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凌清辦公室的休息室大門再次被打開,陳清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片刻之後,凌清俏臉緋紅的一邊整理著微顯凌亂的衣服跟了出來。
此刻的凌清,早已經沒有了冷月如霜的氣質,美目含春,明顯的就是剛被滋潤後的女人一般,直把陳清看的一呆,我滴個乖乖,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做戲,陳清都以為自己把凌清那啥了似的,這女人,平時咋就沒看出來,居然還有這麼風騷的一面,簡直就是個極品呀。
原本凌清早就要出來了的,可是陳清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才十五分鐘,瞬間大怒,自己的自尊心嚴重的被這妞給踐踏了,死活不要這妞這麼早出來,說什麼最少也要待上一個小時才准出來。
凌清一臉懷疑的盯著陳清上下看了半響,淡淡的道:「你行嗎?我看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五分鐘時間。」
陳清聽了,老臉憋的通紅,哼哧哼哧的盯著凌清,咬牙道:「要不你試試,看我行不行?」
凌清也知道在這上面不能把陳清逼急了,畢竟自己可沒聶婉凝那身手,要是真被這傢伙給禽獸了,那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就算只禽獸五分鐘時間,那也是自己吃虧。
凌清淡淡的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陳清下面一眼,不再吭聲。
就這一眼,差點讓陳清控制不住想要發飆,證明一下自己的厲害,還好陳清強忍下來了,勞資不和你這個女人計較。
走出來後,陳清就直接走回自己電腦前,繼續玩起了他的槍戰遊戲,而凌清則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整理文件,只是兩人還時不時的『眉目傳情』。
一直到下午下班的時候,陳清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幫凌清拿好小包,兩人便親暱的走出辦公室。
直到走出辦公室之後,陳清兩人才一改之前親暱的態度,不是陳清不想繼續揩油,而是凌清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在陳清手中拿過包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陳清扯了扯嘴角的肌肉,這妞,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拆的吧,剛把門關了,她就立馬變臉了。
陳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往旁邊的辦公室看去,見陳欣也在準備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陳清嘿嘿一笑,正準備上前去打個招呼,可陳欣似乎有意的躲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隨後掉頭就走。
陳清的動作僵硬在那裡,訕訕的撓了撓腦袋,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妞總是奇奇怪怪的。
陳清疑惑不解的看著離去的陳欣,不過也沒打算跟上去的意思,她既然躲著自己,那自己也沒必要去貼她的冷屁股,直接去曹可冰那裡看了看。
走出公司的時候,陳清並沒有和曹可冰一起回家,而是一個人走著回去,腦海中一直想著林海濤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夠的原因,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林海濤而費盡心思?
如果是劉金剛和西門雲天的話,對付林海濤這種角色,恐怕是動動嘴皮的事,陳清自嘲的笑了笑,原來在眾人面前,自己才是那個最沒用的人。
不說劉金剛和西門雲天兩人,即便是凌清,曹可冰和聶婉凝三人,如果真要較真的話,也能夠將林海濤擺平,但前提是,曹可冰和凌清幾人動用家族的力量。
至於劉月,陳清也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她的背景也極為不凡,不然的話是不可能能和曹可冰交上朋友的,西門燕就不用說,她有西門雲天這尊大神保護,恐怕就是借林海濤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對西門燕有什麼想法,而最後一個袁惜若,到現在陳清還看不清袁惜若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從西門雲天上次對她的態度來看,這妞恐怕也是個超級牛人,尼瑪,你們都是牛人,都不是好惹的傢伙,就我好欺負,你們這麼不好欺負,居然碰到個事還拿我來做擋箭牌,你們把勞資當盾牌了還是咋滴?咱鄙視你們這群貨。
不過也沒辦法,誰叫咱撿了這麼個便宜呢,神魔藥劑呀,似乎這世上唯一的一份了,而且要白送了個這麼漂亮的准老婆。
聶婉凝這妞雖然有時候手段刁鑽了一點,做菜難吃了一點,脾氣暴躁了一點,暴力傾向大了一點,其他的似乎也還是蠻好的,要是娶了這個妞,怎麼說呢,將來的生活肯定是痛並快樂著。
只是,好是好,可這妞簡直就是個麻煩精,自從自己在自家陽台撿到她開始,麻煩的事情就從來沒有間斷過,而且她早就挑明了話題,自己將來要面對的角色絕對不是林海濤這樣的蝦米可比。
不僅有這些自己在乎的人要保護,還有自己的父母也要保護,陳清突然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無比的凝重。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聶婉凝和凌清兩人似乎在各自的房裡搗鼓著自己的東西,陳清不禁感慨,這兩女人的娛樂細胞就這麼原始嗎,居然不怎麼看電視的。
不過這話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去說出來,看著餐桌上給他留著的晚飯,陳清心中不由的一陣溫馨感動,這兩個妞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給咱留些飯菜。
吃完飯,將碗筷洗涮完之後直接走進聶婉凝的房間,見到聶婉凝,陳清眼睛一亮,這美女就是美女,無論什麼時候看到聶婉凝,陳清都感覺心情格外的舒暢。
聶婉凝穿著一身休閒服,坐在房間裡的化妝台上搗鼓著她的那些藥劑,紅綠黃藍紫,各種顏色都有,花花綠綠的極為好看。
別的女人的化妝台都是一些化妝品,她到好,全是她那些整人的藥劑,當然,這在陳清看來,確實都是些整人的藥劑,不過,這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咱的眼光獨到呀,這樣的女人才叫有個性,有思想。
「回來了?」聶婉凝輕笑一聲道。
陳清撇了撇嘴,開口道:「我都回來好一陣子了,飯都吃完了,你才知道我回來?」
聶婉凝輕笑一聲,沒有說話,繼續搗鼓著她的藥劑,而陳清也索性坐在床邊,背靠著床頭欣賞起聶婉凝認真工作的樣子來。
還別說,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陳清心頭急急跳了幾下,這妞簡直是越看越迷人,如果不是吃過聶婉凝的苦頭,說不得陳清就要把她當做九天下凡的天仙子來傾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