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鳳凰點頭道。
「還有,第二件事情便是注意各方勢力的動向,那些潛藏在暗處的高手一定要看牢了,如有必要你可以去將這些人都殺了。」袁惜若淡淡的道。
鳳凰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袁惜若道:「老大,你真的要去那裡嗎?」
袁惜若沉凝了下來,半響之後才開口道:「我必須去那裡。」
「可是你可以等你實力恢復了再去啊,以你現在恢復不到六層的實力,別說燭鬼王了,就連現在的西門雲天你都不是對手。」鳳凰說道。
袁惜若微微一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冷的道:「我已經不想再等了,再過一個多月便是我哥哥十年的忌日,沒想到這麼多年下來,這傢伙一直躲在地下王國幽冥鬼域之中,可笑我還全世界的去找他,現在既然知道了他的下落,我也就不再準備等下去了。」
「可是。」鳳凰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什麼好可是的,我意已決,你也不用勸我了。」袁惜若冷冷的說道:「我到要看看,全世界最混亂的幽冥鬼域究竟有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可怖。」
鳳凰輕歎一聲,沒有再說話。
袁惜若沉凝半響,才開口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記住我剛才說的話,還有,如果我這次沒有活著出來,你們也別為我報仇了。」
說完,袁惜若便離開了這裡,只留下鳳凰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袁惜若的背影有些發直,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陳清背著陳欣走了一段路才驀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這妞的家庭住址,不由暗罵一聲,剛才實在是興奮的過頭了,居然這都沒有想到,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看著這小妞醉的跟死豬一樣,就知道自己暫時是叫不醒她了。
自己帶她去那裡呢?總不能就這麼背著她去開房吧,雖然自己想,可回頭不好向聶婉凝這妞交代呀。
陳清輕歎一聲,算了,還是暫時先把她背回家吧,想來婉凝老婆看在她是凌清秘書的份上,不會計較也說不定。
隨即在馬路邊上一招手,一輛的士便開了過來,陳清先將陳欣放進的士裡,自己一把鑽了進去,給司機說了個地址,的士揚長而去。
等陳清背著陳欣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鐘了,尼瑪,又撿了個美女回來,難不成勞資這段時間的桃花運真的這麼牛叉?陳清無奈的敲了敲門,他實在騰不出手來找鑰匙開門了。
沒等多久,開門的是凌清,凌清穿著一身絲質蕾絲睡衣,清冷的站在了門口,見陳清突然背了個女人回來,微微一愣,心裡出現一絲異樣的波動,似乎有點不太自然的感覺。
「這是?」凌清冷冷的道。
陳清白眼一翻,哼哧哼哧的開口道:「我說大老婆,您讓開點行不?沒看到我背著個人很累的樣子嗎?」
凌清下意識的讓開了道路,才回想起剛才陳清對自己的稱呼,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位是?」又一個冰冷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陳清狠狠的打了個寒顫,這聲音可不再是凌清了,而是聶婉凝,也就是自己的婉凝老婆。
一聽到這聲音,陳清就做賊心虛的往凌清的房門口瞟了一眼,隨即整個人都石化了,呆愣愣的站在大廳裡,就連背上的陳欣都忘記放下來了。
接下來便是他很丟臉的一幕,鼻子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老臉通紅,眼睛發直,尼瑪,勞資以為陳欣這妞是人間的妖精了,可是沒想到聶婉凝這妞更妖精。
只見聶婉凝身上也是穿著一身絲質蕾絲粉色睡衣,不同於凌清的是,聶婉凝這妞的睡衣若隱若現,僅僅遮住了重要位置,其它地方均是一層薄薄的粉色絲綢,豐滿雪白的胸部,化出完美的玲瓏曲線,全身肌膚雪白如玉脂一般,修長漂亮的小手,還塗著鮮艷紅色的指甲油,給她平添了幾分媚惑。
聶婉凝俏臉微微有些紅暈,一副慵懶可人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清,見陳清眼睛發直的盯著自己,突然一下老臉如充血一般變得通紅,而鼻子居然還流出了鼻血,就感覺格外的好笑,心底雖然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欣喜之色。
不過聶婉凝卻沒表露出來,而是繼續用冷冷的口氣道:「陳清,你背上背著的是什麼人?」
「啊?哦!」陳清頓時反應過來,第一反應不是回答聶婉凝的問題,而是一臉羞憤的將陳欣放在沙發上,自己一頭鑽進了洗手間,尼瑪,又丟臉了,這次居然還這麼丟人的流出鼻血來了,以後在婉凝這妞面前恐怕抬不起頭了。
陳清放肆用冷水拍打了一下脖頸,清洗了一下之後,用力吸了吸鼻子,看樣子這段時間確實是補過頭了一點,到現在他才感覺到自己背後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不禁咧了咧大嘴,這身體,雖然抗擊打能力變強了,但似乎疼痛的反射神經弧也變長了。
當陳清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聶婉凝則坐在陳欣的對面,慵懶的撩起了**,雙手環抱胸前,玉指不時的輕打著自己嬌嫩的手臂,而凌清則是坐在陳欣旁邊,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清,開口道:「你怎麼和陳欣再一起了?她這是怎麼了?」
陳清白眼一翻,沒好氣的道:「還不是你們害的?」
凌清和聶婉凝一臉愕然。
陳清嘿嘿一笑,說到底似乎是因為她們兩個而起,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擅自拉著自己去和林海濤搞對立,林海濤也不會這麼恨自己,更不會屢次和自己產生衝突,從而把注意打到陳欣身上來,雖然裡面也不全然是她們的責任,但咱還是先說的嚴重點好,不然的話,這兩個母老虎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兩女一陣愕然之後,隨即便恢復了下來,眼神清冷的盯著陳清,似乎是要一個說法,陳清也不害怕,咱一大老爺們的,有啥好怕的?不就是兩個女人嘛,咱一個噴嚏就能打的她們哭天喊地的在自己腳下求饒,陳清心中暗自吹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