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到現在他還感覺自己有點暈乎乎的,這算不算先打一巴掌再給個蜜棗?
聶婉凝這妞,居然乘著自己不注意,就這麼偷吻了自己,回頭俺也要吻回來,你吻我,我不吻你,那豈不是虧大了?
陳清一臉蕩笑的想到,回頭還不能就這麼吻額頭什麼的,咱得算上一點利息,咱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來個法式舌吻算了,回頭你和凌清大老婆一起談話的時候,也好有個共同話題不是?
鑽進洗手間清洗了一下,看著鏡子裡齜牙咧嘴的自己直抽涼氣,這幾個妞,下手也悶狠了點。
洗完之後就迅速的鑽進聶婉凝的房間,***,不行了,咱得上點藥才行,咱這樣子被揍的跟個豬頭似的,雖然這個豬頭的模樣還是很帥,但還是沒有咱全盛時期的帥不是?
終於在聶婉凝所說的地方找到了紫色瓶裝的藥劑,嘿嘿一笑,照著鏡子塗抹起來。
「絲絲……」
陳清塗到臉上紫青一塊的傷口時,疼的齜牙咧嘴的不住的抽著冷氣,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床上的美女眼睛睫毛顫抖了一下。
「啊!」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在陳清耳邊響起。
陳清嚇的一個哆嗦,直接把手裡的藥劑掉到地上,耳朵有有些嗡嗡作響,我的個乖乖,你碰鬼了,這麼大聲音。
陳清一臉不滿的轉過頭去。
「啊!鬼呀。」陳欣盯著陳清尖叫起來。
鬼?難不成我身後真有鬼?
陳清寒毛豎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往後看了看。
木有。
又往兩邊看了看。
還是木有。
然後轉過頭來看著陳欣,見她的目光是直勾勾的驚恐的盯著自己,陳清絲絲的抽著涼氣,這女人說的鬼不會是我吧。
想到這裡,陳清的老臉頓時黑了下來,悶聲道:「我說秘書長,你說的鬼不會是我吧。」
這時陳欣也反應過來,大白天的哪來的鬼?不過卻一時沒有認出陳清出來,只不過卻感覺眼前這人有些熟悉。
陳欣先是往自己被子裡看了一眼,見自己衣服還在,完好無損,而且自己下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警惕的陳清道:「你是誰?」
陳清臉上一僵,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照了照鏡子。
沒錯,勞資還是那麼帥呀,這妞腫麼就沒認出我來呢,難不成她失心瘋了,變傻了?
陳欣見眼前這男子舉止怪異,微微有些害怕,強自鎮定道:「你到底是誰?」
陳清白眼一翻,哼哼的說道:「陳秘書,你才昏迷了一晚上,不會就不認識我了吧。」
陳欣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先是一愣,隨後又看到這一身熟悉的衣衫,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遲疑的道:「你是?陳清?」
陳清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後沒好氣的道:「難不成還有人敢假冒我不成?」
「你真的是陳清?」陳欣眼中泛著淡淡的淚花,開口道:「可是你的臉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陳清嘿嘿一笑,開口道:「沒什麼,咱去學別人整容去了,怎麼樣,這模樣還是很帥吧。」
陳清可不會傻愣愣的說這是被自己老婆率眾打的,不然的話,以後在公司就沒臉混了。
陳欣輕咬嘴唇,記得自己在昏過去之前,陳清為了救自己而強行挨了別人一鐵棍,還吐了血,而他這身上的傷,也鐵定是那時候被那群人揍的,在她看來,陳清這麼閃爍其詞,肯定是不想讓她有心裡負擔了,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陳清見陳欣一臉感動的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禁微微一愣,伸出手在陳欣面前晃了晃,開口道:「陳秘書,你沒事吧。」
陳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然後沒等陳清反應過來,就一個狠狠的濕吻奉送了上去。
我靠,感受到一個柔嫩小巧的舌頭伸了過來,陳清瞳孔微微一縮,心中哀嚎一聲:「我靠,勞資被女色狼濕吻了。」
隨即,陳清哼哧哼哧的閉著眼睛享受起來,看勞資好欺負是吧,居然全都開始偷襲勞資來了,本大爺不把你這妞吻的喘不過氣來,勞資就跟你姓。
陳清發起狠來,一把反摟住陳欣的柳腰,老實不客氣的反攻起來,這吻的叫個天昏地暗,直令乾坤失色呀。
半響之後,陳欣終於拜服了,俏臉紅的就如同要滴血一般,美目含春的看著陳清,伸出小手就準備解開陳清的衣服。
陳清一愣,這妞這是怎麼了?感覺有些不對頭,莫不是中了**?
陳清一把制止住了陳欣的動作,見她嬌媚入骨的神情,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妞不像中了藥物的模樣。
「陳秘書。」陳清開口叫了叫,雖然面對這樣的美女入懷他有些想法,但畢竟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害了人家一輩子,這種事情,不能亂來。
陳欣停住了動作,眼神微微有些閃爍了一下,隨即再次變得嬌媚無比,小手輕輕撫過陳清的胸膛,陳清一個激靈,居然下面就有了反應。
陳清氣息微微有些粗了起來,一把抓住陳欣軟若無骨的小手,低聲道:「陳秘書,你這是在玩火。」
「怎麼,你不想嗎?」陳欣掙開陳清的大手,繼續撫摸著陳清的胸膛,嫵媚道。
陳清微微一僵,他感覺這隻小手越來越往自己要害地方撫摸而去,媽的,不行了,以前曹可冰可沒這麼勾引過自己,而陳欣這女人本就有著一種媚惑男人的氣質,這樣一來,差點就讓陳清把持不住。
陳清費好大的毅力才強行壓制住心中升騰的邪火,一把甩開陳欣的小手,迅速的站起身來,咬牙道:「不是想不想的問題。」
「是我不夠漂亮?」陳欣見陳清甩開自己的手,微微有些欣喜,自己確實沒看錯人,但又不可避免的帶著一點失落。
「不是。」陳清喘著粗氣道。
「是我不夠誘惑?」陳欣繼續問道。
誘惑?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妖精。
「也不是。」陳清咬了咬牙道。
「那是為什麼?」陳欣輕聲問道,眼中光芒閃爍。
「你還問我?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呢。」陳清怒聲道,尼瑪,就這麼一下居然讓自己下面剛硬如鐵,這很好玩嗎,勞資現在都快**焚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