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清腆著老臉過來,曹可冰俏臉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閃身避開陳清的狼抱。
陳清撲了個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後又看到一遍一臉笑意的聶婉凝,頓時精神一震。「婉凝,抱抱!」無恥的又想把罪惡的狼抱送給聶婉凝。
聶婉凝一臉溫柔的笑意,柔聲道:「好啊,只要你等下準備喝下我給你特別調製的藥劑,
那我就給你抱抱。」
聶婉凝將特別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陳清一個激靈,冷冷的打了個寒顫,停止住了動作,摸了摸自己長了點頭髮的腦袋,尷尬的笑了笑,「算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呵呵,開個玩笑。」
三女不答,冷笑的看著陳清,特別是凌清和曹可冰,她們可是清楚的記得陳清是怎麼叫她們的,好一個大老婆小老婆,還沒結婚呢,現在這傢伙就在打建立後宮的注意了。
陳清見三女冷笑的看著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寒,然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三女,雙手抱胸,警惕道:「你,你,你們,想怎麼樣?」
三女俏臉同時一寒,冷冷的盯著陳清。
陳清尷尬的笑了笑,這三個婆娘,沒有一點幽默感,咱鄙視之,隨即扯開話題道:「對了,董事長你們怎麼來了?」
凌清冷哼一聲,冷聲道:「怎麼,婉凝姐在這裡,我就不能來看看她嗎?還是說,我來這裡根本就是打攪了你和婉凝姐的兩人世界?你不歡迎我?」
陳清乾笑兩聲,吶吶道:「怎麼會,你們能來我自然是歡迎至極的,就算你們住在這裡,我也是極為歡迎了。」
「你歡迎就好,我還怕等下和你說了,你會反對呢。」聶婉凝突然輕笑道。
「嗯?」陳清一頭霧水的看著聶婉凝,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聶婉凝輕笑一聲,開口道:「從今天開始,凌清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不是吧。」陳清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指著凌清,結結巴巴的道:「你說,她?董事長?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聶婉凝輕聲嗯了一聲,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所說的『我們』有幾分曖昧的程度。
陳清臉上僵硬道:「她不是有地方住嘛?」
「怎麼,你不歡迎?」聶婉凝輕笑道,而凌清卻是緋紅著俏臉,冷冷的站在一旁。
曹可冰看著,眼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陳清連忙搖頭道:「不,不,我怎麼會不歡迎呢,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而已。」
聶婉凝輕笑一聲,開口道:「那天你在林海濤主辦的宴會上說過的話你忘記了?」
我說過的話?突然陳清眼睛一亮,閃爍著精光,指了指凌清,又指了指自己,驚喜道:「你是說,要凌清過來和我洞房?」
幾女俏臉一黑,這傢伙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洞房,凌清冷哼一聲,而曹可冰冷笑的看著陳清。
「你就這麼想洞房?」聶婉凝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瞄了一眼陳清的下面道。
陳清下體一寒,乾笑兩聲,解釋道:「怎麼會?你看我像那麼禽獸的人嗎?」
幾女白眼一翻,什麼像,我看你就是。
「你那天跟林海濤說的那番話,以林海濤的性格決計是不可能完全相信的,所以我們商議了一下,那就是暫時讓凌清住在這裡來,這樣一來,也好暫時避開林海濤的騷擾。」聶婉凝淡淡的道。
「哦!」陳清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自己這裡僅僅只有兩間房間,那麼凌清過來睡在那裡?莫不是,和咱睡吧?
一想到這裡,陳清心裡就一陣激動亢奮,不禁開口問道:「我這裡僅僅只有兩間房間,凌董事長來了,那她住那裡?」
聽到這話,凌清俏臉微微一紅,隨即恢復冷冷的模樣。
聶婉凝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清,玩味的道:「自然是睡在你的房間。」
聽到聶婉凝的回答,陳清差點激動的鼻血狂噴,眼睛發亮,臉上儘是**的笑容,咧開嘴角呵呵傻笑,大老婆終於要和自己同房了,也就是說,咱終於能夠洞房了,一想到凌清火辣的身材,陳清就激動了身體發顫,特別是當初舌吻凌清時那**的感覺,陳清的小兄弟,不知不覺的就有了抬頭的跡象,不過,隨後聶婉凝冷冷的一句話,打碎了陳清的幻想。
「不過,你就暫時睡在外面客廳裡的沙發上吧。」
「啥?」陳清一臉悲憤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滿道:「憑什麼咱睡沙發你們睡大床?不行,咱也要和你們一起睡大床。」
聶婉凝乾脆不去理他,而是轉頭對著凌清和曹可冰道:「可冰,你明天搬家的東西都清理好了嗎?」
曹可冰點了點頭,道:「婉凝姐,你放心吧,我那些東西早就已經整理好了,就等著明天和惜若一起過來了。」
聶婉凝點了點頭,開口道:「到時候你叫金剛和你大哥幫你們一下,有兩個大男人,搬起家來自然要輕鬆許多,行了,我們先去房間見房裡整理一下,等下小清的東西就搬過來了,到時候直接入住就是。」
陳清見幾女進入房間的靚影,整個人愣在了客廳,這什麼情況,自己就這麼被趕出了房間,我靠,這裡是咱的房子還是她們的?鳩佔鵲巢?
「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進來幫忙?」聶婉凝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清一臉痛苦的捂著胸口,艱難道:「我,我,我病還沒好,恐怕幫不了你們多少了。」
「是嗎?」聶婉凝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麼晚上給你的藥劑我就加重一點,讓你能快點好起來。」
陳清精神一震,立刻堆起一臉諂媚的笑容,屁顛屁顛的跑進房裡,諂媚道:「這個,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曹可冰輕笑一聲,開口道:「婉凝姐,還是你有辦法,把這傢伙治的服服帖帖的。」
陳清大怒,什麼叫這個傢伙被治的服服帖帖的,我這叫紳士,懂不?這叫紳士。
聶婉凝輕笑道:「冰兒妹妹,有些人就是這樣,他不聽話的時候,你就要對他狠點,這樣讓他怕了,才會對你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