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吃醋啦?」聶婉凝突然笑道。
「沒有。」陳清想也不想的堅定的道,開玩笑,女人在這上面是最小心眼了的,哥回去可不想被這妞再揍一頓。
「哦?我可是聽說,小清可是你內定的大老婆,而我僅僅只是個小妾而已,有人向你大老婆逼婚,你就不吃醋?如果不是吃醋,那你發怒幹什麼?」聶婉凝似笑非笑的道。
「婉凝姐,你……」凌清嗔怒的瞪了聶婉凝一眼。
就連西門燕也一臉疑惑的盯著陳清,陳清不是凝兒的菜嗎,怎麼又和清兒老婆扯上關係了。
陳清聽了,面色一整,從未有過嚴肅正經,義憤填膺的道:「怎麼可能,凌清是我的老闆,我的老闆遭受到了卑鄙小人的逼婚,這種時候我身為凌董事長的貼身保鏢,當然感到憤怒了,不過。」說道這裡,陳清突然話鋒一轉,疑惑道:「你們怎麼就知道他是準備逼婚呢,要是他只是單純的收購金貿集團而已呢。」
聶婉凝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白了陳清一眼,開口道:「你等下看著就是了,不過,小清,等下要用到這傢伙的時候別客氣,我把他借給你,你只管用就是了。」
凌清俏臉微微一紅,輕輕點了點頭,陳清這傢伙雖然自己一看到他就來氣,但總比林海濤順眼的多,而且這也是給陳清製造麻煩,磨練陳清的一個好辦法,不然的話,這麼下去,就算把婉凝的病治好,恐怕也難以應付將來的大局,畢竟陳清他們將來要面對的可不是林海濤這樣的小魚小蝦,而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勢力。
陳清聽了也是一臉嚴肅,胸脯拍的砰砰響,想也不想的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有什麼用的著我的地方只管拿去用好了。」
等等,感覺有些不對,陳清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成婉凝這妞的私人物品了,居然還被借了出去,陳清忿忿的盯著聶婉凝。
聶婉凝似乎看出來陳清的想法,輕笑道:「怎麼,你不願意?你不會以為我們將你帶來就是來吃東西看熱鬧的吧。」
陳清明白了,感情這兩妞根本就是提前商量好了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聶婉凝這妞,商量這麼大的事情居然瞞著老公我,看我回去不在你房間裡裸奔十圈,以示懲罰,還有凌清這妞,等明天上班,哥就在你辦公室裸奔二十圈,加上白天的十圈,加起來總共是四十圈,以示懲罰。
就在陳清胡思亂想的時候,台上的林海濤終於將套話給說完了,看著這老小子,陳清心中一陣不爽。
「在這裡,我希望,能夠邀請我心目中的女神,凌清小姐陪我跳第一支舞,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呢?」最後,林海濤一臉微笑,深情的看著凌清的這個方向道。
台下的眾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看著一襲黑色晚禮服冷艷無雙的凌清,眼睛微微一亮。
凌清則秀眉微蹙,有些不耐煩之色,剛想要開口拒絕,聶婉凝突然輕聲道:「先別忙著拒絕,你就去和他跳這第一支舞,看他究竟在打什麼注意。」
凌清輕輕點了點頭,優雅的走向林海濤。
「這怎麼行?」陳清看著凌清往林海濤這色胚走去,大是不忿的對聶婉凝道:「凌清要是被那無恥的傢伙吃了豆腐怎麼辦?」
無恥?天底下還能有比你更無恥的人嗎?聶婉凝瞥了陳清一眼,開口道:「跳舞而已,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林海濤還沒有皮厚到明目張膽的做那猥瑣之事,再說了,就算拒絕了,凌清說誰是她舞伴?」
「我啊,這不還有我嘛。」陳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聶婉凝發現新大陸一般,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清,一臉不信道:「就你?你會跳舞嗎?」
陳清大怒,我不會跳舞?開什麼玩笑,陳清冷笑一聲,不屑道:「不就是在台上和一個女的摟摟抱抱嘛,這個我幼兒園的時候就學會了。」
聶婉凝一臉無奈的看著陳清,無力道:「我現在真懷疑是不是找個機會讓你補補常識了,我看你那不是在跳舞,而是在跳大神。」
西門燕吃驚的看著聶婉凝,彷彿不認識了一般,從來對男人都不假以顏色的聶婉凝,什麼時候和男人有過這麼親密了?聶婉凝在各大家族裡面,可是出了名的冷傲,真要說起來,在西門燕的認識中,聶婉凝比起凌清都要冷上幾分,可如今她卻是有意無意之間,小女兒姿態十足。
看來自己的大哥真沒什麼希望了,西門燕輕歎一聲,越看就越覺得陳清長的可惡,要不是這傢伙的突然出現,婉凝就很有可能從自己的凝兒老婆轉變為大嫂了。
凌清上台之後,大廳之中馬上響起了一陣悠揚的音樂。
「呀!」陳清突然驚叫一聲,對著聶婉凝道:「你看,你看,你還說那小子不會佔便宜,你看他一臉猥瑣的笑容,再看看他的手,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凌清的小手,還有,還有,這小子另一隻手更過分,居然摟著凌清的腰,還有往臀部去的趨勢,我就知道,這小子一定心懷不軌。」
聶婉凝和西門燕都扯了扯嘴唇,人家這是在跳交誼舞,這樣的姿勢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哎呀!」陳清又是一陣驚呼,聶婉凝和西門燕都感覺自己額角一陣黑線,人家跳個舞而已,你再吃醋也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吧,兩女不自覺的朝旁邊和陳清拉開了一點距離,一副我們不認識這傢伙的表情。
一首曲子就在兩人的舞步中演奏完畢,台下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陳清鄙視的看了台下的這群鼓掌的人一眼,嘟囔道:「勞資平生最恨兩種人,一種就是這些人一樣的馬屁精,還有一種就是台上林海濤那樣的人,第三種就是不識數的人,我強烈鄙視以上的兩種人。」
「……」
「……」
聶婉凝和西門燕兩女都無力的白了一眼,極度無語,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人,連自己被自己鄙視了都不知道。