是一陣歎息。
剛才吃完飯之後,陳清就將西門雲天這貨趕出了自己家裡,***,讓你這小白臉住在勞資這裡一個月時間,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難不成勞資這個正主回來了,你還想在這裡住下去不成?
西門雲天也絲毫不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和陳清交代了幾句,吃完飯就離開了。
至於西門燕這妞,則是對著陳清大是不滿的罵罵咧咧了幾句,不過在自己大哥的淫威下,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
轉眼之間,就已經恢復了一個月之前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身邊多了個超級電燈泡的傻大個。
陳清有些後悔了,陳清睡那裡,這傢伙就跟在那裡,比如說陳清要睡聶婉凝的房間,這丫的也要誰聶婉凝的房間,再比如說陳清要和兩老婆睡在一起,這丫的也要和陳清的兩老婆睡在一起。
這還得了,那豈不是將來洞房也要帶著這個傻大個?一想到這裡,陳清看著一臉憨厚的傻大個眼神有些不善起來。
當初把這傻大個帶出來,一是可憐他,二是在修羅場裡面兩人相處的感情頗深,對他有些不捨,三是準備和他一起揍西門雲天這小子一頓的,可貌似現在的傻大個根本就不是人家小白臉的對手,就算加上自己,也是一樣。
當然,如果刑天變成另外一種狀態的話就很難說了。
這種狀態被陳清稱之為『狂化』,其實陳清也不知道怎麼稱,但是以前看很多小說裡面的情況,似乎就是叫『狂化』來著。
當然刑天不是真的『狂化』,只是和這情況比較相近而已,在現代醫學看來,刑天這叫做精神病,亦或是人格分裂症。
只是奇怪的是,這丫的從白天到現在一直沒有發病的跡象,剛開始出來的時候,一天要發跡三次以上,但見到自己的師傅之後,也不知道這老頭給他動了什麼手腳,居然能讓他每天只發跡一次。
原本按照劉金剛所說,叫刑天睡在曹可冰家的客廳的,但是陳清不敢吶,這傢伙如果一發病,暫時來說也就只有自己才能制止住,這丫的發病的時候不僅戰鬥力飆升,而且還變得極為嗜血,幾乎是見人就殺,雖然劉金剛是高手,但陳清也不敢冒這個險,還是放在自己身邊陳清才比較放心。
說來也奇怪,這傢伙發病的時候誰的不認,卻唯獨認識陳清,而且也只有陳清能暫時壓制住他,說起來陳清的實力現在來說是遠遠不及發飆時候的刑天的。
「來,吃點水果吧。」聶婉凝一臉溫柔的笑意,端著一個水果盤出來,水果盤上整齊的擺放著各種切好了的水果。
陳清微微一愣,這要是換做是以前,聶婉凝這妞絕對不會給自己端水果來的,這次回來,陳清發現聶婉凝似乎改變了不少。
難道這妞終於開竅了?
陳清心中暗想道。
至於刑天,一聽見有吃了,眼睛直冒光。
「多謝大嫂。」刑天恭敬的對著聶婉凝道了一聲。
聶婉凝輕嗯一聲,俏臉上微微爬起兩朵誘人的紅雲。
這貨,只要有吃的就不傻了,瞧他這一句大嫂叫的多順溜,不錯,這傻小子有前途,陳清嘿嘿笑了一聲。
「辛苦你了。」陳清對聶婉凝輕笑一聲,「你也一起吃吧。」
聶婉凝嬌軀一震,這似乎是陳清第一次對自己說這話,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說這話,這讓她一時間百感交集,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感覺自己的眼眶微微有些酸澀。
「你怎麼了?」陳清一邊吃著橘子,一邊詫異的問道。
聶婉凝回過神來,連忙道:「沒,沒什麼。」
隨即也坐在一旁吃起了水果。
「對了,把凌清也叫出來吃點水果吧,吃完飯這傢伙就一直待在房裡,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陳清邊吃邊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雖然冷,陳清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冷意。
陳清轉過頭來,果然看見凌清穿著一身比較休閒的衣衫,手中端著幾杯茶水走了過來。
陳清微微一愣,這妞是咋啦?難不成這婆娘也突然開竅了不成?
「唔!」
陳清還未說話,就聽到一聲痛苦至極的呻吟聲,陳清臉色一變,低聲怒罵一聲,將手中的水果往旁邊一丟,立馬對著身旁的兩女道:「你們快進去,這傢伙要發病了。」
聶婉凝和凌清都是一怔,不明白陳清所說的發病指的是什麼。
陳清大怒,怒罵道:「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趕緊照勞資的話去做。」
刑天似乎極其痛苦,瞳孔血絲也越來越多,臉色通紅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渾身微微顫抖,不時的發出不似人類的獸吼聲。
聶婉凝和凌清見狀,微微有些發寒,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匆匆的離去,卻沒有走進房間,而是往旁邊的隔壁走去,現在刑天這模樣明顯的不正常,西門雲天又不在,也只有劉金剛能幫陳清一把了。
「大哥,他…要…出來…了……」刑天哼哧了幾下,極度艱難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
陳清老臉一黑,怒道:「知道,你給勞資安靜點,你以為勞資看不出來嗎?」
媽的,這傢伙居然這時候發病了。
陳清一把用手鉗住刑天的雙手,極為熟練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把將這傻大個的手臂反捆住。
而刑天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粗重,最後虎吼一聲,『嗤啦』一聲,陳清的衣衫直接被傻大個的蠻力撕碎,刑天徒然安靜了下來,彷彿暴風雨前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