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清見是聶婉凝這妞,心裡還有點不爽的,可一聽有好東西要送給自己,頓時眼睛一亮,眉開眼笑起來。
今兒個究竟是咋了,先是有凌清這個大老婆送禮物,現在婉凝老婆也要送自己東西,嘿嘿,這妞還算有點良心,要真是沒有給自己買禮物,看咱不在她房裡裸奔個幾圈,以示懲罰。
當然,是不是當著聶婉凝的面裸奔,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小清給你買的?」聶婉凝看到沙發上的東西,突然一愣道。
陳清嘿嘿一笑,開口道:「嗯,這東西是大老婆送的,不過……」
說道這裡,陳清一臉糾結的停頓了一下,原本聶婉凝聽到陳清這麼稱呼凌清,微微有些不爽的,可見他突然停頓下來,微微一愣。
聶婉凝不禁開口追問道:「不過什麼?」
陳清一臉糾結的歎了一口氣,開口道:「就是送的內褲太小了,你難道沒有告訴她咱是很雄偉的嗎?」
聶婉凝一窒,心裡有種堵著的感覺,面露不屑的道:「就你那小牙籤似的,還雄偉?」
陳清大怒,就準備脫褲子給她證明一下,咱這那裡像小牙籤了。
聶婉凝撇了撇嘴,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先把東西拿進來,我先給你上點藥,再將今天給你買的東西給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陳清一臉憤憤的將三個黑色袋子拿在走裡,哼哼唧唧的隨著聶婉凝走進了聶婉凝的房間。
一進去之後,陳清原本不忿的模樣立即變得有些銀蕩起來了,一臉蕩笑的看著鋪在床上的內衣內褲,還有一些很誘惑的超短裙之類的。
陳清很難想像,聶婉凝這妞如果穿上這些東西會是個什麼情景,那情景,肯定很火爆。
聶婉凝見陳清一臉豬哥的在床上衣服和自己身上來回,不時的發出幾聲蕩笑,俏臉微微一紅,輕哼一聲開口道:「看夠了沒有,先來上藥吧。」
陳清咧嘴笑了笑,這妞感情還害羞了,這模樣,自己從來沒見過咩,嘿嘿一笑,將手中的三個袋子一把丟在一旁,屁顛屁顛的跟在聶婉凝身旁。
聶婉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揍了陳清心有愧疚,還是用了陳清的錢有些不好意思,和陳清臉上上藥的時候動作極其輕柔,而且看著這豬頭,美目中隱隱有著一絲心疼之色。
陳清都差點以為自己錯覺了,自己怎麼可能看見聶婉凝這妞對自己有心疼之色?這簡直就是個笑話,和母豬上樹有的一拼。
不過卻也沒有去問,反正也不是壞事,說不定從此以後,這妞就不會對自己進行那種慘無人道的暴打了。
雖然他對於美女,特別是對聶婉凝幾女比較寬容,但也不是個受虐狂,能不挨揍就還是不挨揍的好。
陳清一臉美滋滋的享受著聶婉凝輕柔的動作,這一刻感覺自己似乎是最幸福的人一般。
正在陳清樂在其中的時候,聶婉凝突然停止了下來,只聽見聶婉凝輕笑一聲道:「好了,這藥你別用手去擦拭,明天早上估計就好的差不多了。」
陳清有些失望的睜開了眼睛,恨不得叫聶婉凝這妞再暴打自己一頓,然後再這樣給自己上藥。
陳清嘿嘿笑了笑,一臉期待的道:「你給我買了什麼禮物?」
「怎麼,等不急了?」聶婉凝輕笑一聲道。
陳清嘿嘿的笑了笑,聶婉凝見此也不再買他的關子,轉過身來在床邊拿出幾個袋子,遞給陳清道:「你先去洗手間換一下試試,看合不合身。」
陳清一樂,頓時眉開眼笑,拿著東西看也不看的屁顛屁顛往洗手間跑去。
今兒個心情好呀,真呀嘛真呀嘛好,陳清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也不知道從那裡聽來的,一把鑽進了洗手間。
白色西裝,黑色領帶,還有白色襯衫和藍色的小內褲。
陳清看著這小小的男士小內褲,臉部肌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這妞這是什麼眼神,她又不是沒見過咱性感雄偉的那啥,居然還買這麼小的,看樣子咱要給她長長記性了。
費好大的盡才將衣褲換好,頓時感覺自己下面憋的慌,滿臉怪異的一步三扭臀的往聶婉凝的房間走去。
「換好了?」聶婉凝見陳清進來,美目微微一亮,幫陳清整理了一下衣領領帶,然後圍著陳清轉來幾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嗯,不錯,看起來還挺合身的。」
陳清憋了很久,才開口道:「這個,有件事情我能不能說說。」
「什麼事,你說吧。」聶婉凝輕笑一聲道。
「其實你買的這禮物挺好的,而且很合身,但就是有一個買岔了。」陳清輕歎一聲道。
「嗯?」聶婉凝有些奇怪了,這看起來不是挺合身的嘛,我可是按著他的身材尺碼買的,怎麼可能買岔了?
陳清憋了好久,才悶悶的憋出一句話道:「其他都挺好的,但就是那個內褲太小了點,憋的我小兄弟難受,不透氣咩。」
聶婉凝俏臉緋紅,臉上大燥,以她的身份,給男子買衣服什麼的都已經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更何況給男人買內褲?如果不是因為感覺到了周圍若有若無的威脅,她可不會給陳清這無恥的傢伙買內褲的。
買的時候自然是看也沒看隨便的拿了一個就走了,只是還是晚了一步,似乎凌清也是鬼使神差的和自己做了一樣的選擇。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很雄偉的嗎?」陳清一臉悶悶不滿的道。
聶婉凝感覺渾身有些發熱,看著陳清不滿的樣子,不禁美目一瞪,冷哼道:「就你那小牙籤還雄偉?我這是專門給你量身挑選的小牙籤牌小內褲。」
小牙籤?牌?小內褲?
陳清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羞怒的聶婉凝,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喃喃道:「小牙籤牌小內褲?這世上有這種牌子的內褲嗎?我怎麼不知道?」
聶婉凝羞怒的瞪了陳清一眼,冷聲道:「怎麼沒有,你不知道是你孤陋寡聞。」
陳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這女人不講理起來,簡直就是沒話說,咱不和這妞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